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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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酒杯,厉声道:“还不走?”
溪澜这才想起来,他,就是那个傻帽,只是,现在的他,似乎不傻啊,这世界上竟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吗?
“你是……”
南宫璃的眉眼轻抬,这才正眼看向她,那般漫不经心,继续为自己满上酒杯。
“是你。”那平淡的语气,似乎没有任何的诧异。
溪澜将嘴撅了撅,坐到他的身边,瞥他一眼,“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会装傻。”无奈地摇摇头,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对着南宫璃一阵啧啧声。
眼前这个噪舌的女人,让他有些懊恼,舌头在口中,扫荡一圈,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看样子,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溪澜为自己倒上一杯酒,眼珠转了转。
其实,她的心情又能好到哪儿去?为了哥哥,她只能嫁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生。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否像天琪师傅一般,温润如玉,让人觉得倍感舒适。
想到这些,溪澜将杯中的酒,猛地灌入口中,辣得自己眼睛几乎眯成一跳缝隙,吐了吐舌头,手中的动作继续,为自己的酒杯添满。
看她这模样,分明不能喝,还是逞能,嗤之以鼻,眼眸轻闭,将杯中的酒水送入口中。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根本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溪澜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面前的他也在转动,手指伸出,比划着:“你……怎么在不停地……转动啊?”
南宫璃也好不到哪儿去,这闷酒喝得还真是急了些,大大的酒坛,七零八乱地散落在地面上。
他醉了,生平第一次喝得如此之醉。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呵,为什么,喝醉了,心会更难受?
酒,醉的是人,却不是心。
“傻冒,你为什么……一个人……喝酒啊?”
呵呵一笑,趴在桌上的南宫璃,扬起头来,醉眼朦胧地看着她,“那你又是……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
溪澜来劲了,站起身来,摇晃的身体,似乎顷刻间都会倒下来。
“我……我难受嘛……”
冷哼一声,眼眸转过来,“我也难受。”
“我要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
“我也要娶一个……素未蒙面的……女人……”
“哈……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为我们的同病相怜干杯……干杯……”
“干杯,干杯。”两人再次将酒杯斟满,举起,碰撞,喝了下去。
最终两人都趴在了桌上,而那靠近的两张脸,离得那么近,熟睡的彼此,呼吸着对方的空气,在浓浓的夜色中,酣睡着。
当清晨的阳光撒入帘子深处,那斜斜的光,照射在他们的身上,脸颊上。
被明媚的光刺醒,缓缓睁开眼来,他二人竟同时将眼帘拉开来,看着眼前如此之近的面孔,眼眸眨巴了几下,再次确认,的确,他们的脸离得如此之近,鼻尖几乎对着鼻尖。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保持这样的姿势睡到天明?
一声尖叫划破宁静:“啊!!!”
二人同时张嘴大喊了起来,整个人弹了起来,离开对方,向后跳了一步。
“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了?”溪澜恨恨地瞪着他,捂着自己的胸口。
南宫璃不屑冷哼一声,将袖袍一甩:“就你这模样?”
言语里的鄙夷,让溪澜甚是不舒服,眯成缝隙的眼睛,瞪他一眼,撅嘴恐吓道:“傻冒,我警告你,这件事,不能……不能说出去。”
啧啧两声,南宫璃瞥她一眼:“倒是你,别再来诈骗我的银子。”
气结,溪澜觉得心中一阵火气在上窜,他在说自己是骗子,很是不服气,她只是被逼无奈才会问他要银子。
他在怀疑自己的人格。
将嘴一抿,对上他的眼睛:“彼此,彼此。”
南宫璃有些吃瘪,的确,他装傻这是事实。
同时将脸转向一旁,鄙夷地冷哼一声,似乎达成共识:“以后,我们互不相识。”
说完之后,觉得甚是诧异,竟是异口同声地说出,那般有默契。
转过头来,看彼此都是那么碍眼,上下打量了一翻,还是觉得不顺眼,又一声不屑冷哼,朝着反方向,各自出了酒馆。
而他二人又怎么知道,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两个人,日后会再次重逢,而且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再次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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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府内,老夫人坐在高堂之上,特意把彩沫然叫了过来,说是有事要交代。
只是淡淡地捧着暖炉,漫不经心地抬起眼来,看着屋内的众人。
杜云娟坐在她的身边,皮笑肉不笑地瞥她一眼,“弟妹最近身子可是很不适?”
