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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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的听着君莫宇自说自话,内心百感交集的东静柔,停顿了片刻之后试探的将手臂伸出,想要拉扯君莫宇的衣袂。
'咚……'
〃哦……〃
岂知,手臂还来不及触摸到那上好的冰蚕丝,就被君莫宇狠戾的一脚直接踹倒,后背撞击在冷硬的墙壁上,让东静柔忍不住呼痛。
〃别用你的脏手来碰朕,不然朕会忍不住把它剁下来的!〃
惊恐的看着君莫宇笑容满面的样子,却是说着最残忍的话,东静柔摇着头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她想说,她不敢了。
君莫宇似是十分满意东静柔的表现,嘴角邪肆一笑,再次说道:〃当初,你杀了雅儿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你说你,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却偏偏觊觎本不属于你的一切,东静柔,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
吞咽了口水,东静柔慌乱的转着眸子,喘息着就将地上的杂草拨弄干净,那满是泥垢的手在地上书写着,〃臣妾知错了!〃
'咚……'
跪在地上,写完这几个字就期翼的抬头看着君莫宇。哪知道换来的却是他再次狠绝的一脚。
顾不得她的肮脏,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君莫宇心中的悲愤和愁苦,必须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而造成了一切后果的东静柔就是承受之人。
〃臣妾?你有什么资格自称臣妾?在朕眼里,你不过就是个践人!〃
〃皇上,你当真这么狠心,哪怕妹妹死了,我对你这么多年来的陪伴,在你心里都没有任何痕迹可查吗?〃
仿佛奋笔疾书一样,东静柔快速的擦掉之前的笔迹。再一次书写了一段话,那字里行间透出来的哀伤,好似她所做的事情都该因多年来居心叵测的陪伴而一笔勾销似的。
〃陪伴?朕需要的是雅儿,你又是算是什么东西?若不是你,朕怎么可能被蒙在鼓里多年;若不是你,雅儿怎么可能含恨而死!
东静柔,对你的亲妹妹你尚能如此狠心,你还是人吗?〃
地牢中,没有百官位列,没有宫人跟随。唯有心腹桂公公在外面痛心疾首的等待着。是以,此时的君莫宇回想从前,恨不得能杀了东静柔,可世间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钢牙紧咬的诉说着,而那手臂也控制不住的揪着东静柔脏乱的头发,迫使她因疼痛而揪成一团的脸颊面对着自己,让君莫宇更加痛快。
弟妹说的没错,帝王本就该无情!
〃啊…呼…〃
急切的想要说话,可是除了因痛而喊出来的声音,却再无其他。口中生生少了半截的舌头,让东静柔泪流的更凶。
她有多想告诉他,若不是为了情,她又怎么会做这些错事。
〃痛吗?你也知道痛吗?当初杀了雅儿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她在死前该是承受了什么?东静柔,今日朕的时间全是你的,你加诸给朕的痛苦和害死雅儿的一切,朕和你慢慢算!〃
疯狂的摇着头,东静柔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都说人在面临危险或者是苦难的时候,总会细细回忆过往的一切…
苍哥当初对她的疼爱,在得知她的狠毒之后的无奈和包容,甚至为了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被迫远至边关而活也要成全她。
是不是她真的做错了,是她自己亲手造成了原本忠贞的苍哥反骨而生,也是她亲手毁了她们双生姐妹命定的幸福。
〃来人!把她带去刑室!〃
不远处的两名王府暗卫,严肃的走入牢房,双双拖着东静柔的手臂,就将她拖向了牢房中的地狱之门。
刑室,阴森恐怖的气息四窜在周围。这里是受尽了刑罚而死之人的葬身处。满室的刑具挂满了墙壁,摆满了刑架!
