宁愿(高干) 七姑娘的鱼和熊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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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磊看了一眼脸蛋红扑扑的宁清,也笑了:“我也这么觉得。”
最后两个薄薄的硬皮小本子终于拿到手了,钟磊那双曾拿过很多张获奖证书毕业证书的手止不住有些颤抖,对着外面的阳光仔细将本子端详了一番,表情虔诚而又激动。
宁清也握紧了手中的绿本本,情不自禁的往钟磊的肩头靠了靠。
婚礼那天是初秋的一个艳阳天,婚礼前期准备时间虽然不算宽裕,但是排场绝不含糊。
宁清倒是不愿意大摆筵席,但是钟家这样的人家,若是婚礼太低调的话,只会让人看轻宁清,反而会被说闲话。
婚礼现场的入口是一道巨型的鲜花拱门,另有9999支红艳的玫瑰花组成了浪漫的心形方阵,犹如花园般艳丽。
商界名流、政界要员纷纷都有出席,酒店大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宁清的婚纱是一周前从法国空运回来的,纯手工打造,腰部特意放宽了,刚好适合宁清四个月大的肚子。
她挽着父亲的手走进现场的时候,即使是已经提前看过她试穿婚纱的钟磊,也不由得又愣了一回。
婚纱的款式并不繁琐,但是线条优雅而明快,贴合身体曲线的抹胸边缘还有着精致的刺绣,层层叠叠的裙摆荷叶般将她的身段衬托得轻盈俏丽。
钟磊在现场众人艳羡的眼神中,接过宁清的手,一起在证婚人的面前站定。
冗长的证词两人都没有听完整,重点只在最后那句“愿意吗?”
那句“我愿意”出口之后,仿佛这辈子都互相绑定了,从此相互扶持,白头到老。
他们拥吻的时候,席间观众善意的鼓掌,坐在首席的宁锦程却悄悄湿了眼睛,他旁边的钟其秀拍了拍丈夫的手,自己的鼻间却也忍不住一阵酸涩。
宁清敬酒的时候换的礼服是大红色绣金线的旗袍,整个人看起来明艳秀丽,她的肚子还没隆起,所以并不会被人看出异样。
简婕和木头分别是伴娘和伴郎。简婕是一个月前来找宁清逛街的时候才知道宁清要结婚的消息的,当时还惊呼了一声,说知道宁清会很早结婚,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先进。
林萧潇也已经知道了钟磊和宁清要结婚的事情,不过她因为公事走不开,很遗憾的没有来,不过倒是寄来了精心挑选的礼物。
除了简婕之外,宁清没有通知学校热任何一个老师同学,不过却告诉了黄雅静。黄雅静在电话里大呼小叫,说她这个毕了业的人都没着落呢,她倒是已经步入早婚的行列了。两人在电话里相谈甚欢,宁清知道她跟贺楠的关系已经确定了,又体谅他俩都是刚参加工作的人,有太多限制,也就没要求他们一定要来参加婚礼。
宁清缺少伴娘,但又没有其他朋友,只好央着简婕来做伴娘,还答应会把捧花扔给她。
没想到,还真找对了人,因为简婕的酒量竟然相当的好,加上木头酒量也不差,两人联合倒是给钟磊和宁清挡了不少的酒。
宁清从头到尾只端了一个早已被换成茶水的酒杯,除了敬双方父母,其余时候只是浅浅的抿一口。
虽然有木头挡着,但钟磊还是被灌了不少酒,他心情好,醉了也还是笑着的,看得宁清又好气又好笑。
婚礼果然是繁琐累人的,宁清孕期嗜睡,早上又那么早被叫起来做造型,这会儿早已支撑不住了,钟其秀最先看出她的疲惫,于是站出来客套地应对着那些依旧围着他们的宾客,众人也都是识趣的,不敢再闹,草草的放了他们。
新房就是钟磊的别墅,因为时间太紧,买新房装修已经来不及,所以只换了一部分的家具。
因为其余人还要接着应酬,所以钟磊和宁清是被斧头送回来的,钟磊醉得步子都有些不稳了,还是斧头搀他上楼进的房。
宁清跟在后面,拧了湿毛巾替钟磊擦了擦脸,又朝斧头道了谢。
斧头摆摆手:“别客气,自己人。”他看了看躺在床上却也知道攥着宁清的手不放的钟磊,笑了笑:“没想到还真被他搞定你了,我这兄弟就是个痴情种,行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他说话豪爽不羁,但是并不惹人厌,宁清笑笑,点了点头。
斧头走了之后,钟磊还躺在床上哼哼,颈间的领带被他扯得七零八落,衬衫也皱巴巴的,满身酒气。
宁清已经将浴池里放了水,然后又叫醒他,让他乖乖去浴室冲洗。
钟磊摇摇晃晃地站在浴室里,张开双臂,半眯着眼睛,脸上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媳妇,帮你老公脱衣服。”
宁清横他一样,却也知道最近真是累坏他了,于是柔顺地上前替他解开扣子。
最后,钟磊惬意地躺进浴池里,舒服地闭上眼,嘴里一声一声地叫着:“老婆……老婆……”
“干嘛?”宁清没好气地应道。
他还是连声的唤:“清清,老婆……老婆……”他的声音悦耳的上扬,像唱歌一样,仿佛这个称呼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曲。
宁清趴在浴缸沿上,静静地看着他的俊颜,伸出食指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声音里却有着莫名的哽咽:“傻瓜……”
“老婆,老婆……”
“别叫了……老公……”
缱绻的声音透过浴室门传到卧室,红艳艳的新床床头上,抢眼的婚纱照中的一对新人正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最后一章番外
第四十五章
宁清第一次照彩超的时候;钟磊终于见到了小豆芽的模样。
