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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沙漏3-饶雪漫青春疼痛系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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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我身边,轻轻吻着我的脸,说爱我永远不会变‘‘‘”
   我的天啊。难道,他就是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说爱她永远不会变的男生吗?身体缓过劲来,我的脑子也渐渐清晰,我指着身后看不见的大楼问他:“等
等,你怎么会有那里的钥匙?”
   “我在那里住过。”他说。
   “我姐也在那里住过?”
   他看了我一眼,夸我:“聪明。”
   “真的是你。”我说,“我知道我姐以前喜欢过天中的一个男的,据说倍儿帅,她为了他整天要死要活得,只可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不过,他的名字好像
叫什么张樣,不叫古木奇啊?”我一面说一面拿眼角偷偷瞄他。
   他不肯答我。
   “我姐到底怎么死的?”我问。
   他还是不肯回答。
   “你帮我救出阿布。”我求他。
   “你帮我,我就帮你。”他说,“要知道你现在没得选。”
   “好吧。”我在心里靠他一万遍时边抽空问他:“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等会,我慢慢告诉你。”然后他问我,“听说你学过表演?”
   “一点点。”我说。
   “希望能派上用场。”他说完,哈哈的笑了。那一刻,我明白我接为他要死要活得原因,如此有味道的男人,要找到第二个,确实有难度。
 圣罗兰的白色雪纺长裙,有着最为独特的蓬松下摆设计,似薄雾,又如同轻纱,却挑剔到需要极细的二号腰才穿得下。除却薄而细长的吊带,和胸前那一抹似
呼被上帝随意散上去的水钻之外,再无其他点缀。
   好身材的人往往对衣服很挑剔;但她们不知道最精致的衣服,非要最完美的身材来穿。
   好比这条裙子,设计师要向穿它的人传达的意思是:奢华和低调是同时拥有的,就看你配不配的上它。
   这件价值几十万港币的衣服,是吴明明送给蒋皎离开她选择新东家的告别礼物,也是她生前最后一场演唱会的谢幕服装。
   我从录像里看到当时的她,只梳一条平整的马尾,连发圈都是黑色的。她的头发和她的眼睛一样是纯正的黑色,纯正到让人盯久了会以为自己瞎了。她懵懂无
知又充满秘密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就像个从密闭了几十年的纸盒子了走出来的洛丽塔女孩。她是我的堂姐,曾经是我们家族最大的骄傲,我以为我会跟她一样红,
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走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吴明明说的对,她有资本。除了好运,资本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手袋是她的,连高跟鞋也是她的。说话的语气,也要像她。这个我有把握,据说我刚刚
出事时,是大妈抱我的。她一直听着我的哭声没有说话,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这么像皎皎?她一哭,我就好像像当年一样痛似的!”
   当年大妈难产,蒋皎的出生并不顺利。原以为她从此会一帆风顺,没有到终究还是红颜薄命,空留一声叹息。
   古木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造型师,一个看上去愣头愣老的小子,可是他的水平真是高,当他收拾完我的发型,替我化好妆,让我站在镜子面前时,我简直惊呆
了。
   原来,我们,居然是,如此,相像。
   她有的一切,我都有。我只是缺少好的设计和妆扮,缺少一双有能力把握捧到天上的手,缺少一个机会,缺少一双翅膀,不是吗?
   造型师看了我一眼,满意的推开门,拍了拍手。古木奇很快走进来,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然后拍拍造型师的肩,由衷的笑了。
   “像吗?”我问他。
   他摸着下巴说:“我说了不算,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问问她你像不像。”说完,他朝门外挥挥手,我看到一个卷头发大眼睛的女生走了进来,冲我微微一笑。
   我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不是曾经和我姐一样红的歌手夏米米吗?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也活着?