而刑具上,干涸的血迹彰显着其无情的存在。东静柔一路惊吼的被拖到里面。身为皇后多年,这却是她第一次亲眼所见如十八层地狱让人窒息的工具。
火钳,铁钩,烙铁,皮鞭,斩器…
暗黑的房间内,墙壁上的火盆内燃着一抹幽暗的光芒,顶端的小窗内透进一米阳光,却好似是让人得不到救赎般的闪动着。
阳光透射入内,细小的尘埃漂浮在空中,愈发增添了可怖的气氛。
〃退下!〃
吱呀,刑室的铁门被牢牢关上,一如之前的场景,只剩下隐藏在平静表面下,含着滔天恨意的君莫宇和虚弱不堪的东静柔。
〃怕吗?〃
明知故问的睥睨着地上的东静柔问道,而话落东静柔颤抖如筛的从地上爬起来,奋不顾身的冲到铁门,拼了命的想要打开,却只是徒劳。
哀鸣着,嚎叫着,嘶吼着,无非全是咿咿呀呀的声调。
最后,抖动的转过身子,紧紧靠着铁门,在君莫宇好整以暇的神色中,'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曾经那高傲的头颅正死死的磕在地上,她求饶,她想活着,哪怕是如蝼蚁一样。濒临死亡,才会让人幡然醒悟,活着是多么美好。
〃朕身为西木的皇帝,不过还真不了解这地牢中的刑具如此五花八门。今天朕就和你试试,这些东西到底有多厉害!〃
睨着东静柔戛然而止的动作,脸上泛着恶魔般的笑意。在刑室内慢慢走着,偶有拨动那些刑具,都会让东静柔窒息般的紧张。
〃朕听说,你和尹苍天一直都背着朕行苟且之事,既然你如此银荡,不如就让朕再看一看,你承欢男人身下时候的样子!进来!〃
正当东静柔惊惧于满室的刑具时候,君莫宇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般无法动弹,他在说什么?她就算再不耻,可也是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
铁门被人从外推开,而东静柔被力道推动后直接扑倒在地上。惊恐的回头就发现三名赤luo胸膛的男子,身上还泛着油腻腻的光泽,瑟缩的看着君莫宇。
铁门轰然关闭的声音,让东静柔猛地回神,连滚带爬的扑在君莫宇的脚下,啊啊的怪叫着。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若是不能让朕满意,死的就是你们!〃
君莫宇踹开东静柔的身子,甩动着衣袂转身就坐在了刑室内唯一的一把太师椅中,椅子光亮如新,显然是刻意准备好的。
三个男人没人开口,油腻的胸膛上,还挂着黑色的汗渍。面对这一切,东静柔突然发了疯般从地上爬起,满室疯跑着,乱叫着。
〃啊……〃
结果,当东静柔一把被人拉住了头发痛叫之际,三名男子也因得到圣令后便对东静柔开始一番猛烈攻击。那脏乱的凤袍被三人拉扯后,瞬间飘飞。
还算干净的亵衣亵裤,在三个外表极其不堪的男子手中,也化为乌有。身为皇后,保养得宜,锦衣玉食的生活,让她的肌肤依旧泛着光泽。
哪怕多日未曾梳洗过,但是在暗黑的刑室内,依旧冲击着几人的视线。更遑论他们都是京城中最底层的流浪汉,哪里会想过有一天能够品尝皇帝的女人。
就算是京城最美丽的女子,可也比不过这风韵犹存的少妇让人来的兴奋。
〃啊……〃
满室哀嚎,东静柔咬碎了银牙,撕裂的嗓子,却终究还是在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被三个无耻之徒,冲破了防线。
一人驰骋,两人猥亵,而布满灰尘的地上,是被迫承欢的东静柔。
她最高贵的一切,她最不容人看轻的自尊,在眼下全部变成了过去。
你来我往,三男一女,一直未曾停歇…
君莫宇以极佳的观赏位置,亲眼看着害死他挚爱的人,承受着最不堪和最可耻的一切时候,畅快淋漓中,谁又知道那紧闭的心门从此再不会打开,疼痛和自责将伴着他度过余生。
当一切归于平静,奄奄一息的东静柔喑哑的嗓子,再也无法出声。那三人早已在餍足之后惶恐的离开。
换了平时,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皇上的女人,可不知为何,今日竟然实实在在的当着皇帝的面,做了一次。
而平常百姓,哪里知道被悄悄服用了皇宫内最毒辣的合欢散,怎么还会有任何理智可言!
〃东静柔,爽吗?〃
轻微的动了一下手指,东静柔面如死灰,双目暗淡无光的睁着。终于在最后一刻,她知道了自己这一生过的有多么的可笑。
'嘶嘶……'
燃烧的烙铁,被君莫宇翻动了一下,便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踱着步在东静柔身侧徘徊,而手中的烙铁在他戏谑的表情中,毫不怜惜的丢在了东静柔那张与东静雅一模一样的容颜之上。
〃啊……〃
最娇柔的脸颊,被最无情的人,烫上了最可耻的烙印。往昔的风华绝代,过往的名动六国,在如今全部变成了鞭打她灵魂的刑罚。
夜幕低垂,大牢周围被笼罩了一片狰狞诡异的色彩。当走出牢房,抬眸看着夜空的残月,身后的宫人却没看到君莫宇那眼角垂下的一滴泪。
雅儿,朕为你报了仇,可是朕终究还是负了你,这一生朕将悔恨难当!
至此后,西木国之中,再无皇后。即刻起,西木无数嫔妃的后宫,在一夜之间全部遣散。
而无人知道曾经最得圣宠的皇后究竟去了哪里!唯有在当夜的寂寥中,乱葬岗内那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惊惧之后,面对的是被猛兽蚕食殆尽的命运!
当夜,那些哭哭啼啼被送走的妃嫔之中,有一人在宫门离开之际,回眸看向自己生活了几年的皇宫,眸色诡异闪动……
古往今来,君莫宇成为了世间唯一一个清空后宫的皇帝!
章百五四:冷枭战队!
