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错(高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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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至于这个多变的孕妇为何起这么个名字,陆彦没觉着有问得必要,“心血来潮”这四个字是最好的解释。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陆彦的耳朵贴着凌烟产后仍然有些肉肉的肚子,静静的睡了。凌烟低垂着头看了一眼婴儿车里的陆柏文,又看了一眼腿上的陆彦,长发轻散下来,有几束碰倒了陆彦的脸颊,陆彦的脸皱了一皱,再看婴儿车里的小朋友也抬起手揉了揉脸,皱了一皱。凌烟瞬间就觉着自己圆满了,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陆彦可能也没有睡得太深,忽然就伸出手按在了凌烟的胸上,她一愣,还没来得及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的手拿开,就听陆彦喃喃的道:“不要跳了,耽误我睡觉。”弄得凌烟哭笑不得,觉着自从小朋友出生后,陆彦变得越发幼稚了。同时这一笑,陆彦彻底醒了过来,将手在她胸前捏了捏耍了下流氓才放下:“烟儿,手感和以前还真是不同了。”
向榕和苏妮从远处走过来的时候正看到陆彦和凌烟嘻嘻笑着,旁边婴儿车里的奶娃娃已经伸出来手,他们俩都没有看到,但是阳光照在两人脸上,明媚的样子让向榕和苏妮只觉着这就是美好,在旁边站了久久才走了过去,打断他们。
向榕走过去就喊:“哟,陆哥,撒娇那?”
陆彦从凌烟腿上慢悠悠的起来,改成搂着她的肩懒洋洋的道:“看着我撒娇你还来打扰。”
苏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向榕瞪了陆彦一眼,走到旁边的婴儿车,抱起里面的奶娃娃就喊:“谁来打扰你来了,我来看我大外甥小陆榕的。”小朋友被向榕一抱起来,一双亮如璀璨的眼睛就睁开了,眨巴眨巴眼睛定睛的看了一会向榕,然后就咧嘴咯咯笑了起来。这一笑把向榕稀罕的直亲的小朋友满脸口水,然后柏文小朋友就眯着黑亮黑亮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向榕半晌。
再然后小柏文一咧嘴口水就全流了出来,弄得向榕一手黏糊糊。
凌烟在旁边直喊:“哎哎,我儿子不用你口水给他洗脸,”又转头对苏妮道,“苏妮,你敢不敢把他管好了,陆榕鹿茸,我儿子又不是鹿。”
苏妮呵呵笑,只站在向榕身边用手指逗着小柏文,小柏文咬住苏妮的手指头就开始吞吞吐吐的吃上了,乐的苏妮也稀罕的不行,嘴里直让他叫姐姐。凌烟一听辈分全乱了只拉着陆彦先回房间了,索性眼不见为净。
苏妮和向榕在后面推着小柏文还没进来,陆彦就喊:“把你们所有一切电子产品都给放门口收物盒里面。”
俩人这才想起来,忙将身上的东西哗啦啦的挑着扔进了收物盒里面,向榕还边嘟囔着:“怎么这规矩从凌烟怀孕开始一直到奶娃娃都这么大了,还没破呢。”
苏妮没搭理他这种不懂得辐射影响健康的人,想起来别的事情了,大喊凌烟:“烟姐,你们家儿子是不是该戒奶了啊?”
听此两个刚为人母人父的人直接就脸茫了,留下一句“你们自便”就齐齐回到房间关门上锁。
俩人从来都是只要关乎孩子就立马行动,从不拖沓。关上门陆彦就问:“给妈打个电话问问?”
因为陆妈参加了凌烟和陆彦的婚礼后又回了法国做疗养,想着等小柏文满一周岁的时候,才带他去看奶奶,而没有长辈在身边的俩人一直都是自己摸索着育儿大课题的。
凌烟皱眉,半天才喏喏的道:“那个不行,我害羞。”说着脸颊都有些粉嫩了,陆彦见凌烟这小媳妇儿样又动了坏心思,按在门上狠狠的吻了两下才满意,然后问:“上网查查?”
