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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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了弹他的嘴巴,“知道吗?两个人在一起,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宽容而不是纵容;是支持而不是支配;是慰问而不是质问;是倾诉而不是控诉;是难忘而不是遗忘;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代;是为对方默默祈求而不是向对方诸多要求。可以浪漫,但不要浪费,不要随便牵手,更不要随便放手。”
赫锴只记下了最后一句,“当然不会随便放掉你,我还没吃够呢……!”象两只蝴蝶亲亲环绕。
纵情间,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缠绵。先是星云智,随后是文子礼,说雷信正从市里回来,春节期间未曾谋面,现在要聚一聚。
赫锴把与美心在一起吃饭的事和他们说了,脱不开身,可他们非要他带上美心一起去,在美心没有反感的情况下,二人结帐走人。没办法,已是酒足饭饱,可还得再来个回笼儿酒。
当他们走出店门的时候,看见雷信的座驾就停在不远的转弯处。他让美心坐在前面,自己和文子礼在后,赫锴环顾了一下车内说:“星云智呢?”
“他马上过来,和别人在一起,正喝着呢!”
赫锴一听,“那还让他过来吗?再喝,不得多呀!”
雷信回过头,“过年咱们也没在一起聚,让他来吧!”随后又斜视了一下美心,“三哥,给我介绍介绍啊,这是……?”
赫锴突然感觉少了一个礼节,身子前倾,“啊,对了,这是你嫂子。”又指着握方向盘的雷信,对着美心,“这是我哥们儿,雷信。”
美心象征性的点点头,然后眼视窗外。
兜了一圈儿,雷信要上高档酒店,赫锴没有同意,自己和美心吃饱了不说,都是圈儿里人,没必要太破费,赫锴考虑的很实在,中规中矩。选了一家自助铁板烧,二十八元一位。
几个人拿着盘子选各自的菜,赫锴让美心坐下来休息,自己选来蔬菜和水果、罐头,放在她近前。另两位老兄,可不含糊,添夹来大量的肉类,还开玩笑的说:“得把二十八吃回来啊!”看了看赫锴,“你那全是青菜,这么吃,咱不赔了吗?”
赫锴哪里还吃的下,可他心里有底,笑着道:“没事儿,不是还有小星吗?一会儿来了,让他多吃,你放心,有他在,什么也别想剩。”
美心在一旁憋不住的乐。
雷信坐下来,直钩钩的盯着美心,“这眼睛太迷人了,好象在哪见过?”
赫锴说:“是不是做梦见过呀!她才从上海回来。”
雷信“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说:“不是当地的呀!那我看错了。”用手摸了摸脑袋。
赫锴告诉他:“是当地的,但在上海工作,好几年没回来了。”
大家正聊着,星云智来了,赫锴赶忙说:“哎呀,你可来了,就等你了,赶紧吃肉,你来了,咱们就只赚不赔呀!”赫锴幽默的看着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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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共渡爱巢
听了赫锴的话,弄的小星也笑了,“说的对,我肚子大,这点儿玩意算什么,我全包了。”接着,喊道:“老板娘,来,打包。”
几个人以为他真喝多了呢,“打什么包,别听她的,他有病。”
小星笑眯眯的说:“哎呀,开个玩笑,要不能热闹吗?是吧,三哥。”看着赫锴。
“那就快吃吧,还等啥呀!”赫锴拍拍他肩膀。
“刚从酒桌上下来,吃不下了,哥儿几个,说实话,拿回去行不行啊!”
文子礼指了指墙壁上的字:谢绝自带酒水、带走菜品。
突然,“咣”的一声炸响,把几个人震晕了,美心吓的,捂着耳朵,紧紧靠着赫锴。
大伙环顾了一圈儿,是临桌儿一个男士,不小心把整瓶啤酒弄到了地上,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受到惊吓的雷信转过头,冲着那个男士泄愤:“都他妈地瞅着点儿呀,这胆儿小地心脏病都得犯……”
赫锴马上拦住他的话:“行了,不是故意地,再说大过年惹事儿不好。”
那个男士似乎也觉察出了自己举止的轻佻,背了身子,不动声响的坐在那儿。
雷信、星云智嘴里嘟囔着不满的情绪。赫锴又劝了劝,把他们的心里的烈焰邪火压了下去。
看到小星,出于关心的角度,几个人免不了提及他老娘目前的状况,都为她担忧。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儿,小星就攒起有力的拳头,跃跃欲试,说着他的口头禅:“见着他,非打他个逼k地。”
雷信低头夹菜,插话道:“早就看出贾义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抬起头对赫锴说:“我们吃了几次饭,还总装领导涅!你看那个德行,挺着个水蛇腰儿,哦,呸!”向地上吐了一口。”
赫锴和文子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言语。
这时,雷信突然问小星,“你家老娘到底咋想的,找也不着他那样的呀!”
