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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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么?拽”
“而且少主还说以后让我们不要再去找他,他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关系了!”
“混账!”
只听‘哐啷——’的一声巨响,那玉石的宝座扶手上,镶嵌的一柄巨大的碧玉如意,就这么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当即碎玉如冰般的四处飞溅,有些甚至都全部溅到了他们的身上,可是没人乱动一下。
“宫主息怒!”
“宫主息怒!”
这下,本来还站着的也都跪下了,整齐划一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殿中,越加的嘹亮。
可也显得这装饰的美轮美奂的豪华宫殿,越加的寂寞和冰冷。
除了这些华美的死物,还有什么?
人气?还是生气?
都没有!
她真的决定错了吗?
不,她没有错!
错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那个名叫古悠儿的贱、人,她不该冒出来勾|走了他原本很安分的心。
尤其是不该的是,这个贱|人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如何的低贱,声儿也是她那人尽可夫的脏污身体可以去玷污的?
女人(顾欢欢)的眉宇间满满都是阴鸷。
想到自己的亲姐姐当年撒手西去时的不舍和交托,再想到如今情形的完全失控,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和痛苦!
她已经强迫自己不许多去想当年,更不许多去想她的姐姐。
可是,今天,顾希声让他们传回来的话,令她再无法从容淡定得起来了。
她就要彻底失去她的声儿了!
不行!
她必须杀了古悠儿这个贱人!
即便她的存在,有着再大的意义和使命。
她已经不愿意再等了,整整二十二年了,她天真的相信着,总有一天她的姐姐还会活过来。
以全新的,完好无损的形态站在她面前,因为她的姐夫,那个男人是那么的声誉载世。
他用他那么多年的实际行动和无数次的疯狂试验,令她相信他的疯狂的想法,是有一天可以实现的。
因此她耗尽了她的青春,她的爱情,她的欲|望,她的所有,甘愿的隐伏在暗中,默默地忍受着寂寞和焦灼,这么无止境地等待着。
等待着他交代的那所谓的绵延不绝的生机的到来。
唯一这些年作为她心灵慰藉的陪伴就是她的声儿——顾希声。
姐姐和他唯一的孩子。
当年若非强行为了要生出他来,姐姐也不会错过最后的被挽救的生机。
而那个男人也不会自打他一出生就再也不没看他一眼。
严格的说起来,作为孪生妹妹的她,当年若非是那男人的手段,以她们这一脉特殊的体质,也活不到今天。
可是,活下来了又如何?
没有了姐姐的她的生命,其实也就只剩下一半了。
那种生命中缺少了极重要的一半活动能力的感觉,普通人又怎么能体会得出来?
因此,在她的心底其实也是痛恨顾希声的存在的。
若非是他的出生,又怎么会有现在所有人都不幸福的生活呢?
这种骨子里一直存在的恨,使得她对那个襁褓中就被她养大的孩子,又是严厉,又是无情。
若非他越长越大,那张脸也越来越像极了姐姐,以至于每次看到他,总有种姐姐又活过来的感觉,她根本无法对他好好说话。
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一度是把他打扮成女孩子养着。
让他穿她姐姐的衣服,梳姐姐爱梳的发髻,替他描眉化妆,一如当年她们姐妹一体般的亲密。
她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能对他和颜悦色。
人们常说,寂寞会促使很多人犯错。
她本不想承认。
可当有一天她从清晰可鉴的铜镜里面,看到折射出的顾希声的眼眸里,全部都是对她的爱恋目光之后,那一刹那,一股疯狂的意志,就突地降临到了她的全身。
她想要留住这个姐姐里给她的唯一的念想。
她不想有一天他会脱离她的掌控!
若是姐姐能重新活过来,他的死活她不管。
可要是那男人的幻想只是一场疯狂,姐姐根本不可能复生的话,那她这一生的等待,又将以什么而告终?
也许让这个生来就带着害死母亲的罪孽的孩子,用他的一生来赔偿她的寂寞,她的付出,她的痛,会是个不错的想法。
这念头一经滋生,顿时如同海藻一样,遍布整个海底,无止无休,连绵不尽。
她开始有意识地给他更多的迷惑,又始终保持着足够的疏离。
不断得意地看着这个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在面对她时又是痴迷痴恋又怎么也苦求不到半分回报的痛苦模样。
无数个夜晚,她着迷于这样戏耍他的小游戏。
也一直会以为这样的日子将永无停止,除非她自己腻味了之后。
却没想到再是驯养的好的小豹子,也会有他自己的几分反骨。
顾希声竟然想对她来硬的?
