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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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背对着皇甫烈挥了挥手,双手插在西装的口袋里潇洒地离开。
“大少爷,宁然告辞。”
有礼对皇甫烈鞠了躬,宁然追上秦少游离去的脚步。
“好了,我们也回家吧。”
朝皇甫遇抬了抬下巴,皇甫烈示意其跟上,扛着还在不停乱动的夏夜走出公园,打的回皇甫古宅。
回到花楼苑,皇甫遇懂事的先回自己的房间去睡。
命下人准备一桶洗澡水,皇甫烈去衣柜取来两人明天要换洗的衣服。
返身回到卧房,某醉鬼的精神依旧好得出奇,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下来,嚷嚷着要找皇甫烈单挑。
“喂!臭小子!咱们再来过招,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嘘 ̄ ̄ ̄宅里大部分的人都睡着了!别这么大声,会把大家吵醒的!”
“嘘 ̄ ̄ ̄烈?你来得正好!老娘要和你单挑!”
夏夜学着皇甫烈的样子,也把食指放在唇边,放低音调,“烈,你和我单挑,我就不吵了!不然……唔……”
捂住作势要大喊的夏夜的嘴巴,皇甫烈搂着夏夜的腰身,轻咬她敏感的耳垂,用极其诱惑的魅惑声线,沙哑地说道,“单挑的方式有很多种。未必要动手的。我们换一种更加有挑战性的方式好不好?”
很懂得如何激起对方兴趣的皇甫烈此刻就等着鱼儿上钩。
果然。
“什么方式?”
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两个人此时的姿势有多惹人遐想,一心只想着打败皇甫烈,获得胜利的夏夜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抬头期盼地瞅着眼前的男人。
“比如,像这样。”
他的脸慢慢地贴近她的,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畔细细描绘,再浅浅地吸吮,然后大胆地悉数滑入她的檀口,更加狂热地汲取她小嘴内怡人的馨香,在夏夜的身体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陌生的**汹涌袭来,夏夜惊愕地张开蒙了层水雾的眼,突然用力地生气地推开皇甫遇,指着他的鼻尖骂道道,“骗子!你这个大骗子!这算哪门子的单挑!”
一手握住夏夜伸出来的手指,皇甫烈煽情地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个轻吻,邪肆地道,“怎么不算?这个就是在单挑谁的吻技好。如果你也能把我问得晕头转向的,我就认输,以后你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让我往西,我就不会往东。怎么样?”
双手环抱住住夏夜的腰身,皇甫烈恶劣地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诱哄道。
“我叫你往东你就不会往西,我叫你往西你就不会往东?”
夏夜歪着头哦,喃喃自语地把皇甫烈的话又重复了遍,她怎么觉得这条件听上去这么诱人呢?
“嗯哼。没错。”
皇甫遇又夏夜酡红的脸颊上偷得一记香吻,微笑着说道。
“好!比就就比!”
星眸簇着势在必行的火焰,夏夜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嫣唇。
“等等。不是在这里。”
皇甫烈以手挡住夏夜的唇,临时喊停,换来夏夜疑惑地一瞥,“不在这里在哪里?”
“那里!”
修长的手指指向屏风处还在冒着热气的浴桶,皇甫烈乘夏夜分神之际将她拦腰抱起,踏步往浴桶的方向走去。
——华丽丽滴分界线——
绕过紫檀色镂空屏风,皇甫烈轻柔地放夏夜落地,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双手绕过她的香颈,轻轻地将晚礼服的拉链下拉,动手脱起夏夜的粉红色流苏礼服。
如果换做平时,夏夜肯定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任由皇甫烈脱她的衣服,但是喝高了的她早就觉得这晚礼服碍事,施展不开拳脚,她乖巧地靠在皇甫烈的肩上,也不乱动,异常的柔顺听话。
随着皇甫烈动作的每进一步,粉红色的流苏雪纺裙慢慢地褪至肩部,露出雪白的香肩,再缓缓地褪至腰间……完美无瑕的同体就呈现在眼前,墨瞳幽然眯起,皇甫烈的下腹兀地一紧。
没了紧致礼服的束缚,早就把什么单挑不单挑这一回事忘得一干二净的夏夜,开心的对皇甫烈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柔软的身躯贴近他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娇嗔道,“就知道烈对我最好了。”
“呵呵,是吗?”
收紧圈住怀中之人的力道,大掌轻抚着佳人的凝如玉脂的后背,皇甫烈邪邪地笑问。
“嗯 ̄ ̄ ̄好奇怪,我的身体……”
无意识地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夏夜吓了一跳。
这么煽情的声音是出自她发出的么?
“你的身体怎么了?”
