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你,蹂躏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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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她的身体被折成了一张弓,一条腿被扒开抬起,搁在尤叙的身侧,两腿间,赤红的热铁像只野兽般在她的花心猛烈进出。每一下,都撞到了她体内的最深处,淫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涌出,天知道她已经高潮过无数次了,而他也已是无数次发泄了他的欲望。
“啊啊……啊……”简墨双眼迷离,身子稀软成泥,若不是尤叙在後支撑着,她早已瘫软在地。激烈的快感将她攫住,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花心拧作一团,挤压,绞弄着紧连地壮硕。她仰起美丽白皙的玉颈,准备迎接那已不再陌生的高潮。
简墨的表情让尤叙有那麽一瞬的怔忡,不可否认,这个女孩的身子让他爱不释手。但是,他从来不是一个为欲望左右的人。
“嗯……哈……给我……”尤叙一下停了动作,已被欲望掌控的简墨迟迟等不到解脱,她心急地撑着身子撩动着尤叙,并主动摆弄起身子,前後套弄起着的肉棒。
“不要动,亲爱的。等下,等下我会给你。”尤叙扣住简墨的翘臀,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现在,先请你看一场戏。”
像一场盛大的电影开幕仪式一般,墙上的帘帐被缓缓拉开,露出了後面透明的玻璃。
简墨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恶魔!你是恶魔!放开我──”她狂乱地挣扎着,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眼前叠成一摞,男人们,女人,喘息声,呻吟声,交缠的裸体,斑斑的精液,丑陋的性器,阴森的刑具……
“啊──”她撑着玻璃,如同那个女人被压倒在玻璃上一样,同样,都逃不开……
“嘘嘘,墨墨听话。”她被一下一下地撞在玻璃上,一只大手温柔地揩掉简墨眼角断线的眼泪,“你看,我帮你报仇不好吗?”
镜子的後面,约有二、三十个男人在强暴一个女人,女人的花穴,菊口,红唇,都塞满了性器,她白皙的小手分别握着两根紫红的肉棒,身体四处抵满了丑陋的欲望。她的头发,脸上,身体都布满了男人的精液。男人们一批批地换,不停歇地和女人做爱,像是永无止尽地折磨。男人的表情无一不是猥琐,邪恶。而女人的面貌是她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那是她相处了两年的同学,好友,童伊儿……
“啊──”
一墙分隔出不同的世界,可两边却都是地狱。
“杭很喜欢墨墨哦,所以呢,我希望你能够跟杭在一起,让他开心。墨墨能做到吗?”
尤叙的语气让她不寒而栗,她知道他的真是意图肯定不是这样,但现在的她不敢问,不敢反抗,唯有服从。
“可以……放了她吗?”鬼使神差,她竟鼓起勇气向尤叙请求饶过童伊儿。虽然伊儿背叛了她,但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呵,你的同情心让我大开眼界,我会放了她的,亲爱的。”他本也就没想杀了童伊儿,留着她可是大有用处的。他拥住简墨,娇小的身材嵌在他怀里,是如此地契合,他沈下眼神,但语气却愈发轻柔,“墨墨,不要忘记哦,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雨渐渐下得大了,简墨蹲在家门口的墙脚跟,她不想动,不想回家。雨滴顺着她的发间滴落,她像个被遗弃的娃娃。
这个笨蛋,这是怎麽了?他拧眉,扔掉了手里的烟,原来,只想远远地看一眼她的。可是,他的心,他的神智都在叫嚣。他的脚步也不受了控制。就几天,给他几天时间……
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简墨的眼帘,雨突然停了。简墨抬起头,神色迷惘。背着光,那张面孔有些模糊。
“墨墨,我回来了。”一个如暖阳一般的和煦笑颜,扫开了绵绵阴雨带来的阴郁心情。
“你……”简墨站了起来,泪水在眼眶凝结。
“墨墨……”鲜血顺着金属的伞柄蜿蜒,耀眼,刺目。他的身子一晃,靠在简墨的肩膀,
“对不起,墨墨。”他的嘴角自然地舒展,留有暖暖的笑意。
“不──”
☆、39。同盟者
