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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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望按下结束通话,将电话又放回了晚宴包里。
他伸了伸懒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决定先冲洗一下身体,然後再穿好衣服叫醒艺真,这样比较不会吓到她。
# # # #
有人在洗澡的声音……
奇怪,她的房间哪有浴室啊……
艺真低声咕哝了几句然後翻了身子,手臂跨到了另一边,艺真还是闭著眼,眉头却有些皱著,因为她不记得她的床有这麽长。
觉得纳闷,她下意识用腿也跨过去另一边,真的没有掉下去。
咦咦咦!?
下一秒,艺真将双眼睁开,而且是清醒的,映入眼帘的所有物品都跟她的房间一概没关系,艺真缓缓爬起身,脸上夹带著复杂的心情,因为她完全记不得自己为什麽会……
会在这里?
而且,是跟谁?
啊啊啊啊啊──她糊里糊涂的是跟谁开房间了?
艺真慌张的抱著头不断的想著,但就是完全都想不起来,她根本不知道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甚至和谁在一起……
和谁?
她不是只和雷望在一起而已吗?
这会儿艺真更紧皱著眉头,她根本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艺真低下头拉开棉被,小脸马上更难看,因为她全身光溜溜的根本没穿衣服,而且还全身酸痛,双腿之间还有点痛楚,就连纯白的床单上,还有著浅浅的红色……
她双手捂住小脸,羞愧的表示她昨天真的被吃抹乾净了!
呜呜呜呜──怎麽办?怎麽办?艺真哭丧著脸,下一秒,双眼马上又换成了锋利而尖锐。
可恶……吃完她还敢爽快的洗澡……真是太可恨了!
想到这里,艺真的心情盪到谷底,她将自己的身子包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浴室门外,她的耳朵靠在门板上听的很清楚,里头的男人正边洗澡边哼歌,一副爽完的模样!
好啊……居然还敢哼歌,真是太可恨了!
艺真站在门外找寻著可以把对方打到头晕的重物,但不管她怎麽找,就是都没有这样的武器,终於,艺真想到了办法,她抓起另一套棉被,拿在手上摊开,准备在一旁等那个人出来,就给对方「盖棉被」!
没一会儿,浴室内的水声终於没了,却更清楚的传来哼歌的声音,这令艺真更是生气,当浴室的门一扭开的时候,艺真内心默数著。
一、二、三……冲!
艺真使劲全力将手上的想把棉被盖在对方的头顶上,但对方的警觉力比艺真还快、还敏捷,一察觉不对劲便闪过棉被的攻击。
反倒是艺真,没盖到对方却是自己出了糗,围在她身上的白色薄被因为动作太大而掉落,艺真惊呼一声,快速的蹲下身把自己的身子遮起来。
「啊──」天哪!她怎麽这麽倒楣啊?怎麽衰的都是她?
「你在做什麽?」头顶上传来的低沉声音很耳熟,艺真抬起小脸,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站在她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望,他这模样不是没见过,但看到第二次仍会觉得害羞,虽然重要部位是遮住了,但从下面往上看又是不同的感觉。
「我……我……」艺真「我」了老半天,就是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
雷望挑眉的盯著混乱的地上,疑惑的问道:「难道你是想谋杀恩人吗?」
恩人?
是在指他吗?
还是她?
「恩人是……指你吗?」怎麽听起来怪怪的。
「当然啊!难不成是你吗?」虽然一半也算啦。雷望在内心多补一句。
「到……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啊?」为什麽她还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她帮雷望喝了一杯香槟,然後、然後,身体变的很热又开始流很多汗,然後、然後……
然、後、呢?
雷望蹲下身在她面前,全身湿漉漉的模样看起来狂放不羁,湿润的长发被他拨到後头,俊帅的脸上还有著几滴未乾的水珠,他的黑眸盯著艺真微张的红唇,内心又激起了另一波的海浪,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捏她的下颚,发出低沉嘶哑的嗓音。
「等你洗好,我再解释给你听,也不迟啊。」
她的视线正好在雷望的喉结,再往下一点,有一个闪亮的东西吸引了艺真的目光,这东西很眼熟,她定定的看著那样东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嗯?」怎麽没回答?雷望见艺真表情怪异,当他发现他颈脖上的戒指忘记拿下来的时候,才惊觉不对劲!
