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妹妹恋上我-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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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缘脚步明显一顿,朝我看过来,见我点头颌首,她更是羞臊不已,再去追萧一可时,吓的我与妖精同时色变,“**姐,我跟你拼了!”
“啊!”妖精惊的眼泪横流,直奔我扑了过来,“大叔救我!要杀人了!”
我亦惊恐不已,“缘缘!刀!刀!”
臭丫头羞急之下,竟是忘了手里拿着菜刀,挥舞着便朝我们杀将过来,妈的,会出人命的。。。
。。。
吃饭时,萧一可刚刚提到今晚她老爸不回家,一个人有些害怕,有点寂寞,楚缘便‘识趣’的挽留她住下来了,我有种错觉,相比我这个哥哥,她似乎更想要一个姐姐,而萧一可,俨然成了她最理想的对象。
真不知妖精平时都是怎么忽悠我妹妹的,孤僻高傲,从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的楚缘,竟然如此的敬佩她,细细观察一番,萧一可在她面前,只是稍微收敛了一些,不再对我说些露骨话,不再胡闹而已啊。
“前两天不小心把沙发弄湿了,这两天太阳不好,没干透,还有些潮呢,”楚缘恨恨的横了我一眼,却是俏生生的,转而问萧一可道:“**姐,你是喜欢睡的宽敞一些呢,还是挤一些呢?”
小妖精用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惊讶道:“沙发不能睡人?那大叔晚上睡哪里?你的房间吗?”
“女孩子的床怎么可能让男人睡呢?”楚缘小脸一红,萧一可眼中神光一闪,我暗道不妙!
“两个人睡单人床的确挤了一点,”果然,萧一可像大灰狼看小绵羊一般瞄了我一眼,淫笑着摸摸下巴,“缘缘,我当然是喜欢睡的宽敞一些啦!”
楚缘对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不清那表情到底是委屈还是羞臊,然后对萧一可笑道:“那**姐就一个人睡我的床吧,我去我哥房间睡。”
妖精差点一脑袋撞碎了我家的饭碗,“哈?”
楚缘以为妖精觉得为难了自己呢,忙道:“没关系的,我们是兄妹嘛,而且。。。上次墨姐姐留宿的时候,我就是跟我哥一起睡的,他睡觉还算挺老实的。。。”
呃。。。你个臭丫头睡觉喜欢翻身抱枕头,或者蜷身夹被子,貌似没资格评价我睡觉是否老实吧?上次将我胳膊压的麻痹了老半天呢。。。
提到墨菲,萧一可的脸色登时变了变,担忧的望了我一眼,见我面色如常,这才释怀的吐了口气,没想到,这丫头的心思竟如此的纤细。
回房睡觉之前,妖精尚且却我抱怨不休,说她还以为楚缘所谓‘睡的宽敞些’,是指我的双人床而言呢,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一个人睡小床。。。
上床之前,首先在楚缘的监督之下,检查衣服,长裤长褂,武装OK,臭丫头这才红着脸蛋批准我爬上自己的床,靠,没天理了。。。
熟悉的被窝里,溢满了熟悉的、却不应该出现在我房间里的味道,楚缘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熏的我脸皮有点发烫,这感觉怎么有点像新郎官偷偷摸摸上了新娘子的床啊?上次我醉得不省人事,不晓得楚缘是凭着何等勇气爬上了我的床,反正此刻我是别扭的要死,尤其是看到那丫头一脸警惕,对我比划着防狼术的架势。。。
“不许过线!”
“什么线?”我坐在床边,刚要躺下,闻言不由顿了一顿。
“这条线!”楚缘盘腿而坐,丝毫没注意到这不雅的姿势已令她裙下春光乍泄,五指并拢,凭空比划了一条虚拟的三八线,“你敢过线你就是禽兽!”
开玩笑,你身材娇小却霸占了床的四分之三,打滚的富余都有了,可剩下的地方都不够我平躺着的,难道要我一整夜都侧着身睡啊?
吐了口气,我无力的躺倒。
楚缘一边推我一边急道:“你过线了!禽兽!你想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是你哥,能占你什么便宜啊?”我失笑道:“上次你都睡到我身上来了,那你不是比我更禽兽?再说,这是我的床好不好?萧一可是你的客人吧?她占了你的房间,而我大方的同意让你睡在我这里,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要划线,也应该是我给你划才对。”为了睡的稍微舒服一点,我算是豁出去脸皮了,引狼入室,其实萧一可那条可爱的小狼,是被我给招来的。
“那也不行,”用手推不动,臭丫头开始用脚蹬我了,“我是你妹妹,你应该让着我!”
