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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泪梦寒-第58部分

小说: 泪梦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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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招文书吗?”在赫锴看来,文书更轻松一些。

他用手拍了拍赫锴的肩膊,“文书是女孩子做的,明白吗?”

“啊!知道了。”从他的动作和眼神里,赫锴猜测文书是内部事务,并且与老板会走的很近,所以适宜女孩子。

说着,他又向赫锴摆摆手,“你等一下,我看看经理回来没?”随后进了另一侧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赫锴急着说:“月薪怎么样?”

“2500元一个月。”他看着赫锴说。

“有没有高一点的,有点少。”赫锴心里琢磨算计着。

“那你做服务生,一天二百。”他把两根指头拿了出来,晃了晃。

“在前台招待客人,还不累,很好的,怎么样?”

赫锴听了半天没言语,是在考虑能不能做的了?这个行业他可是头一遭儿啊!

他见赫锴半天没回应,以为赫锴还嫌工资低呢!“不行的话,你就做高级服务生,赚的多。”

“都什么业务啊!”赫锴听了很新鲜,怎么还有高不高级的呢?

“需要有一定的酒量,一天五百……”他加重了语气。

赫锴心想:“真能赚这么多吗!怎么男的也有陪酒的啊!”赫锴自此感觉到自己的落伍、俗气。

他把赫锴请进一个房间,从里面出来两个小伙子,也是来应聘的,尊容不感恭维。靠墙的一面纵向三张工作台,三位女士正在处理网上业务,有位女士看看赫锴。赵助理回到座位上,指示赫锴坐下,“考虑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工作,赫锴想了很多,但是没有答应,“我能不能先去那边看看,我怕适应不了。”

“有什么好看的,你现在又不是公司的员工,对了,身份证带了吗?”他态度严肃而狰狞。

“啊,我身份证丢了,正补办呢?”赫锴回答。

“那这样,我还有事,要等一个朋友,你同意的话,今晚就可以来上班,我们保证生意,有你赚的。”

赫锴紧忙回答:“好的,我回去考虑考虑,然后给你电话。”

回来后,赫锴前思后想不得要领,到底做不做,工资真是诱惑人啊!不妨试试看,但时至今日,他也没拿出这个勇气,难道他是懦夫吗?

[43] 紧急应聘2

欲望不实现就痛苦,欲望实现了就无聊。只有刚刚实现后那短暂的时期是幸福。所以幸福必然是短暂的,痛苦和无聊才是生活的常态,这是我们的欲望决定的。

面对城市生计的压力,连日来,赫锴将网络当成联络工作的驿站,希望足不出户就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刚来的时候,寻找美心是他雷打不动的第一要务,可几个月过去了,尽管有所联络,可是她远在日本,始终也无法见上一面,在漫长的等待里,难以熬煎,使他懂得:此时,等待不如怀念。

所以,摆在面前的道路是振作起来,找份工作,否则,没的吃,没的穿,还有什么其他可以考虑的。正如美心前面所说:“要保持健康的身体,不然,即使我回去了,不也是一场空吗?”

他一直徘徊在知名的招聘网站,得到回复很多,十余次的面试,不是薪金低,就是工作环境恶劣,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

焦虑中,一天,他无意中登上了上海人才网,注册了会员,没曾想,第二天,公司回复的短信就象雪片一样占满了他手机的内存空间。

其中,有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本公司于人才网上审阅了您的简历,诚邀您来参加面试,本公司提供津贴4000元起,外加奖金,有完整的社会保险和员工保障计划,奇﹕书﹕网请于明天下午两时准时到天钥桥路美罗大厦面试(美国aia公司)。

赫锴看了,良好的福利条件吸引着他的狂放眼球。

在短暂的进行了电话沟通后,他决定前去面试。在公司里,他了解到,这家公司的中国名字是友邦保险公司,主要是市场部和行政部对外招聘,行政部赚的是固定工资,但没有什么前途。而市场部工资虽然赚的是小钱,但可以拉客户,填保单,按保额的百分之三十五提成给你,优厚得很。

面试的有十几位,大多是南方人,北方的只有赫锴和另一位大庆的男士。

市场部主管,一个台北来的老男人,谈吐充满了幽默。

将面试的人集中到一起,问大家,“你们对自己的以后有什么规划?”

坐在前排的一个女孩说:“当然有。”

“有你个头啊!”老男人好象不高兴她的回答,“那你说说规划什么时候生孩子?”