设计了那么一出等她入瓮的好戏!
只可惜他太小看她对他的了解了,她又怎么会去赴他的约,进他准备好的陷阱?
可她失算的是,没想到,她没去,却去了另一个人——古悠儿。
等到她发现不对,已经来不及了。
她视为禁|脔,她自己独有的玩具的她的声儿,竟然被别的女人给弄脏了。
更加令她极度发狂和暴躁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会是古悠儿!
为什么会是她呢?
她不想承认这是天给的报应!
可这真他娘D像极了报应。
她有种想要仰天狂笑的冲动,想着那男人总是一副算无遗策的自信笃定,说什么这天底下所有人的命运无不掌控他手。
只要他不惜一切,用尽全力,就能逆天改命。
可她现在真想叫他亲眼看看,这就是他所说的都掌控吗?
那为什么他选定的这个提供绵延生机的祭品,此刻不在大阵中心躺着,却活生生地开始满大陆乱逛了?
她很想把那该死的男人从她姐姐的身体边抓出来,拎住领子大吼:这就是你准备了二十二年的结果吗?
可是她不能!
除了姐姐的死,她必须承认,这么些年,几乎没有一样事情是脱离了他的掌控的。
他的可怕,已经到了就算是他已经完全停止了呼吸,躺在了那除了她,没第二个人知道的绝对隐密的地方,依旧能震慑住所有人心底的蠢蠢欲动!
正因为这样。
她才在知道了她的声儿竟然和古悠儿这个女人扯到一起后,她明明满心的愤怒和不甘,痛苦和抓狂,却还是顾忌着给她留了一条命。
那贱人只以为她不叫她死,只叫她讨厌的男人强|暴她,只是在她的伤处涂抹会令她肠穿肚烂痛苦到极点的药膏,都不过是为了折磨她。
殊不知她顾欢欢可没有这么好的肚量!
她没有!
她恨不得立即把她剁手跺脚,挖眼挖心的弄死。
之所以没这么动手,都不过是因为那男人留下的那句交代:无论如何,不能让古悠儿死!
只要她的气息不绝,生机就不会断。
她是天生的贵女。
天地间真正的宠儿。
他不惜透支了他五十年寿元,才提前了二十年,预测到了她的降临方位。
若不然的话,以他那人那等惊采绝艳的惊天手段,如何会在这个年岁就阳寿耗尽,羽化归天?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古悠儿还没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之前,就已经有一个天大的陷阱为她预设好了。
而至于之后的一切,都是假的。
古悠儿的一生已经成了一个脱离不了掌控的傀儡娃娃了,不管她本身的天赋多么的高绝。
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天地气运凝结体。
让她活到这个年份,为的就是最后给七星偷天大阵输送生机和连绵不尽的寿元用的。
可以说,一切都很顺利。
他预计到了他归天之日,他也没有算错古悠儿那个女人可能有的一切的反应。
她亲自在指定的时间内,到指定的地方,带回了他的身体。
安置到了二十多年以前就安放了她姐姐的地方。
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包括她的声儿——姐姐和他唯一的孩子。
她唯一要等的就是那以国脉、山河、外加抽取了无数世俗中贵人气运,以及来自古悠儿这个天定贵女命轮中的生机组成的‘天髓之气’,所注入的沙漏全满。
用那人的话说,沙漏注满之日,就是乌云蔽日,山河倾覆,逆天续命,超脱轮回之后,重生人间之时。
到那时,不但姐姐会得以重新回到她身边,他为姐姐,为算计古悠儿的到来所耗费的种种所有,都将加倍的回到他的身上。
也就是说,理论上,只要不出意外,他们可以获得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永生。
因为人类只要生机不绝,灵魂就不会湮灭。
更别提对于灵魂和肉|体不蠹的方面,他的研究同样极多。
正是这么的多的笃定和自信,使得他敢于疯狂的用自己命,来下这么大的赌注。
失败的可能他是没有想过的。
而只要成功,那就等于超脱了所有,凌驾到了这与天并驾齐驱的高度。
没听说过天会老会死,那么既然是借天续生机,逆天意而改了命的他们,还会老会死吗?