「你不是说……你没有戒指吗?」艺真抬眼看他,眼眶里却积满了雾气。
「我──」
「耍我很好玩吗?」
「不是的──」
「为什麽要这样?」
「艺──」
「啪!」
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雷望的左脸庞上,俊脸顿时失去了光彩,艺真流下一滴泪,愤怒的瞪著他。
「你骗我!」她使尽全力怒吼出声。
『你骗我!』一个和艺真有著一模一样的声音瞬间回盪在雷望的脑中。
艺真连看他都没看,快速的将地上的棉被披在自己身上,她越过雷望,红著眼眶流著泪快速的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她难过的想憋住气,却又忍不住吸了吸鼻涕。
当艺真穿好衣服後,雷望倚在墙边不动,她还是没看他,她捡起地上的晚宴包,捂住半边脸庞逃离房间,她关上房间的门,痛苦的跌坐在门边无声的大哭,她抽噎著,觉得自己很狼狈。
雷望的心情自然也不好受,俊脸上毫无表情,他定格,脑袋和左边脸庞疼痛的令他难受,那一闪而过的声音瞬间消失不见。
他发现,最差劲的,是他。
Chapter18〈第五章〉决定
第五章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後,已经过了三天了,艺真仍把自已关在房间内,除了吃饭洗澡之外,她一概不走出自己的房间半步,就连该上班的时间她也不去了,元爸和元妈都很担心,但艺真却什麽也不肯说。
艺真躺在床上,双眼红肿看起来楚楚可怜,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她连手机也不开机,也懒得去收信,只要一想到那天的画面,她清楚的看到雷望颈脖上戴的戒指,和她的一模一样的,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傻瓜。
他失忆了,却还这样玩弄她,令她很失望。
「叩、叩」
此时,门板上传来了敲门声。
「艺真,我是妈妈,开门好吗?」妈妈的声音有一丝担忧。
艺真仍旧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心情去跟妈妈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遇到了望,因为只要她一想到,鼻头又会开始酸酸的,眼眶开始积满泪水。
半晌,艺真撑起身子勉强去开门,她将门打开,让妈妈自己进来。
元妈将门轻轻关上,担心的看著艺真,心疼的摸了摸她红肿的双眼,不解的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会哭成这样?」
艺真摇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是工作方面发生什麽事情吗?你已经三天没去上班了,就算不想做,也该递个辞呈或什麽的吧?」虽然她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但对於艺真在工作上的问题,还是忍不住训了一下。
「跟工作……没关系……」但她却也不想做了,她觉得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那到底是怎麽了?」元妈开始著急了。
「没事……我没事……妈,你不要管我!」她开始觉得烦躁了。
「妈妈怎麽可能不管你?你爸爸也很担心你,如果你在工作上有受到什麽委屈,你可以跟妈妈说啊!」
「妈、妈,我真的没事!」她的胸口开始闷、开始乱。
「艺真!」
「妈!」
谁也不让谁,谁也不退步,两人僵持了好久,艺真红肿的双眼又积满了雾气,她吸了吸鼻子,双唇颤抖著,她别过脸,嘴巴含糊的不知道说了什麽话。
「你说什麽?」元妈很确定艺真有说话,於是忍不住竖起耳朵更仔细一点听。
「我遇到望了!」
元妈错愕的瞪著艺真,还以为自己听错,要艺真再说一遍。
「你……你说什麽?你遇到谁?」
「我说,我遇到望了。」艺真转过头面对著妈妈,精致的脸庞上出现了两行泪痕,她垂下眼睑,又继续说:「他已经改姓雷,也失去了记忆,忘记了大家,也忘记了我。」
「他失去记忆?」错愕的心情又更增添一分。
「嗯……」艺真擦掉脸上的泪水。「他现在是我待的公司的老板,他已经接掌了雷家的所有事业,就连雷爷爷也……」
「也怎麽了?」
「也去世了。」艺真说出事实,一旁的元妈听到惊悚的消息感到很难过。
「怎麽会……」
「是望身旁的友人告诉我的。」不然她自己也不知道雷爷爷的噩耗。
「这种事情,你怎麽到现在才跟我说?为什麽要隐瞒遇到望的事情?」元妈开始心急,瞪著艺真居然隐瞒事实到现在。
「我……我不想让你们为我担心……」艺真怯怯的说道。
而且她也想如果她真的能帮助雷望重新找回记忆的话,再一起携手回家见爸妈,这样也不妨是个好结局。
结果,雷望似乎不把她当一回事。
「你现在说这样,我才更担心!」元妈轻叹口气,却也不忍心再责怪艺真了。
「妈……真的很对不起……」艺真垂下小脸,一脸知道错了的模样。
「那现在该怎麽办?这份工作你打算辞掉吗?」这麽说,似乎又不对。「可是,你既然遇到了望,应该开心不是吗?但他失去记忆,看到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艺真摇摇头。「没有,完全没有,一点感觉也没有。」
