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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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感觉到来自于陌生人的温暖,但是看着他今日极力压制的哀伤,敏感的苏子,不可能嗅不到。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是动了情吗?
只是对不起,虽然你很好,俗套的桥段,但不是对不起我爱你,而是,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恩,我明白,我也不怪他们,总归是为了我好。”
“那就好。一平,我们永远是朋友。”其实她本来想说,永远是好朋友,但是早在王静过后,她就没有什么朋友了,更何况是,好朋友。
“恩,难过了可以打给我。”高一平点了点苏子光洁的额头,“不过我可不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不上班吗?”苏子突然想到,现在是快到中午的时刻。
“恩,请假了。你,自己住?”高一平挠了挠额角。
苏子释然,用尽量轻快的语气,“恩,你放心吧!快回去休息休息,看你很累的样子,我这也该上去了。”
“好的。”
苏子孩子式得笑笑,突然她想到,自己是很久都没有卖过萌了。有些心酸,只是一点。
“走了啊!你快回去吧!”苏子冲着高一平挥了挥手,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便回了头。男人,做朋友就真的可以了。
高一平抑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去抱抱单薄的她的冲动,看着她的背影拐进楼栋,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眼眶微微泛疼,他到底是个男人,怎么就中了一种叫做苏子的毒。
他们谁都没有看见,远处的车子里一个男人沉郁的面容。
第二卷:昔日噩梦——曾经的梦魇
22、噩梦
钟文博握着方向盘的手发了白,骨节铮铮作响;他颇为玩味的牵牵唇角。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浑;挂了父亲的电话,便驱车来到苏子的楼下;也没想要上去;可没料到就在这里看到了她拍了拍高一平的肩膀;高一平点了点她的额头。如此亲昵。
苏子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可是同样作为男人;钟文博清楚地了解高一平的神色不会止是高德民记者会上所说的那么简单。
哼;果然是有问题吗?!
钟文博打开车门,径直向还出神儿的高一平走去。
“高先生;”钟文博礼貌地唤了高一平的名字,高一平陡然一震;回过脸,“额,好巧。”
“呵呵,谢谢你对苏子的关心。”钟文博也拍了拍高一平的肩头,就是苏子拍过的地方,“她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放心。”
面对钟文博的温文尔雅,礼貌自谦,高一平极为尴尬,僵硬的唇角努力地向上扬了扬,“恩。我就是来和她解释一下记者会上病例的事儿。”
“放心吧,你就是不用解释,苏子也会谅解的。毕竟你还是个在父母眼皮底下的孩子。”钟文博的口气,像极了高一平的长辈,让高一平十分难堪,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这样温润,实在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高一平努努嘴,“恩。”
“苏子没邀请你上去坐坐?不过也是,她父母在上面,不是很方便,不过没关系,苏子的爸妈也很好客的,上去坐坐?”钟文博善气迎人。
高一平颓然摇头,“不用了,解释完了就没什么事儿了,让你费心了。”
“对苏子,怎么都不费心的。”钟文博平日里的冷眉此刻弯成了月亮,特别是提起苏子两个字儿的时候,温柔极了,就好像只是说说都能幸福到蜜里。这样的表情在一个大男人身上,让高一平觉得浑身恶寒。
钟文博还温润谦恭地道别,“那我就不送你了,他们还在家等着我吃饭。”
“恩,再见。”高一平扭头疾步,只想要赶快离开这个男人。
她和父母一起住吗?他刚才明明问的是“你自己住吗?”苏子的回答,是“恩”。也是,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也没必要说太多话,看样子,钟文博和苏子的父母也很熟络了。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吗?肯定住在一起了啊,都有过一个孩子了!真是迟钝!
高一平从心里骂着自己,他的大脑几乎成了浆糊,不能正常运转,思绪疯乱。
钟文博站在楼道里透过窗户看着疾步离开的高一平,牵起一边的嘴角,这样就打发了?还真是比他想象中要好对付。
钟文博沉着步子走下楼,回到车子里。发动马达,黑色的劳斯莱斯一个漂亮的出位,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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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在家里帮顾芷兰擀皮儿,颇有家庭主妇的风范,“妈,今儿包饺子啊。怎么不早说我早点过来。”
“哎呀,我还有你爹呢,前期工作你爹都做了,得让他多活动活动。”苏子这没有挑馅子用的棒儿,顾芷兰熟练得很,捏着筷子往苏子擀的皮儿里挑着馅儿。
“晕啊,你就奴役我爸吧你!”
