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日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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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睡眠不好,你每天晚上给她加杯牛奶。”她有没有听错?申晓狂喜——他居然记得自己,他知道自己吃不下睡不好!他还让老林给她加牛奶……。一朵笑容浮上脸颊,璀璨了双眸,也使那失去血色的唇瓣多一点娇艳。走进黑暗的内室,看到飘着华丽幔账的复古大床上那隐隐约约的身躯……真是好久都没接近过了,还有爸爸那份独有的神秘、致命的吸引都好象留在了昨日,与她不再相干。可是从这一刻起,她也要勇敢的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是我。”低低的声音逸出喉咙,面对他也不是什么难事。明显的那身形一怔,应该是颇意外,一双修长的手伸出来拨开纱账:“晓晓?”美丽的冰蓝色眼瞳好象夜空里闪耀的星星,举世无双的俊美面容透露惊讶,睡袍的带子有些松,强壮的肌肤线条显得性感而诱惑。“爸爸!”小姑娘杏眼含羞,唇齿含情,一种难解的风情在瞬间闪现,即是清纯又是妩媚,美的令人移不开眼。申澜又是一呆,手松开,让纱账重新掩住视线——他好不容易才抵挡住内心魔鬼的招唤,他希望留出一段时间给晓晓确认自己的感情和选择,他不能功亏一篑。可是晓晓已经走过来,她怎么会有这个胆量?一直以来,她都像小免一样胆小善良,美丽纯情,今天好像有点变了……为什么会变了?还来不及仔细想这变化,小巧的身子已经探进来。现在,鼻端已经嗅到甜香的呼吸,如雪的肌肤近在咫尺,而羞涩的眼神竟然紧盯在他的薄唇上。这是在邀吻吗?空气开始变得灼热,火花似乎一触及发——喉结上下移动,要花好大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做出任何举动。可是他不确定是否会在下一秒变卦,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揉碎,用她幼嫩的肌肤来安慰多天来的孤寂,让她娇憨的菱唇只能呼唤他的名字。申晓的耳根烧起来,她觉得好像衣服已经给爸爸剥下来一般赤裸,她看着那冰蓝色好像被什么原素调和了,开始发生化学变化,慢慢的越变越深、越来越蓝……最后的完全变成夜晚天空的颜色——不透明却更深幽,不冷淡却更危险,不热烈却更贪婪。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发现这奥妙,它好像是具有魔力的超强晶体,任何人都会想为它粉身碎骨,她当然不能例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贴近长睫下的诱惑……她只想亲一下,试试它的温度……“该死的晓晓,你哪儿学来的?”他咬牙,嫉妒使人疯狂。他的晓晓居然学来了引诱男人的本事,是那个小伙子教她的?然后跑来他这边现学现卖?还有比这个更让人生气的事情吗?“嗯?”什么意恩,她怎么完全听不懂。还敢给他来这手“扮无辜”!以为这样他就会不追究吗?“他们家在哪儿?”看来他要找对方家长谈一谈,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得学点好。“谁家?”更迷惑。“别给我装糊涂!”申晓愣在那里——“你那个小男友,那个小伙子!”这回够明白了吧!
爸爸指的好象是卓然?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人家家住哪里?再说,她哪儿有小男友?“他不是我男朋友。”“撒谎!”抿紧的唇角蹦出这两个字,好像瓦上的霜雪一样冷。申澜盯着她清纯的面孔,想把那隐蔽的狡猾看出端倪,他绝对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他不会忘记这些天心如刀绞的疼痛。“我没——”她惊慌失措,他的眼神变得侵略具有攻击倾向,面上的肌肉抽动着愤怒。看着她眼中萌生的退意,他先一步抓过那雪白的皓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枕头的两侧,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有着自己优点的天使面容。不错,这就是为什么他会疯狂的爱上自己女儿的原因,她身上有自己的骨血,有自己的气息甚至是灵魂,她像天使般纯洁,像水和空气一样重要,她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生来就是为拯救他的痛苦和孤独!“回答我一个问题……”他停住不语。她无法挣脱他的牵制,只得眨着美睫等待他的谜题揭晓。两人之间似乎有岩浆在涌动,滚烫滚汤的像是要灼伤人的肌肤。申澜深深的看她,手握的更紧,他压低了身子,让半长的发与她的纠结在一起。“如果…”他在寂静中开口:“我要你今天晚上留在这张床上,你愿意吗?”如果她说愿意,那么,他再不许她与那个小伙子有任何来往,如果她不愿意,那么他只有自己离开,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去自生自灭!