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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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弟现在就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现在承受的一切,曾经也有人对他们这样过。
君柒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是在想,这一切,都是谁想出来的,想法竟是这么与她契合,令她是眼前一亮啊!
那两兄弟看到君柒进来,只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屈辱异常,显然是认不出君柒的,
“明皇子,可是看得精彩?”
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很满意,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这金澜国的明奕皇子的心思,的确是她心之所想半分不差啊!这样的人,该是要成为‘挚友’的,该是要成为的。
【051】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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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子,可是看得精彩?”
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很满意,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这金澜国的明奕皇子的心思,的确是她心之所想半分不差啊!这样的人,该是要成为‘挚友’的,该是要成为的。爱虺璩丣
君柒的视线,看向的是窗帘后正好挡住视线的地方,那里,隐隐约约可见半片墨色长衫的一角。
那人,不是明奕还会是谁?君柒说得这么响,那人不会听不见她的声音,可,却是还未出来。
“明皇子若是再不出来,那,下面的一场好戏,我可是不会让明皇子看到。”君柒转头不再看向明奕的方向,而是朝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的方向走去,眼神有些邪恶地从君文俟,再扫到君文涛,再从君文涛,转到君文俟的身上。
说完,便不再说话,这屋子里边只剩下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被那两个小倌折磨的声音,一声一声的轻呼声,或者是不甘的叫声。
兰瓷在后面见到自家的两个少爷传成这样风尘的模样,做马步蹲在面前被人如此指挥着逗弄着,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想看却又是不敢看,看得时候,又是睁了眼睛又闭了眼睛,
“主子,这样,若是被老太君知道了……”
兰瓷对现在面前的这场景,还是不太能接受,如若是老太君知道了大少爷与二少爷在倌院里被人这样戏弄,会不会气的喘不过气来,毕竟大少爷二少爷无论是如何在外荒唐,那始终是君家的嫡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与屈辱。
她的手捏住君柒的袖子,晃了晃,
君柒没回过头,又是朝前走了一步,直直就是站在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面前,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差了几寸罢了。
他们两个,现在是处于自己的下方的,蹲在地上,如若君柒要与他们说话,便是俯视他们,而他们,则只能是仰视君柒,
“我受人之托,特意来此,”君柒居高临下地对着她的两个哥哥道,特意压低的声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说话清脆的少年。
君文俟仰头,因为羞愤,这眼里都满是闪烁的光泽,当他用那样光泽的眼睛,看着君柒时,她觉得,他的眼里,心里,都写满了不甘与恨意,有一种将面前人撕碎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在他们两兄弟身上此刻矛盾地呈现了出来。
“到底是谁!老子出去后,定饶不了他!”
君文俟猛地挣扎一下,就是朝君柒吼道,声音都是有些嘶哑了,双眸因为瞪大而血丝满是,他的鼻翼因粗重的呼吸而一张一合,来表达他内心无比的愤怒。
君柒微微倾下身子,让自己与他们的距离,稍稍近了些,她看了看君文俟,又看了看同样愤怒的君文涛,一直微笑,却是不语。
那笑容初看过去,温暖袭人,再看一眼,便觉遍体森寒,再看一眼,便不愿再看,只能低下头去。
“那,你们饶不了的人,便可从帝都的街头,一直排到街尾。”
半响后,君柒终于是回了君文俟,回的,却是这样一句话,这样语调平凡,却是藏着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让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无半点反驳的能力。
“你们曾经屈辱过的人,你们曾经戏弄过的人,难道就只有一个人 ?'…'”
君柒接着又说,
她虽未亲眼见过这两兄弟欺辱别人,但从他们的行为以及她所看见的样子,他们平日里,定是没少欺负过人,再者,
“听人说,你们二位,最是喜欢的,便是攀附权贵之人,便是喜欢如狗一样跟在权贵皇亲身边,比最乖巧的狗还要会讨好人。”君柒的话,说的让人毫无颜面但却令这两兄弟毫无反击之语。
君文俟也停止挣扎了,他蹲在地上,双腿发软,却也是忍住身形不跪下,保留住自己的最后一点仅有的尊严,听到君柒这句话,胸口起伏极大,反应也很是激烈,
“我们攀附?我们讨好?那不过是为了踩着他们往身上爬!谁愿意做狗了?!有免费的梯子放在那里,只要我朝前走一步,只要我稍稍放下些身子,就可以踩上去,从此平步青云,我为何不做?”
