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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独家引力-第23部分

小说: 独家引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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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并没想过找这样的女朋友,他和她仿佛是两条不相关的线,只是偶一不留神,它们纠缠在一起,刻了在掌心当中,仿佛怎么清洗也无法去掉。

从此,她乘虚而入,非法居留。

于是他找邓秘书去打听她的下落,结果他转身,她仍然单身。

这个单身女子甚至离开了华玄,跟随着他的足迹,驻扎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周三黄昏,正值下班时份,一辆车子停泊在纪时南公司附近。

两个小职员先后下班,小秋临走前挨近莫小云哀求地说:“昨天和今早,有个男人打电话来公司来找纪小姐,他说请纪小姐回覆,电话号码我弄丢了,麻烦你替挡一挡好吗?”

“那男人姓什么?”

“他没说。”

纪时南回来后莫小云转告她,问道:“你关手机了?”时南怔了怔,掏出来一看,才知道早没电了。“难怪这么安静,我忘记检查。”她没有理会太多,“那个人要是想找我,会再打来的。小秋呢?”

“下班了。”

“她下月回乡,再请一人补替她的工作。”

莫小云好不感慨:“想不到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也能嫁出去啊。”又说:“还是晚一点吧,进入旺季再请短期工。”

时南想了下说道:“也行。”

收拾了手提包,穿起一件浅米色的大衣,莫小云唤住她:“今晚我回家陪爸妈吃饭,你也同去。”

时南推过了,莫小云拿起电话,“那我给你打电话外卖。”

“不用,我回家自己做饭。”

莫小云笑了,“你还真是个良家妇女。”

纪时南临走前随意地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日历……她稍微恍惚,似乎有些该记住的事情被她忘记了,于是翻开记事查看,陈先生设计室那张单子昨天已经跟了,还有一间活动中心下的单子今早也跟了,还有什么漏掉?她吃力想了好一会,脑里微妙地飘过那张没有署名的明信片,还有两天前收到的匿名电邮,信里提醒她记得手捧鲜花站在路旁相迎,纪时南瞧了眼,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最近风刮得厉害,脸颊被吹得刺痛,她拍拍自己的脸沿着柏油路往前走,一辆车子驶到她身旁,慢慢地跟着走了十来米,直到她不经意地抬眸,才发现他的存在,驾驶者是程之诺。

他降下车窗唤:“上车。”

“去哪里?”她上车后问。

“去我家。”

“好啊。”时南顺口应了,突然觉着不对劲,反应过来后她又问:“去你家干什么?”

交通灯转换,程之诺稍为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在纪时南脸上淡淡地掠过,转看马路情况,半晌才说:“怎么?你害怕?”

很挑衅的语气。

这世上还真找不到她害怕的事情。

时南按下那一瞬的惊慌,淡定地说:“我不害怕。”末了还补说:“就怕你不带我去!”

程之诺轻笑起来,停好车,他走在前,西装外套随意地挂在臂膀,一派从容。纪时南跟在后面,太阳下山后气温拉低了好几度,她的大衣不够厚实,寒风吹来有些禁不住,保安熟络地向两人打招呼,程之诺报以点头微笑。

纪时南却发现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慢,出了电梯后她甚至杵在那里,没有跟他进屋,程之诺终于站住,回头看和他相距了十来步的纪时南。

他们分开得并不久,程之诺的外貌没有很大的变化,他只是比以往添了几分成熟,仍然是记忆中的模样,可是,时南隐隐觉得这颗糯米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同了,哪里变了?一时半刻她又说不上来。

在以往,这个男人心思清澈单纯,特好摆弄,她只要向他勾一勾指头,即使他不情不愿,最终还是向她走近。她只要双手一推,尽管他比她高大,也能轻易地把他困在墙上,憋得他脸红耳热,什么话都很好说。

第一次套到他的手机号码,第一次假冒他名义表白,第一次蒙到他约会,第一次吃饭,初吻……所有的交锋,她均是胜利者,甚至到最后的那场打赌,她未逢一败。

假如爱情像球赛,上半场她算是大胜,下半场她也对自己说绝不能放生这只小白兔,可是而今程之诺站在她跟前了,时南突然觉得,很傻很天真的是自己。

她似乎有些低估了程之诺,忘记兔子被逼到未路,也是会变成大灰狼反击,而他这只大灰狼,就是她跟秦致远这两只小灰狼联手练出来的。

在她还未策划好攻略,摸清门路以前,纪时南使出了最聪明的做法,也是最丢人的做法──她转身按电梯了。

“我忘记小云约我吃晚饭。”

程之诺却把她扳了过来,表情很认真:“我家也有晚饭吃,来,我请你吃饭。”

“……不,不用客气了。”纪时南微微地退了小半步:“有客户约我八点。”她翻手看表:“不好,都七点多了!我要准备下。”