屏幕上呈现出的图像轮廓挺清晰的;宝宝的小手臂,小脑袋都能看的清楚;小拳头还塞在嘴巴的位置,憨态可掬。钟磊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差点连呼吸都忘记了。
宝宝在爸爸妈妈的注视下,似乎是害羞了,在宁清感觉到肚子里一阵动静的同时;宝宝缓慢地翻了个身,改用小屁屁对着爸爸。
医生在旁边解释道:“宝宝现在的活动还是可遇不可求的;钟先生今天很幸运。”
钟磊笑得眼珠都看不见了:“那当然。”
回到家之后;宝宝的彩超照片几乎成了全家人传看的宝贝,钟其秀爱不释手地用手指描摹着宝宝的轮廓;宁锦程也乐呵呵地凑过去看,连依依和双双都伸长了脖子,稀罕地看着照片上有些模糊的弟弟。
宁清肚子六个月大的时候,胃口全开,以前全家人都担心她吃不下,现在是担心吃太多。她每天连带夜宵最少要吃五顿,顿顿一满盅汤,一尖碗饭,四碟小菜,外加点心、水果和零嘴若干。
但即便每天吃这么多,她还是时常吵着饿,如果不是医生嘱咐不能吃太多,她恐怕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不会停嘴。不过除了肚子之外,宁清别的地方并没有怎么长肉,下巴反而还尖了。钟磊很焦虑,急急的带她去医院检查。最后母婴方面的权威专家给宁清做过全身的细致检查之后,得出一切正常的结论,只是宝宝帮妈妈吸收了大部分的营养而已。不过医生最后还是建议孕妇以后注意营养的同时,还是要多散步走动,这样才能避免以后婴儿过大导致难产。
钟磊听得很认真,将医生的嘱咐一条条都记在心里,回家就立马着手制订了一张作息时间表,还要求宁清一定要按计划执行。
宁清这几个月倦怠惯了,看着那张一天被安插了数次运动的纸张,立马苦了脸,不过钟磊态度强硬,宁清只好暂时答应下来。
钟其秀虽然没做过妈妈,但是大侄女钟晶怀孕的时候,她也有过护理经验,再加上钟磊请了经验丰富的月嫂,多重的照顾之下,宁清的孕期过的相当的滋润。
不过每到晚上,她低头看到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的时候,就瘪着嘴委屈起来,她现在比以前丰腴了很多,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身材,如果不能的话,她的芭蕾……
钟磊看出了她的担忧,上前环住她,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怕什么,你那芭蕾不能跳就别跳了,再说,”他捏了捏她依旧瘦削的手臂和脸颊,幽暗的眼神落在她脖颈一下腹部以上的地方:
“除了肚子和这儿……你其他地方跟以前一样,等儿子一出生,立马就恢复到以前了。”
“你说的容易,崔老师要求很严格的,重一斤都要减掉才能参加训练。”
“你那是什么老师啊。”钟磊皱眉。
宁清刚要替老师解释一下,肚子突然一痛,她蹙眉低叫一声,引来钟磊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宁清看了眼肚子:“宝宝踢我了。”
钟磊立马笑眯眯地弯下腰将耳朵贴在宁清的肚子上感受胎动:“你看,连儿子都在跟我一起谴责你那个崔老师了。”
宁清摇摇头,拿这对要命的父子没办法。
在离预产期还有十五天的时候,宁清的肚子突然开始疼痛,好在是晚上,钟磊就睡在旁边,宁清忍着痛去推他。
好在钟磊现在已经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很快就清醒了,看到额头已经疼出冷汗的宁清,残存的睡意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刻翻身坐起。
宁清怀孕后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搬到宁家来住了,因为钟磊白天上班,就可以让宁锦程帮忙照顾宁清。而且钟其秀的身体现在已经基本好转,也可以传授宁清一些生活经验。
一番动静之下,宁锦程和钟其秀早已经醒了,刘妈迅速拿上早已整理好的衣物用品,跟着去了医院。
到待产室以后,宁清的宫口才开了两指,医生说还要再等一会儿才能生产。
钟磊看着脸色苍白疼痛难忍的宁清,差点冲上去拽住医生的领子让她赶快想办法帮宁清止痛,好在最后被宁锦程拦住了。
钟其秀也劝他:“石头你别慌,生孩子就是这样的,等时机一到就很顺利了。”
可事实上一点也不顺利。
宫口开到六指的时候,家属被请了出去,医生全部待命准备手术。
钟磊巴着待产室的门,压抑地听着里面传出的宁清的痛叫声,“清清……”他心疼不已,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份疼痛。
里面的宁清似乎有感应一般,咬着唇模糊地叫:“石头……老公……疼……”
钟磊手握成拳抵在门上,赤红的双眼仿佛能穿过厚厚的一扇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清清,不怕啊,老公就在外面。”
宁清的骨盆太小,虽然早知道这种情况生产会很不利,但是没想到要经历那么长时间,足足过了六个小时孩子才生出来,到最后宁清几乎要虚脱了,只听到孩子虚弱的一声哭泣,连孩子的脸都来不及看一眼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上午了,旁边连续守了她几个小时的钟磊立刻凑了过来:“醒了?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
宁清虚弱地抬起手摸上他的脸:“你怎么成这样了?”