性感的薄唇来到她的肩窝处轻咬啃噬,皇甫烈略带沙哑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夏夜仰起染上情yu的小脸,有些茫然的凝睇着眼前笑得一脸迷人的男人,希望他能够为自己解答。
融合了女生的娇憨和女人的妩媚的夏夜有说不出的诱人风情,再也经受不住这样撩人的她,皇甫烈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抱着夏夜双双进入足以盛下两个人的大浴桶里。
被抱入木桶的夏夜,一下子就被一波股温热的液体所包围,她舒服地闭上了眼,水汽殷红了她的脸颊,灿若三月枝头上怒放的桃花。
偌大的浴桶,一个人洗完全是绰绰有余。但当身材高大的身材抱皇甫烈着夏夜一起进入浴桶时,还是显得有些拥挤了。
背靠木桶边缘,皇甫烈抱夏夜面对着她坐在木桶里。不算狭小的空间内,她还是可以清清楚楚地得感觉到,她那婀娜有致的身材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只不过她身上过浓的酒味,稍稍的有些煞风景……
也许是闹了一整个晚上的缘故。现在的夏夜柔顺的像个孩子,她靠在皇甫烈的肩上,乖乖地接受他的“伺候”。
先是将她乌黑的头发一一地拨到身后,再是细心地抬手扶住她的肩膀,皇甫烈取来一早就放在木桶边缘上的毛巾,轻轻地动手擦拭起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的夏夜,所经之处传来的滑如绸缎的触感,感觉好到不言而喻。
帮醉酒的娇妻洗澡,还真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甜蜜酷刑。
待到水温逐渐趋冷,皇甫烈抱着夏夜跨出浴桶。
从木桶里出来,冷气一下子渗入肌肤,夏夜的酒醒了大半,她抬头,张开眼睛,先是看见张俊逸的男性脸庞,视线往下是一具结实的胸膛,再往下,就看见衣着未缕的自己,她陡然瞠大双眸,双手护在胸前,“我……你……我们……”
“亲爱的老婆,我很高兴你酒醒了。好了,**一刻值千金,我们来不要浪费这良辰吉日了。”
轻啄了下夏夜的樱唇,刚才隐忍不发的yu望,终于能够得到舒缓,皇甫烈略显着急地
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想做什么?”
皇甫烈一把夏夜在柔软的大床上,夏夜整个人就钻到被窝里去,只露出个头谨慎地瞅着朝她欺近的某军官。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咯。”
俊颜浮现轻佻的笑意,精壮的铁臂隔着被子簇拥着夏夜,被夏夜一记横扫给差点滚下床去。
“呼!好险,老婆,难道你想要断送你这辈子的xing福吗?”
险险地避开夏夜的突袭,皇甫烈铁臂钳制住夏夜的双臂,将它们高举固定在头顶上方,双腿则牢牢都压住夏夜的,以防成为开国以来第一个郑和式人物。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去找什么诺雪、若缘好了啊!来找我干嘛!”
敌不过男人先天性就在气力上占尽的优势,加行喝酒了的缘故,大部分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夏夜气得俏脸通红,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企图挣脱开皇甫烈的钳制。
“嗯哼!你真的希望我去找她们么?那我真的去了?”
说着,皇甫烈真的松开了夏夜的双手,整个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上。
原本压在身上的体重一下子消失,夏夜怔然地望着背对着她穿衣的皇甫烈,不知道怎么搞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逃了出来。
从不在人前示弱的她又缩进被窝里,背过身,肩膀一耸一耸的。
“哭了?”
耳边响起男人好听的磁性嗓音,身上再度传来男人特有的重量感,以为皇甫烈真的离开了的她心里一喜,但嘴巴上还是不肯承认。她孩子气地回道,“才没有哭呢!”
“是吗?我看看,咦 ̄ ̄ ̄都成小白兔了……”
强行扳转过夏夜的身子,看见她哭得红彤彤的双眼,皇甫烈轻点她的俏鼻,取笑道。
“没哭,没哭,我才没有哭!”
被子一拉,夏夜连人带脸地都蒙到被子里去,无论皇甫烈怎么诱哄,就是不肯露出头来。
“老婆,被单都被你拿走了,什么都没有穿的我冷哎……”
从来没有用撒娇的语气对他人说话的人,尤其还是特别具有魅力的男人,一旦撒起娇来,女人是很那抵挡的,特别是那个具有独特魅力的男人在那个女人的心里还占有特别重的分量。
被单里的人还是没有露出头的迹象,只是被子打开了一角,似是在无声地邀请某人的共享。
如此良机,皇甫烈自然不会假装矫情,白白地错过。
果断地钻入温暖的被窝,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还是老婆心疼我。”
……
怀抱里的人不闪也不躲,对皇甫烈所说的话就是不应一声。
“还在生气?”