他蹙着眉,沉沉地唤了一声:“纪时南。”

“你明天要工作,我不打搅了,再见。”

电梯门打开,程之诺更敏捷地扣住想溜走的她,时南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轻轻一推,圈了在墙壁之间。

第一次把他压在墙上,应该是在四个女生合租的房子楼下,他拒绝了她的表白,她不忿,心一急手一乱,往前一推,嘴里问着:“程之诺,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当堂就把这个高大的男人死死地钉在墙上。

这小举动可是她的专利,而今却教晓了对方来对付自己。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纪时南眯上眼,连透气也都忘了,程之诺的身子近在咫尺,独有的清爽气息扑面而来,耳边是他透着恼怒的声音:“纪时南,你要么从一开始就别来打搅我,打搅那么久了,现在才说不打搅?早干嘛去了?”

时南慢慢地抬起眼,接触到一双沉黑的眸子,那么紧迫地看着她。

她听到他怒气下藏着的一丝哀伤,几乎能掩盖住,但是仍然被她听到,时南迟疑地开口,然而只是说了一个“我”字,就被程之诺打断了,“别说了。”他收敛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控,半晌,摸了摸她的头发,静静地说:“你最好继续打搅下去。”

时南来不及思考他的说话,手一拉,被他牵进了房子,程之诺的家很宽敞,装修简约,一点也不张扬艳俗,很付合主人那清冷的个性。

令她意外的是,他正在招呼客人,几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菜布置,两人来到的时候,菜也差不多上好,程之诺接过单子签名,让服务生们推着餐车离开。

饭厅里几个年轻人围在方大的餐桌喝酒说笑。

不说是程之诺的家,还以为是谁家餐厅,然而却比餐厅随意很多,有的还踩着拖鞋,长袖卫衣配短裤,看到有女性客人来,不好意思地笑说:“我去换衣服。”立刻走了开去。

在一片笑声中,纪时南的注意力停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他架着眼镜,套了件白色毛衣深色长裤,手里轻晃着酒杯,似乎正在说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直到他们双双出现,他才停下话题,视线转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上榜,有任务,要努力更新了,不然会被关小黑屋的》_《

31

31、第三十一章、饭局 。。。

纪时南的额角突突突突地跳,跟前悠闲喝酒谈笑风生的人,不是秦致远还有谁?

这个被莫小云形容为“纪时南一脚踢过太平洋的男人”,同时也是她的七天男朋友。

她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为了重遇程之诺她可花上不少光阴,终于幸运地被她重遇上了,难道在这个节骨眼,他又来破坏一把么?

但凡有秦致远的地方,仿佛连气流也都生动起来,他向在旁的三人摊手,“输了的拿钱来,快!老黄,你别磨磨蹭蹭!”几人不情不愿掏钱,他没顾怨气,掸着手上的钞票,开怀大笑:“我就说过纪时南只有之诺才能请到,其他人,别说请回来,给她打通电话都没门。”

几天前时南曾收过一封明信片,还有匿名电邮,信里叮嘱她备好酒菜,手捧鲜花路旁欢迎,可是时南实在认不出是谁,后来这事儿被她彻底忘记了,现在看来那预先通知的信件肯定是秦致远自己发的。

程之诺为纪时南拉椅子,她坐下以后对几人打了个招呼,在旁的一个年轻人,是秦致远中学到大学的好朋友黎伟,以前大伙聚会,都是他充当打点的角色,另外的短裤男有些脸熟,剩下那个不认识。

程之诺朝黎伟抬一抬手说:“黎伟,你比我还要熟。”

“好久不见。”时南和他打了个招呼,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时南回到父亲的公司工作,朋友聚会没机会去了,的确很久没联络。

程之诺为她介绍去换衣服那个短裤男,“蔡学,前不久参与东城的地标设计。”

果然越不修边幅的人越强,时南依稀想起,大学那时他是秦致远的师兄。

剩下那位颇为活泼,他的头发留成了长直发,后面扎了一根小辫子,抬手向纪时南自我介绍:“叫我老黄,名字嘛,不大好听,就别听了。”程之诺的视线最后移往秦致远,停了停,端起酒杯,懒做介绍了。

原来这四个大男人有的研究生毕业,有的在找工作,有的刚回国,全都飘泊不定,也因为住厌了酒店种种,于是忽发奇想,浩浩荡荡蹭到程之诺的家住上两天,反正拿秦致远的话来说,别的老同学难找,成林门牌那么大,要找他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

后来纪时南为了这四个字躲绵被里咬手帕了很多次。

蔡学和程之诺只是通过秦致远认识,交情不算深,程之诺和纪时南分手事件他跳过了,只记得那时有个漂亮的女孩整天跟在程之诺后头“糯米啊糯米”的唤,后来皇天不负有心人,这颗糯米还真给她熬成一锅香软腻滑的粥,现今借住程之诺的家两天,却不见纪时南,于是不知就里提起了她,热闹的老同学聚会突然阴风阵阵,冷场下来。

蔡学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儿,悄悄问黎伟:“难不成之诺和她分手了?”