‘轰--’
白驹过隙
七日光景如流水划过,还有三天的时间,西木大军就要开始征战天下,而边陲草原上,将士们也愈发紧锣密鼓的操练着。
时而变换着战队方阵,时而排兵布阵将所有阵法融会贯通。一边偌大的草原上,望不到尽头的是操练的呼喝声,而另一边耸立的烽火台之后,就是林宣和她的四千名精兵的训练。
而刚刚那一声在几日来经常听闻的炸响,就是从这烽火台后方传来的。
“还不够快,若是在战场上,你拉开了引线,这样的速度你也会与敌军同时粉身碎骨的!”
林宣睇着身前一名低着头的士兵,而之前所发生的,正是士兵将一枚手雷拉响后,丢出去的杰作。
但很明显,他们这几日的魔鬼训练之下,有了极大程度的提高,但是相比较林宣心中对他们的要求,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属下知错!”
那士兵垂头有些汗颜,心中也在这几日就知道了为何王妃独独选出了他们四千人。如今展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些武器,根本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而这些东西的杀伤力,的确是以一敌百也不为过。
“我要你们记住!战场上,不论你们的身手有多么厉害,但是请记住一句话,骄兵必败!这些东西,我要你们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可以拿出来使用。而且,战场上厮杀紧闭,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来让你们逃离,所以你们的身手和速度要达到空前的快,这样才能在杀伤敌人的同时,又能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
身负巨任,况且他们还是从百万精兵中挑选出来的最精良队伍,说是骄傲的心性自然一直都有,但这几日来,他们这四千名纯爷们,却完败给外表柔弱的王妃,这打击性太大了。他们又怎能不用功。
“你们是刘副将亲自挑选出的精兵,此后你们不再是其他四个阵营中的人,今日起你们就是西木中最顶尖的冷枭战队,我要你们成为战场上的冷血枭雄,做得到吗?”
“冷枭战队定不负王妃厚望!”1d7dJ。
铁血汉子全部低下曾经高傲的头颅,对林宣也是从一开始的怀疑到现如今的绝对心服口服,她所教导给他们的,是这么多年军营中所无法相提并论的。
*
紧张的备战状态,让整个草原上凝聚着一股冲天杀伐的气势,而每个人的心里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蓬勃狂傲。
连续几日的高强度训练,让林宣也有些疲惫,回到主营帐之后,刚刚撩开帐帘,整个人就被一阵风带入了温暖的怀抱。
“宣儿,辛苦了!”
耳鬓厮磨,粗粝的指腹摩擦着林宣有些削尖的俏脸,她再强势,却也依旧是自己心里放不下的宝贝。
这么多天,他都一直藏身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看着他与士兵一同训练,费尽心血的教导,他心疼又心酸,这一切本该是他做的事。
“还好,说什么傻话呢你!”
君莫言浅漾一抹略带苦涩的笑,薄唇擦过她的脸颊,轻吻着她染上了疲乏的眉宇,“宣儿,我…”
“报--”
“三爷,急报!”
营帐外的人,夹杂着粗喘声焦急的说道,却是打断了君莫言的话。
“进来!何事?”
从君莫言的腿上下来,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林宣同样定睛看着帐外快速入内的人,一身军营装扮,但是却少了盔甲防护,显然应该是信使一类的人。
“三爷,前线急报,中燕国和东郡国联手发兵,大军已经压境。这是前方传来的奏报!”信使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说着就将手中密封的奏折递上,而此时主营帐之外闻讯赶来的刘子睿徐年等五名将领也匆匆入内。
将红蜡封口撕开,君莫言展开里面的宣纸,不刻便微微眯起了眸子,嘴角肆意而笑,缓慢的抬眸说道:“刘子睿,将中燕国和东郡国于西木交界处的地形图拿上来,开始部署!”
“末将遵命!”
转手将信纸交给林宣,诧异间低头看着,才发觉并非是西木的护军所写,落款乃是蓝瑾宸:
白还光还密。毁了朕的皇宫,朕定毁了你的天下!
至此一句话,再无其他。
林宣看罢随手将信纸放在了身边的案台上,看来这天下大乱不用她来挑起,自然会有人按捺不住。
只不过这蓝瑾宸的口气还真是不小,仗着东赛雪的关系,就想要和东郡国联手吗?凭借他们和东陵天之间的仇怨,恐怕那东陵天根本就不是那般豁达的可以与人共分天下之人。
很快,小兵进来在营帐正中央摆放了一张长长的桌子,而羊皮底图也随着就被铺开在桌案上,上面的黑色墨迹所画,丘陵平原,高山盆地全部描绘其上。
包括京都要塞,城池所属都事无巨细的一一展露在众人的眼前。桌角边,被放置了砚台红墨,而君莫言走上前拿起狼毫,沾着红墨就点画在羊皮图上。
“这里,就是中燕国和西木国的交界处!而东郡国若是也想发兵,必然会经过这一处山谷。飞鹰,你派人去查一下,东郡国的大军如今到了哪里,还有他们出兵多少!”
“是!”
“信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