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又被欺负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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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通报龙焕,龙炎宇在此等候!”
龙焕…新帝的名绘。与龙炎宇是亲兄弟,龙族六皇子。拥有皇帝名分之前,是边疆一名防寇的将军。
因龙族几皇子内,他在朝中的人气最旺。商议废除龙炎宇的同时,他是唯一被众大臣想到的第一人选。
虽说只是一名小小的将军,但为领土多年来做下的功劳不少。所以上到朝廷,下到普通老百姓,都非常爱戴这位六皇子。
据闻新帝登位,民间自办三天两夜的欢庆活动,以示欢迎他登基。
侍卫讥笑一声,不待见的应道:“新帝名给,岂是你随便能直呼?!”
“我说…”尹皓熙咬牙切齿的警告:“就算我丢开皇帝这个名衔,至少还有个皇帝二哥的身份在!如果你再不去通报,我让你丢了这分工不说,顺带加上你的命?!啊!”他怒吼一声,威胁道。
他不是纸老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还有人不明白?!
顾千浅的身体等不了,他不能在这耗时间!
侍卫心中微震,脸上的浩气僵硬。他的确没有考虑到这点。语气不愤愤不平道:“在这里等着!”
直到侍卫的背影转进宫内,龙炎宇才回到轿子里。
他撩起角落,从空隙的地方看顾千浅的身体情况。无神的瞳孔,显得空『荡』『荡』。心底里暗自祈祷,盼望白天不要来得太快。
双手从得知她出事,便没有停止过颤抖。
“浅浅,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红了双眼,疲了心。
一天未进食,一夜未睡眠,他却无半分倦意。
探出手撩起帘子的半角,眼看着将要天明,他浮起的心很不安分的跳动。
忽然,他做了一个很惊人的举动!
一阵疾风带过。风停,看守宫门的所有人纷纷定住。他们每个人睁大双眼,惊恐的神情仿佛是见到了鬼怪似的。
接着马夫感应到一阵疾风从耳边涮过,帘子垂下来,马车里便传出分明焦燥仍故作平稳的声音:“进宫!”
马夫傻愣在原地,半无赶车之心。
龙炎宇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掏出一块翠玉,朝马身袭去。
马儿受到惊,前腿举起,呻『吟』几声,便放下蹄子直线朝宫殿奔去。
龙炎宇将顾千浅拥得紧紧的,不让巨烈的巅波伤及她分毫。
马儿受惊,马夫从惊吓中缓过神。见自己未得许可直闯进宫,慌得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马儿在宫里四处『乱』蹿,又没有人赶驾,毁坏了不少景『色』。
宫里负责护卫工作的领队带人过来,原本是想制服发疯的马匹,岂知马儿太害怕,他们根本近不了身。
马儿奔向的屋子…
正是新帝居住的苏流殿!
负责在苏流殿守夜的太监翘起兰花指,用他那渗杂着男女之音的嗓子喊叫:“快,快制住此疯马!”
侍卫们尽量靠近,一个个都被马儿甩飞。
看到马的猛烈,太监吓得从门前跳开。滚到草地上,坐起来一看,只见那马儿还在加速!
他吓得心都停止跳动了。拍拍膝盖,叫苦连天:“哎哟!这可怎么办才是好?”
眼看着马儿要撞上苏流殿的门,突然门从内被震碎,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来。手聚内气,出掌重重的打在马儿的脑袋上!
马儿便翻了个身,余力不足的倒了下来。
恰巧此刻,车厢的顶盖被掀开。有人从里跃起。
龙炎宇拥顾千浅在怀,挂在轿子上空。
出掌杀马的人,抬颌望向龙炎宇,灼灼视线似要把他『射』穿:“龙炎宇半夜三更你不通报进宫算一罪,利用马儿闯朕苏流殿,可知是灭首之罪?”
“龙焕,才当皇帝几日就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吗?你说我有灭首之罪…做为皇帝,连基本条令都不清楚。夜闯皇宫加上试图谋杀皇帝。这两条罪名加起来,恐怕是灭九族的罪分吧?”龙炎宇勾唇一笑,调侃道:“你是我六弟,岂不是也要被斩?”
两个人的气势不分上下。
果真都是帝王料!
一位是以前侍奉过的主子,一位是现主人。两方面考虑后,太监站起来,怒斥道:“大胆,出言不逊!来人,将这罪魁祸首给逮起来!”
龙炎宇冷笑一声,只一个眼神,便让上来抓他的侍卫纷纷退怯。
“你们做什么?赶紧抓人啊!”
