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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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初云羞得满脸通红,小手不住推打,拼命抓住自己白色底裤!
陆进停下了手,半跪女孩面前,眼神幽深。
女孩长裤半褪腿弯间,两条白生生大腿紧紧并拢一起,白皙细嫩肌肤光滑得彷如上好瓷器,并得极拢两腿间,白色底裤包裹那一处微微隆起可爱之地,正慢慢被染成红色。
“宝贝,你是女人了。”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陆进按住女孩想拉起裤子手,轻声低喃。
“你放手!你放手!”女孩又气又急,这种模样比脱光了站他面前让她觉得羞耻!
她急得眼泪眼眶里直打转,
淡淡血腥气夹杂着女孩特有幽香,让半跪地上陆进紧紧握了一下拳。
“好,我放手,”
待他用粗糙手指慢得几近抚摸般帮女孩拉上裤子后,女孩已经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
“陆进你混蛋!”
第24章
被陆进抱回竹楼时;初云依然眼泪汪汪。
她不知道自己模样把刚被村民们救出就赶过来老阿妈吓了个半死。
哭泣女孩;凌乱衣衫;染血裤子。
任谁都会误会女孩已经遭到了可怕凌…辱。
老阿妈当时脸色就白了。
直到她烧好了一大锅热水;准备好了伤药,颤抖着手准备帮女孩脱下衣服清洗身体还有上药时,
她才知道原来是虚惊一场。
女孩没事,她完整囫囵被陆进带回来了。
外面;村民们正清理公路上惨烈战场。
死状凄惨尸体被拖出堆了一起然后焚烧干净。
重包扎好伤口孩子们把所有枪支弹药都带回了村里。
岩当带着英勇小伙伴们正蹲地上一把一把检查。
孩子们都兴奋极了,
按照规矩;他们获得了随意挑选这些战利品权利。
而陆进;把人交给老阿妈后便离开了。
今天发生冲突随时能让两边军队找到理由开战;他要通知自己这方做好准备。
初云独自坐小小竹凳上;用木瓢舀着热水拼命用毛巾擦洗身上被士兵碰触过恶心痕迹。
直到小腿和腰间细白皮肤被擦成了红色,她才吐了一口气,开始冲洗□淡淡血迹。
突来例假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老阿妈帮她准备月经带她也不太会用,
折腾了许久,她才极不自然出了浴间。
这一晚,为了怕她害怕,老阿妈睡外间地铺上陪她。
没有了暖炉一样怀抱,松软棉被似乎也抵挡不住山间阴寒。
这一天发生事实是太可怕了。
初云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想起陆进那句:宝贝,你已经是女人了。
一会想起老阿妈帮她擦头发时后怕感叹:还好阿妹子没出事,要是像当年那样
辗转到了凌晨,外面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
密密绵绵小雨敲打树叶上声音像一曲温暖催眠曲,
她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半夜,她被突然钻进被窝陆进惊醒。
“别怕,是我,”陆进光裸身体贴上她,皮肤上还带着未擦干水汽。
“吓死我了”睡得迷迷糊糊女孩揉着眼睛忍不住伸手推他,小手推上赤…裸胸膛后才反应过来他竟是没穿衣服。
“会不会难受?”他轻轻从后面搂住女孩,
“嗯肚子难受”半梦半醒间,女孩可怜兮兮回答。
陆进伸出大手,慢慢探进女孩衣衫内,盖她肚子上,轻轻抚摩。
有些胀痛小肚子被暖和大手盖住,竟真好像舒服了许多,
初云发出猫咪般叹息,蜷进他怀中。
乖巧模样让身后人忍不住搂紧了她,大手再也受不了细嫩肌肤诱惑,慢慢开始向上游走。
等那手罩上女孩胸前两团嫩肉时,女孩才反应过来,抬起头向朝他抗议,
“你,你怎么唔”滚烫舌直接闯入女孩唇间,封住她小抱怨,
外面淅淅沥沥雨声完全掩住了女孩唔唔声,
陆进含住勾出来香甜小舌,不住撩动吮吸,
怀中小身子越亲越柔软,几乎化进他手臂间。
每次杀过人后,他都**猛烈。
这一次,他是恨不得将怀中女孩一口吞下。
手上触感柔嫩到极点,
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钻进女孩衣衫内双手贪婪抚摩着温润细致肌肤,随后拨弄起女孩胸前软绵绵两小团鲜嫩小乳。
温热,小巧嫩乳只被轻轻揉搓了几下,便慢慢肿胀了起来。
女孩虽还未长成,但是身体已是极致敏感,
发育中椒乳平时只是碰到擦到都会有些敏感胀痛,何况是这样被人轻搓捏…弄?