凌烟点头,俩人又转战到书房,开了电脑就开始查,网上说孩子的确是在八个月的时候断奶是最好的,这样以后的孩子身体会更健康。网上也提议说断奶可以奶粉和母乳一起用,等孩子习惯了甜味大的奶粉就会慢慢的断了母乳了。说着还算容易。
俩人便安了心,已经没上班一年的陆彦终于难得的给秘书Ruby打了电话,但吩咐的却是给孩子买奶粉,要质量最好的。
刚处理完俩人就听客厅外一声怒吼,俩人急急的敢到客厅就看到蹲在沙发旁边的向榕一脸怒视的望着小柏文,再仔细的一看向榕衣服上全是水渍,下巴上还有正往下流的,一旁的苏妮笑的前仰后合。而沙发上的小柏文正迈着小胳膊小腿举着一个胜利的小红旗,站在向榕面前摆咯咯笑着,整个一耀武扬威的小霸王,最明显的是小弟弟上面还滴着童子尿。
凌烟满是笑意的笑倒在陆彦怀里转头问陆彦:“我小时候可没这么霸王的,他是不是像你啊?”
陆彦在旁边摸着下巴阴恻恻的笑了:“我儿子这是睿智!”
最后向榕在旁边哀号:“你们俩的儿子就是个异类!我亲他两下弄点口水,他就将口水流的我满手都是,我就碰了他一下小弟弟,他就喷我一身童子尿,你们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众人笑,向榕哀。
晚上俩人就开始合计着断奶的事,凌烟一直不停的在小柏文耳边轻声细语:“小柏文啊,妈妈身体病了,你要是吃妈妈的奶,肯定也要病的,所以不要吃了好不好?”这样的话换着法的在他耳边说着。
据说奶娃娃一般在几个月的时候就能听懂父母说话的,只是不会张口说话而已,凌烟就执着的一遍遍说着。
陆彦在旁边侧着身子支着脑袋满是笑意的、看凌烟温柔的一遍遍和自家霸王小儿子说话,只觉着一片安好。
小儿子偶尔皱着眉安静的听凌烟说话,偶尔抬起了小胖手拍打凌烟,偶尔撅着小屁股冲陆彦放个屁然后咯咯笑。
几天,俩人一直执行着这断奶的任务,一直到五天后,陆彦大学同学聚会,凌烟独自一人在家给孩子断奶。
可是断奶根本没有网上说的那么简单。
小霸王饿了就吵着要奶,凌烟拿来奶粉放他嘴边,他刚喝一口就吐了出来,然后哇哇大哭。
到最后哭的撕心裂肺的,凌烟受不了了跟着一起眼眶红了。刚要拿出来给小霸王喝,又想起网上说要断就一次断干净,不然更难断,就只忍着。
可是后来小霸王已经哭得进气少出气多了,凌烟心疼的眼泪直吧嗒吧嗒往沙发上掉,小霸王还一边哭着一边往她身边爬。最后凌烟受不了了终于给陆彦打了电话,陆彦刚接起来,凌烟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把他吓得在这边直接站了起来,桌子上的菜直接撞翻,慌张的连抱歉都没说就跑了出去,嘴里不停的问怎么了。
凌烟哭,陆彦还能听到那边的小霸王哭的声音更大。他认识她这么久,何时见过她这么哭啊,心疼的跟一针针扎在身上似的,凌烟哭着话也说不清,一直到他急速开车回家看见她只是坐在沙发上抱着小霸王哭才稍微放了心。
他走过去一把将凌烟和小柏文一起抱了起来,轻声问:“怎么了?”