“没事的没事的,奚然,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呀……”检查过莫奚然的身体,只有在左手臂发现一道长一尺的刀伤。简墨帮他包扎好伤口,却一直不见他醒来,顿时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因为奚然受得是刀伤,身上还有一些弹孔模样的疤痕,所以她也不敢贸然地送他去医院,只能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她已经足有2个月没有见到奚然了,他好像瘦了很多。简墨的手抚上奚然沈沈昏睡的脸,眼泪扑漱漱地掉落,想起上次那个自称是莫奚悠的人所说的话,还有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她突然醒悟,奚然跟她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但是看到他,她这几天沈在冰里的心又像活过来一样了,奚然没死,奚然没死!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欣喜地冒了出来。
她又哭又笑的样子让小喵的心酸酸涩涩的,他别开眼,目光落在窗外,“墨墨,你去找司徒医生吧,他应该有办法救人的。”
“对对对,我怎麽没有想到呢。司徒医生……司徒医生……我现在马上去找他,小喵,你帮我照顾下奚然!”简墨一听,忙跳了起来,她胡乱地擦了擦眼泪便往外跑。
她竟没注意到自己的转变。小喵苦笑,仍是背着手站在窗口,“人已经走了,你别装了。”莫奚悠,17岁,“莫家”最年轻的主事,作风凌厉,为赢得主事之位心狠手辣,不惜杀害乳母与亲如手足的下属。有一兄莫奚然,同体而生,只不过只有莫奚悠知道两者的存在。
“你就是颜家那小娃娃?哼,与传言可是完全不府呀。”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既然伪装已经被识破,莫奚悠便大大方方地坐了起来。他瞥了眼那道清俊的身影,之前已经听司徒提起颜家失踪的小少爷有下落了,但没想到简墨身边的这个小鬼还真是颜端遥。不是说颜家小少爷天真单纯吗?这似乎是南辕北辙。而且能一眼认出他是莫奚悠而非莫奚然,这小娃娃也不是
一块省心的料。莫奚悠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你的伪装确实已经毫无差漏,但我就是比你技高一招。”小喵转过身,他与莫奚悠之前并不熟识也从未相见,只依传言听过几句,但却能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莫奚悠而非莫奚然,对於自己的眼力,他可是非常得意的。“奚悠哥哥,你想知道我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吗?”小喵一派天真的歪着头,眼神接触到莫奚悠那一尺来长的伤口忍不住移开目光,他就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血腥画面了,大家都是文明人,就不能好好讲话吗?小喵撇了撇嘴,不过话说回来,这人下手果然狠,要换做他,最多剌个一咪咪就好了嘛,他倒好,自己下手还砍到深可见骨。要不是为了墨墨,他才不想跟这些野蛮人打交道呢。
“可爱的遥遥弟弟。”果然是个人精,装起傻来入木三分,要是小喵没有主动展露真面目,恐怕他一时半会儿也只当小喵是个小白痴而已。莫奚悠也学着小喵的笑容,但他展露出森白的牙齿,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我,不,想。”
“好吧,那算了。”小喵不在乎地耸耸肩,大咧咧地坐到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莫奚悠。那眼神盯得莫奚悠心里发毛,输人不输阵,他也不甘示弱地回瞪。
一阵沈默过後,许久,小喵才开口,“长得是还不错,自然啦,是没有我好看。但你呢,也不要灰心,外形嘛,不重要,还是有进步空间的。再说咱们墨墨也不是那麽肤浅的人,综上所述呢,我是暂时同意你留在这里,墨墨呢,也可以分你那麽一咪咪。”
“没有他好看”、“灰心”、“咱们墨墨”、“分”、“一咪咪”?这人好不要脸,想他莫奚悠霸道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这麽厚脸皮的家夥!
他怒极反笑,“你凭什麽为简墨做主?说起优势,我觉得‘莫奚然’这个身份可是胜出你不只一星半点吧。”虽然这个也是让他极其不爽的现实。
“你也说了,是‘莫奚然’,而不是‘莫奚悠’。”小喵呲牙笑着,那模样真是欠扁。“更何况,我可以帮你。”
“哦?”莫奚悠挑眉,“我看不出有这个必要。”
“颜家资本雄厚,你确定不要考虑吗?”
这人,果然是只狐狸。说起这颜家,那可真是一个金矿,它世代从商,积累的财富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他的计划,正好缺的就是这一环。如此一来,他倒不必急急忙忙地赶回总部部署,也可以留下跟简墨好好地培养感情了。
莫奚悠粲然一笑,“我要颜家随时提供物资。”言下之意是,请准备一张超大限额的支票。
“希望颜莫两家合作愉快。”作为一个奸商,怎麽可能做一场亏本的交易呢?颜家,不,应该是他自己,有了“莫家”这个强有力的後盾,接下来就是横着走也没人敢碰了。再者,他看得出来这个人是真心喜欢墨墨的,比起莫奚然来,他确实不敢肯定墨墨一定会选择自己。既然这样,何不先建立同盟,等清肃其它障碍之後再秋後算账呢?
