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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风叶已鸣廊(高干)-第16部分

小说: 夜来风叶已鸣廊(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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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经历磨难,有着许多的男孩子身上所没有的担当,打电话回去最想问的,便是孩子怎么样了,顺便告诉那个女人,他存了钱,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能够买房子,从那里搬出来了。
  听到他这样说,那个女人自然满口称“好”,可是当他要求要让孩子过来听电话的时候,她却支吾着说不方便。
  他不是傻瓜,自然也猜到她那边肯定有什么瞒着他,本来就凉的心这下变得更冷了。原本存好的钱没有给她按时汇过去,不出几天,他果然就收到了那个女人打过来的电话,几句敷衍的关心之后终于还是催促他赶快把钱汇过去。他却只是淡淡地应了几声,然后告诉她,他就要回来了。
  离开那个女人之后,他曾经无数次地反思过他的婚姻。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她长得那么美好,心地阴险,又丝毫没有良知和廉耻。她一直喜欢享受众人的欣羡目光,想必在他走后,她的生命里就出现了其他的男人了吧。他特意打电话告诉她,就是希望,她能够把那个男人收拾好,不要让他们两个见了徒生尴尬,即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依然是愿意跟着那个女人一起过的。不为别的,她给他生了一个孩子,让他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从单纯的丈夫变成丈夫和父亲的并存体。
  他没有猜错。许蹇墨的妈妈在他离开后,又重新迅速地跟另外一个有妇之夫勾搭上了。她长得还不错,虽然刚刚生完孩子,但是作为舞蹈演员的身材都还在,好身材好相貌,又是你情我愿,自然有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她的脚下,为她大献殷勤。
  她从这些人当中挑选了一个人出来,那个人虽然年纪长她许多,但是相比起她真正的丈夫,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力和地位,都更加能够让她感到满足。要不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实在见不得光,恐怕她都会忍不住要跑到街上去对其他人大声呐喊出她跟这个男人的关系。
  第二十九章厚望
  许蹇墨的爸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自以为地将这段关系掩藏好了。
  他们在市里买了房子,没有欠什么钱,甚至还剩一点儿,他们又用剩的那一点儿钱,买了些家具。虽然房子不在什么黄金地段,但是对当年的环境来讲,还是算很不错的了。
  许蹇墨的爸爸回家之后,向那个女人明白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她要想还要跟自己的孩子在一起,还想跟他一起过日子,就赶紧跟外面那个不清不楚的男人断了。
  她是聪明的女人,虽然很多时候都显得急功近利,但是起码的利害关系都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外面的那个男人老于世故,看样子是不可能跟家里离婚然后出来娶她的。况且,许蹇墨终究都还是她的孩子,是从她的肚子里面生出来的,曾经她也像这世间上的所有母亲一样期待过自己的孩子,这段时间来跟他也渐渐地有了感情,此刻想她再要放开,恐怕都不能了。她虽然寡情薄幸,自私自利,但是在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时候,终究也还是流露出来所有母亲的天性。更何况,许蹇墨的爸爸已经能够挣到钱了,虽然不能跟那个男人想比,但是他更加年轻,前途也更加广阔,各方面都要比那个男人好许多,况且,又是她正正经经的丈夫,那她又为什么还要跟那个男人纠缠不清呢?
