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新唐遗玉五-六卷 >

第188部分

新唐遗玉五-六卷-第188部分

小说: 新唐遗玉五-六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小姐?”

  遗玉一眯眼睛,总算想起来,面前这位,可不就是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房家大小姐么。

  第二五七章 都不是好惹的

  遗玉到底还是跟着房小姐离席,避开了人群,冲着台下的一凝打了个手势,让她悄悄跟过来,绕到了看台后头一片空草地打量着比起几年前长高了些,脸更圆了些的房之舞,率先开口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遗玉倒是谈不上有多厌恶,说好听些,是她心性成熟,自认上一代的恩怨不该牵扯到下一辈,说难听些,就是没将对方放在眼里。

  房之舞紧紧盯着遗玉,半点没有而今两人身份差距应当恭敬的自觉,阴着一张本就不算开朗的脸,道:“我知道你的秘密。”

  遗玉叹了口气,“你想干什么?”

  房之舞朝她逼近一步,瞪着眼睛,忿忿地压低了声音道:“你要是不想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就快告诉我那个假货的底细!那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肯定知道。快说!”

  遗玉很快就明白过来她是在说房府现在那位正室卢氏,看着气红眼的房之舞,能够想象她同丽娘母女这两年来肯定是没少受那位房夫人的“照顾”。

  心里明白,面上却要装一下糊涂:“假货?你说谁?”

  “就是卢氏那个贱女人!”

  明知道她说的“卢氏”另有其人,遗玉还是忍不住瞪她一眼:“房小姐怎能如此辱骂你嫡母,叫人听见成何体统,听说房夫人持家有道,为人谦厚,邻里称赞,怎成你口中奸人。”

  “什么谦厚!她使手段诱哄我爹,将我娘送到别院关了两年,还假惺惺地把我认在名下,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怀了身孕,仗着有个野种在身边,肚子里怀着一胎,便挑拨我爹休离我娘,还打算将我许给长孙止那个废物,我快恨死她了,你快说,快把她的底细告诉我,不然我就将你的秘密公布于众,让人都知道你们一家欺君罔上!”

  遗玉听到了想听的房家内宅私事,满意了,舒坦了,便不再继续逗这小姑娘玩。

  “房小姐说什么胡话呢,贵府的事,我哪清楚什么底细,你若觉得你嫡母是假的,最好还是回去同房大人说吧。”

  没想到遗玉翻脸这么快,竟是扭头就要走人,房之舞气急,“你敢走,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对人说!”

  “那你就去说吧,”遗玉无所谓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虚张声势的小丫头,指了指脑袋,好心劝道:“说自己嫡母是假货,胆敢出言威胁本王妃,不怕被人当成疯子,就去说吧。”

  房夫人显然是个有手段的女人,房之舞真抖落什么“秘密”

  出去,如何也绝轮不到她这个魏王妃先来操心。

  “你、你站住!给我站住!”

  不去管房之舞怎样跳脚,遗玉回到看台上,重新在吴王妃身边坐下。

  “咦?刚才没留意,弟妹哪去了?”

  “耳朵疼,到后头站了一会儿。”

  “等下他们人就回来了,你可别再走开。”

  “好。

  ”话锐完,就听见看台上有人站起来,大声叫喊着:“回来啦!有人回来啦!”

  一阵骚动之后,看台上多半人都站起了身子,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遗玉朝远处望了望,果然见到有零星几匹马前前后后从另一头疾驰向挂着彩旗的终点。

  锣鼓声跟着“咚咚”响起,遗玉有点儿紧张地擦着手,还没辨出谁是谁来,就被前面站起来挥手的人遮挡住视线。

  她着急地跟着站了起来,但个头不够,跟着脚也再看不清那边动静,正犹豫是不是要同那几个年小的公主一样往酒案上站了,耳中便传来几道尖叫声:“赢啦!赢啦!是楚王殿下赢啦!”

  楚王?李宽?

  “什么?是楚王赢了?”吴王妃干脆抓住前面一个人衣领,大声问道。

  “是啊!是楚王的白马先跑过去的!”

  “那后头呢?谁跑了第二?”

  “是魏王殿下的翻羽马,再后头是韩王殿下的黄鬃,可惜啊,只差那么一点儿!唉、唉!吴王殿下也跑过来啦!”

  先前对李泰和翻羽寄望很高的遗玉很是意外这个结果,但也仅是失落了一下,便叫上一凝,跟在吴王妃和几位公主到看台下面去找人。

  路过低处的着台,不意外听见一群小姑娘乱喳喳地替“魏王殿下”和“韩王殿下”大叫可惜。

  “哈哈,侥幸侥幸,老四,承让了!”

  赢了比试的李宽眉飞色舞地从马上下来,先是对着李泰揖了下手,又冲另一边的李元嘉挤挤眼:“没想到十一叔这等文人雅士书生模样的,也是精于骑御之人。”

  李元嘉莞尔一笑,“书生?实话说,我学骑马是比学涂丹青还要早一年,倒是老四,方才路径南边林子时,你好像是突然慢了一程?”

