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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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落在顾希声的眼里,可就极端不舒服了。
他也不是个笨蛋!
不至于看不出古悠然这女人和沈烈绝对是清白纯洁的姐弟关系!
之前的那情形虽然很让人误会,也的确让他心生不喜,但是很快,他就在心里想通了,看开了。
只不过身为男人宣告主、权的本能,他才对沈烈说了那句话。
可没想到,接下来的情况完全有点脱离原以为的场景了么?
他确信对沈烈心思绝对纯洁的古悠然竟然拉着那小子的手不放不说,还转回头似乎眼神很缠绵很矛盾的看了他这么久都不转移。
她这是想做什么?
给他一个下马威,告诉他她古悠然不是那么容易被肉、体和男人所掌控的?
还是她想和他说,yu望这东西谁都可以令她有,他不是唯一的一个?
本以为他只需要踩一脚妄想分一杯羹,来插一脚的沈烈,现在这么看起来,他这个小娘子本身内心也不那么安于现状啊!
要是没有她的配合和默许,沈烈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个胆子,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向他挑衅和宣战了?
有趣!好玩!
顾希声想到再不久就要回来这个队伍里的冷忧寒以及魏岑他们。
再看看古悠然和她背后的沈烈,他顿时就干脆放松了心情,微微掀起了唇角,不就是乱吗?
那他干脆等着看看能乱到什么程度!
反正情毒合欢这东西已经是下了,这次发作不过再一次证明了他顾希声算是已经绑死在古悠然这一条船上了。
也就是说,不管他对古悠然的行为有多少的不满,他都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了,除了忍还是忍!
既然如此,看看别人的狼狈和吃瘪,看着他们互相踩对方的脸,试图都要挣个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戏码,想必也是很精彩的。
多一个沈烈搀和进来,固然是多了一个对手瓜分古悠然的精力,但是又何尝不是多了一把可利用的刀?
相信只要布置的妥当合理,真正笑到最后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他何必这个时候眼巴巴的先冒出来和沈烈尖刀见血般的干上?
“原来是梳发!这事情我还真是不精通!既然沈烈你会,那就给娘子好好的梳一梳吧!”
咦?
顾希声这陡然缓和了一般的言语,却让古悠然和沈烈都有些怔愣住了。
尤其是古悠然,她的概念里,顾希声绝对不是这么轻易就会低头的人,更不是会主动息事宁人的人。
可他偏生一脸轻松的笑着说出这般若无其事一样的话来了。
除了诡异,还是诡异!
沈烈也很呆愣,虽然不解顾希声突然转变了的态度是所为何来,但是想不通却并不妨碍他顺着他的话头,也赶紧下台阶。
毕竟他的态度已经通过这件事情传递到了顾希声那里去了,那就够了。
不是非要在今天就要和他争夺出个谁输谁赢来的。
再说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姐姐古悠然之前没直接揭穿他的话和他刻意表现出来的亲昵态度,已经是很给他留了几分面子,要是还不知进退的继续强来的话,姐姐肯定是不会继续帮他掩饰的。
那样一来,他今天这脸面可就非折不可了。
现在顾希声竟然意外的先给了台阶,不下的是傻瓜!
闻言,沈烈也立即温润谦逊地笑了起来,“顾大哥这般俊雅的人物,会的东西已是太多,这等小女儿情调的梳发,若是还要来和沈烈争抢的话,那我可真是要哭给姐姐看了!”
这话一出,顿时大家都笑了。
车厢里的气氛自然随着这一句轻松的玩笑话,重新正常流动了起来。
古悠然暗自松了口气,后背上冷汗都薄薄一层了。
尼玛!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照她看,两个男人可比一台戏热闹多了!
“咳咳,行了行了,沈烈你赶紧梳头,顾郎若是好些了,也赶紧坐下,时间不早了,大公子还在前头的驿站等着呢!”
说着,古悠然就扬声对着外面说道,“文生,大家也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的话,我们就重新上路吧!”
“夫人,我们都休息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陆文生听到古悠然完全正常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也暗暗安心了不少,闻言后立即恭谨地回了一句。
“好!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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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的事情只是路上一个很小的插曲。
基本上在古悠然他们的马车到达那边境线外五十里处的老旧驿站时,已经被彻底遗忘到了脑后了。
缓慢下了马车的古悠然的头上,如瀑的秀发被梳理出了一个很是端庄大方的宫髻,虽然身上穿的裙衫,不是正式的宫装,却依旧让古悠然显得无比的高贵毓秀。
顾希声以身体不舒服为由,依旧留在了马车上,不曾下去。
因此陪同在古悠然下了马车的人自然只有沈烈了。
“夫人,大公子说请您一个人进去!”