“我现在不奴役他什么时候奴役,等他老了走不动了还不得我伺候,现在让他先伺候伺候我~”
“哈哈。你真逗儿,想的还挺远来!”苏子在家里可比在外面活泼多了,父母是她心中最最柔软的地方,她愿意把自己所有乐观欢快得情绪展现在父母面前。
“苏子,”顾芷兰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你和钟文博,都有孩子了?”她早上看了新闻,只要是有关苏子的任何信息,网上的,报纸上的邻居说的,顾芷兰都不会漏掉,对于这样的消息,她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小心翼翼地问她。有些事儿不能提,孩子既然忘记了,就忘记吧。顾芷兰永远也不会忘了当年在医院大夫对她说,最好是让患者自己主动记忆,因为这段记忆大概是比较惨痛,如果强制性回忆,会使得她精神崩坏。
她当然不知道,苏子不仅没有崩坏,还想起来了,而且还瞒着他们。
听了妈妈的问题,苏子凛然,看来父母已经看过记者会了,关于她五年前的堕胎,是和她妈妈当年的威逼利诱有关,而且她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这已经是她和钟文博的第二个孩子了。妈妈这样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其了。
“恩,没了。”苏子淡然轻飘的一笑而过,顾芷兰敏锐地捕捉到了苏子脸上的遗憾和不悦,也就噤了声,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你得好好注意身体。”
“妈,没事儿,第一次掉孩子,恢复能力很快的。”
顾芷兰安了心,看来苏子不知道,不知道就好。五年前的那个孩子打的早,钟文博肯定也不知道。顾芷兰麻利得包着饺子,从心里放下了一口气。
“对了子子,你和高一平怎么认识的?”
“就是医患关系,他对我挺好的。”
“奥,呵呵,以后还是和政委啊什么的走的远一点,这种人曝光率太高,你别趟了浑水。将来被利用了你都不知道!”
“恩,我知道,妈你放心吧~我有数~”
顾芷兰对苏子还是有一万个不放心,停了手里的活,认真地看着苏子,问道,“苏子,你很爱钟文博吗?”
“是啊。”
“钟文博很爱你吗?”
“妈,你这说的全是废话……”苏子两只手拍了拍,把手上的白面抖擞干净了往围裙上蹭了蹭,抬头,脸上挂着一抹子幸福的笑容,“我们不相爱能在一起吗你说说~”
“你妈这个人啊,就是操心操的太多!你别理她。”苏冉从后面冒出来,想必也是躲在厨房门口一直听着她们的对话吧。苏子灿然的回身,抱着苏冉的脖子,“爹!还是爹对我好!”
一家人幸福的笑在一起,美满和睦,可是有多少伪装,都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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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苏子告别父母,准备回泉水半岛,临出门,她戴了墨镜。
走到楼前,看见自己的车子已经布满了灰尘,她没有理会,她记得,钟文博不是很喜欢她开车。
苏子没有打车,突然就想坐坐公交,慢慢的看着风景向后,看着一个个人上来,下去,听着周围的人喧哗着自己的生活,就像欣赏过场的电影。她想着自己的父母,大抵都压着一股火吧,他们怎么能够接受自己第二次有了钟文博的孩子,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钟文博就是王静的哥哥。全是因了她,因了她的失忆,所以都憋屈着,
回到半岛,她看见钟文博不在家,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打什么?打了也是自取其辱,苏子啊苏子,你都做了多少次热脸贴屎的事儿了。对,别人是贴冷屁股,她找钟文博就是贴屎。
她悻悻然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随意的翻看着。
“哔哔”,一条短信吓了苏子一跳,她慵懒地拿出手机,短信的内容却让她魂丧神夺。这是一条彩信,文字只有四个字,下面是一张照片。
『别来无恙?』
还有一张憨笑猥琐得脸。
这张脸,这张脸。
这次真的是来了?!
苏子慌乱的想要去摸烟,却发现是个空盒子。她安慰自己可能是个恶作剧,只是个恶作剧。
可是如果是恶作剧!怎么会有照片!除了父母!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人的模样啊!只有她一个啊!
李志远,真的是你来找我来了吗?!
苏子觉得自己被恐惧的大嘴吞噬,尸骨无存,她觉得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扑到自己的身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连呼吸也难!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了!?
她颤抖的手抓不住东西,手机咣当一声掉地,后盖和电池都摔了出来。
吱啦一声,阳台玻璃门推拉的声音,让苏子惊愕的跳转,钟文博眉头紧锁的走出来,他并没有看苏子,厉声道,“慌慌张张的能干什么!”
