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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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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黄的火焰开始跳动,三个燃烧的字母,如果从高空俯视一定能看到的……


    可这样的夜里,没有侦察机回来巡查的,因为没有人给他们报警……


    何况,那小小的火焰最终同样湮灭在寒风里了……微弱的如同没有存在过一样。


    雪歌和子宣绝望的看着被风雪掩埋的地面,刚才的兴高采烈一时间全部化为乌有。


    这喜悦去的太快了。两人回到屋里,把几张粗糙的凳子拿过来挡着门,防止夜风吹开。


    看到他们的脸色,季耒就知道肯定是救援信号出了问题。


    “事情比预想的要糟糕。”子宣对季耒说。生怕他灰心。




发烧感染生死不明

耒耒生性乐观,他怎么会灰心呢。他笑笑,那笑容就是给大家最大的安慰了。


    “我们明天争取离开这。”雪歌说。


    “可是怎么离开?耒耒的腿……”子宣问,难道还要把他绑在树枝上拖着吗?


    来的时候是在山崖顶上的,这山崖根本就上不去,在这里,几乎是没有方向的……


    如何走的出去……


    雪歌指指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那是一个废弃的爬犁,把皮毛垫在上面,然后让耒耒坐在上面,都是冰雪,两个人拉着应该问题不大。


    “我有指北针,小城的方向是东,我们先绕过这座山,然后一直向东走。早上出发,晚上应该能到,而且我们的食物也不多了,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雪歌认真的说。


    每个人都明白,救援恐怕是等不来了,不能把希望放在那上面,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的。


    这一夜,三人挤在小炕上,过的还算暖和,雪歌时不时的起来加火。


    这一夜大家都睡不着,想着明天,想着很多……可大家都知道,一定要尽快睡着,只有休息好了,明天才有个好的体力和精力。


    这是三个人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是炕上。第一次躺在一起,而且很拥挤。


    有时候就是挤挤才会更暖和,没有人去想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问题了。


    生死相依的关头,那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活着,不要有事。


    渐渐的,三个人都进入了浅睡眠状态,浅睡眠也是一种休息。


    可一会,就被季耒的声音吵醒了……季耒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雪歌睡觉轻,第一个发现,打开手电一看,季耒满头大汗……


    子宣也醒了,赶紧问季耒怎么了……季耒直说腿很疼,很疼……


    雪歌打开腿一看,那里已经青肿的很大了……


    再一摸他的额头,竟然发烧……耒耒发烧了……这病人最不好的消息,那样会感染。




他在劫难逃

雪歌赶紧拿出来一片止疼药给季耒服下去,同时又给了他吃了几片阿司匹林。


    她只有这两种药。


    到了后半夜,季耒的烧还没有退下去的迹象。


    雪歌怀疑是他落到水里时间有点长,加上这火炉,一冷一热的交替导致发烧的。


    季耒已经满头大汗。雪歌把毛皮铺到地上,和子宣把季耒抬到地上,远离火炉。


    同时拿来一盆雪,擦着他的脸和手臂,给他物理降温。除了祈祷这是唯一能做的。


    雪歌最担心的是,他那条骨折的腿还能不能将接好……如果不能尽快得到医治……恐怕凶多吉少。


    季耒的烧并没有因为雪歌的物理降温而退去,相反,情况越来越糟糕。


    “不,不要……我要,要……走开,不,回来……蜘蛛,蝴蝶……”季耒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耒耒,要挺住!”子宣握着季耒的手,眉头紧皱了一夜。


    子宣比雪歌的担忧更强烈,因为季耒对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人,不只是哥哥,朋友,知己,死党……


    雪歌不敢给他用冰块降温,也只能焦急的看着季耒,而束手无策。


    季耒的状态开始冷热交替,时冷时热,冷的时候,雪歌和子宣就把他移到火炉旁边烤着。


    热的时候就远离火炉,用冷雪给他擦身体……


    到了后半夜,季耒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现在的体温很不稳定,雪歌和子宣都明白冷热交替不是什么好现象……


    季耒的意识也渐渐的清醒,迷迷糊糊中,他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轻盈,甚至有种要飞的感觉。