凌烟和小柏文都哭的一抽抽,最后问了半天才知道,是凌烟看小柏文饿着不喝奶粉、又大哭找妈妈心疼的哭了起来。
后来陆彦还是给自己法国的妈妈打了电话,陆妈提议让凌烟和小柏文分开几日会好一些。
最后陆彦带着凌烟走了几日,让苏妮向榕带着奶妈在这住了几日,再回来才断了奶。
可是断奶后没几天又出现了问题,一张大床旁边挨着个婴儿床,大床上睡着俩人。陆彦睡得呼呼的,凌烟没有半夜起来喂奶,他的觉也安稳了不老少,可是睡着睡着就感觉旁边的人翻来覆去不安稳。他长臂一伸将身边不老实的媳妇儿给搂了过来,在她脑顶上说:“闹什么闹,睡觉!”
凌烟在陆彦怀了蹭了蹭,忽然觉着更不舒服了,转过身面对陆彦开始在他胸前画圈圈,陆彦一把抓住她的手,警告的问:“你干嘛?”
凌烟嘴一撇,眼睛一眨,眼泪就又要吧嗒吧嗒掉了下来,陆彦忙哄她:“是不是生了孩子的女人都变脆弱了,嗯?”然后低头心疼吻了吻凌烟的额头。
凌烟终于小声的张了嘴:“陆……陆彦,这里有点……胀。”
陆彦刚要问哪里胀,再低头看凌烟已经抬不起来的头,回头看了一眼睡得倍儿香倍儿香的小柏文,心里顿时跟明镜儿似的。刚断奶,孩子不好受,凌烟也会有些不舒服的。眼睛瞬时就上了一层颜色,低头就含住了凌烟的唇,辗转吸吮,又伸出手将凌烟的睡衣给全部推到上方,单手就握上了上方的一片嫩肉,凌烟被陆彦吻的心迷意乱,又被他握住那胀的一处,一声轻吟就破唇而出。
凌烟抓住他的手还奋死抵抗:“别啊,儿子在那呢。”
陆彦笑着拿开她的手:“乖,咱家儿子睡得跟小熊似的,根本听不到,再说他听到了……能懂么?”
说罢就将唇游移到凌烟的颈项,然后再向下,路过之处凌烟一阵滚烫,一直到他张嘴含住那粉嫩,又特意将喉结贴在她的胸前,还能听到他咕噜一声咽下去的声音。
凌烟心跳的不知所措,一双手按着他的头觉着解了胀,又觉着更胀了,唇边的声音再也压不住,一声声的渗了出来:“另一边啊,陆彦。”
陆彦抬起了脑袋眼睛灼热的看着凌烟,低低笑开,诱惑的声音响起:“乖,叫彦哥哥。”
凌烟和他虽然已经结婚很久,婚前也发生了,又是个女王性格,可是现在这么一弄还是害羞的不得了,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一样。
此时陆彦又向下伸进来手,揉了几下,在她耳边说:“宝贝儿,都湿了,想要不?嗯?叫彦哥哥。”
凌烟实在受不了他这诱惑的调调,将他的脑袋按在她胸前,声音琐碎而出:“彦哥哥。”
陆彦听着这样软的嗓子,柔柔的又满是情语的声音险些缴械投降,低头就含了下去,然后一手在底下揉了揉,用力冲了进去。
整个房间萦绕着幸福的喘息声轻吟声,外加上奶娃娃的酣睡声。
这就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第三十七章
陆彦的恢复能力很强,抗打击能力也很强,不然不可能这么几年就接手了“亚泰”总经理的位置。醉酒过后,很快就如什么都未发生一样,一边工作,一边开始筹备婚礼。
先是婚纱照,陆彦和苏妮的婚纱照是史无前例用合成的,美名其曰是因为陆彦太忙,挤不出来大把的时间在影楼户外反复拍照,苏妮也欣然答应,左右她也不喜欢被人摆弄的感觉。只是高精度的合成照片用的费用,比俩人实拍实的上阵还要多了几倍,让她心疼不已。