君文俟听了君柒的这话,便开始愤恨地反击,将自己的脑袋抬得高高的,往上抬起,试图让人只见到自己的下巴,而自己高高在上一般。
“大哥说的对,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哪个有点地位的人,不曾经这样下贱过?!不懂就别瞎说,这整个大宇国里有点地位的,都要学会攀附更权贵的人!”君文涛也扭了扭身子,在君文俟一边说的慷慨激昂!
“再说,这最大的会攀附权贵,会讨好皇亲,会溜须拍马的人,可不是我兄弟两!”
君文涛说道这里,话里有些洋洋得意的味道,也不知是在得意自己,还是暗笑那‘更’厉害的人。
他话说道这里的时候,君柒便是知道这两兄弟说的那个人是谁了。
她扭头朝窗帘后又看了一眼,依旧是毫无动静,想了想,便出声说道,
“两位说的,是谁?”
君文俟鄙夷地看了一眼君柒,画的浓艳而鲜红的嘴唇翕动两下,便是不再多言,只冷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但君柒却是清楚明白的知道,这君文俟嘴里的人,指的是谁。
恐怕这全天下人,都是知道,他嘴里说的人是谁。
大名鼎鼎的金澜国皇子明奕,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勾当,自然是知道,他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男人,最会攀附权贵,以他国皇子,不,他国质子的身份,讨好着另一国的王爷皇亲,就是闺阁中的小姐,对这明奕皇子,也是略知一二的。
她听完这君文俟的话,便扭过头去,朝那窗帘子后面看了一眼,
又是看了一眼。
“奕皇子,真是好心性!如此沉得住气的性子,五君哪怕是修炼多时,也是及不上的。”
君柒皮笑肉不笑,声音有些阴阳怪气地对着那明奕。
可明奕不恼也不闹,面对君柒如此分明的挑衅之语,却依旧是倚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风景,并不打算理会君柒。
打开的那扇窗子,有风吹进来,吹起明奕吹在胸前的长发,也吹散开他因常年浸淫于销魂窟里的淫香味,
又是一阵风来,将遮挡住明奕的窗纱吹开,他那张绝艳倾城的容颜,便是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似笑非笑,嘴角仿佛自始至终都噙着一抹笑,看着君柒,却又像没看他,绝色清艳的容颜,于人而言,就像是一张魔障一样,只能让人深深吸引。
让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两个抬起看他的脸,也是瞬间凝固,眼中是惊艳,下一秒,便成了渴求。
看,明奕只要微微一笑,便能倾城倾人,让看到他的人,都是沉浸于他的美貌之中,勾引,只在瞬息之间。
“你所说之人,”他终于动了动,朝君文俟的方向走去,在他前面一尺的地方停住,接着,便是倾了倾身,右手微勾,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可是我?”
明奕说这话的时候,都像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人,眼里含得媚光,比这整条街里的男人女人还是潋滟惑人,他果然是个妖精,是个让人心甘情愿跪倒在地的妖精。
“是,是,就是奕皇子。”
君文俟听见明奕这么问他,如小鸡啄米似地狂点头,就怕说慢了一秒,这明奕便是要将他给抛弃了。
对,君文俟觉得,自己若是说慢了,这勾在自己下巴上的那只手,便会毫不留情地抽回来,归于原地。
他贪恋那手的柔滑,他不愿意那手从他的下巴处移开。
“呵呵。”明奕终究是将手从君文俟的下巴处移开,伴随着两声笑声,说不出这是怎样的笑容,只让人觉着,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你二人既是喜欢攀附权贵之人,那就好好学学!该是如何攀附!”
下一秒,方才还是柔媚轻柔的明奕,便是忽然雷霆出声,继而将视线转向君柒,
“相信五君公子,自有一套方法,今日,本皇子也是特意为了看五君公子的方法而等着的,五君公子,可以开始了。”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君柒,随意地说着随意的话,却是让人随意不起来。
明奕又看了看君柒身后的两人,兰瓷,他记得,但他却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她身边还多了一个蒙面小厮。
君柒看了他一眼,便后退三步,南城也赶紧后退三步,与她保持三尺距离。
“今日,便让在下,好好教教两位公子,如何,才是能攀附上权贵公子,从此草芥变龙凤!”
她指挥着两个压着他们的小倌将两兄弟松开,让君文俟君文涛两兄弟站起,接着,什么也没做,只转头对明奕说,
“今日的倌院,可否白天开门?”
她早上出门时,乃正大光明地出门,如今是在安家,也不是在君家,总不能太晚回去,被人落下口实,到时候,都会成为别人诋毁自己的借口,做人,就要滴水不漏。
明奕挑眉,
“如此,倒是头一遭,”他拍了两下掌,门外立即有人过来,君柒一看,那人就是上次自己来倌院的时候,接待自己的老鸨子,只不过现在看到,可怖像上次一样衣衫不整而精神萎靡的模样,今日看去,精神十分好。
“主子,有何吩咐?”