眼前的钟磊从未有过的狼狈,眼球充血,满脸胡茬,倒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
钟磊握住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我没事。”
宁清想起昏倒前听到的孩子的哭声,急切地想要坐起来,却扯动了□的伤口,在钟磊的帮助下才又躺了回去。
“孩子怎么样了?”她拽住钟磊的袖子问。
“孩子很好,医生说很健康,现在有爸和姑姑看着呢,你放心。”
“男孩还是女孩?”宁清又问。
“是儿子,七斤二两呢,姑姑说比我出生的时候还重。”说到孩子,钟磊的神色才有了一丝放松。
宁清欣慰地笑笑:“我想看看他。”
“现在还不行,”钟磊说道,“孩子还在育婴箱里,刚刚睡着,我已经让人去买粥了,你喝完好好睡一觉,等再醒过来就能见他了。”
宁清纵然心急见到孩子,也只好点了点头。
青城钟家的长孙被他爷爷取名为钟言,小名是他的小姐姐依依取的,叫球球,因为婴儿白胖可爱,小身子球一样圆滚滚的。这名字充满童趣,渐渐的大人们也叫开了。
球球满月以后,素了好几个月的钟磊强烈要求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一说起这个他就委屈,因为儿子现在都会吐泡泡了,可他才只跟儿子的妈妈上了两次床,其中一次还是霸王硬上弓的。
宁清顾及着自己还未完全消减下去的肚子,死活不从。
钟磊已经凑上来挨挨蹭蹭的,很快就有了反应,硬硬的一根抵在她的小腹上,热度惊人,手上动作也不停,几下就已经将宁清的睡衣剥得七零八落。
宁清红着脸,死死捉住自己胸前的衣襟。
钟磊的冲动一上来,不管不顾的,几下将她身上的睡衣撕开,小裤裤也剥掉,恶狼一样含住她比以前丰满很多的莹白,眨眼间就在那白嫩嫩的软肉上留下几个艳丽的红痕。
球球正在大床旁边的小小婴儿床上睡着,宁清看了看几步之远外的儿子,使劲推着钟磊的头:“别这样,会把儿子吵醒的……”
钟磊置若罔闻,另一手托住她的另一边丰盈送到自己嘴边,大口大口的吞咽。因为宁清是母乳喂养的,乳汁很快被他吸了出来,顺着她胸口的弧度迤逦而下,滑到肚脐的时候,被他用舌尖卷住,一路往上,重新回到顶端逗弄得她呼吸都断续起来。
“别……老公……”宁清叫他“老公”,本来是想讨好他,让他停下来的。谁知道反而刺激得钟磊更加欲罢不能,他的动作更加狂野,就着两人的站姿,手勾起她的一条腿,霸道的挤到她的双腿之间。
“钟磊!”宁清低叫一声,这样的姿势已经让她带了羞恼。
钟磊的理智早已被丢到了爪哇国了,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挑着她的腿,磨蹭着就要进入。
“宝宝醒了,在看呢!”宁清急中生智。
儿子多少唤回钟磊的神智,他艰难的从宁清的身子上抬起头看向婴儿床里面的宝宝。
宁清趁他分神的时候,急忙挣开他的怀抱,想要逃到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尤其是要裹住带点肉肉的肚子。
球球在自己的小窝里睡得正香,钟磊发觉上当,挑眉笑了笑,势在必得地看着那个慌张的小女人。
彼时宁清的膝盖刚刚触到柔软的床铺,钟磊已经追了过来,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分开她的腿,六块整齐的腹肌微微用力,往前一凑,便冲进了她刚刚已经被挑拨得微微水盈湿润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