我翻身向内,抓住她的脚踝,感慨道:“你就这时候想起我是你哥来了,平时也不见你对我好点。”
“我平时对你怎么不好了?”臭丫头的小脚收不回去,索性更用力的踩住我的胸口,试图将我推下床,“我不管,总之你不许过线,不然你就是禽兽!”
“那我更得过线了。”
“为什么?”楚缘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胸,“难道你真想做禽兽?”
“那倒不是,”我笑道:“你说过线是禽兽,可我若不过线,谁知道你明天会不会笑我啊。”
“笑你?”楚缘愣了片刻,尚未琢磨过味来,“笑你什么?”
汗。。。我这妹妹各方面都优秀的很,惟独这幽默感方面,是在贫乏的紧啊,不过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的纯洁,我即是欣慰,又是惭愧,干咳一声,我稍稍侧过脸去,小声提醒道:“那个,缘缘,你走光了。。。”
楚缘茫然低头,看到裙摆已然缩到柳腰位置,小脸就如灯笼一般,瞬间红了透彻不说,还带着火一般的温度,“啊——”
翻身而起,背对着我跪坐在床上,双手压住裙摆,似乎这个动作能另时间倒退,挽救她出丑那一幕似的,竖着秀眉,噙着眼泪,嘟着小嘴,恶狠狠道:“你看见了?什么颜色的?”
我老实回答道:“粉红色,带白色波点的。。。”
“我踢死你!”臭丫头豁出去了,也不在乎再度走光了,照我身上就踹,“谁让你看到的?!”
我忙护住嘴脸和下体要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都露到那种程度了,我再说没看见你准信吗?”
“信!”楚缘见踢不痛我,抓起枕头便朝我脸上砸来,气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你傻吗?我是女孩子啊!就算你看到了也应该说没看到,给我一个台阶下嘛!”
“对啊!”我‘啪’的一声,落拳击掌,惊的楚缘一怔,而后坐起身来,一脸诚恳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道:“缘缘,其实,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楚缘垂首不语,香肩颤抖,哥们冷汗涔涔,盖因清楚的听见了这丫头的磨牙声。
“你把我当傻瓜戏耍吗?我咬死你!”
“哎呀~~~”
。。。
早上起来,我身体里就像灌了铅似的,这叫一个累啊。
楚缘这丫头,张嘴一句禽兽闭嘴一句禽兽,开始还能当个笑话,可后来越听越气,只是看到内裤而已,至于吗?再说,又不是我存心掀你裙子来着,主要责任在你自己好不好?又骂又闹的,她累不累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累了,索性从柜里拽出了那条过冬时盖的厚被子,将薄被让给她一个人盖,免得在一个被窝里,她没完没了,疑神疑鬼。
虽说三八线从四分之一宽容到了三分之一,勉强不用侧身睡了,可现如今已经是六月份了,盖厚被子,可想有多热,但不盖吧,又真的有点凉,结果不言而喻,睡的煞是累人,只怪单身男人过日子讲究的是得过且过,咱并没有预备两条薄被子啊。
热本来就够人一呛,可不逞想,我没过线,睡觉不老实的楚缘却是自己玩起了侵略,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不问也知道,定是将自己的被子当成了她的毛绒玩具,搂抱着睡来着,结果睡凉了,自然而然的躲进了我的被窝,然后用我取代了她的毛绒玩具。。。刷牙的时候我差点抬不起来被臭丫头压的麻痹的胳膊,这一夜的煎熬啊。。。
萧一可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在客厅的茶几上给楚缘留了一张便条,说是自己怕上学迟到,所以起早回学校了,我却不以为然,妖精不是说这礼拜值周,她请了病假吗?
天知道她又跑哪里疯去了,理由冠冕堂皇,怕是担心在楚缘面前失了形象吧?
楚缘做贼心虚,自己划线,却自己过界,嫌丢人,连话都不好意思和我说,闷头吃早点,她吃的倒香,看的我心里这个不平衡啊,你个臭丫头先是骂了个痛快,后又睡了个舒服,我呢?
“哎呦~”油条掉落在粥碗里,我一声痛吟,左手揉着右肩。
楚缘正发愁没话题缓和气氛呢,忙关心道:“怎么了?”
我做作的笑了笑,阴阳怪气道:“没怎么,就是昨天晚上某只小野兽睡过了自己的划的线,将我胳膊压麻了而已。”
楚缘闻言,顿时面红耳赤,端起粥碗来一通猛划拉,用手背一擦嘴角,抓起背包就往门外跑,“我该上学了!”
臭丫头,居然假装没听到!
不过,吃了瘪却无言反驳,对楚缘而言恐怕还是第一次吧?我正暗自得意,却见换上鞋子的楚缘从玄关探回头来,一脸认真的问道:“哥,你昨天真的没有过线吗?”
“废话,”我笑骂道:“被你压的死死的,我想过也得过得去啊。”
“没过?”