苏子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细胞都在抖,嘴唇,牙齿,指尖,脚尖,全部都在激烈地颤栗。
她忍了又忍,蹲下去低头捡着手机,掩饰自己慌乱无神的表情。
她听见钟文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脚,最终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她茫然抬头,看见钟文博略微恼怒得神色,“怎么回来的这样迟。”
“……”
“哑巴了?”钟文博拱身一手攫住了她的下巴,“恩,表情不错,你应该一直这样怕我。”
钟文博兀自转身,丢下冰冷的苏子。
还好,他没看出来什么,还好他的自负替她解了围。
她站起来,听见钟文博唤她。将手上的手机似烫手的山芋似的摔在沙发上,克制着心里的恐慌走进卧室。
钟文博想起早上看见的她和高一平那些亲昵的样子激恼成怒。他还非得在她身上找着个占有感觉才会觉得解气。就像登山队,插个小旗,告诉别人这是自己的领土。
他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钟文博,我求求你,放开我。苏子抖得更厉害了,她现在不能被触碰。
“文博,有烟吗?”苏子没应和钟文博迷离的欲/望。
“烟?完事儿了再抽。”
“钟文博,今天不行。”苏子一再争取。
“来事儿了?”
“没……”
钟文博压身将她推到在床上,“那就是行。”钟文博往她的唇凑去,任她的两个小脚丫搭拉在床外踢踏。
他权当她是欲迎还拒。
钟文博怎么也撬不开她的嘴,急了,大手直接卡住了她的下巴,强逼着她张嘴,湿热得舌直接捅进她的嘴里,没有一点温存。
另一只手褪着她的衣衫,苏子开始剧烈的晃动!她真的没心情陪他做戏,这样的段子她现在接不了,他手没走到一处,都让她想起李志远那张猥琐的笑脸!
“唔……”她刚想趁着钟文博的唇舌短暂的退离说话,却又被他的手堵住,他温热的指腹执意捏/弄她的小舌,使她美好的津液在嘴里泛滥。
钟文博的头蹭进她的胸前,占领似的,终于他的手离开了她湿黏的小舌,来到了她胸前的浑圆,隔着她的胸衣绕着她的顶端绕圈。
另一只手提拉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炙热的欲/望隔着裤子直接顶上她。
苏子看着钟文博越来越深黯的眸子,他认真地在做着前戏,想要调动着她体内的情/欲,让她准备好迎接他。
可是当他拉下苏子的裤子,将手放在那片深林中的时候,钟文博停了动作。
“你脑子里想着谁呢?!”钟文博甩下苏子的腿,“梁言还是高一平?!”
苏子怔然。
钟文博发了狂,看来他真的是太仁慈了!“你就有着受虐的体质是吧!就得让人虐着打着才能来感觉是吧?!好!真是好!虐着打着你就能看着我想着我了是吧!”钟文博戾气大发,瞬间暴虐无穷。
他拽住苏子的头发,才醒悟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仇人!这段时间的事儿让他几乎要迷乱了!他竟然还想着要……
算了!钟文博狠狠将她往上提拉,手上的劲儿捏的苏子生疼,他猛地松了手,因为惯性苏子的头狠狠撞上床头的檀木。
苏子觉得什么东西在头上爆开,所有的话都噎在喉咙里,连发声尖叫都难。
她抱着头,在床上翻滚,好痛。
23、姘PIN////T头OU
钟文博急了眼,悍然不顾;强健的身躯覆上去;强行将她蜷缩的身子掰开,不再有前戏;挺身直入。
苏子木然的蹬大了双眼;瞧着天花板;没了声响。
“钟文博;我求求你;就这样一次;放过我。”
苏子第一次这样软语哀求,倒真的让钟文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才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常;“怎么?觉得恶心?”
苏子摇摇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像几夜未眠。她开始剧烈的颤抖,浑身抽搐,像是犯了疟疾一样,那样子狼狈不堪。
钟文博觉得无趣,直起了身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别装了,你这幅疯模样也让我提不起兴趣。”他不再看她,起身出了卧室。
苏子颤栗着整理衣衫,强制自己慢慢静下来。走出卧室,准备给钟文博解释,却看见钟文博的手里,拿着她方才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她疯子一样扑过去,去抓那个手机,不能看,不能看……
钟文博抬高了手,神色带着一丝狠虐,“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