太监想在皇帝面前领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无奈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所以唯有硬着头皮冲上去。
离别,为了来世再见 第二十章;想要他的心
偏偏他是皇帝身边的人,他们唯有战战兢兢的聚上去捉人。
“如果想多活一天,就别『插』手这件事!”他不想让浅浅认为自己是心狠手辣之人!
龙炎宇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们这群人服侍新帝,便忘记旧皇帝是个怎样的人。前来捉人,摆明送死!
侍从们一听,退缩一步。但想到不护皇帝的后果,他们又重新振作。持刀上阵。
“都退下!”龙焕令下,阻止未经过自己发号施令就办事的一群人。
“是!”侍从们得到命令,恭手退下。
“朕没有让你们进来之前,谁也不许擅自闯进来!否则一律按逐出皇宫处罚!”
龙涣风轻云淡抬眸望向浮在半空的龙炎宇,转身走进屋子,背过身道:“夜闯皇宫,不是有事相求么?进来吧。”
龙炎宇抱着顾千浅,从空中直跃进屋。在他进屋的刹那,带过的真气将门合起。
龙涣甩起衣尾,坐在贵妃椅上。傲视龙炎宇道:“没想到你我再次见面,会是以兵刃相见。”
龙炎宇冷笑道:“才坐上皇位多长,连二哥也不会叫了么?”
“二哥?”龙涣故作惊讶,笑道:“朕可不记得在朕的前面,有位二哥。朕才是排行第一的…大哥不是么?”
龙炎宇对于他摆明的挑衅,冷静道:“所以,才使计弑兄么?将前面的皇子,一一铲除?”
龙涣脸『色』一变,问道:“你早知这些?”
“平地里你所有的行动,我都知。你们当真以为,我真的是个愚帝?所以才敢妄为的在我眼皮底下做事?”
龙涣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龙炎宇继续道:“你大可放心,你所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不会传出去,也不屑传。今天进宫,是为了来办另一件事。”
龙涣的视线停在他怀里的人上,眉一挑,“是为了她?”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脑子不好使。”龙炎宇将顾千浅安置到龙涣的床上,对他说道:“我需要借流袖洞一用。”
“不可能。”龙涣想也未想,便否决了他的话。
“你拥有十五年流袖洞,将其占为己有不说。现在还要因为这个女人,来占用么?朕可以很明确的给出答案。动流袖宫,你想也别想!除非…”他顿住,看向龙炎宇的心口,嘴角弯出一个弧形:“除非交出你的心!”
龙炎宇涮得站了起来,怒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龙涣并不吃惊,缓缓道:“有了那笔交易…没有心,你也不会死不是吗?难道是不够爱她?所以觉得不值得?”
龙炎宇侧脸看一眼顾千浅越发腐烂的皮肤,回过头正『色』道:“心,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又是因为她?”龙涣像一个神人,对龙炎宇所有的想法都了如指掌。“那不是更该交出你的心么?别忘了,如果没有皇帝的章印,你永远也开不了流袖洞的口。你觉得她现在还能等下去吗?”
不交出心,他会坐事不理。
交出来,顾千浅…
龙炎宇反复对比之下,给出回答:“龙涣,你真以为我是没本事才保不住皇位么?”
龙涣一征,显然对他的话有了思考。迟钝几秒,他道:“这么说,你是不想救她了?”
龙炎宇窒气,目光凝住在顾千浅紧闭的双眼上,卖关子道:“心我是不会交给你。但是有一样东西,相信你会感兴趣。”
“除了心以为会感兴趣的东西…”龙涣喃喃念道,仿佛想到什么,随即一笑:“龙腾在你手中?”
“这笔买卖做与不做,条件在你之手。”龙炎宇说完,便面『色』平静的等候,似有很多时间等他考虑。心里却心急如焚。
他很清楚,顾千浅的身体等不了了。如果再等下去,很可能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一堆白骨!
他不敢想,那样太可怕了!
分明还有心跳的一个人,却仅仅剩下骨头。
龙涣从贵妃椅上起身,移步到床边,痛快道:“交易成功!”
龙炎宇扬出一口气,悬在喉咙口的石子总算落下了。
龙涣望着龙炎宇释放的表情,靠近他。伸手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心跳动的频率,笑得苦闷:“你的心,真真与众不同…”
龙炎宇仿佛被电触般,猛得推开他。抱起床上的顾千浅,像是做了亏心事,不去用正眼瞧他,“走吧!”