而且她也从来没有真正听他喊过她的名字,他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看起来轻挑,也许有些动作是轻微的体贴,但或许那只是反射性的动作。
也构不成是真的为了她而做的。
「太夸张了。」元妈不敢置信的摇头。
「妈……」艺真轻声喊道,双眼空洞不知道在看哪个方向。
「怎麽了?」
「我决定辞职了。」这是她最後能做的。
反正,那一晚也不算什麽,就算她真的是因为下药的关系而非得这样做,但从雷望的眼里,对她来说是残酷的。
「那望怎麽办?你打算不理他?」
「我不是重点,好吗?」艺真看著妈妈。「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忘了我,我就算辞职,对他也不会造成什麽影响,所以根本没差!」
也许一开始的她是真的抱著希望雷望能恢复记忆的热情,但现在,她没有热情了,只有灰心意冷,被玩弄的感觉很差。
对方又是她好久不见又思念已久,也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那你呢?」元妈反问。
「我……」艺真停顿,只能用别过脸来代替回答。
「艺真,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除了见到望之外,还有发生什麽事情吗?」元妈又忍不住问道,总觉得事情没那麽单纯。
而且辞职就能解决吗?
「妈,你别管我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艺真还是不打算告诉妈妈真正的理由,她以雷望忘记她为藉口,确定要写一封辞呈给阎刹。
「我决定要这麽做了!」
元妈坐在一旁,又轻叹口气,她轻拍艺真的肩膀,希望她还是能好好的考虑清楚。
但是艺真却在内心已经决定了,反正她可以很确定的是,只要她一辞职,在雷望的後续人生或是她的人生里,绝对不会再遇见彼此了。
Chapter19 没有共鸣
在公司,雷望坐在办公椅,办公室的门敞开的,他像豹似的紧盯著门口,在时间上已经确定艺真迟到了,但仍旧迟迟等不到艺真的身影。
已经三天了!
过三天了!
艺真一通电话也没有打来过,而他就这样等她等了三天,就是一点下文也没有。
唯一烦躁的,就是他的心情。
雷望只手托著额头,双眼还是一样看著门口,一分钟过去、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了好久,结果还是一样,艺真仍然没有出现。
「可恶!她怎麽一直都不来?」雷望生气的起身,在办公室内不断的来回踱步,他想跟艺真解释,他并不是真的趁人之危想这麽对她,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如果他不那麽做,她就会死!
该死、该死、该死的!
此时,门板上出现敲门声,雷望看过去,站在门边的是阎刹,他手上拿著一盒新手机和笔记电脑。
「怎麽了?」可恶,他根本一点心情也没有!
阎刹将新手机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新办的手机。」放妥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交给雷望。「跑车修好了,已经替你停到地下室了。」而後,便将手上的笔记电脑放在桌上,又说:「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是什麽?」很显然的,他根本没有心思。
「是辞呈。」
辞呈?这会儿雷望的脸更臭,他站在笔记电脑前,双眼瞪著萤幕,他越看越觉得恼怒,很不客气的开始大骂。
「该死的!她凭什麽辞职?我有准许她离开吗?」雷望将电脑萤幕用力的盖起来,对著阎刹说:「我不允许!」
她想离开?她居然想离开他?他都还没恢复记忆,她就想打退堂鼓?那谁来负责找寻他的记忆?
阎刹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说实在的他也插不上一句话,因此便默默的看著雷望自己发脾气。
雷望烦躁的将系在颈脖上的领带放松,此时,桌上的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眯起双眼,将相框拿起看的更仔细。
相框内的男孩的确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他记得艺真说,那时的他叫「元望」,既然有那时的「他」,那一定有从前的资料。
「月。」
「是。」
「有件事你去帮我调查。」
「什麽事?」
「我要找『元望』。」紧盯相框的黑眸变得更深邃,他看著相片里的男孩和女孩。「我要知道『元望』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就读的学校,还有身边的朋友,还有家庭背景。」
「是。」阎刹接收到命令,默默的退出办公室开始著手去调查。
雷望将相框放下,抓著跑车钥匙走出办公室,只抛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