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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独家引力-第22部分

小说: 独家引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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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

他朝纪时南扬手示意先请她进办公室,时南踏入,突然,背后“咯”的一声响,办公室的门被锁上了。

程之诺神色自若地说:“坐。”室内有空调,他脱下西装,挂起,倒了一杯水喝,回头问她:“你喝茶还是开水?”

“不用了,谢谢。”

墙上的挂钟分针秒针一圈一圈地擦过,落地玻璃反映着这城市的夜色,要是走近看,估计万丈红尘尽入眼帘。

皮鞋传来踩在地毯上的独有声响,在她出神之间,程之诺沉默地来到她身旁,一回首,近在咫尺,那漂亮的眉眼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这个男人曾经说过娶她,一点也不陌生,然而这一刻她却有份局促的感觉,视线稍离,她故意打破这凝固的气氛:“你伤势好点没?”

“你这么晚过来,其一是为了探病,其二……”

“……私下和解。”

今晚除了想知道他怎样了,的确是要私下和解,离开公司前,莫小云曾问:“时南,你去找程之诺是准备跟他扛上了?”时南摇首:“我只是去负责任。”

这趟她有备而来,打开那个颇大的包包,零零碎碎的小东西碰撞着,她从中掏出一份文件,递给他:“我的公司。”程之诺接过。

“这个月它刚在倒闭边沿被拯救回来,没有负债。”

与其被告得破产影响公司运作,倒不如送了他好让公司的一切维持原状继续运作下去,时南看了几眼,别过脸不再留恋:“它就是我的所有,我把它给你。”

“你打算以这个做赔偿?”

时南点点头,“我没别的了。”

“没别的了?”他慢慢地说,语气中透着掩盖不住的失落,然后瞅着手上这叠东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纪时南,你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一间不值钱,看来也没什么前景的公司,我要是接手了,岂不是自找麻烦?”他拒绝地还给她,“拿回去。”

果然被鄙视,时南的脸因为尴尬而涨红,应该早就猜到他没兴趣,这趟丢人了,她默默地把文件严实地收回包包里,低着头说:“对不起,今晚打搅了。”站起来想转身离开。

程之诺并不打算拦住她,舒展一下臂膀坐到办公桌前。

被这家伙莫名其妙打了一捧,还拉到医院,扰攘了一大圈,顺便做了体检。欧医生是程逸的主治医生,程逸患有家族性遗传病,他曾多次劝程之诺也保险地去做个检查,程之诺从小到大体魄健康,每次也以工作繁忙推过。

看到他突然被送进医院,欧医生也好不错愕,忍俊地调侃了几句。

取过这两天堆积着的项目报告,程之诺开始埋首工作,对于一旁试尽了任何方法也都束手无策的纪时南,他一副视而不见。

过了会后,跟前的光影忽暗,有人无可奈何地站在他跟前唤:“喂!”

程之诺听若无闻,翻过另一页专注地继续细阅。

看他不理她,她干脆绕到他身旁,无赖地张大掌心掩在他的文件上,程之诺被迫中断工作,终于抬头看她。

“那门怎么打不开?”时南自己也觉得这问题很挫很销魂。

程之诺表情如常,过了半晌,才不徐不疾地开口:“在你没想到怎么赔偿我以前,我是不会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糯小米这娃一定是被打到……一定是被打到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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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夜宵 。。。

这年头人都是越活越变态么?

纪时南听后目瞪口呆,她除了那间随时倒闭的小公司,连房子也是租来的,还能拿出什么呢?程之诺撩看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时间分秒过去,办公室里安静得几乎听到呼吸声,纪时南把单肩背着的大包包放下,这厮估计立心要跟她扛上了,她在落地窗前看了会夜色,直到某盏路灯熄灭,提示她已经很晚。

“喂。”她精神奕奕的声音传来:“累吗?肚子饿吗?我请你吃夜宵?”

他抬起目光,带点讥讽:“纪小姐看来兴致不错。”

她倒是不急,摊手道:“牢房也会让犯人吃饱啊,我要是被饿死,那就没人给你告了。”

程之诺浅笑,他扔了手中的签字笔,穿上西装外套,拿了车钥匙打开门,默默地拉着纪时南进了电梯。

他的掌心很宽大,几乎能包裹住她的手,指间没有粗糙的茧,倒是十分温润,被他握着并不难受,纪时南脑袋晕乎乎的,想抽出来,又舍不得,于是无意识地被他牵着走。

几天以前,她还天涯海角寻觅不到他,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他终于在她的世界重新出现,她欲语,还休。

车开到一条巷子旁停泊好,两人下了车,时南低声问:“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她知道程之诺的方向感有点问题,于是又说:“不如我带你找吃。”