“没过。”
“那你啊。。。禽兽不如!”
“扑——”刚含到嘴里的一口粥被我喷出去一丈远,气急败坏的望过去,却见红着小脸的楚缘嘻嘻一笑,撒腿冲出了门口。
这丫头运动神经差到了极点,我哪还有心思和她算账啊,忙叮嘱道:“慢点跑,别摔着!”
“知道啦。。。哎呀!”一声尖叫,我心脏猛然一震,放下碗筷,光着脚便冲出了门口。
“缘缘!怎么了?”我以为臭丫头失足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可向下一看,却哪里有半个人影啊?
“骗你呢!”楚缘突然从我身后跳出来,吓了我老大一跳,敢情臭丫头诈唬我玩呢。
一番惊吓,估计这早饭得消化不良了。。。我皱眉在楚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气道:“这种玩笑也开得?你想吓死我啊?”
“谁让你刚才骂我是小野兽的?”楚缘鼓起香腮,低头看到我赤着脚板,又破颜笑道:“这下我们扯平了,我上学去了,地凉,你也快回去吧。。。禽兽都不如的哥~”
“我揍你!”
“呀~,我好怕~!”我才一抬手,楚缘已经抱头跑下了楼梯,好半晌,还能听见她的格格娇笑从楼下传上来。
我不禁失笑,又觉得奇怪,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一大早就如此的好心情?居然都开起我的玩笑来了,这可是以前从来不曾发生过的事情啊,不过。。。这种兄妹间嬉闹的愉快感觉,我喜欢。。。
话说,禽兽不如。。。这丫头的反应也忒慢了些,过线是禽兽,不过线禽兽不如,这冷笑话,还是昨晚我对她说过的,她今天早上才琢磨过来啊。。。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是够冷的,回家。。。
。。。
打好了辞职信,磨蹭到中午时分,我才回到风畅公司。
“楚南,希望你再考虑一下,这件事情是我们有愧于你,这三百万是你应该得到的补偿。。。”龙珊收下了我的辞职信,然后又拿出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试图要我带走。
见过有钱的,却没见过这么有钱的,居然求着别人收支票,我叹了口气,“龙秘书,小子我有手有脚,不愁吃喝,在风畅干是干,在别处干也是干,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非要拿你们三百万去疗养我的心理创伤,呵呵,失去一份工作而已,每天失业再就业的人数都数不清,也不见你们送别人钱啊,竞争社会,稀松平常嘛。”
龙珊喃喃道:“可你失去的不仅是一份工作,还有一个朋友。。。”
我心下一痛,既而笑道:“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经历多了去了,若每次说个再见我都要伤感,那这辈子岂非都要活在哀伤中不得逃脱了?左邻右舍随着水土迁移失去联络,学校同事随着各奔前程淡薄疏远,所谓朋友,大多只是人生中的匆匆过客或者萍水相逢的点头之交,我和墨总也不过如此,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轨迹,相遇就像个交叉路口,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点罢了,人总得继续前进不是吗?所以,有何伤感可言?”
龙珊愣愣的盯了我好一会,才幽幽叹了口气,“你年纪轻轻,倒是真会自己骗自己。”
我淡淡一笑,“我骗自己?呵呵,好过别人骗我。”
龙珊仍不死心,探身将支票滑到我面前,驳道:“还记得你昨天是怎么说的?骗人好过骗自己,一个可耻却自知,一个可怜已不自知,楚南,你非要做个可怜之人吗?”
“也许吧,”我起身将支票推还回去,笑道:“但是龙秘书,你焉知我此刻不是在骗你?我楚南从来不愿做个可怜之人,却从来不介意成为一个可耻之人,有件事情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便是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骗的只有两个人。”
龙珊好奇道:“谁?”
“一个是我,另一个不是你,”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对龙珊伸出了右手,“龙秘书,谢谢你与董事长对我的关心,请代我跟他说声再见,虽然我们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呵呵。”
龙珊愕然的与我握了握手,这次,哥们握的时间稍微长了些,嗯,这女人的手就像她的人,保养的不错,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
【老长一段PS:在‘不是朋友篇’中,很多读者朋友觉得楚南对墨菲愤怒的理由有些牵强,有些莫名其妙,是非在此唠叨几句。
在离开墨菲家之前,楚南曾有过如此的感慨:人的感情啊,真的是很微妙。
其实,人大多时候的愤怒都是一时钻牛角尖,若真的豁达而包容的像个圣人,怕一辈子都不会愤怒了,南南并不是圣人,他愤怒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墨菲骗了他,让他觉得自己成了墨菲父亲的替代品,可想,这种事情若发生在只有准二十四岁的、且一直暗恋着墨菲的南南身上,会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