当时那段视频像仙女散花,漫山遍野,认不认识程之诺的也八卦了一回,就这个人不知道,黎伟有点想翻白眼。

秦致远听两人窃窃私语,居然也走过来凑一脚地说:“当年时南被摆了一道,之诺而今的女朋友不是她了。”他仿佛闲话家常地问程之诺:“对了,你有遇上她不?”

程之诺沉默地抿着唇,没有回答,似乎在想些什么。

蔡学很可惜地叹气:“那小姑娘长得不错,当时我就觉得你们站一起很合衬,以为你们能够开花结果,没想到男才女貌,同样可以落单。”

黎伟怕他口没遮拦刺伤程之诺,于是把他按下来:“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吃包子吧。”

秦致远说:“之诺,咱吃完这顿饭也散伙了,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时南过来坐一会,老同学聚一聚。”

程之诺还没开口,黎伟先说道:“她在老家,一时半刻怎么请来?”

秦致远忽略了程之诺眉宇间转过的神色,对蔡学和黎伟说道:“她在附近开了家装潢材料公司,开车过去不用一小时。”

黎伟听后道:“是么,致远你打通电话请她来,大家吃顿饭。”

“她不记得我了。”秦致远笑,目光放在程之诺身上:“这个人啊,只有之诺能请得动,就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愿意走这趟。”

程之诺没关系地浅笑,拨电话打点晚膳,然后抓了外套带车钥匙转身离去,果然一个多小时后请来了纪时南。

纪时南也没料到秦致远这厮像阵风,说到就到,她笑着点头:“致远,回来了。”然后嗓音一转,问道:“方才在赌什么?”

“瞧这气场!”秦致远耸耸肩:“没什么,不过赌一把而已。”

时南不安地盯着他,他似是而非地说:“那个……赌你直发还是卷发。”她看在旁几人也都笑着应是,半信半疑地把提上来的心放下,嘴里念着:“我平生最恨嗜赌的人。”

这句话要多正气凛然就有多正气凛然。

可是公信力却很低。

迎上来的是老黄这局外人的目光、蔡学这老实人茫然的目光、黎伟这看戏的目光、还有秦致远痛心疾首,与及程之诺淡淡地转过,别了开去的目光,

时南缄默了两秒,改说:“最恨别人拿我来赌。”

程之诺受不了地摇头笑。

今晚的菜式不错,纪时南晃着酒杯听几人闲聊,程之诺先问秦致远:“找到工作没有?”

“投了履历表,多等两个月吧,年底要找工作本来就很困难。”他在外晃了一圈,零零碎碎打工一段日子,多是没有,但挣的也够他这两个月住酒店生活,程之诺沉思后说:“别住酒店,去找你大姊。”

秦致远耍手道:“老姊餐厅向来缺人,去找她干啥?洗盘子么?”

时南抿嘴笑,又听几人遇到的怪事,来找程之诺前几晚,四个大男人相约上酒吧,以为能有艳遇,结果糊里糊涂跑错Gay吧,登时成了众有心人的焦点,老黄冒着秦致远手执餐刀的危险也要说下去:“致远可受欢迎了,咱们出来后还有个小伙子跟着他走了几个街头。”

纪时南失笑,拍拍一脸不爽的秦致远,“我就知道秦同学有这本事。”

“还真见外啊,纪同学。”他哼了声,撇眼去看程之诺:“还不是怕糯米听了心里不舒服。”

真是躺着也会中枪。

时南有些委屈,“……干吗捅我一刀。”

秦致远也抓着老黄说道:“老黄你不晓得,这家伙长得人模人样,可是心狠手辣,做过伤害人的事情罄竹难书,当然也包括了我。”他喝了口酒往下说:“当年我年少无知,瞎了眼瞧上她,可是她心里么,就只有糯米,把别人的少男心辗得粉碎粉碎。”

“真恨那段愚蠢的时光,拿来放别的姑娘身上,也不至于浪费青春。”

大伙听着他一个人闹,嘻嘻哈哈,只有纪时南低头小口小口地呷着酒,陷进了沉默,她知道秦致远在帮自己,甚至不怀疑今晚也是秦致远回国后念念不忘她的幸福而送她的第一份礼物,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除了蔡学这种老实到不行的人以外,谁都能看出来。

真想不到会再次见到他,他们的七天仍然历历在目,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分手时他说过的话,当时程之诺转身离去,她守候多日不见人,心灰意冷,陪着她的只有秦致远,她收拾悲伤的心情,终于对这个寸步不离的人说:“致远,我做你女朋友。”然后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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