  有了这样的认识,她便跟外面的那个男人断了,本来以为从此否极泰来,他们一家人就会过上平安康定的日子,然而过了没多久,许蹇墨的爸爸在一次生意当中将所有的钱全都赔了进去,他们一家人又恢复到了以前他爸爸没有下海经商的那种日子。
  许父从南方回来,在家里找了一个舞蹈学校老师的工作,薪水微薄,勉强养家都还有一些捉襟见肘,这样的情况之下,许母便又开始嫌弃起他爸爸来。
  他爸爸在外面经历了许多,心性早就不在是当初的那个有些不谙世事的少年了,对于许母这般嫌贫爱富的举动,早就在他的意料当中。若是当初还对许母抱有那么一丝的幻象,如今的他,是连心中仅存的那一点温度都让许母的态度给弄得冰凉了。
  许母依然在他面前说三道四,只是如今他也不再像是当初那般任人揉捏了,虽然碍于孩子的面子不至于跟她一般见识,当着孩子的面就吵起来,但是还是不像之前那样了。
  他在家里没有待到多长的时间便有南下经商去了,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现在的他,心境跟当初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他之前仗义疏财,如今要重新做生意,自然有许多的人愿意来帮他。加上以前又积攒了不少的人脉,就算现在资金困难,但是跟第一次比起来,已经好了太多。
  他的生意很快做大做强,许蹇墨的妈妈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他的境遇,又一次地给他打了电话,只是这一次,她却再也等不回来那个人了。她等到的,是一纸离婚协议书。
  许父要跟她离婚,这是任她怎么说都没有丝毫转圜余地的,她看出来这个人已经没有了再想和她一起生活过日子的念头了,便想要将孩子归到自己这边,来要挟许父,给她大量的抚养费。
  许父本来想让许蹇墨跟他一起生活的——许母那样的人品,他还真怕孩子给她教坏了——然而这些年来他忙着在外面赚钱,和许蹇墨的感情终究还是不能赶上许母和他的感情,许蹇墨终究还是选择和他妈妈一起生活,加上法院觉得孩子这个年纪跟母亲一起生活确实更好,许父的工作太忙了,不能够给他足够的时间和感情,所以就把孩子判给了母亲。
  无奈之下,许父只得作罢。他把房子给了许母,除此之外,便拒绝给她任何一分的遣散费,除了每个月会汇给许蹇墨适当的生活费之外,他再也不会给许母一分多余的钱。这些年来,许父有意识地在避开许母,那个女人也不是没有丝毫的察觉,一气之下便禁止许蹇墨再和他爸爸来往,时间久了,他们之前除了每个月的那一次照例的汇钱,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许蹇墨脸上有着淡淡的倦意,对于这样的母亲,他是真的已经疲倦了。她依然还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说个不停,他终于烦了,有些不耐地打断她的话,说道,“你不要再说了。今天有这样的结果,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许母愣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许蹇墨居然会这样说她,片刻过后,她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便又听见许蹇墨接着说道,“你成天只想怎样才能住进陶家,为此不惜逼死陶诗序的妈妈,难道你就不觉得心里有什么歉疚吗?”
  许母的眼睛长大了,里面全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只听她反驳道,“你为什么会相信那个小JIAN人的话?你也觉得你妈妈就是逼死那个女人的凶手?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你妈妈啊,我。。。。。。”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许蹇墨却已经打断她的话,说道,“在我面前你还需要辩解什么?我是你儿子,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再了解不过了。”
  他转过身,一言不发地从茶几上拿起许母放在那里的电话,许母下意识地想要冲过去抢他手里的电话,但是还是止住了脚步。
  她看着许蹇墨将她的电话翻过来,拿着屏幕对着她,上面是前几天还没有完全消去的已拨电话,有手机号码,也有座机号码,都还不止打了一次。
  许蹇墨沉着脸看着她,说道,“要不要去营业厅查一下,这个电话是谁的。”他将那个电话扔到沙发上,又说道,“你说你专门跟她妈妈打了这么多次电话,要是真没什么,你干什么要打这么多次过去?”
  许母被他堵得哑口无言,面对这个过于优秀的儿子,她常常失去语言,顿了半晌,方才说道,“是,我是跟她打过电话,但是这又说明什么?谁能够把我的电话跟她的死联系起来?电话内容只有我跟她两个人知道,她已经成了一个死人,而我肯定不会说出来,就算你们拿着那些通话记录,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她像是有些不甘地转过头,说道,“你弟弟被那个小jian人给害死了,你都不肯帮我说一句话,还处处偏袒外人。”
  许蹇墨怒极反笑,冷声说道,“弟弟的死?你觉得能够怪谁?现在你就觉得可惜了?那当初他还在的时候,你怎么不好好地对他呢?他不过是你嫁进陶家的一个砝码罢了,如今意外地不在了,你当然不甘心了。”
  他的言辞十分尖锐,对于对方是自己母亲来讲已经算是很不留情面了。许母被他说得脸上发白,却依然还是想嘴硬,对他说道,“无论我做了什么,我总归都是你妈妈啊,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我是不喜欢你弟弟,妈妈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一份完整的母爱你不要,难道你还喜欢跟别人分吗?无论我以前怎么对他,他都是我的孩子,哪个母亲会不喜欢自己孩子的呢?只不过是跟你比起来我给他的比较少罢了。我把所有的精力时间金钱统统都花在了你身上,就算是不要道德不要自尊地贴到男人身上去也在所不惜,难道你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我吗?”
