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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少年梦-第2部分

小说: 少年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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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辉有些不解的问她。“什么标识。”叶欣只是笑着不回答他。

他又追问。“说呗!什么标识。”

叶欣神密兮兮的说。“那家伙跟常人是不一样的。如果有天你发现跟他一样的话,那赶紧偏一点走回来就好了,不过嘛!是什么不正常又说不出来,反正是别人做不来的那种。”林辉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问。“那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叶欣说。“应该是好的吧,我蛮喜欢的。真幸福有他那么一个朋友,跟他在一起时,你可以大胆的做你想做的事,不用顾虑事情的后果,因为后面有那么个在某些方面变态的朋友,而且他又不安生活太过平淡,没事不让他折腾,他比什么都难受。”

林辉说。“这样看老天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凡人切有所归,我们呢,专们制造困难,于亮就专门帮我们解决麻烦。我们相互依存。各取所需对吧!”

叶欣连连点头,嘴里还不停的应着。“对!对!就是这样。”

如今,林辉再次想到以前说过的话,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于亮莫名消失后,他和叶欣的关系开始冷淡起来,总觉得他们都在故意躲避着对方。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天前,他们无意间碰到一起的,在猛然看到对方时都出现了片刻的慌乱和差异,然后尴尬一笑,那种笑简直比哭还难看,林辉只要一想到当时的场景便觉得难受。他们都是受伤者,而最先想到的伤口又是另一方的,明知在乎对方有时会胜过在乎自己,又搞不清该如何给予对方安慰。像似在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什么,那层看不清的东西阻碍了他们直接给予对方的权力,连爱着对方都只能间接的通过这种方式寄存。一但拿开了那层东西,他们便无所适从。林辉突然明白莫蓉为什么会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因为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叶欣的温柔可爱,于亮的散淡随意。

林辉又被千年老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是在叫他的名字。林辉痴痴的应了一声。千年老妖显出厌恶的表情,似乎他有多么多么的不该在课堂上挑战他班主任的权威。林辉却想,今天的烦心事还真多。像似被整个世界所厌弃。他安静的看着讲台的方向,视线的焦点不在千年老妖,也不在莫蓉,而是正面墙上挂着的那愊毛主席的像,他看到毛主席在望着他微笑,仿佛是知道他刚才想到的所有秘密。千年老妖缓了一会,林辉心说。“快点给我判决吧!让我自由。”教室里也出奇的安静,透过水蓝色的玻璃洒进来的阳光,像水银一般摇曳不定,六十度斜射下,使得靠窗的几排充分享受这和煦的阳光。他刚好不偏不移的处在这适合的位置上,聊以自我安慰。

千年老妖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并不是对林辉说的。“你先坐那个位置,那里现在没人坐。”千年老妖指着林辉旁边于亮的位置说。

还没等莫蓉应声,林辉突然站了起来说。“这里有人。”他说话的口气虽然斩钉截铁,但不难听出他话里的慌乱。林辉双眼死盯着千年老妖。想到于亮,他似乎有了强大的勇气。这是他唯一还能为他做的。

千年老妖不慌不忙的说。“林辉同学请注意你的言行,班里哪位同学坐哪,这权力不归你。真不知道你来此是干嘛的,看看时间还差几天高考。”班里又是一阵笑声。他顿时像霜打过的茄子腌了下去。林辉无声的坐下去侧过头朝向窗外,心里却乱如一团麻。

第三章  少年不知愁滋味(3)

“……林……林辉……是叫林辉吧!”

莫蓉轻缓的声音响在耳际,林辉扭过头正对上莫蓉清澈的眼眸,近距离的对视着,使林辉有些惶恐。他觉得那双眼睛是隔开她的身体独立存在的,身体是少女的身体,眼睛却是锵锵铁汉的眼睛,锐利的像要穿破一切。定神后,林辉有点疑惑,他是要和她说话!还是要和她的眼睛说话!

“林辉,你是叫林辉吧!”那双眼睛的主人说。

“嗯!”林辉生硬的回答。

“我就说嘛!我的记忆不至于这么差。”眼睛的主人说。

“哦!”林辉又生硬的应了一声。

“你不愿和我说话?”眼睛的主人说。

“没有,想到点别的事。”林辉说。“我们以前见过吗?在此之前。“林辉问道。

“有……吗?“莫蓉盯了他片刻后迟疑的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林辉说。

“哦,我是没一点印象,可能是见过吧!也说不定你看到的那人长的很像我。不过你这家伙可是怪怪的,老走神,连班主任在都敢走神,大白天梦游。”莫蓉说。

林辉瞄了一眼讲台,班主任消失了!他压底声音说。“我不喜欢他,说话妖声鬼气,白天还好,晚上想到他就做恶梦。”