陆文生疾步走了过来,低声地在古悠然身前说道。
“姐姐,我——”
沈烈想说他陪着去,可话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古悠然挥手阻止住了,“你们都在外面等我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可是——”
沈烈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古悠然已经决定了的面容后,还是识趣的住了口。
因为五云国本身就是中元国旁边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属国,因此所谓的边境线,并不像其他大国与大国之间那样划分和陈兵驻扎着,显得很是严肃。
往前推个一百年,五云国甚至还不叫五云国,只是叫五云郡,直接就是中元国的一个偏远郡地。
后来被封给了中元国一个外放的藩王之后,然后才慢慢地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国。
这个驿站是原来五云国还是五云郡时就留有的一个来往信差公使们,换马歇脚的地方。
后来五云国自成一个小国之后,边境城门就往南移了五十里。
这处旧驿站自然就没什么用处了。
不过倒也没有算完全荒废,还是有人留在那里打理一番的,毕竟这里也算是旧国境线,来往的行脚商人也好,过境的旅客也好,隔三差五的总也是有的。
冷忧寒把见面的地方定在了这里,倒也算是很合适的。
自然,这会儿这个驿站里面,肯定是不会有冷忧寒他们之外的其他人了。
果然——
古悠然刚跨进有些老旧的大门后,左侧不远处,唐拓就已经快步地迎了出来,见到古悠然赶忙笑着打招呼,“夫人,您可算来了,大师兄就在里进等您!请跟我来!”
古悠然看了看好几天不见的唐拓,发现这家伙性情平和了不少。
虽然脸上是笑着和她打招呼,不过周身散发出来的清冷的味道,还是让她暗自点了点头,看来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又重新恢复沉淀平稳了。
这看起来似乎是件好事情,但是对古悠然来说,却委实不算是什么好征兆。
因为这代表着冷忧寒那里,肯定是有了充分的准备在等着她了。
“有人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原还觉得这话有点言过其实,现在看到二公子,顿时觉得这话说的实在是很贴切!”
古悠然一边走一边还煞有其事的夸奖了一通唐拓。
而作为被‘刮目相看’了的唐拓本人,听了这话,却忍不住脸上完美清冷的笑容,顿时出现了一道微微有些僵硬了的裂痕。
嘴角也跟着抽搐了一下,这女人真是——
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忍住了,不断告诉自己这女人是故意在试探他,激怒他,撩拨他呢,可不能上她的当,坏了大师兄的大事!
要淡定,就当没听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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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二公子,你怎么不说话?我可是难得夸奖人的!难道二公子难听的话听不得,这夸奖的话也不喜欢听?”
唐拓闻言,笑容更僵。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的意思是说他有点欠骂吗?
手在袖中微微地握了下拳头又放松,再度告诉自己要忍,一定要忍,不管怎么样把人给领到大师兄面前,他就算大功告成了宥。
剩下的事情是头疼也好,是怎么也罢,都交给大师兄自己去处理。
想到此处,唐拓的脚步不由更快地往前走了起来。
古悠然看着他挺直的都有些快要僵直的背影,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还道唐拓这家伙是真的改了脾性了呢忑!
现在看来分明还是那个有些沉不住气的咆哮帝嘛!
稍稍不过一个撩拨,就有些暴走的迹象了!
呼!还好还好!看来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古悠然的心又定了大半,老实讲,她是真心不喜欢和冷忧寒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实在是太累了。
一个不注意就会不知道在哪里被他抓到了空当。
可她也知道现阶段,其实除非冷忧寒他们真的在她的身上完全找不到需要重视的理由了,否则的话,他们还是不会轻易放松对她的监视的。
话又说回来,真要是她的身上一点他们想要挖掘的可利用的价值或者秘密也没有了的话,也就代表着她这个人完全失去了可存在的意义。
那样的话,她离死期反而更近了。
这真是一个需要平衡好,哪一头都不能太过倾斜的事情。
不然的话,对她来说,都是翻船灭顶的危险。
思忖间,最里进的房子已经到了。
古悠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石阶上正微笑看着她的大公子冷忧寒,以及他身后左右站着的邓傲和魏岑。
见到魏岑也在,古悠然微微怔愣下,倒也并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只是辨别了下,确认面前的魏岑是她熟悉的那个魏岑后,古悠然的注意力就顿时转移到回了大公子冷忧寒的身上。
看得出,大公子今天是刻意打扮和修饰过了自己的仪容仪表。
使得本来就神秘俊美的外表和气质,此刻看着更加隽刻上了时光赋予给他的魅力。
那双宛若看透人间世故的眼眸,以及那眼角清楚分明的皱纹,镶嵌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都宛如从过去的时空中走出来的先知一般。
无风自动的天雷色长发,发梢依旧雷芒微闪,耀眼又神秘。
一身天蓝色的儒装,穿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整个人就像是从九天上飘落的谪仙,完全看不出一点点人间烟火气。
这人当真是上天的宠儿。
古悠然不得不赞叹,如何能把一个人的外表已经创造的这般勾人心魄,却还赋予了他不次于外表的智慧。
当真是有意给他开后门,好让他逆天啊!