望着他的背影,龙涣方才狠辣的眼神变得柔和。
流袖洞在皇帝寝宫旁不远处。洞口不但有重兵把手,进洞更需要皇帝的玉章。有史以来,除了皇帝便无人能开。再有本事的人,莫不杀死洞口的侍卫,就算如此,也进不了。
龙炎宇当过皇帝,心知这点。何况他并不想在顾千浅醒来后得知,他为了救她一条命,杀了更多的『性』命。以她的『性』子,她或许一死来谢罪。
“开吧。”
到了流袖洞,龙炎宇侧过身,让出一条道。
龙涣掏出玉章,不情愿的放在石门边的小洞里。
口子与玉章的大方分毫不差。接受了玉章,门震地而开。
离别,为了来世再见 第二十一章;为了她,什么都能做
龙涣走在前头,为龙炎宇开路。
流袖宫虽处地底,却不『潮』湿。它拥有一种浑天然的气味,能将『潮』气驱逐。
龙涣滩掌,将气打出去。紧接着,洞内的烛台齐涮涮点燃。
龙炎宇抿感,赞赏道:“边疆二十余年,功力有长进。”
龙涣这会儿没了刺猬的刺,见人就扎。虚心道:“多亏你教导有方。”
“自来本事,与我全无半点关系。”
走到石床前,龙炎宇缓缓俯下身,将顾千浅轻转安置在石床上。待安置好,望着她舒心一笑。
“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恨她。”龙涣站在下方,望着沉睡的顾千浅,以我自称。“当身边所有人都认为我的爱情是变态畸形的爱时,只有她站出来护着我,支持我。”
龙涣望向龙炎宇的背影,眼神流『露』出一种异常的神『色』。
龙炎宇听完他的话,背后一僵,但并未做出回应,放在顾千浅侧身丝带上的手停住,只道:“这个情况,你想继续往下看?”
龙涣收回视线,背过身。
龙炎宇才开始下一步动作,解开丝带,将其衣裳褪去。身于石床上,必须亲身贴着。若隔着衣裳,并无效果。
龙涣背对而立,打量起洞顶。
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无意识的笑出了声。
耳边,有两个稚嫩的嘻笑声。
他追逐在他的身后,嘟囔着嘴嚷嚷:“二哥…二哥…你等等我…”
“六弟,你这身子,仍有待加强啊!”
因他的母亲是婢女,有一晚被皇帝误当宠妃而上了龙床。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但皇帝并不爱她,虽对那夜之事负了责,封她为妃,却从未翻过她的牌子。
自此,母亲便一人孤独终老。因为他身份不如人,父皇也从未问及过他,关心过他。所有兄弟姐妹都不待见他,包括奴才也狗眼看人低!
只有龙炎宇,不顾所有人的想法,帮助他,同他玩。
他依然记得。那日父皇在流袖洞祭拜,因他贪玩,死活要求二哥带自己进流袖洞玩一玩。
龙炎宇拧不过他,便带他偷偷潜进洞里。
后来父皇祭拜完,带人离开。他们才敢出来,在洞内玩耍。待玩耍完,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门…开不了了!
如果没有父皇的章印,他们根本出不去!
而祭拜,一月才有一次!
他们又不敢声张求助,闯流袖洞的后果,不敢想像!
那之后的日子,他们靠着祭拜的食物填肚子。
龙炎宇怕食物不够,总是吃一点点,将剩下的都留给他。
食物再多,也只坚持了八日。
龙炎宇因为有底子在那里,能坚持得住,可龙涣,坚持不了。
为了摆脱困境,龙炎宇决定对外求助。
“二哥,父皇会杀了我们么?”龙涣扯着他的衣角,软弱的问。
龙炎宇抚了抚他的黑发,温柔道:“待会有人过来,你就躺起来。到时他们一定会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你把握好机会,趁机溜出去。”
那次他成功逃脱,龙炎宇却因私闯禁地。被赐二十大板,关禁闭。三天三夜不能进食。
龙炎宇的母亲因教导不方,从贵妃连降为妃嫔。
他欠下龙炎宇的太多,但同比下,他也恨他。
为了顾千浅,他自私的将他分配偏远的边疆,毫不顾及从前的情分!
边疆二十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更多的,他瞧不起自己。
他的探子来报。
龙炎宇为了龙腾,将顾千浅『逼』得跳下悬崖。他抛弃所拥有的一切,也义不容辞的跳了下去!
他知道后,心里像被人狠狠的划上一刀!
为了顾千浅,龙炎宇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
他连夜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好不容易赶到。他方知龙炎宇并没有死,但顾千浅却死了。
他以为龙炎宇伤心,便想方设法安慰。
岂知他毫无伤心之意,口口声声说顾千浅未死。还为了保存好她的身体,破了祖宗定下的条令,将顾千浅的身体放进流袖洞。
一夜之后,他便消失了。
不管怎么打听,都寻不到龙炎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