希望答案不是后者,否则他便失去一生的欢笑与幸福。现在,选择权就在自己身下这一副小小的身躯上,她可以让自己飘到天上去,也可以让自己沉到地府里……无论哪一个答案揭晓,他都会接受。望着他严肃的脸,申晓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留下来,或许就代表着要……不留下,她又预感他会很生气。修长的手指有些松动,漆黑的睫毛盖住宝蓝色的瞳眸——她犹豫了,为什么?那个小伙子就那么让她放不下?还是他的示爱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只是为了亲情而妥协的缓兵之计?这太有可能了,他明明知道晓晓有多么渴望亲情,多么希望父亲的关心和爱护,也许她是在忍受他的越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与亲情接近。心一痛,好像有一根刺狠狠的扎入心房,他溃败的仰倒在床上,让那伤痛安静的流露。“你走吧,早点睡。”他的声音很轻,因为已经没有力气去敷衍。申晓呆了,她从来没看过他的这种表情,很冷漠、疏离,好像周围有一层冰雪的结界,任何人都难以跨越!而他,也不在是爸爸、情人或是任何什么世界上找得到的称位,变成了一个俊美的魔王,高高在上,人类无法与之共处。这种要被遗弃的恐慌令人发抖,她不要与他划清界线,无论他想要什么,她都不吝啬,只要能回到以往的和谐。伸出手去碰触他的肌肤,弹力的、温热的、安心的,静静的靠过去,搂住他的手臂,小脸贴在他的肩头……现在舒适多了,就好像小船停靠进了港弯、燕子找寻到了屋檐。“为什么不走?”他疑惑,难到她想留下来被有着血缘关系的人摧残?她大可以去找那个小伙子了,以后他不会再去阻拦。“爸爸,你别生气。”申晓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肯求:“我选择留在这张床上。”“你以为留下来,我会做什么?”“啊?”没想到他会问,小姑娘被脑海里闪现出的画面搞的脸红心跳。修长的手指拢着她的发,将整张纤细的小脸露出来,他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唇对着唇的缓缓说道:“晓晓,我不是爸爸,我想对你做的全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这些事情,你必然不喜欢,所以请不要再为难自己。”他坐起来,像个慈祥的父亲要送别心爱的女儿,理好她的衣衫,印一个亲吻在乌黑的发顶。“来吧,我送你回房间。”“我不走!”申晓的眼神闪着迷惑,但樱桃般的红唇很倔强:“为什么我选好了你还让我走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嫌弃?”这么多天来的冷淡她都忍了,为什么到现在恶梦还不醒来?指腹摩挲上她柔美的唇瓣,触感犹如凝露玖瑰,他认真的开口:“为什么让他亲这儿?你是不是喜欢他?”他看见了!!他居然看到卓然在公共汽车上强吻她的一幕!怪不得他不肯亲近,原来是误会了……“我没有喜欢他,没有让他亲,我喜欢的是你!”她看着他,一字一句。是了,她也喜欢爸爸,这个答案早就已经确定了,即使万劫不复,她也海角天涯的紧紧相随。“这是真的吗?晓晓。”幸福来的太突然,她居然喜欢他!将天使般的女孩子占为己有,让她只能呆在他身旁,这真太好了!缩紧胳膊,他拥着她,让香香巧巧的冰肌玉骨与胸膛完全契合,任何语言难以诉说他的激动,寻着她的唇,激情的印上去,舌尖翻搅着,索要她最真的情感。一双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背,她放松了自己,任他予取予求,承受那近乎饥渴的摸索……衣衫半褪,黑暗中,赤裸背是上好的绸缎,雪白的肩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不赢一握的腰在风雨中等人采撷。肌肤已经给折磨的痕迹般般,他啃咬着锁骨,含吮着花蕊,舌尖扫荡过光滑的腹部,正缓慢的向下……。
纱账掀起的一角,正好可以看到里面人影惹人心火的交缠,男人粗喘着品味炫目的美景,他健壮的腿跪起来插入两条玉腿之间,手指扣上雪纺短裙的带子,舌尖钻进肚脐以下——“啊…”她咬紧菱唇,意识已经让欲望带得迷糊,抬起臀配合着他把裙子除去,深锁眉头,因为那侵略的指尖已经挑进小裤的边缘——他真准备……“别怕,我的宝贝。”他压覆着她的娇躯,吻着她诱哄着,可是指尖不曾停留,果决的将最后的屏障剥离。虽然应该过两三年,等她发育好,可是嫉妒让他不想再拖泥带水。那个小伙子已经开始和他抢夺,以后不知道还要有多少觊觎他的宝贝,他拒绝再等。她害羞的不敢去看,只能感觉他手心握着自己圆润的灼热,还有那紧贴她的澎湃的欲望……血液全流到脸颊,染红了晶莹的肤色,小嘴儿废力的在激吻中吸得一点宝贵的空气。“晓晓,我的妻子,我的宝贝,我的一切。”他深情的看着她呢喃:“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会带你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定居,会尽量让你快乐,好不好?”她点头,坚信他能给予幸福。。。。。。。。。