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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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他的意思,南宫家生活简直是如履薄冰,只是,能到哪儿去?
身上的毒药,发作,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再说,白湘莲的势力颇大,想找出她,不也是易事。
“你放心,我会尽快研制出你身上的解药,不用多久,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坚定的神色,让她相信,也许,不久的将来,她还有这个机会能活着离开南宫家。
点点头,眼里有些许希望的光在闪烁着:“璃儿,明天的大婚?”
“我会成亲的。”
望着苍穹,那透着干涩寒意的夜空,有凉风袭来的,拂过脸颊的冰凉气息,却不及内心深处悲痛万分的想念。
“姐姐,你没有死,是吗?你肯定在某个角落,安全地生活着,我希望如此。”
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微弱的光,有雾气迷离的感觉,视线在朦胧的夜色中,似乎被遮挡了些许,从清晰变得模糊,而又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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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天已经换上夜行衣,准备再次夜探南宫府,于扬看着他的背影,轻摇了摇头。
根本没必要亲自出马之事,却是坚定要去。
是放不下彩沫然,还是放不下枫叶图?
呵,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他是越来越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大丈夫欲成大事,必斩断七情六欲。
既然在多年前选择伤害她,到此时,还能挽回什么?
不,什么也不能挽回。
因为,她,已经死了,连同对他的怨恨,一起埋葬在棺木下。
心中的确不甘,彩沫然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了自己?
她还没等到他大功告成,接她回来的那日,他也还没等到所要的东西出现之时。
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让他的心脏几乎不能承受。
灵堂就在眼前,他却没有勇气跳下去,手心紧握了握,最终落地,轻巧地钻进了灵堂。
大火将她埋葬,是意外?还是人为?
南宫瑾,难道知道她身上的秘密?
如若是知道,怎么会起了杀机?
这里面的谜团颇多,一时无法解开来,脚下的步子千斤重般,有些挪不动。
白色的布遮盖着棺木,下面的人儿,就是自己心中难以割舍的女人,只是,她不仅是玫棋子,也是他的挚爱。
他轻轻将手抚摸上那盖子,划过白色的绸布,手在颤抖着。
“彩沫然,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轻易死了?”
心一紧,身体靠近了些许,双手支撑在棺木上,蒙着的脸,虽然看不清楚表情,却能感觉到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散发着丝丝的疼痛。
“沫然。”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些许沙哑:“你是带着恨意离开的,是吗?你对我,只有恨,没有爱了。我们背道而驰,走散了。”
也许,今生再也爱不上任何人,在得知她死去的那一刻,他的心是破碎不堪的,拼凑不起来了。
双眼开始红红,火苗在乱窜,口中低低地怒吼着:“南宫瑾!”
是他,害死了她,任由她被大火烧死,是他对她的惩罚,也是对他慕容天的挑衅。
“你马上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南宫瑾冰冷的声音传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已经矗立在灵堂外。
抬起眼眸,本就充满怒气的眼,此刻更加火光四溅。
“来得正好。”话声落,手中的刀已经拔出,飞身而去,南宫瑾心中又岂会好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是如此。
顷刻间,长剑挥出,缠绕而上,两柄武器纠缠在一起,发出哐当的声音。
剑影在昏暗的灵堂,快速舞动着,分不清,是谁的刀剑,打斗的两个人影,一上一下,忽近忽远。
“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还来灵堂,猫哭耗子假慈悲。”南宫瑾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猛地将剑挥出,朝着他的胸膛而去。
慕容天手中的刀迅速抵上他的剑,看着瞬间化为柔软缠绕的长剑,将刀包围了起来。
“是你命令放火,将她活活烧死?”
冷哼一声,不屑的瞥他一眼,以为他心中就不痛吗?只是,他慕容天更没有资格心痛,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她而已。
一个男人要靠利用女人而获得利益,那是无耻之辈,才做的事。
“枫叶图,在哪儿?”果然,还是不忘最重要的事。
南宫瑾手中的长剑缠绕不休,将他的刀紧紧克制住,一个冷笑,轻蔑道:“你永远都得不到枫叶图。”
慕容天的刀猛地向天空一举,将他的剑震了下来。
二人后退了几步,脚下的步子稳稳地立着,持着手中的武器,看着彼此。
“你在装瞎?”