  她的话刺得许蹇墨脸上一白,她说得没错,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情,她都是自己的母亲,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哪怕方式并不让人认可罢了。
  他也知道,他们两兄弟相比较而言,他妈妈更喜欢他。但是弟弟也是她的儿子,若说是一点儿都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在这喜欢里面,掺杂了太多的外在因素罢了。
  他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有些颓然,这样的家庭,是他做憎恶的,偏偏他没有办法选择;这样的母亲,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偏偏他没有办法改变或是放弃。这些年来,他也见到了妈妈一个人养他有多么的不容易,虽然生活费学费都是生父给他,但是妈妈也付出了相当大的心血。
  他内心涌起些许自责的情绪,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淡然,可是眼底的痛苦,却是让人不容忽视的。
  许母将他的反应自然看在眼中,心中一痛,眼底升起几分泪意,看着他继续动情地说道,“墨墨,妈妈这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你能够好好的,你能够出人头地,妈妈比得了什么都开心,为了这个,你让妈妈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她伸出手来轻轻拉住许蹇墨的手,目光里似有泪光闪烁,“你一定不要辜负妈妈的期望啊。要不然,”她微微偏过头,“妈妈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第三十章交待(上)
  审讯室里的灯光白得晃人眼睛,照在人的脸上,立刻便映出一片惨白之色。虽然以前在电视里看过无数次,但是等到真正身临其境的那一刻,陶诗序方才明白,人们说这样的灯光能够照见人心底最污秽的东西,让它们无所遁形,并不是妄言。
  她的双唇早已经没了丝毫的血色,从许蹇墨的妈妈抢过她父亲手里的电话开始,又或许是稍微早一点儿的时候,她将许母推下楼去,无意中摔死了许蹇墨的弟弟,更或者,是她母亲跳楼自杀的时候,她身体里的血液就再也没有回到身体里来了。
  人间是有多冷。怪不得那么多的人不愿意再在这个世上活着。人活一生,太过卑微,也太过艰难。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妈妈会丢下她,宁愿死得那么的不体面,也不愿意苟活下去。只是因为人世太过炎凉,想要活下去,她们就不得不跟那么多肮脏的东西相横相抗,偏偏很多时候,用尽了全身力气,赢回的却还只是一身的伤害。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纤细洁白的手腕上面冰冷的手铐,对面的那个女警察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耐性,不耐烦地用手里的圆珠笔笔头轻轻地敲着桌面。倒是那个男警察,看见同事这个样子,内心的悲悯情怀开始作祟,又或者是,本来女人的心肠就比较硬,更或者,异性相吸的原因,总之那个男警察忍不住轻轻地朝陶诗序的面前伏了伏身子,好言劝道,“你还是说吧,再拖延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你现在坦白交代,也方便你之后减刑。”
  “减刑”两个人像是一下子触动了陶诗序的某根神经,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朝那个男警察看了一眼,乌黑的眼珠中是大片大片仿佛大雾般的茫然。一个抬头之后,她又马上低下了头去,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
  看到她终于有了反应,两个警察同时舒出一口大气,要知道,她像这样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已经有五个多小时了,这两个警察就在这里陪着她坐,任他们说干了口水,费尽唇舌,陶诗序就是不肯有半点儿反应。
  看到她有这样的反应,那个早已经没了耐心的女警察轻轻地朝着陶诗序的方向拖了拖凳子,凑近了说道,“老实交代吧。不仅你好,我们也好交差。”她微微低下头,去打量陶诗序的脸色,试探着说道,“你不要以为你不交代,我们就不能定你的罪。你也是念书的人,法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儿吧?你坐牢是坐定了,只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罢了。”
  见陶诗序的眉毛不易察觉地一动,那个女警察心中一喜,知道猜对了她心中的想法,接着说道,“你拖得越久,你的刑期就越长,现在对你最好的方法就是你把事情一一交代清楚,审判的时候,我们也好帮你向法院争取。”她说完之后又顿了顿,再接再厉地说道,“你还这么年轻,不想就这么把青春耽搁在监狱里吧。”
  她说完之后便等在那里,继续静静地观察陶诗序的反应。过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见她说话,两个警察觉得大概刚才的那番话并没有触动她,都有些泄气。
  那个女警察脸上的不耐之色更加的浓重了,她张开嘴刚想说话,却看见对面的陶诗序已经抬起了头来,于是又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女孩子抬起头来,先是怔怔地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然后才缓缓地开了口,“我说。不过我有两件事情要你们帮我做,做完了我才能说。”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干干的,再也不像是以前那样娇嫩的如同黄莺出谷一般,像是吸干了水分的苹果一样,再也不复往日的娇嫩。
  她这样一说完,那个女警察就已经忍不住拍案而起,冲她嚷道,“你一个犯人,居然还敢跟我们提条件?”
  陶诗序睁着她那双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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