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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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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文喝着酒,听着我说完。瞪着眼睛说,“荣俊人挺仗义啊。唉,算那小贱人跑的快,不然看我不找人好好修理她。”
  
  夏文这一个月来龟缩我的斗室里,霸占了我的床,把那个叫莫晓纬的大熊赶到墙角。每天下班回家,就等着吃我弄的晚饭或者夜宵。她一边享受着我的美食,一边抱怨我心肠歹毒,把她给喂胖了。就像我家附近那群高傲且嘴馋的流浪猫。
  
  我踢了踢舒服的躺在我床上的夏文,“你最近怎么总住我家?”
  
  夏文的表情非常痛苦,“我跟姓沈的撕破脸了,他最近把我给缠死了,在你这里躲躲。”
  
  “姓沈的?不会是你爷爷大院里头的那个二世子吧?”
  
  “姓沈的”是军区大院里一个叫沈磊的男人的特称。
  
  那时候我跟夏文还在初中,暑假我总跟着夏文去她爷爷那边玩。沈磊的名字从小就响彻军区大院,凡是家里有孩子的,爸妈都会教育一声“离那个姓沈的小子远点。”打架、把妹,除了好好学习,无所不干。
  
  沈磊比我们大两岁,但是留了两级了,每到考试就装生病,所以留来留去就跟我同级了。
  
  高中的时候听说弄大了一个女孩的肚子,沈磊他爸就在大院中间把他给毒打了一顿。沈磊硬没皱一个眉头,口口声声要跟那姑娘结婚生子。跪了两天两夜,人都快不行了。夏文的爷爷都出面去劝了,谁都劝不动。
  
  第三天,沈磊他妈跟他说,那姑娘收了他家二十万,把孩子打掉了,要跟沈磊分手。
  
  沈磊怎么会相信?据说跑到姑娘家打闹一场,结果才知道是真的。后来他就被他爸送到英国去了。沈磊他爸后来北调一路高升。
  
  夏文叹了口气,“不是他是谁?小时候他虽然学习不好,但是也算挺爷们的一人。最近他才从英国回来,我跟我爸吃饭的时候碰见的。本就是跟他玩个小暧昧,谁知道他当真了。这人变化真大,原来不是个东西,现在更不是个东西了。我就不想理他了,谁知道这人怎么甩都甩不掉了。还威胁我,这世上只有他甩人,还没瞧见人甩他的。。。。。。切,谁不知道当初他那个小情人为了二十万把他给甩了。唉,别提了别提了,提了就觉得晦气。”
  
  夏文在我这里躲了这么久,除了上班就是吃饭、上网、看片。她是夜店女王,许久不出去晒月亮,郁闷坏了。
  
  算了算日子,沈磊许久没来骚扰她了。夏文估摸着新鲜劲头过了,那小子就把她给忘了。于是决定重出江湖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镜子前浓妆艳抹的夏文,感慨道,“我这不泼你一脸卸妆油还真认不出来是你。”
  
  夏文得意洋洋,“姐这技术从十多岁起就开始练了,现在可是老妖级别的。要不跟我一起去疏松疏松筋骨?”
  
  我拨浪鼓一样的摇头,“太闹,受不了。还总有人吃豆腐。”
  
  “那你吃回去好了。看你春闺寂寞的,再不出去晒晒都成灭绝师太了。”
  
  夏文就是那种一旦拿定注意,谁都劝不了的人。她硬把我从床上拉下来,给我弄了一头卷发,喷了紫色的一次性染发剂,带上夸张的眼睫毛,整一个盘丝洞的小妖精。
  
  但是我的眼镜还是得带着,眼睛敏感,带不了隐形眼镜。
  
  夏文啧啧的摇头,“你这眼镜可毁了我一手好妆容啊。”
  
  为了弥补我对她劳动成果的毁坏,我破例配合她,穿了她的闪亮的深v领小皮裙。
  
  西岸北地下二层,舞池里这时候正是最狂放的时候。夏文拉我进人群,开始扭动她的水蛇腰,疯狂的随音乐摇摆,释放最近的禁锢。
  
  我平时锻炼少,跳了几首就跳不动了,跟夏文打了招呼自己跑到吧台去喝东西。夏文正是跳的起劲,闪耀的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夏文像夜的精灵,释放着最妖艳的灵魂。
  
  我要了杯白水,酒保像是见了珍稀动物一样。有一茬没一茬的跟我聊天。
  
  等我再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夏文被人围起来了。我心里一惊,难道被记者认出来了?又觉得不可能,能进这里的,都是有会员的,大家就算不是一个圈的,也知道私人会所的规矩。
  
  我忙跑到夏文那里,看着夏文的手被一个男人拉着。
  
  “我以为你多忙,原来在这里泡夜店。文文,你可真不老实。”说着,另一只手就往夏文的腰上去。
  
  夏文往后挣,“姓沈的,我都说了对你没兴趣,你他妈的老这样缠着我有意思么?”
  