一台机器上,闪动的信号显示出不正常,它的终端连接在一个病人的手腕上。突然,生物电波激烈的上下跳动数十次,那个病人睁开眼睛。云宵感到心慌,他梦到自己遗失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失去它实在是太糟糕了,糟糕到他会不知道今后将如何生活。可是,那个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怎么也想不起来……或许他可以找他的女儿帮他一起找……。不行,他不能等!一定要去找,现在就去找!掀起被子,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动,因为他的潜识告诉他,如果被发现,一定会被禁足,所以他相当慎重,轻轻地动作,把床铺尽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可是看看身上,一套病号服相当容易被人怀疑,怎么办?一小时以后……乌云密布的天空,转眼暴雨将至英国爱尔兰的一条公路旁,一个东方男人焦急的想要搭车,可是来往车辆没有一个敢停下,因为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内裤蔽体,好像脱衣舞男或是刚刚游永归来,脚下一双拖鞋满是泥土,小腿还有被刮伤的血迹。快停车呀!云宵看着眼前“呼啸”而过的车辆,难到没有一个人肯帮他吗?倏地——又有一辆小型轿车开着大灯驶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成功搭车!他挺身向前,虽然那个车主的速度看来并不慢,而他的肉身随时都有可能给撞成照片……随着一声拔尖的煞车声——“疯子,你不要命了?”一个女人探出头气急败坏的冲他喊叫。是中国人,太好了,她有和自己一样颜色的皮肤!“求你了,我要搭车。”天空“隆隆”作响,豆大的雨点拍击着地面,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在这个谁也想不到的夜里,云宵居然逃跑了。与此同时,东方焰正在与云朵“搏斗”,而且已经占据上风,他掐捏着身下青春的玉体,全身血流为那晶莹的皮肤激情澎湃着,分开那双纤细修长的玉腿,他用腰力将她固定。“滚开——”“别在装腔作势了,你会喜欢的…又不是没被干过。”大手摸进两腿之间,两三下将小内裤撕成碎片,他激动的看那美景,下身已经坚硬的忍无可忍……温文公子的面具揭开,展露出霸道贪婪的本性,小女孩儿的细腰还没有他的大腿来的粗壮,可是与她做爱一定能“痛快”到极点,因为她有屈辱的表情,痛苦的呻吟,还有前所未有的紧致美妙。解开前扣,他等不及脱掉长裤,“仪式”第二次再补吧,他现在需要狠狠的深入——“来吧。”双手把住她乱动的腿……“嘭嘭嘭”的拍门声打断好事,他甚至已经碰到那细滑如天鹅绒般的销魂处,只要再有一分钟就可以贯穿她。“该死的!”他诅咒,不死心的用衬衫盖住她。
一个船上的手下闯进来,神色慌张:“红…红十字医院的病人…跑了!”“什么?”东方焰眼睛睁的暴圆:“还不快去找!”拉上拉链,他匆匆离开。云朵抱住惊魂未定的身子——爸爸居然跑了!这是好还是不好呢?当然脱开东方焰的掌握是一件喜事,但是人生地不熟,再加上他身体还没复原……。拽过一件真丝长睡袍,草草披上身,她也追出去。还好!这一次,船上乱花迷人眼的机关都没有起动,她一路顺利的左穿右插,气喘如牛的跑到甲板上。随着皮肤接触到大海味道的空气,一阵飓风刮乱了头发,还有螺旋桨震耳的轰鸣声,寂静的夜空里,直升机飞向闪烁的星辰。没追上!身子一阵发抖,她失望极了……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东方煜说过,在船舷有小汽艇,或许……一股勇气促使着她寻找逃跑工具,有了!她眼前一亮,看到三四艘小艇绑在一起盖在帆布下边。就是它,她动手拉开动一根粗粗的尼龙绳——这时,月光冷淡的映照着深幽的海面,不断翻起的浪花载着船身沉浮,船上东方焰的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瞧一眼,这真是天赐良机,怎能错过?“咋咋咋咋…”细微的响动传来,云朵敏锐的回身。“吓死我!”她拍拍前胸——是东方煜,刚好可以找他帮忙。“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夜色中,他面容看起来有些疲倦,但是炯炯的目光却透露出不赞同。“你知道吗?我爸爸逃跑了。”云朵皱眉——他想阻拦她,然后让这个好机会白白浪费吗?难道姓东方的全是黑心肠,只是表现形式有所不同……东方煜看出她的不信任,唇角泛起苦笑:“你知道这里是哪一个国家的公海?你知道最近的陆地在哪儿?你知道汽艇怎么驾驶?”还不要说海底的凶猛动物,和无恶不做的台风。希望破灭了,像肥皂泡一样在瞬间化为乌有。云透斜阳凉风徐徐一架飞行了十几个小时的客机终于着陆在伦敦机场,随着播音中甜美客气的送别语,旅客们睁开疲惫的眼睛等待飞机滑行到指定机位,几个英格兰客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讨论起今天的天气是如何难得的放晴,这是他们的习惯。拉上遮光板,一双隐藏在墨镜后的冰蓝色眼睛隔绝了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