“唔——”女孩被堵住小嘴发出惊叫,小手用力推打他结实肩膀,不住摇头想分开两人黏腻纠缠,
陆进放开她舌,翻身压了她身上,一手下滑握住她细得一掐就断小腰,一手扶着她惊惶小脸,埋首她肩窝低声警告,
“别动,你再动我就来真。”他她耳边粗气连连,气息滚烫得几乎要灼伤她肌肤。
女孩立刻停下了动作。
“乖,叫我名字,”陆进低低她耳边呢喃。
“陆,陆进,”初云不住喘着气,心跳如雷,颤抖着气息吐出他名字。
“不是这样,是像之前树林里那样,小小声,又娇又软”陆进薄唇擦过她耳垂,声音性感又沙哑。
“陆进”初云小拳头抵他胸口,再次颤巍巍叫了一声。
“乖,就是这样;再叫,”陆进叹息着亲吻她颈子,情汲取她自肌肤里散发出来清香,一边吻着,一边收回原本掐她腰间手,然后探进自己底裤。
暗夜中,小楼外雨雾连连,雨声滴答。
竹楼卧房里,女孩被逼着一声又一声叫唤着陆进两个字。
“陆进,陆进,”
“陆进”
初云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敏锐到了极点,她能听到外面雨滴打到叶片上声音,能听到风刮过树林声音,能听到自己如雷般心跳声音,
陆进半伏她身上,不住亲吻她,
他手他身下有规律做着什么,她不太明白,甚至有些茫然。
后来一个热烫坚硬东西碰触到了她腿间,像一只几欲出闸怪兽,
她脑袋才“哄!”一炸,终于明白了他做什么。
“乖,再叫一次,”陆进汗湿额头抵住她,黑暗中他动作越来越,气息也越来越急促。
“”她张了张唇,却叫不出来,
他没有压到她,但他喘息,他狂放,都让她全身软弱无力到了极点。
她肌肤泛起了阵阵战栗,这感觉,太疯狂可怕。
见她不出声,一只手窜进睡衣内再次捏上她小粉粒,
“陆进,别——”她带着哭腔叫了起来!
陆进猛地低下头将她唇瓣含住,然后探舌进去不住搅动,手上飞撸动着,
接着一声男性性感闷哼响起。
陆进像定了她身上一样,整个身体长时间颤动着,
许久,他才发出一声长长,满足叹息声。
然后他再次深吻了她一下,翻身靠了一边。
初云傻傻缩床上,好半响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你——怎么能这样”,声音一吐出她就后悔了,明明是指责话,却因为语气软弱无力,反而变得像娇嗔一样。
果然,陆进轻轻笑了起来,
“你是埋怨我没来真?”他随手脱下已沾满湿滑粘液内裤,然后起身下床去柜子里找了条干净换上,黑暗中,初云只能见到他矫健身形轮廓。
“才不是!”她涨红了脸回答,床上,被间,空气中都飘荡着一股奇异味道,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热烫得几乎滴血。
“乖,等你再大一点,我会好好喂饱你,”陆进返回床上,伸手把她搂进怀中,懒洋洋说。
没办法,老阿妈跟他说,太小了生孩子不好,他只能忍忍了。
初云羞恼得不行,挣扎不让他抱,
“我又硬了,”陆进从后面抱住她。
初云感觉到臀部那处那团巨大无比东西又开始火热膨胀起来。
“别,别再来了”她立刻僵住。
“它一看见你就有感觉,怎么办?”陆进她耳边暧昧低语,慢慢揉捏她小手。
“我,我们聊天,我们说点别吧!”初云不敢抽回手,只能想办法转移他注意力。
“聊什么?”看着女孩紧张模样,他轻笑起来,慢慢顺着女孩手臂向上摸去。
“随便,什么都可以,聊你好不好?”她量控制自己气息,
“你想知道我什么?”真要命,本来是想吓吓她,可一摸到她细嫩手臂他就忍不住了。
“全部,你全部”初云咬着唇,伸手按住已摸到她圆润肩头大手。
陆进顿住。
一会后,他轻轻收回手,然后慢慢地将怀中女孩转了个身,面对面搂怀中。
“为什么想知道我全部?”他低头把下巴搁她头顶。
“不,不知道”初云脸贴他胸口,他好闻味道不断传来,让她不由自主结巴起来。
陆进抬起她脸,黑暗中,他鬼魅眼瞳一点一点扫过她小脸,
许久,他从床上坐起靠身后木板上,将女孩连人带被子抱自己胸口,然后望着窗外蒙蒙雨雾,淡淡开了口,
“我阿妈,是我阿爸用全部积蓄,买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确实不好,鼻子堵啊
等我好了,再给大家补上。
不能炖肉,先上了肉汤吧
第25章 如烟的往事
陆进阿爸泰乌;曾是村子里英俊小伙。
但他们家也是村里穷一户人家。