  “呦,你对我没兴趣,你对谁有兴趣?当初谁总给我抛眉眼来着?你逗我玩儿呢?玩完了就不认账了?”说着卡着夏文的后颈,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我想,坏了,真是冤家路窄了。
  
  我窜到夏文身边,嗲声嗲气的说,“亲爱的,你在干嘛?你是谁,干嘛碰我女友?”
  
  沈磊被我的话惊了一下,探寻的看着我们。
  
  我上去打掉他的手,“把你的脏手拿开,臭男人。连拉拉都搞,是不是男人?”然后我心疼的看看夏文的脖子,心疼的给她吹气。
  
  “你们搞蕾丝?妈的,不早说。”沈磊气闷。
  
  “我又有什么理由跟你说?”说着夏文拉着我的手离开,边走边低声说,“悠悠,你可真行啊。不过咱们得把戏做足了哈。”说完一口就盖上来了。
  
  我是没想到夏文真是影后般的人物,这吻吻的真是动情。我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只好一边拥着她,一边表现的热情的回应她的吻。
  
  一个长吻下来,不知道是我缺氧了,还是我要恶心的缺氧了。我们分开唇,头抵头的私语。
  
  “靠,夏文。我的同忄生初吻可就杯你夺取了啊。”
  
  夏文嘿嘿一笑,“要不要同忄生初、夜也给我算了。”
  
  我大惊失色,“文文,你就不要吓唬我了,我可不跟你玩这个。”
  
  夏文温柔的把我拉近,“逗你玩呢。我可是只喜欢男人的。”
  
  为了不显示我们心虚,我跟夏文又互相搂着跳了好几只舞。想着总算是把姓沈的给打发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受他骚扰了。夏文今天也寻不了帅哥了,我和夏文准备收摊回家。
  
  突然舞池里亮如白昼,大家一时不能适应,都眯着眼睛,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Dj的麦克风里传来严肃的声音,“请大家不要惊慌,男士站到左边,女士站到右边。我们是东区一大队的警察,进行专项临检。”
  
  夏文又骂了一句,“靠,姑奶奶今天真倒霉。”
  
  我拉了拉夏文,“没事吧?别人不会发现你的身份吧。”
  
  夏文拍拍我的收,“没事,叫这名字的人多了去了,估计想不到我。谁这么大胆,居然扫西岸北的场。”
  
  说话间我跟夏文随着人群都在右边站好。强光下,身边都是些浓妆迤逦,看不清长相的女子。
  
  “我得照照镜子,看看有没有人能认出我。”夏文打开手包准备拿镜子,但是突然脸色就不对了。
  
  我小声问,“怎么了文文。”
  
  夏文的声音有点发抖,“悠悠,我包里有东西。”
  
  我拉过来一看,一包粉红色的小药丸。“这是什么?”
  
  “妈的,我说刚才怎么有人总在身边撞来撞去的。肯定是姓沈的干的,想陷害我。”
  
  我四下看看,警察正一个个的检查身份证、包。
  
  马上就要到我们了。我想都没想,一把把包拿过来,正准备把药丸拿出来扔到后面。警察就检查到了夏文。
  
  “身份证,谢谢。”
  
  夏文愣着,她的身份证在我手里。她正要开口说话,我把她的身份证抽出来给警察,“我朋友的身份证在我这里。”
  
  “请打开你的包,例行检查。”
  
  “我朋友没带。”我抢着说。
  
  女警眼神犀利的扫过我的脸。我把夏文的包递出去,“这是我的包。我没带身份证。”我是真的没带,我以为只是跳几只舞而已。我心里祈祷,希望那只是个玩笑,那粉红色的只是糖豆。
  
  




☆、你好,莫警监

  女警在包里翻了一下,停住了,拿出那袋药丸,“这是你的么?”
  
  我摇摇头,反问她,“这是什么?”
  
