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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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着彼此的肌肤……弥漫着着茉莉的香味……
这个偏僻的小旅馆里,演绎着柔美的夜宴……
事情本来可以到此为止,因为柴雪歌感觉到,这个男子在顺从自己的意思。
如果自己要求停止,那他是不会前行一步的……
这是柴雪歌的感觉……
她为了证实这一点,试探着放轻,放缓自己的动作……
男子,果然配合着她,同样,放轻,放慢,最后放开……
在这场一夜情里,柴雪歌是主角,男子是配角,跟随她的步伐……
柴雪歌依偎在他怀里……
男人有千种,种种不同……
徐塘没有抵住诱惑,而这个男子,却可以让欲望随之而来,随之而去……
柴雪歌忽然拉开自己的衣裳……
男子的上半身已经是没有穿衣服了,不是每个人都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柴雪歌的肌肤贴着他的肌肤……
那可是肌肤相亲啊,就连自己和徐塘都还没有过。
这让她紧张又生涩……还有一点点的恐惧和兴奋……
第一次这样紧的贴着一个男人,还一个陌生男人,这是柴雪歌没有预料到的。
可是她现在就象这样贴着,慢慢的一个长夜等着她去消耗……
不仅是贴着,她还有更大胆的想法……
奢侈的用掉这第一次,让嫣红染红这洁白的床单……看它是不是像花一样盛开……
与男子温柔了片刻,很快,柴雪歌已经一丝不挂了……
不过月光朦胧,基本看不到……
她拿过男子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前,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平稳了……
他也紧张么……他也没有经验么?
这些想法在柴雪歌头脑里一闪而过……
不过,这不影响下面的事……
不用你负责2
柴雪歌知道,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主动……
抚摸,亲吻,脱衣服,都是自己主动的……男子只是在配合,在顺从……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这个房间的……
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睡在自己的床上,柴雪歌此刻没有闲暇去想这些。
她要好好消受这一夜,好好消受这个天赐的男子。
她的整个身体如同小猫一样缩成一团,缩在这个男的怀抱中。
男子抚摸着她的背,她的胸,她的蛮腰,皮肤细腻光滑……如果海豚的脊背。
他更像那个小猫的主人,宠溺着自己的宠物一般……
可这宠物时而温顺,时而乖张……
柴雪歌热烈的吻上男子唇,如同夜间的火焰。
肆意的燃烧着,男子以同样的热情回应这深深的一吻……
她的舌尖竟然有一丝丝凉意,据说舌尖发凉的女孩都是缺少爱的。
男子怜惜她,动作并不暴虐……而是十分的温柔……
柴雪歌喜欢这温柔的感觉……胜过徐塘的流氓痞气一千倍。
但是,如果没有徐塘和夏雨雪上演的那一幕,柴雪歌也不会有今夜的做法。
她知道,这不是报复,她只是想放飞自己的身体,想把这该死的初夜送出去……
恰巧,这样一个人来了,还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柴雪歌毫不犹豫……
热吻继续……月光越来越暗,最后干脆躲进云层……
像是专门为两个人提供特定的环境。
他们伸直自己的身体,柴雪歌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她已经准备好了……夜宴已经开始了……她一辈子最奢侈的一次。
在这样一个夜里,在飞天裙摆下,在千佛洞脚下一个古朴小旅馆里,酝酿着一个开始。
两具柔软的肩,青涩的动作,缓缓地……
缓缓地在这样的夜里伴着轻盈的呻吟声和颤抖声里,演绎。
如同两个初尝禁果的少年……
不用你负责3
有些欢爱激情,有些欢爱柔软,有些欢爱动容,有些欢爱例行公事。
今夜的他们无疑是柔软的,柔软得像天空刚刚凝聚的绵薄而洁白的云朵。
一场格外柔软的缠绵之后,男子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挂在柴雪歌的脖子上。
他依旧什么也不说,柴雪歌也不说话。
谁都怕打破这种未知的感觉……
就这样在心里停留一辈子,或者一段时间,已经足够了。
黑夜里,柴雪歌看不清那条项链,不过她听到细微的青铜摩擦的声音。
两个人依然没有说话,夜静的出奇,窗外昆虫的叫声不时的传来,格外清亮。