嘴角散漫开那抹复杂的笑意,阴冷的神色闪过,看着她的脸,让她有些一丝的惊讶,随即恢复。
“大嫂可真是有心了。”那双凌厉的眸子直直看着她,让杜云娟嘴角抽了一下,有些不在然。
“璃儿的大婚在即,府中事情颇多,我不希望有人在这个时候出了乱子,皇上怪罪下来,南宫家是担待不起的。”
谁都明白老夫人的意思,溪澜公主三日后进门,此刻的南宫府,更是要打起12万分精神。
二夫人眼底的神色微微一闪,柔弱如她,只能一味地服从,没有选择。
“老夫人,我听说渡众寺的菩萨灵得很,为了三弟的幸福,是不是该去戒斋求神灵的保佑?”
她的目光扫向二夫人,意思是那么明显,眼下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她。
二夫人的心一惊;渡众寺三字,像刀子一般扎进她的心中,老夫人的眼眸只是微微一动,似乎漫不经心,根本忘记那件事般。
(第一更,还有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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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扫向二夫人,意思是那么明显,眼下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她。
二夫人的心一惊,渡众寺三字,像刀子一般扎进她的心中,老夫人的眼眸只是微微一动,似乎漫不经心,根本忘记那件事般。
老夫人心知肚明她的建议,幽幽道:“莲爱,你觉得如何?”肋
二夫人只是头微微一低,“大姐,就由我去吧,璃儿是我儿子,这也是我该做的。”
心中有些苍凉,委屈了南宫璃,更是让他只能装傻,都是她无能,受制于这个女人。
“老夫人,如果能让三弟一同前行,菩萨一定会更加相信我们的诚意。”
老夫人点了点头,她的话不无道理,南宫璃反正是个傻子,在南宫璃也只是让人生烦,让他跟着去,倒也好。
“嗯。”抬起眼来,看着莲爱,继续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二夫人的嘴角明显地动了动,难以言语的神色,落入彩沫然的眼底。
心中寻思着,杜云娟提出这样的建议,到底是何目的,她不会真的这么好心,为南宫璃担忧祈福。
这些人,各个心怀不一样的想法,谁人能看透彼此?
也不去多想,觉得甚是困乏,忍不住抬起右手轻碰上鼻尖,忍住打哈欠的动作。
这才刚走出老夫人的房间,彩沫然就觉得一阵胸闷,那恶心的感觉又涌动上来,让她不禁快步跨出,抱着柱子,呕吐不止。镬
杜云娟紧紧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浮现出那抹阴森的笑意,缓缓上前。
“弟妹,看来你这病,可不轻。”
彩沫然好不容易止住呕吐,优雅地站直身体,丝巾擦拭了嘴角,迎接上她的目光,淡然一笑,笑地那般轻蔑:“大嫂,我总觉得你的舌头似乎太长了些?”
杜云娟的脸一阵青紫,说不出的难看,她摆明骂她长舌妇。
挤出笑来,手却是紧紧地捏着丝帕。
彩沫然转过身去,慵懒地将肩膀的青丝撩拨而起,留了个背影给她。
看着她的背影,杜云娟心中岂能不气,恶狠狠的目光直直看着她的方向。
“大少奶奶,你看她好嚣张。”茉香将嘴一瞥,讨好般说。
是的,她好嚣张,不过,看她的样子,也嚣张不了几时。
“二少奶奶这样有多少时日了?”