再是伴手礼,请柬名单,宾客座位。这些在原则上都可以由婚庆公司准备,但是出于礼貌及严谨,这些最好都是新人亲自去准备的,像是宾客座位,苏市长的好友来参加婚礼肯定都是要上座,而公司里面上层的同事来参加婚礼又要特别招待,更要细心的以防苏妮或者陆彦同学当中、曾经的情侣或者仇人坐到同一桌,再将双方的亲友规划到不同的位置等等一切都不能马虎。
于是陆彦再没有时间也得挤出时间和苏妮一起做安排。
只是在陆彦安排凌烟的时候,手指明显一顿,抬头看了眼正在快速地一张张写请柬的苏妮,轻轻划到了女方亲友处。
最后就是婚礼当天的流程,因为他们都没有宗教信仰,便选择了传统的中式婚礼。而中式婚礼流程比较复杂,需要准备的很多,陆彦便将手里的所有工作全权交给了向榕。
而凌烟也很庆幸在那晚之后一直不用面对陆彦,陆彦又将工程全权交给了向榕,接下来在公司一直就是和向榕接触、进行探讨,心境也就平稳了很多。
工程顺利开工,婚礼筹备基本完成,而在婚前两日,陆妈终于从国外回来。
作为独自揽下陆彦很多工作、正在听报告的向榕,接到陆彦电话说要去接晴姨时,直接从椅子上就跳了起来,穿起衣服留下一句“会议推迟”就冲了出去。他一直没见过传说中那个温柔婉约的陆彦的妈妈,盘算着趁这次机会一定要好好瞧瞧,一边又可以一箭双雕的推掉一些工作。
陆妈方晴是个端庄而又有智慧的人,一双透露着岁月的痕迹的双眼被金框眼镜遮掩,眼角的细纹也清晰可见,但仍然能看得出她的沉静慈祥。她不似同龄的贵妇人画着精致的妆容、将年龄遮盖的很好,素颜的她看上去更能看得出年轻时曾有的美丽、以及现在的端庄。
飞机上方晴一直轻合眼睑,飞机快下落的时候,年轻的女护士Ann将她身上的薄毯、向上提了提轻轻的盖了盖,轻声说:“C市要到了,晴姨。”
Ann是个标准的中国传统女孩,专业护士,25岁左右,有点像乡下的孩子,面容朴实不骄不躁,因为陆彦提供了丰厚的工资,便去了国外陪着方晴。当时一起去的还有几个女孩,但因为有金钱的隔阂,对方晴总是敬畏有加,谈不上亲切,又想家,都陆续回国,只剩Ann一个。
方晴在听到Ann的话以后,睫毛微微颤了颤,再睁开的时候就带了些水雾。她将头转向另一侧,没有让Ann看到她的脸,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着,犹如在缅怀过去,追念所逝,声音带了少有的惆怅:“终于到了啊。”
今天的天气有些发阴,似是要下雨,连带着空气里面又凉又湿。
机场,陆彦手中拿着一个微大的袋子,单手插在西装裤里,面容平静的等待。向榕同样一身西装站在旁边,只是嘴里一直在陆彦耳根旁念叨着“陆大总经理不干正事,工作不管,董事长没事还来视察,手下的人还不听话,我这早晚得心力憔悴而死……”
陆彦始终当做没听到,只是偶尔皱了几下眉。
一旁穿错了衣服的苏妮,一直搓着手臂,人来人往,风一带,就凉的起了层小疙瘩。听向榕总反复这几句话听得腻了,就换个话题活跃气氛打趣他:“向榕海龟同学,我来考考你,知道六月飘雪是谁冤吗?”
话音刚落,陆彦就不落痕迹的瞥了眼向榕,果不其然,向榕一下就跳了脚忘了刚才的念叨:“小苏妮,你这是埋汰谁呢!你真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