女孩红着脸,“有了稳定的工作就可以考虑了。”

老男人又笑了笑,“中国人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大家对望了一会儿,没人回答。

随后,他在写字板上写了一个大字,“懒。”看着大家,“中国人很懒,不象日本人那么勤劳。”

“谁知道?在中国,有一个群体不交税,是谁?”见大家都摇头,“农民。而最苦的是工薪阶层,什么税都落不下。”

“中国最勤劳的两个地方是哪里?”一连串的考问。

几分钟过后,见大家说不上来。

“温州和台湾。”他悻悻道:“我就是台北人,两个儿子都在美国读书。温州人真有钱,我下辈子要托生在那儿,最近网上说温州人在迪拜买了230多个岛屿,再往后一看,呕!全是现金,没有一分贷款,太有钱。有一次,一大批温州人去迪拜买房,只见大巴将很多温州人送到房源处别墅区,从车上下来,个个都是蓬头垢面、穿着拖鞋,一大堆人都进去了,只有一个老太太还在路上站着,别人问‘你怎么不进去啊!’她一开口,把别人吓了一跳,‘我要买这一条街。’喔塞!真酷。上海的房子百分之四十五都被他们买走了。”

赫锴津津有味的听着老男人的话语,有些心动,对这个公司也产生了加入进去的欲望。

他接着讲道:“上海高消费,我月薪十万以上,可仍旧感觉受不了,喘不过气来。这里既不适合找工作,也不适合养老,只适合两个字,是什么?”巡视一圈,然后在写字板上写下‘打拼’两个字。”

看着大家的表情,老男人又款款教授着。

“那么在上海最适合发展的工作是金融和服务业,因为这儿不是以加工业为主的城市。金融风暴后,倒闭了几百家的银行和保险公司。加入世贸后,世界的金融和保险业大肆进入上海,带来大量的佣工和数不清的机遇。”

大家都点点头。

老男人的知识面还是满宽的,与大家聊的熟了,索性说起了与招聘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上海的庙宇都不怎么灵验,因为上海的庙宇时至今日都是国营企业在管理和运作,所谓的和尚、尼姑按时上下班,过了五点回家就和老婆老公睡觉了,六根不净,法力大减。那些灵验的庙宇,远看,房顶都放光,现在来看,苏州的庙宇很好,我的几个朋友和尚都在那里。”

……

最后,老男人带着大家参观了公司的概况,填了应聘登记表和考试报名表。

此间,由于同是北方人的缘故,那位来自大庆的男士与赫锴攀谈了起来。

在回来的地铁上,男士侃侃而语,“怎么样?觉得这家公司如何?”

赫锴迎着不断上下的人流。

“我看不错,而且这个主管还蛮有水平的,我想试试。”

“这个行业我们外地人是很难发展的,还是本地人有优势。”向上支了支挂在鼻翼上的眼镜,继续道:“你想想,我们没有人缘上的基础,在上海谁也不认识,哪位投保的肯将保单给你啊!”

赫锴熟虑了一会儿,“你说的没错,可目前还没有更好的职业去选择,我都走

很多公司了,相比较,这还是薪金比较高的,而且是全球最大的保险业。”

“依我看,保险不如股票基金好做。”他提供建议。

“股票基金我更是门外汉,根本没有接触过,怎么能做好呢?”赫锴不托底的说。

“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教你。”

“怎么?你熟悉这个行业啊!”赫锴眼睛一亮。

“我应聘只是过来看看,多学一点知识。其实我有工作,在一家期货公司当销售。”

“是吗?收益好吗?”

“还好,不过才工作一年。”

“既然你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回去考虑考虑,如果可以的话,还少不了麻烦你啊!”

“没事的,我们又是同乡,哥们嘛,不要客气。”说着与赫锴握紧了双手。

赫锴顿时感到了身在异乡的那种不同寻常的温暖。

“太感谢你了,让我……”

赫锴尽情的竖起耳朵,倾听着他的讲述。

之后的一段时间,经过思想斗争,虽然赫锴最终没有进入股票基金领域,可仍然念念不忘那位大庆的朋友,并一直和他保持联络。

[44] 生活很潮

回到上海以来,随着美心的来去无常、渐行渐疏,生活也恍然间陷入了窘境,各种开支纷至沓来,弄的他们焦头烂额,一时生活困顿不堪,郝佳的生意几近破产。

郝佳在兑出服装店后,转行推销酒类,生意火爆,两年间,获利百万,成了准富姐。积聚了不匪的财富,让她有了更大的野心。在利益最大化的驱使下,与她的一个好姐妹施雪玩儿起了股票。

谁都知道,这玩意儿可不是谁都能玩的了的,光靠简单的投入和激情,是无法达到追求梦想的。

郝佳、施雪与大多数的股民一样,缺乏必需的操作技能和操盘经验,在一日日的期待里,盯着五线谱似的股票行情,觉得跟进恐落,弃之可惜,在股值的跳跃中,进退无主,一度被套牢,最后陪光了所有积蓄。

每每提起她的商业经,赫锴就气的要命,“干嘛要炒股,你以为你多有智慧呀!那么多的钱就这样打了水漂,真的是不值得,有谁会领你情呢!”