小星在那儿牙关直咬,腮部的肌肉鼓了起来。
看到这些,赫锴冲雷信使了使眼色,文子礼也是同样的动作。
每到这时,大家也都主动止言停语,不让小星就范。
别说,这家铁板烧的味道很好,大家吃的蛮下力,果、菜消灭了一茬又一茬。
随后,文子礼有些出言不逊,这不雅的语言,似乎激怒了小星,两人拌起嘴来,诱因来自于小星来之前一同吃饭的朋友。美心害怕的躲在赫锴的肩后。
“你说,怎么能跟他吃饭呢!”文子礼点对着小星说。
“咋了,和他吃饭有毛病啊!”小星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种人就不能理他,吃里爬外,忽忽悠悠,没一点真的东西,结交他,这也不符合你的性格啊!”文子礼歪个头。
“人家请我,再说,找我好几次了,好意思不去吗?”小星解释因由。
“我看啊,你就是贱,要是我,来车接都不去,就冲他不仁不义。”文子礼态度依旧。
文子礼指的这个人,原来和他在一起共事,借钱炒股票陷了进去。无奈,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向他窜了不少钱,实至今日,没看他还一分,一去要钱,就把老婆推了出来,自己则装刘备,号啕大哭,佯做不活状,气得他郁郁而归。
“你们的关系咋样,我不管,反正他瞧得起我。”小星没在意他的劝告。
赫锴再次担当和事佬,一一的规劝他们,总算没有打起来,但却搅了大家的兴致,剩下几盘子的菜没人吃,真是赔到底了,大家不欢而散。
在雷信和文子礼抢着买单的当儿,小星趁机把上来的水果一扫而空,满载而归。
哥儿几个分开了。
此刻,在赫锴和美心内心深处点燃的爱情火种,烧的正酣,已无法按耐。
来到棋牌室,赶巧,老太太正在那里打牌。
赫锴把她叫了出来,从那儿取来钥匙。随即,又去纺织品商店买了一双被子,然后性匆匆的奔向老太太的空楼。
这栋楼临街,老式装修,置身其中,很容易把人引领至二十年前的沧桑岁月。如今人去楼空,比较适合他们在这诺大,且清净之所谈情说爱、共渡爱河。
遥想当年,赫锴一家跟随老爷子的从政足迹来回颠簸。由于老爷子工作上发生变化,路途又远,不得不变卖居住了多年的老房子,从农村搬到了城郊,在单位和朋友的支援下,建起了属于自家的三间瓦房。
一家六口,鸡、鸭、猪、鹅全都养遍了,还开了仓买店,通过辛勤的耕耘和劳作,向富裕人家迈进了一步。
期间,老爷子的官职不断高升,从乡镇提拔到了县里,社会地位也逐步稳固,后来就在城里买了这套楼房。
进了门,空荡荡的,黯淡无光,突袭而来的恐惧心理,致使美心本能的钻到他怀里,赫锴半搂着她,“别怕,我开灯。”给她壮了壮胆儿,手伸向墙壁,“咔”的一下,灯光咋现,亮白满屋,投射在美心窈窕的S形体上,熠熠生辉。
来的时候,老太太叮嘱他,“壁柜里有一双鹅绒被,挺贵的,是我一个姐们儿临时存放在这里,为他儿子送礼用的,记着千万别动,不然没法向人家交代。”
“哎呀,我动它干嘛,别人的被,让我盖我都不盖,就是新的我都嫌脏,我这就去买。”他化解了老太太的担心。
虽然答应了老妈,可他往床上扫了一眼,就是一条褥单儿铺在那儿,怎么睡啊!感觉腰咯的都疼。
他四处找了找,也没发现什么铺床的东西。“哎,没辙了。被子买了,没有铺的,总不能让自己的娘子睡光板儿吧!不还没穷成那样吗?看来,只能借它一用了。”从壁柜里拿出鹅绒被,打开包装,眼前一亮,手感绵软,丝般柔滑,的确够得上奢侈品。把它整齐的铺开,再用床单覆盖,软绵绵,温乎乎的,睡感极佳!
两人相拥上床,他把影响抚爱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彼此全裸出位。她的美体紧紧贴靠着他,顿生十足的磁力,他干脆三位一体,上点吮吸香舌,中点轻揉乳峰,下点指入肉洞,没多时,她性潮来临,将她侧卧,上方的腿前曲,诱人的美臀和终极地带暴露无疑,他坐卧在她下方的腿上,精确的角度使他轻松的将长棍插入其间,感受到尽湿的暖潮,他用刚猛的长棍驾御着她爱的旋律,“嘤、嘤”的鸣床声不绝于耳,他不得不提档加速,在一阵风驰电掣的驾驶后,两人通身是汗的到达了欲火焚烧的目的地。
事罢,两人来了困意,裸睡着进入了梦乡。
甜甜的睡了近三个时辰,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美心起来了,穿好了衣服。
手机刚打开,堂溪电话就进来了,“是不是和赫锴在一起?赶紧回来,这都几点了?”