   古木奇看着我,再看看那女生,然后说:“我已经替你们约好吴明明,她会在喝得半醉的时候遇见你们,今晚,就看你们了了。”
   “放心吧。”那个女孩对古木奇说;“这一次我们赢定了。”
   晚上九点半钟,古木奇开车把我们送到一家夜总会。据说,那里曾经是我姐开的酒吧,一场大火烧得一塌糊涂后,又被人买下来重建和装修,生意还算不错。
我们进了最大的一间包厢。古木奇对我们说:“我就在外面,放心,不会有事的。”说完,他关上门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灯火昏暗,只有我和那个不知是真是
假的夏米米。我不禁感到一些毛骨悚然,她却忽然开口了,声音温柔而甜美,她说:“你比你姐姐还漂亮。”
   我声音抖抖地问她:“你是夏米米吗?”
   “别怕。”她说,“我叫吉吉,是米米的姐姐。”
   “哦。”我按住一颗扑腾腾乱跳的心,“你吓死我了!”
   她调皮地笑,说:“吓死她才好。”说完,她走到点歌旁,替我点了一首歌,对我说:“你该唱歌了。”
   正式那首《十八岁的那颗流星》。
   随着音乐响起,我坐到屏幕前高高的吧凳上,唱起这首曾经被我喜欢也被我遗忘的歌曲:‘‘‘没有人能告诉我,永远啊到底有多远,我们不再相信地久天长的
诺言,岁月将遗忘,刻进我们的手掌,眼睛望不到,流水滴不穿,过去过不去,明天不会远‘‘‘
   我闭上眼,想象自己站在万人体育场正中央的舞台上,到处是一片荧光棒的海洋,有人举着我的名字做成的巨大海报随着音乐摇摆,距离舞台最近的观众则齐
声喊我的名字‘‘‘从没有如此投入而动情地唱过一首歌,我也从来不知道,这般投入而动情的歌声,会将自己打动,我已经分不清屏幕上的她和台下的我,我感觉
我们已经混为一体,不能分割,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是她,她终于来了!
   我全身上下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我仍旧坐着没动。我没有选择,唯有唱下去,不要停‘‘‘
   我感觉得到她正走近我,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好像都在颤抖,她确实喝酒了,因为我已经闻到了酒精的气味,看来一切都是古木奇安排好的。这一次,她比死
无疑!想到这里,我心更定了,自始自终没有看她一眼,直到她跌坐在离吧台不远的沙发上。跌坐的同时,她用一半沙哑一半惊讶的嗓音问我:“皎皎?真的是
你?”
   我把话筒放下,调低音乐,站在吧台上,转过头对她说:“Monroe,生日快乐。”
   我把这句虽然很有把握却还是练习了无数次的话漫不经心地说出口。Monroe;真不知道吴明明怎么配有这个名字,还梦露,我看梦鬼还差不多。
   “皎皎?”她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人也快要从沙发上做起来,可仿佛还是不相信眼前人眼前事,又犹豫了。
   我又坐回吧凳上,踢掉一只鞋,光着一只脚踩在吧凳的下架上,问她:“你以为我死了,对不对?”
   “CUT!”我熟练地挥了一下她生前最喜欢的动作,左手一挥,叫她住嘴。
   很明显,这一次,她更吃惊了。
   “Monroe;我还要怎么了解你呢?”我已经完全变做蒋皎,再不是那个自以为优雅其实一毛不值得蒋蓝。
   “你是否没想到,我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为什么?”吴明明两手掩面,似乎沉浸在痛苦中,“失去你以后,我日日消沉,我比谁都难过‘‘‘”
   “是吗?”我微笑着,对角落里一伸手说,“你也出来吧。”
   夏米米扮相的夏吉吉,比我入戏还深。她走近我,挽起我的手臂,我们看着彼此笑了。
   如果一开始吴明明是惊异,那么现在她的表情足以被称作惊骇。我甚至看到了她的左脸肌肉的抽搐。
   “她以为我死了。”夏米米和我站在一起,先看看我,有看着吴明明说,“可惜我没有。吴小姐,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的计划彻底失败,没有想到
这个圈子里,比你厉害的人大有人在。你有这个本事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但,有人却有本事叫我起死回生。”
   夏米米的姐姐简直比夏米米更适合当明星,一席话说了我心都凉了一半,毛骨悚然。
   吴明明站起来,才走了两步,就大喊起来:“不可能!你不可能没死,你绝对是死了的,我敢保证!”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胡乱按了
一通,手机又掉到地上。她蹲下身去捡,夏米米又一个箭步冲上去,踩住了她的手机:“只要除掉我,蒋皎就会星路畅通;只要除掉我,你就是把蒋皎一手捧红的
国内第一金牌制作人,是不是?是不是这样?”