男子叹了一口气,把被子盖在自己和她身上,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柴雪歌就枕在他的胳膊上……直到夜越来越深,天越来越明。
柴雪歌一直没有睡,她在等,等他睡熟……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传来男子均匀的呼吸声时。
雪歌这才悄悄走下床,穿上衣衫,抱起自己的背包,提起自己的鞋子,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
她不想,等天亮了,让他看到自己的容颜,那将是怎么样的窘迫和尴尬,自己更不想知道他是谁。
所以,只好在这个黎明到来之前落荒而逃了。
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不过是生命里的一个意外,一个偶然……
走廊安静无比,柴雪歌顺手开了墙上的壁灯,一条狭长走廊的走廊,两端都是幽幽暗暗。
就在不经意间,借着昏黄的壁灯,她回头一看……满目惊慌。
房间门牌号上写着“雨谷”二字。
雨谷?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订的房间是谷雨才对。
柴雪歌以为自己的眼睛在幽暗的夜里出现了幻觉……
她柔柔眼睛,走进前去仔仔细细地看,的确没有看错,就是雨谷。
柴雪歌错愕了……她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不用你负责4
柴雪歌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可能走错了房间……
她忙去看这个房间左右紧临的两个房间号,左边写着清明,右边写着谷雨。
她从包里拿出钥匙,竟然打开了谷雨房间的门。
自己真的走错了房间,睡在那个男子的怀抱里。
柴雪歌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原来这一夜自己躺在了别人的房间里。
自己不是不细心的人,只是自徐塘事发以来,常常神情恍惚。
投怀送抱……说的不就是自己嘛。
还以为是别人潜入自己的房间呢……
赶紧逃跑吧,万一那个男子醒来看到自己,还以为自己是不正经的女孩呢……
大半夜跑到人家床上,不是投怀送抱,是什么啊……
最好一辈子也别再见到他……快跑,快跑……
柴雪歌心里这样寻思着……
她要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绝不能被那个男子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她悄悄迈出旅店的大门,连旅馆的押金都不要了……好在没压身份证。
东方的天际正泛起鱼肚白,黎明要到了。
左看右看,好在这里偏僻,没人,旅馆的老板和那个男子估计正在睡梦中呢。
柴雪歌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雪歌在即将到来的黎明中仔细端详男子戴在她脖子上的项链。
这是一条青铜项链,玲珑精致,双环扣紧紧扣在一起……
仿佛锁着两颗怎么也分不开的心,米粒大的雕花灿烂的像佳人的笑容……
链坠是一款长方形的指北针,很亮,很光滑,看得出,主人很爱惜它。
每天都会擦它,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光泽。
雪歌认出,这雕花和双环扣是几十年前流行的款式。
指北针的背面刻着两个字:雨谷。和那间房同名。
她奇怪的盯着这两个字,雨谷,为什么是雨谷呢……
她只知道节气里有个谷雨,却不知道雨谷是什么含义……
情人1
一时间想不通的事情,柴雪歌就不去想了。
反正这项链和自己的关系不大……
柴雪歌的脖子上只戴过两样东西。
一个是那颗钻石,她已经丢进海里了。
另一个,就是这个小小指北针,它似乎寓意着,不要在失去爱情之后的生活中找不到方向。
柴雪歌喜欢有年代的东西,她觉得那些东西里,凝结着时间的考验。
这枚指北针,她非常非常喜欢,不过她还是摘下来,放进背包里……
万一让那个男子看到了就会被认出来的……
向着车站的方向走去,西北清晨空气的凛冽,这种凛冽却能给人一种力量,一种征服和战胜的力量。
发车时间是下午,柴雪歌有足够的时间再去看一眼飞天。
这次敦煌之行阳关她已经不想去了,可是她想再去看看飞天。
千佛洞外,一只鸟从头顶飞过,一声鸣叫,打破寂静而空旷的天空。
飞鸟,柴雪歌不认识那是什么种类的鸟,只能她叫它飞鸟。
“我的前生一定是一只天空中的飞鸟,所以今生在的臂膀上留一下一条胎记,一定是一只受伤断了翅膀的飞鸟。”
那个人的话仿佛在耳边轻语。他飞走了吗。
或者还在旅馆里想着昨晚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像自己一样呆呆的……