    他的潜意识不停的告诉自己,要个坚强的男人,要做个坚强的耒耒……


    还有子宣,还有老爸,老妈,还有雪歌,还有好多好多……


    一定,一定要挺过去,冷热交替延续了很久很久,快到天明的时候季耒才好点。


    雪歌和子宣的手都有点麻木了,子宣只要用唇来试他的额头温度。




走不出的雪山

子宣只有用唇试耒耒额头的温度。唇的感知比手敏感多了。


    温度基本平稳了,可季耒还在昏迷中。


    看来那些药片并没有对他有太大的帮助。


    “雪歌,我怕。”子宣又忍不住留下眼泪。雪歌拍着他的肩膀,她知道这个男孩子从未如此脆弱过。


    他不怕自己有事,只是怕季耒有事,雪歌很明白那种感受。


    子宣伏在雪歌肩头,为了不让她看到眼泪。可自己却知道,那眼泪扑簌着落下了。


    “你都两次救了耒耒,给他做了两次人工呼吸,他要还你才行……他不会有事的,他是个一定会还的人。”雪歌安慰着子宣,她只想说点轻松的话题。


    子宣知道,不管自己多勇敢,多坚强,多健硕,只要耒耒有病,自己还是会成为那个最脆弱的人。


    天亮的时候,外面的大雪更大了……耒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子宣和雪歌。


    “我是雪歌”。“我是子宣,子宣啊。”两人一起焦急的说着。


    生怕把季耒的脑袋烧坏了,损坏了海马体……


    季耒不支声,还是看着两个人……这种眼神让雪歌和子宣都感到害怕,他这是怎么了。


    平常的耒耒,正常情况下的耒耒不这样啊。


    “你没事吧……”雪歌试探着问。


    “我想喝水。”耒耒说。听到这句话雪歌和子宣才放下心,挺过了昨晚那难受的一晚,他一定渴坏了。


    雪歌赶紧把水杯拿来,她已经随时都温了水。季耒一口气喝下一大杯。


    这才感觉稍微好点。雪歌又拿出巧克力,卤肉给季耒吃。


    季耒吃的喷香喷香的……他的正体状态看上去好多了,就是眼神有点怪异……


    火炉外所剩的树枝不多了,天也亮了。雪歌让子宣照顾耒耒,自己再弄些树枝来,一旦出去外面可就是天寒地冻了。


    木屋里只有季耒和子宣。


    “原来两次都是你给我做的人工呼吸……我还以为是……”季耒说。




我没有女人味

怪不得刚才季耒的眼神怪怪的。


    子宣赶紧扭过头,不想让季耒看到自己的尴尬的表情。


    “可你的唇怎么像女人唇一样啊,软软的,香香的……”季耒好奇的问。


    这一问让子宣无地自容……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


    “我怎么会有女人味呢……”子宣立刻反驳,咱们一起睡过觉又不止一次了,你竟然说我有女人味……


    这个子宣真是接受不了……


    “我没说你有女人味,你紧张什么,我就说你的唇像女人的唇,很软,很好啦……”季耒又说。


    不管季耒说什么,子宣就是觉得听上去别扭,而且尴尬……


    “好啦,都怪我说话不得体,我的宣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这样总行了吧。”季耒开始为自己的嘴误哄子宣。


    子宣只是羞赧,没有生气。


    季耒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子宣和雪歌的对话,不过他还是很难想象,自己休克虚脱那次是子宣给自己的做的人工呼吸。


    那感觉很甜美,他一直一直都以为是雪歌的……


    知道现在,怎么也不敢相信,子宣的人工呼吸也有那种美妙的效果。


    “你要是女人多好……”季耒叹息一声。


    “好在哪?”子宣问。


    “呃,你要是女人,我就娶你为妻啊……不好么……”季耒笑着说。


    “还是你做女人,我娶你为妻吧……这样比较好。”子宣说。


    “可我喜欢做男人……”季耒说。


    “我也喜欢做男人……”子宣说。


    季耒已经能抬杠和说笑了,要是雪歌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这说明,他有好转。


    雪歌在外面又试图放了几次火,可是同样,不是没等燃烧起来就被风吹灭了,就是很快淹没在大雪里了。


    求救,在这种时候,真的不现实了。


    雪歌赶紧弄了枯树枝,树皮,柴火……还在一颗大松树的雪下发现了几颗大松塔。




意外发现

把这些东西拿到屋子里,看到子宣和耒耒在说笑,自己心里也格外高兴。


    试试温度,虽然有点热,不过平稳多了。


    “吃点东西,烤烤火,过一会咱们就走吧。”雪歌对这两人说。


    雪歌把整个松塔放到火炉上烤,十分钟后,松塔壳子基本烧的黑乎乎的,雪歌这才从火上移开。


    当到地上,很烫手了。凉了一会,雪歌这才从松塔里把松子一颗颗的剥落出来。


    饱满的松子外壳还是咖啡色的,油汪汪的,香喷喷的味道一下子布满了整个木屋。


    “这可是松鼠最爱吃的,很多油脂……是个增强体力的好东西。”