顾欢欢也一直是相信这一天会到来的,只是不知道需要等多久,因为那沙漏似乎总是注不满的样子。
距离他都死了三年多了,沙漏也才勉强积蓄了一半。
好在她并不担心她的命不够活到这一天,只是前提是她不该发现那最重要环节中的祭品,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风生水起的到处玩乐不说,还玩到了她的声儿的头上。
要知道名义上,这个贱人可还是他的妾室呢!
现在居然和声儿这个真正的神府少主,搅和到了一起!
这算什么?算不算是逆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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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都有点不敢去看沙漏,会是个什么情形!
作为生机和寿元提供者的祭品,已经满地乱跑了,那早年布下的七星偷天大阵,还在正常运转吗?
那个男人他可有算到他智者千虑后,还漏下了这么大一个过失?
又或者说,这是上天对于他区区凡人,竟然敢于逆天改命的一种莫大的惩罚和讽刺謇!
你不是想着要算计我这个天吗?
那正好,我偏要让你们以为即将要成功,即将要得逞的关头,一下子全部失去!
这下别说早就生机绝了的姐姐,没了死而复生的希望,纵是那男人自己,也不用再做长生不死的疯狂之梦了拽!
那么她自己呢?
作为被剩下来的,一直怀抱着希望和绝望双重感觉的自己,她还有什么?
顾欢欢心里细细思量了下后,肯定她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满腔已经失控了的嫉妒,和愤世的偏执怒火之外,她没有了一切指望。
而这一切的症结,都在于古悠儿这个贱人跑出来了!
这是不可原谅的罪孽!
既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是他的计划失败了,那么古悠儿这个再这么天之宠儿的天命贵女,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就一起毁灭吧!
她顾欢欢得不到,不能拥有的幸福,凭什么古悠儿这个贱人堂而皇之的得到并享受?
声儿,你不是不要回来了吗?
你不是要和这个贱人双宿双飞吗?
阿姨不会成全你的!
纵然是死,你也不会有机会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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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骑马怎么样?”
魏岑顶着那张宛如调色盘一样有些变形的脸蛋,满眼都是雀跃和期待地看向古悠然。
同时他还有些耍宝似的要紧把他身边那匹乌云盖雪级别的宝马,显摆给古悠然看。
很明显,他想说他这匹马绝对是承受得起两个人的重量而没问题。
当然了,至于到底是不是在说马好不好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古悠然其实后来回过神来,也知道她多半是中了魏岑这货用的苦肉计了。
可就算是知道,正如顾希声所料的那样,魏岑被她打成那样总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有些事情也就无法继续去深究了。
再者她也不真的就想借着那事情和魏岑分手。
所以她也就装没发现,包容了他这点小动作了。
现在见他期待的看着她,想让她上他的马的样子,虽然心里有那么点也想骑马吹风的冲动,可考虑了两秒后,还是摇头拒绝了。
“不了,被你闹醒了后,我现在都觉得脑子嗡嗡直响,我还是去马车车厢里躺一会儿!”
“悠然,不要坐马车吧!你都坐了这么多天马车了,你还没坐够啊?你看大师兄,现在都不坐马车改成骑马了!”
魏岑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另外一边同样站在一匹黑色骏马旁边的冷忧寒。
此刻冷忧寒身上黑色的斗篷没有盖上头脸,因此还是能看到他修长俊秀无比的身姿,以及那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下,极度耀眼的容貌和发色。
真是人比景美!
就算拥有了同样不输冷忧寒半分美色的顾希声,可当她看到冷忧寒时,眼睛依旧有被耀眼和惊艳刺瞎的感觉。
这人怎么就能生得这样的夺人心魄呢?
“咳咳,悠然,悠然,骑马好不好?”
魏岑本是想借着冷忧寒也骑马的事情,来劝说古悠然不要进马车车厢的。
这自然是因为马车车厢里有个他讨厌,却又赶不走的情敌——顾希声。
而关于顾希声要独占那辆马车的事情,出发之前,在房间里,古悠然已经明确的和他讲过了。
所以,魏岑知道这个事情上,他已经没有发言的余地了。
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古悠然进去给那个该死的顾希声作伴。
可这并不等于他愿意见到古悠然又对着他大师兄冷忧寒露出惊艳赞叹的样子。
因此不得不抓紧时间清咳了两声,以唤回古悠然的神思。
古悠然差点下意识地点头说好,可被冷风一吹,顿时就清醒了过来,也讪然地清了清嗓子,“不了,我还是坐马车!”
“悠然——”
魏岑拖长了声音还想卖可怜。
却被古悠然一个微微有些严厉的眼神看了过去给阻止住了。
“怎么,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