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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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顾希声站的那偌大的棺材里面摆放着两具人体,根据气息就是沈静和沈娇两个被寻找的目标。
除掉这个收获之外,另外的一条让古悠然不再急着要见沈静和沈娇的原因,就在于灰雾qun们说,两具目标的身体的生命体征都是趋于平稳的,只是其中一个稍微显得有些弱。
这么一来的话,起码证明了一个,那就是顾希声把沈静掳过来的目的非但不是伤害,反而是赶在她前面给她治病来了。
她可不认为顾希声是这般助人为乐的好好先生,唯一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是:
他知道她受伤了,也知道她身上的伤都是因为他所中意的那个女人的设计和陷害才造成的。
因此知道她两天后就要不惜伤未愈的情况下就要给沈静看病,他就干脆赶在她前面把沈静她们先一步带走,并治疗了。
也算是还她一点点人情的同时,用他顾希声的方式向她弥补和道歉了。
古悠然这样的想法和思维,显然是头脑属于非常清楚明白的。
事实上,顾希声的确是这般的心思。
他既有些无奈那女人突然间在时过境迁后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表示她本身的在乎,还是只是因为她不高兴他和来历不明的女人牵扯到一起,才做出这般行为来的。
不管是哪一种理由,古悠然平白受了牵累,遭了苦罪却是真的。
再怎么不涉及到感情两字,可古悠然这个女人的性格还是很让他佩服和看重的。
尤其是在地洞里,他们已经有了实实在在的夫妻之实,又因为情毒合欢的深种,往后他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女人。
于公于私,他也不能真的做到眼看着她陷入危险而一再的无动于衷,什么也不去做。
这不是他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所以左思右想后,他还是动身又悄悄地跟上了古悠然他们的队伍。
仗着人少马快武功高的优势,他还故意在他们的马车必然会经过的地方,留下一封只有空白宣纸的信,就是看古悠然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其他男人不爽而故意弄出来的恶作剧。
若是能趁机挑拨到她的那个新男人的话,自然就更好了。
只是他也并非心中就真的如此甘愿的。
毕竟之前没想过打探古悠然的来历,可出了那地洞山腹之后,却又不不由自主的就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可以说,是他没守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和规矩的先去调查古悠然的来历了的。
这一查得来的结果虽然不是完全肯定了的结果,不过应该误差不大了。
怎么也没想到古悠然她竟然出身神府,还是那人的妾,那岂不是和自己也有那么点牵扯得上的关系?
光想到这一点,顾希声的心里就极度不舒服。
不止一万次告诉过自己,早知道古悠然是神府里出来的人,纵然被情毒合欢折磨死掉,也不该在那个晚上碰了她的。
现在可好,根本连半条退路也没有。
就如同一直斋戒的某个出家人,某日不小心喝了一口肉汤,这喝都喝过一口了,再去喝上一碗,又有什么区别,无非都是已经破戒了。
思绪有些凌乱复杂却又无法割断舍弃的干脆集中成了一团乱麻。
但是动作上,顾希声却没再多犹疑的就从棺材里轻松的一跃而出的落到了地上,站到了古悠然的面前。
漂亮黑漆漆的眼眸就这么不说话的凝视着她。
好一会儿才轻柔地伸出双手替她把他的外袍给从她头上取了下来,眼神恬淡中半暖了起来,“不是说不稀罕我的衣服,怎么披出来了?”
古悠然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半晌,想着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以为她披他的衣服是因为想念他了?
呃,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啊!
她不过是不想头上的发式和颜色被人看出一些不好的端倪来,才想找件斗篷遮掩一下的。
自然没找到斗篷的情况下,自然就只能借用他的衣服了。
刚想要解释,看到他微微透着暖意的眼眸,和身上散发出的隐的有点深的那抹欢喜后,古悠然就立即聪明地把到嘴的解释,就换成了一句俏皮中透着有些撒娇和无赖地口吻:
“我没找到斗篷不行啊!”
严格说来,这绝对是大实话。
不过被她这种口吻一说,就成了女人家不好意思的表现了。
顾希声顿时就淡淡地笑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目光很有几分疼溺,“行,娘子说什么都是行的,难为娘子还留着为夫这么一件洗洗都掉了颜色的衣服!”
古悠然现在得了灰雾qun们的分析提醒后,当然已经知道这件袍子的不同寻常了。
现在听到他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故意说这件衣服掉色的话,当即就干脆顺着他的话点头撇嘴。
“嗯,可不是,上次借你一件衣裳你还横竖不乐意的样子,看看,才洗了一次都掉色到这种地步了,算了,反正我也就是当当斗篷披披的,颜色掉就掉了呗!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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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那是我阿姨!(大年初一,流白给亲们拜年啦!)