“合作愉快。”狐狸!这场交锋,该是小喵略胜一筹了。莫奚悠倒也不恼,因为他打的主意跟小喵是一样的,谁笑到最後可不一定。
两只手象征性地握了握,随即分开。撇开刚刚建立的同盟关系不说,两人之间更多的还是两看两相厌的情敌。
碍於司徒遐阴晴不定的脾气,简墨跟在旁边大气都敢吭,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转悠。
“出去。”
“嗯?”
“烦。”司徒遐带着那副平凡的脸孔,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但周身的气压却是低了好几度。简墨打了个颤,嗫嗫喏喏地答应着,万分不情愿地蹭出了房间,这个古怪的老男人不管是那副长相都让人讨厌,哼。
“司徒,接下去你就帮我遍个理由让我留在这里吧。”简墨一出房间,莫奚悠便一骨碌地坐了起来。
司徒遐翻了翻白眼,纵使再成熟,也不过是个17来岁的小屁孩而已。搞这麽些花把势,依他讲,看上谁了,就直接打晕带走不就得了。但这种话仅仅只限於腹诽,怎麽说他还要靠这小屁孩罩着几分,总要给他留几分面子才是。
“搞定颜家那小家夥了?”
“嗯,有了颜家的财力,要对付‘莫家’就容易不少了。”
“你、颜端遥、万潇顾,呵,这丫头的魅力不小呀。”司徒遐从医生袍里掏出一瓶白色药丸,抛给莫奚悠,“明着来,他们两个估计都不是你的对手,但耍阴的,你可差颜家小子一大截。”
“司徒医生,请问现在情况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呢?”等在门口的简墨把地皮都踏出了一个洞,一句话在心里构建了半天才敢怯怯地问出口。
“啪!”门突然出里头拉口,“伤势严重,需静养。”他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话便拔腿走人,留下简墨和一屋子的大男人,其中两个还是“重症患者”。
☆、40。转变
万潇顾从尤叙那里得知简墨重回学校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杭也暂时被支开。他一身黑衣,坐在夜色里,刚毅的轮廓绷紧,整个人散发出危险冷峻的气息。他静静地听着下属的报道,脑子里回响起下午古易熏见面时的情景。
古易熏挽着宁缕儿的手,还时不时亲密耳语,两人粘糊的样子让万潇顾微微侧目。但他陡然发现自己心里已不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惆怅,他疑惑地皱眉,难道自己已经不喜欢缕儿了吗?见万潇顾如此,古易熏笑了,他决定帮帮这个一根筋的臭小子,“爱情,是不顾一切的掠夺。但是,就看你讲究什麽方法了。”他的视线紧紧地跟随着起身的宁缕儿,两人间温柔的眼波流动让万潇顾颇不是滋味。
他撇嘴,“真他妈肉麻!”窗外的雨声淅沥沥,雾蒙蒙的天气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阴郁。
“顾──”古易熏抚额长叹,为什麽聪明绝顶的他会有一个这麽傻愣愣的弟弟呢?“如果你要折下长在荆棘地中间的那株玫瑰,该怎麽做?”这麽直白的表示,他应该会懂吧?
砍掉所有的障碍?万潇顾的眸子一紧。
“成事者,必将不择手段。这话,是你父亲告诉我的。”话尽於此,古易熏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开了。万潇顾注意到,他的脚步稳健如常,根本不像是跛足之人。
“万少……”将万潇顾需要的资料呈上後,约莫过了有半个来小时的功夫,等在一旁的下属忍不住怯怯出声。今天的万少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拿着资料半天不动,表情阴晴不定,让他着实害怕。
“没事了,你先下去。”万潇顾翻开手里的资料,细细地读着。
“那个……有件事还需要跟您报告一下。”
“说。”
“简墨小姐今天又让一个少年住了进来,听说这人叫莫奚然,是简墨小姐跟少爷你们的同学。”
莫奚然?万潇顾顿了下,不是失踪了吗?他不动声色地交待,“你先下去,今天要你调查的事谁都不许说,明白吗?包括尤叙。”
万潇顾淡淡的语调不很强硬,却让那人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迭迭地应着退出了房间,在门外不住发抖,这万少何时变得这麽高深莫测了?那神态,那语气,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择手段?万潇顾放下资料,细细思索着,从牌面看来,莫奚然,颜端遥,虽然他非常不愿意承认,但这两人在简墨心里的分量都比他重。前有古易熏装瘸擒缕儿,那他这个表弟,自然也不能落於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