古悠然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久得冷忧寒自己都被她赤果果的炙热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率先主动从石阶上走了下来,迎上前,躬身一礼,“夫人您来了!一路辛苦!”
“大公子有礼了!辛苦倒不至于,这条路本来也是必经之地,只是不知道大公子几位提前在这里相等候,是所为何来?”
古悠然也微微欠了欠身子算是回礼,然后就语调缓慢悠扬地问了回去。
她反正秉持着一个原则,就是该装傻的时候,绝对不表示出自己的清醒。
在他们这些人中,她已经吃亏多次了。
魏岑的异变让她猛地明白,他们的身上饱含了太多的秘密。
而那些秘密她之前一点都不知道,甚至于魏岑掏心掏费的只差没指天画地的发誓,对她好一辈子了,却也没有主动提有关一个字另一个魏岑的灵魂是怎么回事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古悠然无法不生出浓浓的戒备和对他们的疏离感。
沈烈说的对,她以为可能能信任的人,谁知道又有多少恐怖的她不知道的事情被掩盖在下面?
无法彻底信任的结果,就是每个都小心防备,不掏十成的心。
冷忧寒敏锐地感觉到了面前的夫人的某些细小的变化,但是却不知道这些变化会带来多么大的后续的结果。
他只能恭谨温润又尽可能的把他真正想要和她好好谈一谈的想法,展现出来让她知道。
“夫人,这次请您来是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谈一谈,我想谈过之后,您起码会对我们多一些了解,对您自己下一步的方向也能多做一些打算,就是不知道夫人给不给忧寒这么一个机会了!”
“谈一谈?”
古悠然见他很是慎重和认真的模样。
似乎这次要谈的东西当真是非常的不同一般一样。
古悠然不由有些迟疑了,她在判断冷忧寒这么做本身的真实性有多少,又有多少可能就是一个套!
可没等她想清楚,冷忧寒身后的魏岑已经忍不住走了出来,急切又羞惭不已地叫了一声,“悠然!”
古悠然微微有些皱眉地看了他一眼,说真话,真有几分不想理他的心思。
可看他那可怜相又觉得有些不忍,明知道有可能一多半都是故意装出来好让她心软的,可架不住总是有一点情分在内的。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身体和内伤都好了吧!”
魏岑连连点头,“好了好了,悠然我,我有话想对你说,你给我个机会解释,我……”
“这些以后再说,我今天是赴大公子的约而来,有什么事情等我和大公子谈完之后,再谈不迟!”
古悠然立即就打断他急切要开的口、要说的话,而是用有些不近人情的冰冷脸庞作为她现在不想继续的表现。
“悠然!”
“小四!”唐拓此时已经走回了魏岑他们身边,见魏岑不顾之前和大师兄以及他们说好的,还继续想要紧缠着古悠然做解释的架势,他几乎立即扯了扯他,沉声叫了一声。
对于唐拓这样的小动作,古悠然看得一清二楚。
却只当没看到一般,冲着冷忧寒就问,“大公子,你看我们是在哪里聊一聊?”
“夫人长途一路过来,路途颠簸不顺,肚子可饿了?忧寒要和夫人谈的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谈完的,最好是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谈,您看?”
“不用了,就安排其他人去吃东西吧,至于我就不吃了,一路过来太颠簸了,仅有的那点胃口也被颠簸给颠没了!”
古悠然毅然的就摇头说不吃。
冷忧寒见古悠然的态度俨然是十分的抗拒和疏离,就知道她还是反感和不信任他们居多的,也不多勉强。
直接就伸手请道,“既如此,夫人请走这边,我们到里屋去谈!”
“嗯!”
古悠然也不客气,抬脚就往台阶上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