听她这么一讲,顾希声反而没话说了,好一会儿才大笑了两声的就连人带袍子的搂进了怀中。
“娘子啊娘子,你当真是让为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松开!松开,还有人在呢?真是的,突然间发什么疯啊!”
古悠然没想到顾希声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爽朗开怀的大笑声。
错愕间回过神时,人都已经被纳进了怀中了濮。
连忙用手掌轻轻地推了推顾希声的胸膛,声音小小的嗔怪了一句。
而听到古悠然这话和感觉到她推攘的动作,顾希声笑的更加大声了起来。
那胸腔因为大笑带来了震动感,顿时就传递到了古悠然的脸庞之上翘。
此时,不远处的沈烈已经完全看呆了。
他有点承认魏岑动不动就吃醋的行为,其实不是没原因的,他这位便宜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关系上,似乎也太过混乱和博爱了一点点。
怎么到处都能招惹到蜂蜂蝶蝶的?
“顾郎!”
古悠然又叫了一次,这回是真的有点不乐意了。
顾希声倒也知道她的底线在什么地方,听到他这一声之后,倒是很适时的就松开了她。
看着她重新在他面前站直的样子。
“闲话不多说了,沈静和沈娇两个人是不是被顾郎你带过来了?人呢?交给人家沈烈带回去吧!”
“娘子你就不问问我把她们怎么样了?”
“我还用问吗?走进这里面就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药味了,到了这棺材下面味道更加重了很多,不用问,肯定是你给沈静治病弄出来的。”
“凭你的能力,若是没有什么好的消息的话,现在怕也不会这么轻松地看着我了!想必那沈静的情况比她一开始已经好转多了吧!”
听到古悠然这些话,顾希声的眼眸里忍不住露出一种淡淡的惊异之光,一会儿后就又淡然了下来。
失笑,“娘子,我没有说错,你果然与众不同!”
“我这是该高兴你对我的信任呢,还是该高兴你果然瞧得起我的医术?”
“我不反对顾郎你两者都高兴!”
古悠然闻言也笑眯眯地嫣然回答。
“好吧,看在娘子你这么七窍玲珑心的份上,我这个便宜郎君也总不能让你失望了就是,那边那位,叫什么来着?噢,对了,沈烈是吧!你两个妹妹都在里面,自己去把她们弄醒吧!”
“果然是你把我妹妹弄走了!你到底有什么居——”
沈烈的愤怒和话语都没有吼完,就见古悠然转过身去,微笑温柔地冲他摇了摇头,顿时沈烈后半句话就硬生生地卡回了喉咙口。
“沈烈,不好意思啊!顾郎这事做的有点不周到,给你们造成了惊吓,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了!”
“另外,你也别担心,虽然沈静和沈娇被顾郎带来了这里,但是这一夜的机遇对她们来说只会是造化和求之不得的机会,半分都不会对她们有害的。”
“顾郎的一手医术,比之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倘若不放心的话,你现在进去把沈静和沈娇两位姑娘弄醒,想必就能证明个一清二楚了!”
“姐姐,我,我,只是——”
沈烈自然不是不相信古悠然说的话,他只是纠结于这个叫顾希声的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获取到了古悠然这个姐姐的全然的信任。
不但不责备他半分不说,还一口一个顾郎的叫着。
这可是魏岑那家伙跟着缠着那么久,都不曾得到的待遇啊。
一时间他都说不清楚他是嫉妒还是什么,反正就是看到他们相携依靠,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因此,古悠然这个姐姐以为他冲着顾希声怒吼是因为两个妹妹被他无缘无故绑走的关系。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更多的出于一种看不惯顾希声就这么冒出来,从他的掌心把古悠然的注意力全部给吸走了的不甘。
见他又急又复杂的神情,古悠然眸色温暖,还道他担心她吃亏,遂更温言安抚道,“烈,没事,你放心,顾郎是自己人,起码眼前是我愿意也能信任的人!”
“你只管进去把沈静和沈娇抱出来,无妨的。”
而顾希声听到古悠然说他是她可以信任的,是自己人时,不自觉中,眼眸里微微露出有些意外,却又很满意的神色。
这才慢声开口道,“其实也用不着那么麻烦,还要把人给抱出来,你自己进去看看,就懂了。”
“嗯?怎么了?这棺材里难道说还有什么玄机?”