“大概十来日了。”
杜云娟的眼眸一动,心中已经很肯定,彩沫然这不是病,是怀孕。
只是,心中那个疑惑一直存在,自从到了都城,他二人从未同房而睡,按照时间算来,根本不可能。
这次,她还不死地很惨。
嘴角散漫那抹得意的笑,夹杂着些许阴森的气息。
彩沫然,你就等着瞧吧。
这几日,她的眼皮一直在跳,不知道为何,心底总有一种不安在滋生。
将胸口轻捂上,躺在椅子上,软绵无力的身体,将重心靠在椅背上。
阿琳心中也在疑惑,看郡主的情况,似乎……但是,不敢多问。
“郡主,这是按照你的吩咐买的一些零嘴。”将采办回来的零嘴摊放在桌上,彩沫然慵懒地站起身来,手指轻巧地拾起一枚酸枣,送入口中,觉得整个人似乎轻松了很多。
“三少爷似乎很不开心,我刚才看他一个人爬上花园的墙头,任是下人劝也劝不动。”
知道郡主和三少爷的关系向来颇好,不免有些担心。
一听此话,彩沫然手中的枣子放了下来,眉眼一动,轻喝一声:“这个傻小子。”
人已经朝着门外而去,阿琳急忙追了上去。
待她二人离开后,杜云娟这才从角落钻了出来,进屋,直直朝着桌子的方向走去。
“大少奶奶,你看,这是阿琳早上买回来的东西。”
手指将那一包包的零嘴翻开,嘴角却是诡异一笑,都是些酸不溜溜的东西,看起来,那么倒胃口。
她倒好,吃得津津有味,这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自己的推测根本没错,她,绝对有了孽种,这个不属于南宫家的孽种。
心中那积压很久的委屈和怨恨,在这一刻是这么惬意,似乎随时都可以发泄而出。
对茉香使了个眼色,只见将她的嘴凑到茉香的耳朵边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她嘴角依旧是那抹诡异中带着阴冷的笑。
茉香不住地点头,示意,她懂得怎么做了。
目光望向那后花园,窗外的阳光明媚,冬日的气息蔓延着,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冬的凉意,觉得,自己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火焰,那般浓郁而又炽烈。
是因为多年来对她的不满,她霸占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更是伤害了他、
而今天晚上,就是她偿还这一切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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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远远地看着坐在高墙之上的南宫璃,叹息一声,缓缓走了过去。
二夫人的轿子,已经在府门外久候了,他却在这里耍脾气。
“三少爷,你快下来吧。”
“是啊,老夫人知道了,恐要责备小的们了。”
“三少爷,危险啊。”
见到彩沫然的身影出现,丫鬟们这才松出一口气,“二少奶奶。”
对她做了个退下的手势,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傻小子,怎么了?”
南宫璃只是垂目看了她一眼,眼底那难以掩饰的哀伤,一闪而闪,没有任何的回答。
见他不语,只能翻身而上,坐到他身边,无奈摇摇头,孩子就是孩子。
轻拍上他的肩膀:“不开心啊?”
昨天,他不欢而去,难道,还在气她不成?
“没有。”
“没有?”她只是轻轻而笑,继续道:“可是你的脸上告诉我,你在撒谎。”
南宫璃转过脸来,嘟嘟的脸蛋,明亮的眸子,有几分的落寂,“姐姐,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有些诧异,不明白他的话中是怎么意思?愕然地看着他:“什么?”
将手伸出指了指她的肚子,她才明白过来。
原来他在气这个。
心甘情愿?为南宫瑾生个孩子吗?呵,怎么可能?根本不是他的。
“南宫璃,这世上的事,很多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
是的,很多事,根本无从预见,就像她肚中的这个小生命也是一样,根本无法预料到,自己竟会和陌生的男人一夜之后,而有了身孕。
看她的神色似乎苦涩,心中几分的不忍:“是二哥强迫了你?”
一直就知道他和她之间根本不存在夫妻之实,可是,眼下的这一切有怎么解释?
轻摇摇头,该如何对他解释这荒唐的一切呢?
自己都无法启齿,抬起眼眸,望着明媚的阳光:“如果,有一天,我离开南宫家,你会不会怪我?”
是的,这一天,已经渐渐逼近了,她终究会离开。
只是,在南宫家唯一亲人,就是他,该怎么面对这一刻?
南宫璃的心一动,她的意思是,她不久将会离开这里吗?
“他不是任何人的,只是我的。”手轻拂上小腹,露出温柔的笑容,在他眼里,这一刻的她是如此之美。
她似乎有难言之隐,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只知道,此时心中的气全都消失了。只是不忍心看着她:“你不说,自然有你的道理。”
感谢般地对上他的眸子,几分的柔和流出:“他的到来,本是个意外,只是,我还是决定留下他。”
对着他,似乎没有什么好隐瞒,也没什么好遮掩,继续道:“上次,去泊洛山祭拜不幸身中媚药,被人所救。”
她的话简短明了,知道,对他说这些,他也不会懂,因为他只是个痴傻的孩子。
轻笑了笑,轻拍着他的肩膀道:“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南宫璃的心中一阵阵生疼,上次泊洛山,她是遇到意外了,这样对她似乎很不公平,怜惜不禁涌动上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