想到这里,柴雪歌嘴角笑了笑,恐怕自己永远不知道答案了。
她不后悔昨夜的行为,虽然进错房间是个错误,不过自己经错就错……
一夜情之后,能让自己轻松起来的,恐怕只有柴雪歌一个人了。
那不是一夜情,而是一种释放……
一辈子,也许也只能释放这一次。
临近中午,柴雪歌返回车站,她趴在茶几上……
眼前总浮现出那个男子的脊背,没有模样,只有脊背和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
梨花有梦,春雨不在,原来相逢不过一瞬间……
情人2
火车伴着一声长鸣,缓缓的启动了。
柴雪歌没有好奇心跑回去看看那个人是什么样。
帅还是不帅,嘴唇薄还是厚,单眼皮还是双眼皮,笑起来有没有酒窝,肤色白还是黑……
关于那人的这些,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最好用不知道,即使擦肩而过,心中也不会不安……
柴雪歌拿出背包里的指北针,看了一会,用棉布帕子仔细擦了擦,又放回背包里。
这东西,既然他睡觉也戴着,那就说明是他的宝贝,可是怎么会轻易送人呢……
柴雪歌不去想了……回到S城,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而此时小旅店的那个男子正在附近四处寻找一个女孩的影子……
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
他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一个女孩,头发长的像流泻的瀑布……
光滑柔软的如绸缎,有茉莉的清香,还有那么轻那么轻的呼吸,像北方端午的露水……
如果是梦,可这梦怎么会那么真实。
直到人醒了,心却永远留在了梦境里。
他用手摸着自己的胸,指北针不在了,他才确信,那不是梦,自己真的送给了她。
他收拾被子,看到床单上的一抹殷红的血迹,有点不完全的椭圆形状,宛如盛开的曼珠沙华。
他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夜,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昨夜,他只是闻到了茉莉香味,有这种香味的女子绝不会是有心机的。
昨夜,他只是感受到了一种青涩的气息,一个孤独又伤痛的灵魂。
和自己一样,渴望温暖,那个阑珊的夜,又彼此温暖……
每一年,这里都有新的变化,新的建筑和路边不停更迭的店铺……
还有岩壁的修复,它们看上去色彩光纤,却失去了沧桑的韵味。
每一年,这里又没有变化。
岩石的气息,泥土的味道,记忆里的旧时光,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情人3
男子在旅店,在院落,在附近的街角,都没有找到昨夜那个茉莉花般的女孩……
他骤起眉头,她去了哪里呢……
询问旅店的老板,结果老板说了她长头发,高高瘦瘦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皮肤很白,没有斑点。
可寻找这样特征的女子,还是犹如大海捞针……
旅店很小,没有顾客登记,也没有姓名和住址,男子一无所获。
不过听老板说她连押金都没拿就走了……
还知道了她定的房间是谷雨……就在自己的隔壁……
男子恍然大悟……那是一个粗心的走错房间的女孩……
可她为什么和自己……
她背后有着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男子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他发誓一定要找到他,不管什么时候……
因为他觉得那颗心,和自己的心,很近,很近,是男人的第六感。
来敦煌的人,都是过客。
男子相信,她也是个过客……昨晚那几句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她还说她不会再来的。
男子坐在院落里……看着自己的空空的脖子,指北针,青铜项链,那是唯一的信物……
也是唯一连接两个人的媒介。
……
柴雪歌回到S城,在去蓝枫上班的前一天,她在最近的一家美发店剪掉梳了二十几年的长发。
换成了流行的梨花头,整齐的刘海垂在眉梢上,如瀑布般,让她的眼睛更显得轻灵有神。
“是不是心疼了?”美发师问,他看到柴雪歌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散落的长发。
“有一点。”雪歌说。
“很多人剪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