“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放下手机,两手拄着床面,对躺着释累的赫锴说:“你再睡会儿,我先走了。”
赫锴挽留她:“你走,我还怎么睡啊,我们住一夜吧!”
“要是不回去,以后我就别想出来了,我妈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出来的时候给我规定时间了。”美心愤愤道。
想来也是,要是她不回家,明天堂溪上班,门儿都进不去。那么大的姑娘了,连楼门钥匙都不给,这样的事儿,拿到哪里也不多见,由此可以看出美心的苦恼。
送走美心,赫锴唱呵呵的回了家。
这一觉快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身子很懒,然而心情却异常爽朗,也许是美心精细编织的爱,浇灌着他的心灵花朵,才使他的疲惫和不安,被驱赶出贴有烦恼标签的爱情超市。
正在想美心时,她来了短信:
“在哪啊,忙吗?”
“在家,刚起床,不忙。”
“没什么事在家多睡会儿。”
“行,正好头晕。”
过了一个时辰,美心又来短信:
“你那儿还疼吗?如果是,记着吃药,免得让人惦记。”
看到这儿,赫锴很是心甜,一种从外界滚烫到心底的舒然的爱的温度。
有人说:“想知道一个人爱不爱你,就看他和你在一起有没有活力,开不开心,有就是爱,没有就是不爱。爱情不是感动,你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即使一时接受你,将来碰上他心仪的那一位,一样会离开你。有些人情绪容易大起大落,这样的人是很难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的。”
当读了很多遍以后,赫锴认为起码要再加上一个词——关心,这才能体现出对方是否心里有你。纵观美心,她所表现出的微不足道的小小问候,就实实在在的体现了对自己的一种关爱和牵念。
至于感动,即便不能成全所有的爱情,但也足以锦上添花,提升爱的质量!
没错,我们总是以为,我们会找到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人。可是后来,当我们猛然回首,我们才会发觉自己曾经多么天真。假如从来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很爱很爱那个人呢?其实,很爱很爱的感觉,是要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才会发现的。
想着,赫锴也在甜蜜着。
笔记本
第三十二章 劫难余生
偶然间,美心突然问起赫锴胸部的伤。
这要追溯到元旦。自从在堂溪家做客后,他与美心就莺歌燕舞,逐步确立了恋爱关系。经历八年之痒,终于迎来了爱神维纳斯的青睐。
随着美心的浮出水面,和堂溪的爽快应允,赫锴欣喜过度,日夜为盼。那一段,见不到心中的佳人,茶饭不香,唯有以酒解思,煎熬苦修般度过了不知多少个漫漫长夜。
一天,贾义、星云智约他一起吃饭。
说来也怪,有他们二位参与的事情或场合,不是砸锅儿,就是迎来恶运,反正没有顺意的时候,往往是雪上加霜,不然就是惹出点儿什么事端。而赫锴,有些时候叛逆心理作怪,好逆势而为,还就是不信这个邪。
冰冷的夜,深了。
思念美心之苦,令赫锴酒不设防,连连的举杯痛饮。贾义、星云智,充其量,只是陪太子读书,但围坐在那里,仿佛也被他沾染的有些起了相思,一杯杯的干着。
三个人被酒精麻醉的嘴眼错位,思维混乱。
无意间,赫锴把腿旁摆放在地上的一瓶酒碰倒了,酒沫儿四飞,溅到了身后一个妇女衣服上。
当时,吃饭的是一对母子,儿子在市里上大学,刚休假回来。小伙子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看到此景,愤愤的说:“怎么搞的,那么大个瓶子在地上,看不见呢,瞎了。”全然失掉了大学生的素养。
赫锴背对母子,加之麻木了的听觉,当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这个时候,小星却听的真切,面对小伙子的高傲,不由分说,接过话茬,“怎么了!别那么多事儿,要是吃饱了就赶紧走,别惹我们。”
小伙子一副不服输的架势,站起来和小星理论,“什么意思啊!还怨起我们来了。”
妇女拽着儿子,对小星说:“再怎么着,也不能撵我们走啊!也不是你家开的店。”
小星也站了起来,“不是撵你们走,我说的是好话,万一把我们惹急了,你们要遭罪的,知道吗?”
赫锴虽然喝多了,但他还是劝双方平静下来,以和为贵,毕竟美心快回来了,他要改变以往的作风和形象,争取一个好的口碑,让她花落自家。
妇女连推带拉,把儿子弄走了。出门前,小伙子丢下一句话:“你听着,这年头儿,有钱就是爹。”
小伙子的举止,不仅没有惊醒三人,而且仍然沉浸在充满着浮华的酒魅杯影中。
时间大约过去了十分钟,小饭馆的门“唰的”一声开了,飞速地闪进几个人,穿戴怪异,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