  女警不屑的笑了笑,“你包里的东西,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别人放错的。”但是,这样的解释,是不会有人听的。
  
  女警叫来了同事,她同事打开闻了闻,又舔了一下,“麻果。”
  
  夏文的脸都白了。我的头轰的一下。
  
  但是,如果我不救夏文,她的事业就完了。我替她的时候没有后悔。
  
  “小姐,请跟我们走一下。”女警严肃的说。
  
  说着有警察把我带走,夏文想说什么,我冲她摇摇头。我看到她紧咬着下唇,从来没有的慌乱。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派出所里。
  
  以前,我常常进出派出所,没想到,一年后我再次进来是一这样的身份。
  
  夜色很深,一同进来的还有几个磕了药的太妹。我看了看,除了一副眼镜,我跟她们穿着打扮并没有两样。
  
  提审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不知道几点了,也许凌晨了。我的心是平静的,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伟人,又一次的牺牲自己救了我所珍视的人。我并不害怕,我知道夏文一定会把我安然的捞出局子。
  
  我坐在栏杆这边。那边是两个警察。
  
  审问开始,是我熟悉的姓名年龄住址什么的。
  
  其中的一个年轻的笔录警察看了看我,低声在另一个人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两个人嘀咕了几句都离开了。
  
  手被手铐烤着。我太熟悉这东西了,莫小纬的身上总带着一副。我知道,只要我不乱动,这东西不会卡的我太痛苦。虽然现在隐隐觉得有点疼。
  
  警察局,这个地方,对我有太多的回忆。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物品,我都会想起莫小纬。
  
  审讯室的门开了,有一个人走进来。
  
  魁梧的身段,合衬的制服。高挺的鼻梁上面是一双丹凤眼。不同的是,曾经眼角含着笑意的眼睛,现在沉淀的很冷毅。
  
  我以为,我做梦了。我掐了掐自己,疼。不是梦。
  
  再遇到莫小纬,我设想了千千万万的场景,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莫小纬变了一些,脸更瘦了,轮廓更深了。一如既往的寸头,皮肤一如既往的黑。眼神更加凌厉。但是,我还是看到了温柔。我觉得自己今天的样子太糟糕了。
  
  莫小纬有点不确定的叫了一句,“悠悠?”
  
  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涌。我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
  
  “能让我去洗个脸么?”我小声说。
  
  莫小纬打开房门,走到我身边,打开我的手铐,拉着我的手往女厕所去。所里的人都看着,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一个警察这样手拉着一个“药丸妹”,不知道明天他们会怎么传。我低着头,推门进了厕所。
  
  我猛烈的用自来水冲着脸上的浓妆,撕掉假睫毛,也顾不得水凉,把头发放水底下冲。直到素面朝天的顾悠然出现,我才从厕所里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身上。深v的小皮裙,露了半个胸部在外面。我环胸遮挡着自己的尴尬。
  
  我又回到审讯室。我在一边,莫小纬在另一边。
  
  他说“你等等。”然后出去。过一会儿,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毛巾和一件衬衫。我把衬衫穿上,总算是遮盖了尴尬。
  
  然后慢慢的用毛巾擦脸、擦头发。我感觉到莫小纬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抬头去看他。我的刘海都翻到了后面,露出了额头。那里有一块疤痕,爱情给我留的疤痕。
  
  莫小纬一直没说话,就是静静的看我。
  
  “那个东西不是我的。”我说。
  
  虽然这是古今中外所有的罪犯的开场白,含义等同“我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莫小纬说。
  
  我很高兴,他相信我。
  
  “你变了很多。”他说
  
  “变好了,还是变糟了?”我问。
  
  “变糟了。。。。。。顾悠然,你现在这样子挺糟糕的。”他淡淡的说。
  
  我的鼻子酸酸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同一个房间的那头,是我思念了一年的人,触手可得。却又不能去碰触。
  
  我低头假装擦脸上的水,其实那是我的眼泪。我注意到莫小纬曾经蓝色的制服衬衫,如今变成雪白的。我知道,那个小警察莫小纬没有了。
  
  我像一个犯人,不,如今我就是一个犯人,等着他审问。
  
  他递给我一杯水,温温的,是我一直喜欢的温度。
  
  我推回去给他,“请给我一杯凉水,谢谢。”我需要水给我降温,不是温水给我温暖。
  
  莫小纬愣了愣,又给我换了杯凉水。我喝了一口。我知道,这是他的杯子。杯子上有他的味道。
  
  我的下唇覆盖在杯沿,好像和往常一样。那里,莫小纬的唇停留过的地方。
  
  “你不问点什么么?”我问。
  
  莫小纬直直的望着我。“为什么跟我分手?”他问。
  
  “你问这个能破案么?”我回望他。
  
  “为什么跟我分手?顾悠然?你欠我一个答案。”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了。”
  
  “那就再说一遍。”冷静的如同审问一个犯人。
  
  “可是我不记得了……大概是不爱了吧。”同样残忍的事情,却让我再做一遍。但这话听起来理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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