  李泰擦着马鞭,输赢都是一张脸,“马没有喂好,路上贪了几棵鲜草。”

  一旁的坐骑“咴咴”打了个鼻响,大脑袋往他肩上顶了顶,李泰拍拍它脖子,将僵绳递给跑上来的阿生,转过身,就见一群人往这边走过来。

  “可惜可惜,我瞧四哥就差那么几步路,十一叔也跑得不慢,不过还是二哥运气好,怎么,得了这套羊脂白玉,是打算回去献给二嫂呀?”临川笑嘻嘻道。

  “什么叫运气,能赢是你二哥的本事。你二嫂的玉件儿够多的,我打算收着给女儿攒嫁妆,哈哈。”

  遗玉听着他们打趣,走到李泰身边,一边整理他松散的衣襟,一边抬头看他,见他并无惜败之色,便戏虐道:“若说这第一的人是最得意的,那最夫意的可不是跑了最后的,当要属拿了第二的,殿下这会儿心里可不是滋味吧,用不用我说几句好话安慰您一下?”

  李泰低哼了一声,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半环着她往看台上李宽在背后叫道:“老四输了这一场,弟妹可别不高兴,免得他有气无处撒,下午打猎时专抢我的猎物,害我今日走空手,那我这第一可就得的冤枉了!”

  遗玉只把这话当笑话听了,却没想,下午打猎时,还就成了真事。

  上午男子比试后,女子们也赛了一场,高阳、临川几位公主都有参加,奖赏是一把鞘上镶嵌了十几颗宝石的长剑,最后被技高一筹的临川赢去,气的落后一步的高阳差点就没风度地挥刀砍了自已座驾,秦瑶费力把人抱住,遗玉早有准备,哄了她几句:“这第二不是挺好的嘛,瞧你四哥不也跑了个第二,你没赢,只能说运气差些,再说了,你要那宝剑做什么,人家都是送给夫婿的,你又还没嫁人。”

  就算是嫁了,房家少爷那也是个不会使剑的,一样是收在库里落灰。

  高阳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就将手中刀丢给侍卫,冲临川嘴硬道:“算我让你。”

  临川人家是春风得意地赢了一场,正捧着宝剑喂在驸马身上献宝,娇笑连连,“是是是,算你让我的。”

  回庄园用过午膳,下午是要打猎,男女同游,当然有去的,也有留的。

  遗玉没兴趣猎杀,就同秦瑶在看台上寻了个座处说话,等着他们打猎回来。

  在这当中有个小插曲,阎婉和阎萍两姐妹找过来,言辞恭敬地邀请她晚上参加她们在庄园月牙湖边的生辰小聚,被遗玉婉转拒绝。

  “那是哪家的小姐?”

  听见身后突然有人问话,遗玉挺直了肩膀,转头见到太子那一张让人不舒服的笑脸,不慌不忙地拉着秦瑶起身见礼:李承乾眼前一亮,觉得近处看,这细皮嫩肉的小女子是精巧又秀致,正属他喜欢的一类,他这两年久居宫中,却是没发现李泰还有这等艳辐,伸手虚扶了一把,语调和善道:“免礼,弟妹无需客气,本宫算是你兄长,虽少见面,但也不该生疏,咱们寻常说话即可,坐下吧。”

  “是。”遗玉同秦瑶拘谨地坐下,垂着头,暗自揣摩太子这番故作亲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刚才问,那是哪家的小姐,亲自来邀了你去玩,怎么还拒了人家。”

  没见过光明正大偷听人家讲话,还好意思多嘴打听的,遗玉不喜他逾越,可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太子,只能据实答遂道:“是工部侍郎阎大人府上千金,因原本不相熟,便未应邀。”

  “呵呵,弟妹这话说得不恰,哪里有一开始就相熟的人,多来往几次,便熟悉了。”

  遗玉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闭着嘴装哑巴,偏这太子爷不知是哪根筋搭错,没发现她爱答不理的态度,竟自坐在那里,蝶蝶不休了半个时辰,直到太子妃派人找过来,才留了两句话,依依不舍地拂袖离去。

  “四弟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弟妹又是这样不爱说话,唉,你们这样凑在一起,想必平日连句话都说不上,可惜。”

  谁说她沉默寡言啦,遗玉客气地起身目送他走,心里嘀咕,她对着李泰,不知道有多少话说呢,多亏李泰不是李承乾这种类型,不然整天面对一张花花嘴皮子,她真要变成个哑巴。

  “呼,可算走了。”装了半天聋子的秦瑶擦了一把冷汗,拉着遗玉道:“我们到后头火边坐去。”

  “好。”