莫蓉上挑的唇角,显然是被他刚才的话逗乐了。“直不敢想象,你想到他会做恶梦呢!看你刚才跟他作对时的神情那有一点怕他。”莫蓉说。

“这是白天,我说的是晚上。”林辉强调说。

“可以理解,难怪你要和他作对。能报复的时候当然要报复嘛!”莫蓉沉吟片刻说。“嗳!这里有人坐?”莫蓉问。

“嗯!不过……他好久没来了!先坐这里呗!说不好他还会不会来。”林辉失落的说。

上完第一节课,莫蓉跟他道别说。“我今天只是来报到的,什么也没带,明天才算正式上课。”

林辉说。“都到这个时候了,来不来都没什么关系!课全结了,余下的只是复习,就如我,天天不缺课,忙忙碌碌一天,都不知道自己一天干了些什么。”

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的各干各事。

放学后,林辉收拾好书包,便离校了,高三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自由选择上不上晚自习。他家离学校不是很远,坐公交车十分钟便能到。学校方面是为每位学生都准备了宿舍,一些离家近的除了午休在宿舍外,一般都不住校。他也不例外,从初中到高中一直没在学校住过宿。

学校处在这座城市偏离闹市区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点仿古的建筑布局。从远处看过去,如果不是校门口树立的标示上写着伊安学校,俨然就是一座古刹。来此读书的学生更是星罗棋布。此学校收费合理,教研有方。有穷人家的孩子,也有富人家的孩子,有离校近的,也有远的。不过在此上学的学生的家长都有一个共同目地,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通过此学校顺利考入大学。而来此的学生心思倒是五花八门的,不过多数还算是好的。

林辉出了学校大门,顿觉置身另一个世界。至少空气是自由的。离校门口不远处停了几辆私家车。黑白不一,不过都是新的,每辆车都启动着,传出发动机辘辘的声音。这多少使他有点不舒服起来。

林辉逃离似的离开那几辆让他不舒服的车,向右转了个弯。便又是另一种风景,此时他转进的这条路叫中环南路,这条路是围绕学校修的,总称中环路,四个方向,以方向而定,是哪个方向就叫中环什么路。路顶多有十米宽,路两边种着古老的大叶梧桐,不是树叶有五个角的那种梧桐,而是一种圆叶的但又菱角分明的那种。每片叶子都很大。其实他也不知道这种树叫什么,他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是写的上海道路上种的法国梧桐。时间久了,都记不清那本书上写的法国梧桐长的什么样子,但总不能让他跟这种树联系在一起,印象中法国梧桐就是从法国引进而来。他又固执的认为像这么一所保留着中国悠久历史传统的学校怎么也不会种些外国的东西!这只是做为一个中国公民的保守想法,谁又知道学校里属于外国的东西有多少?以前他曾专门和于亮叶欣讨论过这种树的名字,不过谁也说不清,最后一致决定,就叫大叶梧桐。林辉要坐公交车必须从南中环路转到福华路,学校自己所修的那条中环路是不设公交站台的,这又不得不让他想起北京的中环路,名字起的都一样,但跟人家的中环路没得比。福华路正对着学校的背后有个站台,站台名就叫伊安学校。林辉就在此站台坐T8路公交车,这路公交不绕弯子,一条路走下去,直到家门口。

和往常一样,十分钟后,林辉就到了家门口,新盖的两层的小阳楼,仿欧派的,他除了看那些房檐上排列整齐的红色琉璃瓦还算顺眼外,其它的一律被打入到十八层地狱。开门后,他朝着厨房里的奶奶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的跑进属于自己的房间。家里冷冷清清,除了奶奶外有生命迹象的便是奶姝养的一只大雌猫,一身白毛。不知道还以为是只白兔子。前些天那只猫又生了三个猫孩子。一只白的从现在的雏形看很有它妈当年的风采,一只白加黑的杂毛的,一只纯黑的,从另外两只看猫妈妈心肯定不纯,情场特得力。

林辉没见过爷爷的面。看到奶奶总是忙碌着的。当然爸妈比奶奶更忙,他们都在另一个城市,林辉没去过,听说那里冬天很冷。夏天也并不比安城凉爽。他和爸妈很少见面,一年也就那么两三次,清明、中秋、春节。记忆中他们离开是什么时候,爸爸完全记不得了,妈妈大概是在他刚读中学那会离开的!他觉得他们像似离开他很久了,多数的时候他的记忆里总会把他们遗忘。有时就连妈妈的声音都开始变的恍惚,虽然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和她通话,但隔着几千里的空间,他总觉得那声音不够真切。