那个时候;村里人没见过也不会种植其他庄稼;祖祖辈辈只靠种罂粟换取大米、盐巴过日子。
他们不知道罂粟是毒品;只知道这就是收成。
这种名叫“懒庄稼”东西,山里任何地方都能生长。只要伐倒树木,放火烧荒,不用耕翻就可以撒下种子;不用锄草、上肥,等结果后割取果实流出来汁液风干;便可以卖给专门来收购人了。
一亩地;收成好时候能卖近千元;日子过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陆进阿爷死得早,家里只剩泰乌母子俩相依为命,种地赚来钱,也大都给体弱多病老母亲看病去了。
不过泰乌并不意,大山里养育出来孩子,即便没有钱,靠着大山,也能不缺吃喝。
种植庄稼剩余时间,他时常会进山里砍柴打猎,带点野味回来给老母亲补身体。
那一日,他山里打猎时,一处灌木丛挡住空地处,看到了一个令他皱眉场景。
几个带着武器凶恶男人,正商量怎么处理地上“货物”。
而这个“货物”,是一个又瘦,又小,面色蜡黄女孩。
一个病得要死了女孩。
泰乌只听了两分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被拐卖来女孩因为灌药太多,神经受损变成了痴傻模样,加上水土不服生了病,脸色蜡黄黯淡,还交货时候呕吐了出来,买家当场退货。
人贩子自然是十分恼怒,把她带走准备低价买到另一处外劳红灯区。
反正对那些做体力活工人来说,只要是个不太老女人就行。
何况,这个女孩虽然又病又傻,身子倒还是很细嫩。
既然不是卖高价,也就无所谓什么处女。
路上,几个人贩兴致一来就开始折腾被退回货物,原本就病兮兮女孩被几个男人数日轮番施暴后,已经奄奄一息。
人贩子当然不会给她找医生,只觉得十分晦气,打算找个地方把她埋了。
泰乌看向女孩时候,她已经面带死气。
她倒人贩子脚下,动也不动。
只有从泰乌方向看过去,才能看清楚,她半睁眼一直看着离她不远一朵迎风摇摆小野花。
女孩浑身上下都脏污不堪,只有那双眼睛,依然干净。
就因为她眼神,泰乌走出了树后,跟几个凶残又警惕人贩交涉。
然后他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从人贩手中买下了这个女孩。
那个时候,他只是想,有着这么干净眼神女孩,不应该这样死去。
村里所有村民都以为他疯了,就连他老母亲,也气得从木板床上爬起,用竹条狠狠抽了他一顿。
买回来女孩病得十分严重,村里会看病老人家看过以后都说没希望了。
泰乌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得了她。
没有医生,他只能用着一些古老方法给她治病。
他每天都进山采草药,熬成药汁给女孩灌下去。
就这样,几个月后,女孩竟然熬了过来。
只是因为大病一场,看起来形容枯槁,面黄肌瘦。
再后来,女孩一天天好了起来。
泰乌很是得意自己成果,他想,等女孩完全好了以后,他便再花点钱,把她送她回家,也算是完成了自己一个心愿了。
只是女孩被药物伤害过神经已无法补救。
她根本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家哪里。
曾经一次女孩清醒了片刻,用细细手指沾着水桌子上写下一个字:陆
然后跟泰乌说这个是她姓,但是再多,她就想不起来了。
养病时候,她总是坐竹楼栏杆处,傻傻望着远方森林发呆。
泰乌母亲十分恼怒儿子花光了积蓄买下一个病怏怏女人,但泰乌出去做事时候,老人家还是会沉默给女孩熬制草药。
两人细致照顾下,女孩渐渐恢复了健康。
让村里人惊讶是,脱去了病容女孩,越来越美。
那种美,不是因为她皮肤有多白皙,眼睛有多黑亮,而是无论她是做什么,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说不出优雅美态。
但她只会对着泰乌露出微笑。
她只愿意跟他身边。
无论他是去种地,还是打猎,她都一步不离跟着。
于是泰乌每天把她带身边。
他带她去山里小河抓鱼,带她去看野象洗澡,带她去山坡上看野花。
那个时候,就是女孩笑容美时候。
大片花海中,她还会踮着脚尖,伸展着手臂,跳着一种非常优美舞蹈给他看。
泰乌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