“哼。”只是冷冷一声,风吹起,人影在灵堂内来回晃动,似乎打成了平手。
就在此时,灵堂外,火光四起,南宫家开始热闹起来,老夫人领着人马已经将灵堂围了起来。
慕容天又岂能会想到,南宫府今夜守卫如此森严,心一惊,面纱下那张脸,微微一动,说不出的表情。
“南宫瑾,你想困住我?”
“呵,就看你的本事了。”说罢,二人用出所有的力气,将对方推了出去,倒退了好几米,却是安稳而立。
“把灵堂给我包围好了,别让刺客逃走。”白湘莲嘴角散开一抹诡异的笑来。
算准了慕容天会出现,以彩沫然这枚棋子的本事,就算死,也要死得有些作用才是。
手指轻抬,只见,分散的守卫,已经将灵堂团团围住。
“南宫世家,也不过如此的待客之礼?”哈哈一笑,将眸子转了过去,那般镇定和云淡风轻。
“王爷也不过狼鼠之辈,半夜潜进民宅。”
他依旧的冰冷无色,只是轻蔑地瞥他一眼,他二人之间太多的恩怨,还未了结。
“你以为能困得住我?”
“也许吧。”
话声落,慕容天的身子已经轻巧地沸腾而去,冲破窗户,翻滚落地,手中的刀盘旋而出,前方的守卫一一倒下。
一声长嘶,天空中采光闪闪,顷刻间,只见,空中突然而降的光团,变作一片看不透的雾气,弥散在四周,将他包围进去。
南宫瑾脚下的步子才起,落地,却不见他的踪迹。
慕容天岂会冒死而来,绝对有防备,这也是他预想之中的事,只不过,来到南宫家,岂能让他空手而回,手中的长剑挥出,像丝带般,缠绕而去。
烟雾瞬间消失,连同慕容天一起,不见踪迹,原地,只留的一些血渍。
他的剑深深地扎在泥土中,剑身颤了颤,立直不动。
“让他跑了。”老夫人有些失落,本该是抓住慕容天的好时机,错过了。
谁又能想得到,他竟能弄到如此厉害的障眼法。看来,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已经让他的羽翼丰满了,除掉他,不是容易的事。
这就是斩草不除根的后果,简直是后患无穷。
“瑾儿,你有没有受伤?”
摇摇头,“娘,让你受惊了,那刺客想是最近都不会再来捣乱了。”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渍,他,肯定受伤了,需要休养一段时日,才能痊愈。
(第一更,还有一更3000字,明天就是七夕,祝福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南宫璃大婚'VIP'
次日,南宫璃的大婚,照常举行,仿佛忘记了彩沫然的死一般,一夜之间,所有的死气沉沉的白色,都变成了喜气洋洋的红色,那般火红诡异的颜色。
南宫璃穿上了新郎服,乖巧地站在老夫人的身前,她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肋
“璃儿也长大了,莲爱,看来我们都老了。”呵呵一笑,被紫蓝扶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老了?在她心中,即使岁月再苍老,都无法改变她那野心勃勃的想法,不是吗?
南宫璃有些委屈般,垂下眼眸,手逗弄着袖袍口子,似乎很不开心的模样。
“三弟,这都要娶媳妇的人了,怎么还嘟着嘴啊?”杜云娟咧嘴一笑,将丝帕掩上嘴角,逗趣一声问道。
“我不要娶媳妇,我要娶姐姐。”孩子气般地抬起倔强的眼眸,撒气地将袖口一甩,开始跺脚置气。
“胡闹。”老夫人明显不悦了,责备一声:“莲爱,不是让你跟璃儿说好的吗?”
“璃儿,乖,别孩子气了。”二夫人甚是为难,只得将南宫璃的拉到一旁。
好煞风景的话,让大厅的气氛变得有几分的不舒服,南宫瑾的眼眸闪过一丝光亮,手心一紧。
彩沫然的身影似乎在又在他的面前出现,刺痛了他的每根神经。
杜云娟心中自然是最怕的,心似乎漏了一拍,脸色有些苍白,不悦地瞥了南宫璃一眼,心道:“这个傻子,真是扫兴。”镬
“好了花轿快到了,大家都出去迎接溪澜公主吧。”老夫人一声吩咐,所有人都朝着大门缓缓而去。
都城,大街上,看着溪澜公主的花轿缓缓经过,百姓们都指指点点地说着。
“哎,这郡主刚死,还未下葬,南宫家又有喜事了。“
“怎么?你不服气啊?谁叫你不是天下第一首富。”
“听说南宫家三少爷是个傻子。”
“啊?不会吧。皇帝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傻子?”