    雪歌说完将剥落好的松子递给子宣和季耒。


    子宣把自己那份也递给了季耒,和雪歌一起剥。看了一遍,他已经知道怎么弄了。


    季耒咬开,里面的松仁果然肥美……


    “在哪找到的?要不我们带些回去吧。真香啊,真怕以后吃不到的……”


    季耒边吃边说,要松壳的口水都落下来了……


    反正有爬犁在,拉一个人也是拉,不介意多拉点松子……雪歌这样觉得。


    一路上省的他没事做会寂寞,让他咬松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很快,雪歌和子宣把也吃上了。


    雪歌把松子壳丢尽炉子里,烧的噼里啪啦直响。


    她也没想到在,在这个地方还能遇到松子,可能是打松塔的人落下的,或者这片林子里的松塔压根就没有人来摘采。


    在俄罗斯这片森林茂盛的国家里,这样的松树实在太多了……


    接着,雪歌和子宣又出去在林子里捡了不少整个的松塔。


    夏天有蘑菇,冬天还有松塔,如果迷失在山林里,那一定要选择个植被丰盛的地方啊。千万别是荒山沙漠什么的……那种可真要了命的。


    雪歌觉得自己真得很幸运啊。至少不至于饿死。这个年代,饿死要是被别人传出去是会被笑掉大牙的。




彻底的绝望

收拾好东西。把屋子里能用的全带上了。


    爬犁被加固了,延伸出来一块,方便季耒把腿垂直放在上面,那两块兽皮就绑在季耒腿上。


    雪歌和子宣一人一个背包,背包里还有些食物,约莫着路上是够用了,加上烤熟的松子,应该能应付的过今天。


    绳子拴在爬犁上,雪歌和子宣一起拉着。


    雪歌拿出指北针,找准方向,打算绕过这片山崖回去。


    只要今晚之前能回到,就应该没问题。


    推开门那瞬间冷风灌进来……顿时就觉得外面一定很难行走,还是在屋子里好,虽然只是个小木屋。


    可是大家知道,恶劣的环境必须面对,必须战胜它。


    雪歌和子宣小心的拉着爬犁,沿着山崖走了两个小时。


    爬犁两旁插上了松叶枝,这样可以给季耒最大程度的挡风。


    好在雪地光滑,比较好走,两人一起拉着到不显得吃力。迎面而来的风雪也基本能克服。


    尽管走了两个小时,可前方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山崖的尽头,这样下去,只能越来越远的偏离布拉吉亚的方向……


    也许绕过山崖的方法行不通……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几天几夜能绕出去,甚至可能越走越远,说不定会一个不小心就跨境了呢……到高加索的某座山上去了……


    常常有人这样迷失,然后永远消失在人间……


    “要不我们回去另想办法吧……”雪歌把自己的焦虑说给子宣和季耒听。


    这两个富二代这方面的经历实在是少的可怜,所以三人很快形成统一意见,那就是雪歌做决定吧。


    大家生死与共,即使选错了,最终没有走出去,被冻死在这里了……也不后悔。


    雪歌肩负着两个人的生死,心里难免压力大,她必须选择最保险的方法……还要全方位的照顾季耒。


    “对,你选择吧,反正少一条腿也不怕,将来有你俩养着……”季耒在爬犁上说道。




真的会死在这里么

回去的时候是顺风,只用了一个小时。


    雪歌决定还是先回木屋,那里相对安全些,前面这条路行不通,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只有等明天上午在出发,从另一个方向看看能不能绕过山崖。


    总算回来了,在外面折腾了一上午,真的很冷……


    布拉吉亚山里的天气越来越冷,比镇上的要冷。


    像往常一样,雪歌和子宣砍树枝,点火,取暖,化雪水,只不过食物分的越来越少了……


    所剩下的只有巧克力了,肉类已经没有了……还有松子。


    巧克力也不多了……看着那点食物,越看越饿啊……


    季耒一想到自己昔日挥金如土,上等的海鲜山珍往往只吃上几口,不没胃口了……


    如今自己最想吃的就是一块猪肉,一个肘子,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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