  有人*****,时间过的快,一转眼就到了傍晚,陆陆续续有人从围场出来,回到林边马场上。

  御驾的明黄旗子稍晚出现,李世民今日心情一直很好,下午显然猎到了不少东西,被一干贤臣美妃簇迎接回了高座上,便发令下去,让人开始轻点每人打回来的猎物,按照惯例,未免失公。没有算上他那份。

  河间王府的小世子一回来,便让人到后头找秦瑶,遗玉也跟着她过去,派人去前面那拥堵的一群人里打听李泰是否回来了。

  这打猎可不比上午比马,不是谁跑的快就万事大吉,真遇见了猛兽,饶是人多箭密,不妨也会被咬上一口,断胳膊断腿不是没有过的事,真不是勇猛过人,遇上虎熊,十个有八个掉头要跑,还有一个是吓软了腿,只有一个真英雄,一个弄不好也会变成狗熊。

  巳婚的女子多是待在看台上等着自家徐俊回来,面上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暗地里却在较劲儿,就等着看待会儿谁猎回来的东西多。

  谁都希望自己嫁的男人是个英雄不是狗熊,难得遇上一次手底下见真章的机会,当然是要一较高下。

  猎物都是驼在马背上,由随扈牵领,跟着人回来的,谁猎的多,谁猎的少,都有书记官清点,内侍扯着嗓子高声报了。

  “楚王殿下回猎,麋一头,狐一只,獾两只,雁三只,无猛兽,记七!”

  “河间王世子回猎,鹿一头,羚一头,兔一对,獾一只,无猛兽,记五!”

  “吴王殿下回猎,狼一匹,鹿一头,羚一对,摧一只,雁一对,有猛兽一,记十六!”

  李格猎到一匹成年的灰狼,一时力压众人,占到头筹,吴王妃面上有光,坐在一群女人堆里,说话的嗓音是又高又响。

  李泰回来的晚,人差不多都到的时候,他才珊珊带着随扈回猎,这一回来,便将李烙的风头全都抢去,这回他倒是没猎到老虎,可这报出来的捕数,却叫人咋舌:“魏王殿下回猎,豹一头,麋一对,狐一对,羚一对,獾一对,雁两双,有猛兽一,记二十二!”

  女宾席上,焦点一下子就从吴王妃身上转到遗玉身上,多少羡嫉,多少眼红。

  遗玉竖着耳朵在听,面土故作矜持地笑笑,手里却都捏出一层薄汗,一种优越感陡然而生,是比她当年第一次赢了五院艺比的兴奋不差哪去,这下算是能够体谅吴王妃方才的得意。

  “恭喜弟妹了,父皇今晚还不知要赏赐什么好东西,但想必不输白日那套玉件。”

  “人不是没回来全么,现在说什么赏赐还早。”

  “还有没回来的?小粒子,去前头问问,谁还没有回来?”

  太子妃派了一名小宫女到那边去问话,不一会儿就回来凛报:“回太子妃,韩王殿下同长孙大公子还没回来。

  天色巳暗,此时再待在围场多有不安全,皇上派了一队侍卫去找还没回来的人,一刻钟后,李元嘉便和长孙冲一同回来了。

  “韩王殿下回猎,狼一匹,鹿一头,羚一对,狐一对,獾一只,雁三双,有猛兽一,记二十二!”“嘶1”

  看台上响起了一片抽气声,李元嘉竟是同李泰打到了一样数目的猎物,这下难道要算平手?

  “哪有平局这一说,瞧着吧,驸马爷不还报呢,兴许就反超了魏王同十一皇叔呢。”太子没有参猎,太子妃端着茶杯,有闲情说风凉话,只是话音才没落下多久,一口茶含进嘴里,下一刻便咳了出来。

  “长孙驸马爷回猎,放、放,——放空手!”

  “噗,咳咳,小粒子,是不是我听错了?长孙驸马没打到猎物?”

  “回太子妃的话,您没听错,那头喊的,的确是驸马爷放了空手。”

  长乐是被禁足没在场,不然听这话怕得脸都要青了,头一天围猎就放了空手,几百号人里,独一个,岂是丢人了得?

  听见四周窃窃和语中夹杂几声窃笑,遗玉琢磨了一下,狐疑地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人群,夜幕初降,借着火光尤能看见李泰高大的身影,突然就乐了。

  要说这事同李泰没关系,她才不信呢。

  “不应该啊,长孙驸马猎术不是挺好的么,往年春祭,多是能排进前三,今天怎会获了空手?”

  “就是啊,找人问问去,是不是受了伤?”

  女人都是好奇的动物,这一转眼便从谁得第一,将注意力转移到放空的长孙冲身上,派人到前头一去打听,很快便知原由。

  “据说是魏王殿下同长孙骆马走了一条道,一有猎物,都被魏王殿下先一步打去,长孙驸马这才放了一个下午的空箭,空手而归。”

  记起上午李宽的一句笑言,遗玉摇头失笑,被李泰盯上,想也能想到长孙冲一个下午是怎么水深火热过来的。

  一群女人面面相觑,有不长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