“哈哈,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是睿妃指的婚。”
“哦,宫中的事,我们小百姓是,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那倒也是。”
花轿在渐渐远去,送亲的队伍拉地很长很长。
慕容天在最前面,身骑棕色的马驹,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看不清楚神色,却透着如鹰般的睿智和犀利。
后背的伤口还在生疼,南宫瑾的剑法果然了解,竟刺伤了他的后背,险些没能安全脱离。
南宫府邸近在眼前,溪澜的心,也一点点下沉着。
再见,我的天琪师傅,再见,我的乌峰山,再见,我的哥哥。
从今天开始,她便是这场政治婚姻的傀儡,没有幸福可言,也,没有自由可言。
心中对南宫家颇有几分的恐惧,彩沫然的死,她也有耳闻。
透着诡异的南宫家,似乎就是个阴霾不晴的地方,说不出那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何处,只知道,自己的心乱得很。
上次偷偷溜进南宫府邸,那大到她迷路的阔绰建筑。
男人们阴阳怪气,一个冷得像冰山,一接近变回冻死。
一个美得像天仙,却透着邪气,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那个傻子,不,不对,那个装傻的傻子。
最可恶的就是他,希望,他不是南宫家的人才好。
那晚,热闹的南宫府,宾客之多,自然不能肯定他是何人。
可,她万万没想到,他就是自己要嫁的傻子。
南宫璃无趣地扣着袖袍上的丝线,脸上没有丝毫喜悦的神色。
嫁进来的女人,也不过是个傀儡,任人宰割的可怜虫罢了。
在他心中,只有彩沫然,才有这个待遇,她即使是公主,那又如何?
花轿就在眼前了,停了下来,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也都停歇下来。
慕容天翻身下马,对上南宫瑾的眼眸,嘴角斜扬。
“恭迎王爷大驾。”
“不必客气,从今天起,我们便是亲家,不是吗?”
老夫人眼角含笑,恭敬道:“王爷抬爱,南宫家倍感荣幸。”
“新郎,踢花轿。”喜婆高分贝的声音喊了起来。
南宫璃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抬起脚,朝着花轿踢了下去。
砰一声,脚下力度太重,花轿里的溪澜被震了个摇晃。
心中颇为懊恼,还未进门,就想给她下马威啊?
“新郎背新娘进门儿。”
嘴角抽了抽,不甘愿地将这个穿着一身红色喜袍的女人,背在背上,却想摔下来的冲动。
溪澜心中又何尝不气,双手抱牢他的脖子,故意将脚踢了踢。
手猛地一紧,勒得南宫璃身体一个晃悠。
她在故意整他,这个刁蛮的公主还未拜堂,就在给他难堪。
不能在这样的时候出丑,否则,老夫人又要怪罪,扫了南宫家颜面,而娘亲,也少不了牵连。只能忍耐,忍耐背上那个像虫子一般,不停小动作的可恶女人。
按照程序般,拜堂,送入洞房。
烛光摇曳,贴着红红的喜字,却感觉不到新婚的喜悦。
溪澜将头上的盖头掀了起来,看着精心布置的婚房,气派,奢华……还能用什么来形容。
嘴巴张了张,“我的天琪师傅,连痰盂都是金子做的。”
什么叫有钱,什么叫有钱??????
溪澜惊讶地站起身来,欣赏着婚房内的一切,对于好奇心重的她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充满新鲜感和有趣。
富可敌国,那可不是假的,比王府还奢华几倍。
有脚步声传来,她慌忙地坐回床沿,盖上盖头。
这是出嫁前,喜婆天天训练说的,没见到新郎不能掀盖头。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影拉长的黑影,渐渐走了过来。
会是谁?会是什么样子的男人?
紧张,心中甚是紧张。
好歹女人嫁人也是一生重要的事,可她,就这样荒唐地将最宝贝的经历献了出来。
冷冷传来一声,几乎让她跌倒在地。
“你自己把盖头拿开,我很忙。”
身体一闪,有些愕然,不是喜婆说的,新郎揭开盖头吗?
罢了,罢了,反正,她也不想嫁给他的。
将盖头扯了下来,却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已经开始悠闲地吃了桌上的食物。
自己的肚子也咕咕作响,开始抗议了。
一整天了,没吃得什么东西,此时,看到他进食的模样,更是饿得难受。
“喂,你有没有礼貌,怎么一个人吃独食?”不满地怒吼一声,快步上前。
伸出手去,想拿起那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