“娘子果然聪明,这里三百多年前原来是鬼谷门下的一处秘密的分堂,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才进行了地面隐藏掩盖式得修建和改造。”
“现在的存善堂沈家,想必早些年应该是有人出身鬼谷一派门下的,只是传承到了中途,这个秘密就断了,因为并不知道自己总堂为什么建在这里!”
“因此也就更谈不上知道这沈祠下面的秘密了!”
听到这样的说法,别说沈烈了,就是古悠然都怔愣住了。
反射性地就问,“既然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还似乎熟悉这里的所有的布置?难道说,你才是真正鬼谷一派的嫡系传承?”
这话一出,沈烈的表情也犹疑并着猜忌地看向他。
很想说他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去采信。
然而这沈祠下面竟然有这样的所在,他的确不知道,而且看架势,爹和爷爷以前也未必知道,就使得他对顾希声的话,不得不信了九成。
鬼谷一派?
光听到这两个字,他都觉得喉咙发干,眼睛有些发直。
要知道三百多年以前,如今的神府,都不能和鬼谷一派相提并论呢!
若非鬼谷一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断绝了传承,失去了踪迹,然后澹台家逐渐崛起,神府越加的声名远大的话。
现在的大陆,到底会不会只神府一家,光耀世界,屹立于众多世俗王朝之上,还十分的难说。
原以为鬼谷一脉是彻底的没落了传承。
却冷不防现在突然听到,他沈家三百年前有可能是鬼谷传承,而且面前还站了一个真正的鬼谷嫡系传承的子弟。
那岂不是说,接下来的大陆的情况有可能会开始复杂了?
一看顾希声这做派,想来也不会是个一辈子甘心于默默无闻的人,弄不好身上就肩负着重建鬼谷昔日荣光的使命。
而神府这一边,古悠然这个神侯唯一光明正大纳进神府的妾夫人,却和鬼谷一派的传人顾希声明显纠缠不清了的状况——
乖乖!
沈烈光想都觉得事情有点复杂过了头了。
神侯、鬼谷、神侯的弟子魏岑……
现在他能列举的出来的与古悠然有关系的男人就已经有三个了,还一个都不是善茬,他沈烈别说未必有机会,纵然有机会,插进他们这三人中间,他还能有胜算吗?
沈烈的心情这会儿立即更加复杂和不舒服了起来!
这倒不是说这会儿工夫,沈烈就已经很喜欢古悠然,想要把她也占为己有了。
而是身为男人,对于绝色、智慧、又母性和魅力都双重十足的女子,有着本能的内心假设性、占有。
因此,沈烈即便觉得他不可能和一个有夫之妇,又同时是一个年纪比他大的女人有什么发展的可能,可当他看到这个女人和一个又一个都和他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有暧昧,有亲昵关系的时候——
那种被打翻了五味瓶的不舒服的感觉依旧会从心底升出来。
好像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夺去了的感觉。
对此,古悠然全然不知,她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顾希声等待他的回答。
本来是不打算打听他的来历的,因为也说好了,出去山腹后互相不再相见的。
可谁知,现在情况明显有了变化,顾希声非但没遵守约定自己跟了上来,且看眼前这架势,还有跟到底的可能性。
尤其是他俨然是已经知道了她可能的出身之后,她对他却还是一无所知,这对于古悠然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现象。
因此,古悠然现在也迫切的想要知道,顾希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尤其重要的是那个神秘的黑寡妇纱蒙面的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和她来过不去?
一再的陷害设计她也就算了,更歹毒的在她的伤口上抹那种药膏,这分明是要她死也死的不痛快!
对于这样用心险恶,心思剧毒到了无比的女人,古悠然早就决定是必然要十倍回报于她的。
顾希声微微迟疑了一下,“我嘛!也算不得和鬼谷一派有什么关联,只是我正好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已经消失湮灭了门派的秘密!”
“哦?是吗?那顾郎你到底的是什么人 ?'…3uww'”
古悠然干脆光明正大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我啊!娘子确定要知道吗?当日在山腹里,我要说给你听,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此一时彼一时,当日里我也没想到出了那山腹你还会回来找我;也没想到离开了那里之后,会又发生这么多节外生枝的事情啊!情况不同,方式自然也要跟着变的!”
“顾郎你别告诉我你没有调查一下我来自什么地方,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深浅,我问一下你的底细,不也在常理之中吗?”
顾希声的表情很沉静,倒也没有流露出不愿意讲的情绪,可也没有表露出愿意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