他是倌院老鸨子,称呼明奕却是主子,足以坐实了明奕乃是这大宇国里最大的倌人一说。
不过,就是不知道都有哪些人,有幸得到这清艳绝美的奕皇子的一夜了。
君柒心里暗想着这些许是淫靡的画面,但面上却是无所动而正经无比,每个人都会有小心思,除非他们愿意告诉别人,否则,是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小心思的。
“今日清阁的开门时间,提早到午时,你下去准备,让阁里的公子们,都是准备好了。”
明奕吩咐那老鸨子,面色不变,却是让那老鸨子大惊,脸上讶异的神情,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显然,他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命令。
“主子,如若是提早,那……”他看了看君柒,以及在场的几人,便是忍住了下面的话,没说出来,才是接着说,“阁里的一切,可都是要打乱了,主子真的要奴家去做么?”
那老鸨子惊讶的声音里,还有些不可置信,君柒听着他这话,像是他不相信明奕会这么吩咐一样,就如同,这样吩咐,会打乱所有的计划似的。
可,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一家倌院,不过是这倌院的老大,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罢了,这老鸨子照做就是,为何会这样反应,那便是令人深思了。
不过,这也无关她君柒的事,她只管狠狠羞辱两个哥哥一番,将他们彻底打倒,接着,才是让他们重新站起,如脱胎换骨一般重塑两位哥哥。
“看来,你每日所接之客,有些太让你轻松了。”明奕面对老鸨子的话,丝毫不生气,也没有被恼怒的神色,只是长叹一口气,对着他,意味深长地说。
这下,那老鸨子立即收回看明奕的神色,便要招回那两个看管着君文俟与君文涛的小倌,
“你们二人快快随我去准备,一会儿……”
“鸨爷,还请将他们二人下去重新打扮一番,一会儿,也挂上牌子,”君柒指了指身后的君文俟与君文涛,“出去接客。”
她落定的两字,让那两兄弟有种无力辩驳与挣扎的深深无奈,这三日,想尽了方法想逃出这曾经让他们也是欢声笑语的销金窟,却发现,怎么也逃脱不了,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学做那曾经让他们也是觉着好玩新奇的事。
两人奋力挣扎两下,便被人拉了下去,
那老鸨以及君文俟兄弟以及两个小倌离开后,老鸨子转身,便将房门轻轻关上了。
待那些个人走后,明奕随意找了个椅子,举止优雅地坐下,君柒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兰瓷与南城便在她身后站定。
明奕见君柒的两个下人跟得如此紧,又笑了一声,
“君小姐便是等着清阁开门罢。”说着,忽然转了转眼,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诱惑,他上前,几步在君柒的身边坐下,
明奕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他身上总是伴随着的暗香,浮动在空气里,吸一口气,便是全闻到了。
“你不觉得,被人跟着,真的很不自由么?”他凑近了君柒,在她耳边呢喃道,
君柒的脖子朝后面仰了仰,不想靠明奕太近,这人,她捉摸不透,几次说话,总觉得话里有话,自从上一次在茅厕遇见,她便觉得,她被这明奕撒下了网,至今,自己都在明奕的网中,如若他想收网了,她保不定自己能否从那张大网里逃脱。
她别开头,不看明奕,
“奕皇子觉得,这大宇国,不,乃至金澜国,还有谁,会比奕皇子更不自由么?”
明奕的身子一僵,他的身子,依旧做着朝前微微倾身的动作,他与她的脸之间,不过是距离了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喷出的温热的气息,甚至全部喷洒在君柒的面颊上,
身后的南城,忽然动了动身形,右脚一动,朝前碾了一寸距离,却又顿住不动。
“是啊,这世上,恐怕是没人比我更不自由了,就连牢狱里的犯人,都有那四方一地,虽困着,却也能来回走动,”他不曾往后退,依旧在离君柒那般近的距离。
“而我,无论是前进一步,亦或是后退一步,都在那牢笼之内,无半寸自由之地。”
他的声音平淡,说着这些话,就像是说着别人的事,他双目慵懒随性,却是紧紧盯着君柒一双凤眸,像是要将她看穿,要将她看出个洞来。
君柒皱眉,
她十分不喜现在自己这样的境地,这明奕说的是自己被困于这一方天地,但他现在却是将自己困于他面前的一尺之地里。
“君小姐,想说的,可是这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