……
单手揽着夏夜的香肩,另一手把玩着她的秀发,“记得吗?在C市,你说你信我。”
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还是不吭声,皇甫烈继续用略带感慨地语气说道,“你知道吗?说相信我的人有很多。可是从来不会质疑我的决定,也不会对我有任何怀疑的人,除了少游、亦扬、琉亚、云渊、无咎,便只有你。我和少游、亦扬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有着相似的童年曾经一起接受过刻苦的体能训练、柔道训练,各种防身术和搏击术的训练。再后来因为种种机缘巧合,和琉亚、云渊、无咎他们一起,有过九死一生的经历。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可以把性命都交付给对方。他们自然信我,如同我无条件地相信他们一样。
可是你不同。我们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实在屈指可数。可是你对我却没有过任何的怀疑。这一次,也信我好吗?我和诺雪……”
“我没有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可是……可是我就是没办法不在意。”
夏夜捏着被角,总算从被单里钻出,嘴角下撇地说道。
“我不喜欢于若缘总是围绕着你转,我也不喜欢那个柔柔弱弱的于诺雪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你的关心。不喜欢……”
堵住她絮絮叨叨的未说完的话,长舌撬开她因惊讶微张的贝齿,大掌在她的背后游移,待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目光如炬地望进夏夜的眼里,声音沙哑地说道,“无论如何,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老婆,此生唯一,无人可以代替。”
“烈,我……”
夏夜感动地对眼前这个笑得脸温柔的男人投怀送抱,就算他没有开口说爱她,有他这句承诺,也就够了。
食指轻点夏夜的唇,皇甫烈又弯起浅浅的弧度,迷人地问道,“老婆,有什么话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说。夜晚,真的不适合用来说话!”
“你……色鬼!”
娇嗔地睨了眼俊逸的男人,夏夜拉过被面对着皇甫烈,嘴角偷偷噙一朵满足的笑容。
“老婆,食色性也。再说,我们结婚以来,总是聚少离多的,为夫这是在培养夫妻之间的感情。你说呢?”
从背后环抱住夏夜,皇甫烈侧过头,重重地吻上夏夜的唇,扳过她的双肩,轻巧的舌头驾轻就熟的找到她的,逗她一起与之嬉戏交缠,不容其拒绝。
有些时候,的确不是适合用来说话。
圆桌上烛火摇曳。
夜,已深。
——华丽丽滴分界线——
阳光透过纱窗,洒进一室的光亮。
皇甫烈和夏夜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醒来。
“早 ̄ ̄ ̄”
男人用泛着清渣的胡须,磨蹭枕边人粉嫩的脸颊,微笑地道早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夏夜狼狈地躲开男人的“胡渣攻势”,咕哝道:“别闹 ̄ ̄ ̄妈咪很困 ̄ ̄ ̄”
又把他当成是遇儿?这怎么行!他有必要重振一下“夫纲”!
皇甫烈更加卖力地用长满胡渣的下巴摩挲夏夜的脸蛋,舌尖煽情地沿着她敏感耳朵小巧耳垂一路细舔,大手来到她光滑的后背,性感而沙哑地问道,“仔细看看,我是谁?”
睡意顿时消失了大半,夏夜睁开眼,娇憨地揉揉惺忪的眼,唤道,“烈,不要闹了啦……”
声音里还带有浓浓的睡意。
“嗯哼!下次要是还把我错认为遇儿,我们一整天耗在床上好了。”
嘴角扬起邪肆的弧度,皇甫烈性感的薄唇来到夏夜白皙的肩窝处密密轻咬,激起她的一阵战栗。
“别……不要……大白天的 ̄ ̄ ̄”
夏夜气喘吁吁地躲开皇甫烈的毛手毛脚,红着脸,托着皇甫了棱角分明地下巴,左看右看,很严肃地问道,“皇甫军官,为什么我觉得你有越来越不正经的趋势呢?”
“军官夫人你不喜欢?”
单手撑着下巴,皇甫烈侧着身子,偷了一记香吻,目光噙笑地问道。
“嗯……”
夏夜偏头作沉思状,决定还是没办法说违心的话,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点头道,“喜欢。”末了,为了加强语气,又说道到。“只要是烈,不管是什么样的烈我都喜欢。”
“盲目的笨女人!”
轻敲了记夏夜光洁的额头,皇甫烈掀开被单,赤luo着身子下床,动手穿起衣服。
支颐着脑袋,夏夜簇拥着被单坐起,斜靠床头,将自颊老公的好身材尽窥眼底,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起这么早干嘛?你又不用上班。”
“我是不用,不过,夏警司,容我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