程之诺懒得多费唇舌,带着她拐来拐去,几个弯口后居然别有洞天,只见路面开扬宽广,两旁开满了卖小食的档口,桌椅伸延地摆放到路边,小灯泡串连成绳子,在顾客头顶一闪一闪,五光十色。

纪时南被光与影迷住了,浑忘一切烦恼,心情颇佳地跟着他走到一个档口前坐下,老板上来招呼,程之诺点了两只粽子,一咸一甜,打开包裹的叶子,芳香扑鼻,时南赶快拿筷子夹了一块尝,香软滋味,她忍不住脱口而出:“糯米最好吃了!”声音未落,她呆住了,瞅瞅坐在对面的程之诺,低头继续吃。

还以为他会带她到酒店,没想到竟然来这么热闹的大排档。

邻桌甚至有客人在划拳,传来粗大的吆喝声,嘻嘻哈哈,风起拂过幼树梢,响动了悬挂在树上的东西,传来悠扬的玎玲声。她吃得半饱,开了瓶啤酒喝,在这么热络的气氛下那局促的尴尬降了泰半,老半天,她呼着气问坐在对面的程之诺:“你常来吗?”

“偶尔。”

他要开车,只是静静地呷着茶。

初回成林总公司的时候,有着太多的不习惯,工作过后哪一晚睡不着觉,就开车往人多的地方靠,仿佛如此就不会感到孤独,久了,连老板也认识他,看见他来了便搭讪。

老板微胖,头发花白,笑容特别的亲切,时南对他充满了好感,老板摆档多年,早就看惯了顾客们从单身到一双一对,最后拖家带口来光顾,他打着呵呵地说:“小程,这姑娘长得真漂亮,是你女朋友吧。”

程之诺的目光在纪时南脸上打转,微一沉吟,慢慢地回应:“我侄女,肚子饿带来吃东西。”正在喝啤酒的纪时南被噎到了,酒气冲上鼻子,她按着胸口闷头咳嗽,程之诺眼睛里蕴起了笑意,抬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缓一口气。

老板听后好失望:“误会、误会。”又不忘八卦地问:“什么时候找个媳妇过日子了?”

纪时南的心稍微提起,听到程之诺对老板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以后,被抓紧的心登时像是小石子被抛进湖中央,一声闷响,从此沉没得不见踪影。

结帐时纪时南从外套兜里掏钱,力争请客,程之诺也由得她,她回头问:“这附近哪有卫生间?”程之诺瞧了她一眼,她别过目光没有正视着他。

他说道:“就在前方巷子末。”

她拉紧被风吹起的外套,对他说:“你先上车,我待会过来。”接着三步并作两步消失。这一带她从没来过,拐过一条街,想打车回去,然而凌晨四五点,马路荒凉,哪有车经过?

看来只好挨会儿等到天亮才能离开,她倚在一根路灯下踢着鞋尖,忽然响亮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寂静,把她从迷思里叫醒,掏出来看,手机上赫然显示──程之诺。

他怎么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又是什么时候输进她手机里?她顾不得细想,接过,并抢先开口道:“之诺,我请你吃夜宵,当做赔偿好吗?我真赔不了什么,反正你也没受伤。”她朝思暮想想见到他,为的根本不是结仇,这个情况太出她的意料之外。

现下除了溜之大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手机的另一端却没有她慌张,他只是想告诉她:“你手提包在我公司,要不要回去拿?”

时南脸色暗了暗,出来时完全忘记了。

“……我迷路了。”

“向前走百米左转,看到马路。”他挂了线,时南依着他的说话走,果然看见他的车子停泊在路边,程之诺倚着车,指间夹着一点红光,似乎等待很久,直到她出现,他才轻巧地掐灭烟,那双清明的眼眸锁定了她,沉隐地静待她走近。

时南尴尬的扯嘴角:“这里的厕所真难找啊。”

“上车。”他打开车门。

时南谨慎地盯着他,问:“你会关着我吗?”

他摇头:“我是个讲究信用的人。”

这就好了,她钻上车,跟着他回到公司,时南取回包包,门“咯”的一声,连回头也来不及的速度,门再次被关上了,这一刻,纪时南彻底被囧到:“你不是一诺千金么?”

“我没有食言。”

他的信用是指什么?

时南咬着唇欲哭无泪,站在门边,以爪子在那扇门上抠了好几下。

这年头,人果然是越活越变态的。

她已经算非常无赖刁钻的人了,即使是秦致远,也有好几次栽在她手上,最后收拾包袱走掉,然而,今天她隐隐觉得,遇上了更难缠的对手。

咋地分开才没多久,这颗软绵绵的糯米会变得如此难以摆平?

时南蔫了。

程之诺兜风回来,越发显得神清气朗,他坐到办公椅上,打开电脑,开始细阅下一个会议要用的资料,时南顿时变成他办公室里一件被无视的摆设。

她哼哼地要胁:“程之诺,我告你软禁。”

他懒得回应。

她改说:“……我借钱,赔你钱。”

办公室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一会后,她苦恼地支着腮:“天亮了,我约了客户,可以开门吗?”