郝佳也是两眼流着伤心的泪水,“我也不想这样啊,当时想再赚点儿,就可以在这里买房了,可,谁知道股市这样的不讲情面啊,以后打死我也不敢炒股了,我的那些钱干什么不好。”

“可钱,不是想赚就能赚得来的,让你弄的一屁股债,现在怎么办?”把他愁坏了。

“急也不当钱花,我还年轻,我还能赚,要把输出去的再赢回来。”她倒是很有信心。

信心是有,可摆在眼前的是房租、水电费,还有总来催要的借款,犹如磨盘一样,重重的压在他们无以喘息的身上,赫锴跟着天天的在地上打旋儿,嘴里的泡去了一茬又一茬,明显的苍老了许多。

尽管她的重负已经与赫锴无关,可现状是自己吃在这里,住在这里,就算是把郝佳当成一般的朋友,是不是也得为她提供点建议,抑或是为她减轻一点精神上的疲惫呢!

一天,债主登门了。

“咚、咚。”听见有人敲门,赫锴离开电脑桌,没有看门镜,以为又是来催电费、水费或煤气费的,不知道是哪一个。

在门里随意问了一句,“谁啊!”

“抄水表的。”一个本地的男人口音。

还真没猜错,赫锴想着,开了门。迎过去,却冒出来一个女的,长的有模有样的,瘦高,男的也尾随着进来。

怎么来两个人抄水表啊!有些奇怪,刚要开口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你们……”

“郝佳呢!”女的说,“我们是朋友。”

男的是本地人,女的是安徽人,自称是夫妇。两个人坐下来,看着赫锴。

赫锴立刻感到没那么简单,预感到是来要钱的。推开卧室的门,此前睡觉的郝佳听见有人来,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是你们。”

“我们过来看看那……”女的说。

“姐妹儿,你再缓缓吧,这一段公司生意不好,你也知道,不然早给你们了。”郝佳为难的告诉她。

“不能再拖了,要是你回东北,我们找谁去呀!”男的从沙发坐起身,瞪着眼,“绝对不行。”

“我过几天要交房费,要不,能这么紧张吗?”郝佳站在地上很无奈,“容我点儿空,求求你

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翘起大腿不住的摇晃。

“是,我承认,但得有钱算啊!就不能宽限宽限?”郝佳讨好道。

“不给可以,咱们上居委会说去。”说着,要起身。

“居委会管这事儿吗?”郝佳觉得可笑,“要是管,咱就去。”

女的给了他一个眼神,“没用。”

“你把房东的电话给我。”男的说。

“要他电话干什么?”

“先和他说一下,怕你们房子到期跑了。”

“至于吗?”郝佳气急了,“也不是没还你们钱,就差一万了。”

“那把租房协议拿给我看看。”

郝佳觉得这个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的,“有那么严重吗?”进卧室找出了协议。

男的仔细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异议,和女的说:“还有三个月到期呢!”把协议放下,冲着郝佳,“让我们就这样白来一趟!找你这么不容易,多少给我们拿点儿。”

“现在真的没钱。”郝佳两手拍着腿。

男的用眼睛在房间转了一圈儿,最后落在电脑上,“没钱先把电脑拿走吧!”

这是要帐啊,还是抄家呀!正打游戏的赫锴听了,看了看男人的小胡子,“电脑我平时要用,能给你吗?”

女的看赫锴说话了,“郝佳,这是谁啊,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我老公。”

“那怎么办?”男的往沙发上一仰,“什么也不给,没办法就住到这儿了,你们东北人就是这么要帐的,我原来在你们松江也呆过几年,认识不少朋友。”

看来,他也领教过东北人的厉害。说来,上海打工的的东北人很多,郝佳和赫锴所在的区域就形成了东北帮派。

有本事你就别走,赫锴心想,但没动声色。

这时,眼见他们咄咄逼人的架势,赫锴心生愤恨,看着郝佳,“不买股票能有这事儿吗?不知道你是咋混地。”

“行了,别添乱了。”郝佳遭到他的斥讽,也很尴尬。

转头,男的将眼神集中到赫锴的左手上,“戒指做抵押吧!只有这样了。”

赫锴掂量了一下,给他,不值钱。

戒指是郝佳给赫锴带着玩儿的,顶天千八百块。

赫锴埋怨郝佳的同时,也很烦这两位,依仗自己是本地人,指手画脚,瞧不起外来的,可他不想再惹是非了,何况自己理亏,欠人家的,所以只能尽力平息掉燃烧的怒火。

随后,女的打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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