妈妈的电话千篇一律,一点也没新意。电话一响林辉脑海中便浮现妈妈会说的话。“小辉,妈想你了,但妈现在很忙,还回不去。对了!妈给你寄回去的耐克球鞋收到了吗?一次给你买了两双,一双是三十九码的,一双是四十一码的,你看妈忙的,都把你脚的码号都给忘了。”林辉总是安静的听着,他从不打断她。刚开始时,他也会告诉她。“妈,我也想你,你有空就回来看看我吧!”后来他就不说了,因为他知道她工作很忙,走不开。开始他会告诉她。“别给我买鞋了,平均一个月买两双,太浪费了。”后来他也不说了,因为他知道她忙的会忘记他说的话。

爸爸很少说,但也会说,他不喜欢听他说话,因为他说话时总在对他怒斥。他不敢顶嘴,因为他知道他工作更忙,打个电话的空暇不知道能赚多少钱。他每次都像个乖孩子一样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从不提什么要求,连句多佘的废话都不敢说。

“小辉,出来下,看看这是谁的信。“奶奶的声音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林辉出了门,看着奶奶手里拿了封信站在他门口。他兀自接过信,奶奶嘴里还没停下来。

“看看,谁的信,真够麻烦的,现在都有电话了,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多方便。“

林辉并没有接奶奶的话,因为此时他看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除了激动外,还有另一种莫可名状的失落。信上的地址特别陌生,他想如果不是这封信,也许一辈子也不可能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林辉,还在生我气吧!在这里,先给你道声谦。希望能原谅我这些天的总总不是。你们过的还好吗?跟叶欣在一起,我想你肯定是快乐的,她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孩,任谁都会喜欢跟她在一起。也请转告她我一切都好。

我知道我的不辞而别有多么的不对,在此所有辩解都显得是在扮矫情。我想着你们,但也在躲避着你们。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是不愿提起的,因为悲伤的东西选择遗忘也是最好的方式,事情过于出人意料,又让人无能为力。置身其中后又进退两难,我想我到头来还是没能从里面逃离出去,这种直接关乎到自己的事是不会忘记得,而且一时忘不掉,一世也忘不掉。我自觉得自己变了,大白天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恐惧外面世界的喧嚣,在一个地方长时间的停留后会觉得不安。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连阳光都怕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开始和自己出现了距离感。也就是在最近的一天,我突然明白我一直都是孤独的,那怕是装,我都从不允许自己懦弱,就如我不想接受别人善意的怜悯。

我妈妈死了!想不到吧,我自己也想不到,年前还是个大活人。我是这个世界上她最牵挂的人,然而她走的时候却连见我最后一面都没,造化弄人。

是于健打电话通知我的,我如今怎么也对他叫不出那声已经开始陌生的爸爸。心里难受,好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其实不是这样,我知道我纠结的不过是他没让我见妈妈最后一面。我问过他,他说怕我受不了打击,堂而皇之的回答,让我无从辩解。

在此之前一点也不会想到,死会离我如此之近,当我突然面对它时,不是恐惧,而是麻木。见到妈妈是在停尸房里,若大的一个房间,除了放上几张铺着整齐的白色床单的床外,空落落的,一片死寂。慢慢向着白布覆盖的妈妈,只有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有种窒息般的难受。那怕是站到她面前时,还在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千万别掀开看,没看到就不是真的,但手跟本不听身体的指挥一样,一点点的靠近着。那刺眼的白色床单像微笑着的法官,不停的在对自己说,看看吧!答案就在里面。最后直到我看到那张死灰一样的脸。那一刻,我没有悲伤,或是忘记了什么是悲伤,一声不哭,但却在不停的掉泪。

妈妈离开的最后一刻肯定是难过的,这从她紧闭的嘴型和脸部拉开的幅度便可以看出,一定是哭过,我竞在她脸上找起泪痕来,但失望的是没有一条泪痕。看到她眼睛时我才敢确定她根本就没有流泪。因为妈妈一只眼睛闭的很严,而另一只眼睛却是半开着的。没有一丝的光,妈妈的眼皮很松,如果有什么东西轻轻的一碰便能睁上去,像似被什么硬拉下来的。如果流过泪,从那里是不难被看出。我开始怀疑她果真是被人硬拉合上的,因为她最后一眼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我慢慢的跪了下去,用手轻轻的碰触到她的脸颊,一下便又迅速的缩了回来,冰凉的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真实实的感到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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