程之诺仍然听而不闻,站起来走到放了书的那排架子前,抬头正想翻找,突然一个黑影措手不及地直扑进他怀里,程之诺微退两步,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

那温热的气息逐渐趋近,怀里的人踮脚去吻他的下巴,火烫的力度蔓延到他唇上,她双手悬挂在他的脖子,好半晌才停顿,纪时南把头埋在他颈窝,在他耳边吹着气地说:“糯米,我什么都没有,我把自己给你吧?”

时值冷冬,他衣着厚实,她的手不安份地在他肩上游移,为他退下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衣上的钮扣,程之诺温软在怀,所有的理智冷静被一点一点地击碎瓦解,大脑慢慢陷入意乱情迷,他低头吻着那张柔软的嘴唇,索取久违了的气息。

由得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像条小鱼般游进袋子里,然后,终于被纪时南找到了,她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门卡,骗到手了。

正想得意地展现微笑,办公室的门传来动静,接着被推开,纪时南回首,愕然对上邓秘书,她习惯提前到公司打点一些细节,怎么也没想到不经意间的抬头,看到纪时南和程之诺两人衣衫不整,这么暧昧的拥抱一块,纵然是平常见惯风浪的邓秘书也感到好生尴尬,急忙鞠躬说抱歉退出去,纪时南拿回手提包,抢在关上门前把门卡抛给程之诺,然后一溜烟消失。

空旷的办公室只留下残留的余温,他怔忡地瞧着她离去的方向,跑得那么快,大概是真的忘记了这天是他生日吧……他苦笑地摇摇头,把她留了一晚,也罢。

转身进洗手间整理衣装。

一夜折腾,回公司后纪时南把工作安排给两个小妹跟进,然后伏在桌面休息,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掌,是莫小云,她知道她去找程之诺,一整夜没回家睡,于是过来贼头贼脑地探问:“昨晚干柴烈火烧着了么?”

“没有。”

“没有?”她睁大眼,又讶异又失望,打量着纪时南,疑惑地说:“你真没把程之诺吃掉?”

纪时南叹道:“他办公室里有监控系统,万一程之诺控告我强 暴他怎么办?”

莫小云听后抱着肚子笑得东歪西倒,她抹拭眼角挤出的泪水,喘着气地说:“办公室……难为你了。”在笑声中,小秋拿了一叠信件进来,纪时南接过翻看,都是公司的信函,唯独其中一封明信片写着致纪时南,却没有署名。

作者有话要说:吃掉一个人,是要一步一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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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打搅 。。。

漫长的会议过后,程之诺接到一通电话,是江沐芳。

他笑了,“想必是邓秘书跟你提起过什么。”江沐芳和邓秘书是老同学,他知道两人向来有联络,消息传得非常快。

江沐芳笑语温柔:“我来猜一下,那个早上在成林走出去的女人就是纪时南。”她问道:“对不对?”

程之诺承认:“是她。”

“果然和她一起。”第一次知道纪时南,应该是那段程逸给她看的视频,那时程逸正在病榻之中,听闻公司流传了这个影片,大为紧张,要邓秘书去仔细查看,倒是程之诺满脸不在乎地说,这世道,没人阻止得了八卦蔓延,甚至大方地给程逸一起看。

当时江沐芳看见程之诺眼里翻过的波澜,听到他依稀说了句:“有谁比这两人更相衬……”

秦致远爱纪时南,早在他和纪时南结识以前,他便爱着她了,高调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打赌对于他来说算不上风浪,真正刺伤他的是这两人的默契,这是他和纪时南如何也做不到的致命点。

他输了。

假如这是一场爱情的比赛,他便是那中途被举牌子出场的选手。

于是他彻底退出,纪时南成了一个绝口不提的名字,当时正好遇上程逸病重,程之诺全心投入工作和家庭。

生死流转又一春,江沐芳抱着小程博回到程家,他带同邓秘书回来拜祭,两人再次聚首,同样地单身,江沐芳却摇头,不认同他的说法:“我有孩子,并不孤单,不是单身。”今后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她说:“倒是你,工作是可以填满你整天的时间,但它填不满你缺失了的那个角落。”

她说:“你放手,别人也不一定拥有,去看一下吧,或许结果并不如你所想。”

工作的确填不满他的世界,事业再成功也没法充塞那个空洞,睁开眼、闭上眼,莫名地一个恍惚,总想看到她就站在不远处。

一开始他并没想过找这样的女朋友,他和她仿佛是两条不相关的线,只是偶一不留神,它们纠缠在一起,刻了在掌心当中,仿佛怎么清洗也无法去掉。

从此,她乘虚而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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