   “不是,不是。”吴明明拼命地挥动着双手,“不关我的事,你们别来找我!”
   我垂着头,蹲下身说:“是吗?她说得对吗?Monroe;你真的为我这样过?”
   她居然流下了泪水,这让她老态毕露,可我不敢轻举妄动,只等着她揭露谜底。
   她断断续续地说:“是,我都是为了你。皎皎,我的心里只有你。那些女人不过是我的玩物,我才不稀罕什么金牌制作人,我只想把你一个人捧红,只想一辈
子和你在一起,帮你成功,助你成为世界巨星。到时候你被万人拥戴,也只属于我一个的。皎皎,你配得上。至于那晚,我不知道你会去,你记得吗,我拦你,你
不听我的‘‘‘”
   “什么?”我仍然柔声说,“我下去,我要听。”
   “我太爱你,没有别的办法,我确实不能忍受别人比你红。谁要成为你的绊脚石,谁就只有死。许弋那个臭小子,是的,是我把炸药给了他,让他去威胁你,
我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手,也没有想到那炸药会如此厉害‘‘‘”
   夏吉吉说:“你终于承认了,是你害死我的?”
   “皎皎,救我。”吴明明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拼命往我身边靠,“救我,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逼近她:“够了,不要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你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不。”她看着我,终于发现,“你不是皎皎,你是蓝蓝?”
   “不!”我说,“我是皎皎。被你害死的皎皎,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把我推下火坑!你看清楚,今天,我是来索命的!”说完,我伸出手,去掐她脖子。兴
许是太入戏了,我竟然不能控制我自己,吴明明躲闪不及,被我掐得个半死,就在这时,屋内灯光大亮,我看到古木奇冲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大群警察。
   我终于慢慢松开我的双手。
   “吴总,杀人偿命。”古木奇说,“要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吴明明的脸色变得比火烧过的稻草还要灰败,她盯着古木齐看了半天,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张樣,怎么是你?”
   原来古木奇,真的是,张樣。
   我发誓,我曾经不止一次听蒋皎提过这个名字。原来他真的是陪我姐度过十八岁看流星夜晚的那个男生,原来他真的是天中历史上流传的骨灰级帅哥。不管他
是不是真的爱过我姐,我觉得,我姐值了。
   只是我呢,那个从我八岁起就一直陪着我的男生,他在哪里?我发誓,我一定要找打他,陪他到十八岁,我们永远都不分离。
   不分离。
医院。
   我终于见到了被警方救出的阿布。所幸的是,阿布没有受什么内伤,全身上下被纱布缠着的他,脑子还算清醒——只是还没恢复记忆。
   我一走进去,他立刻捧住我的脸,说:“蒋蓝,你没事?”还不等我说话,他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嚎啕大哭。
   这样的画面着实让人尴尬,不过,我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挨到他肩膀,我也哭了。我俩仿佛竞赛,一个比一个哭得高,全屋子的人都看着我们,连医生都
进来,恶狠狠地对我说:“哭什么苦?别的病人还要不要休息?”
   “谁规定医院不准哭了?!”那个张樣比医生还凶,凶完后笑着对我说:“没事,你俩继续。”
   我被他一吓,哭不出来了,谁知阿布比他更有意思,他擦了擦眼泪对着医生认真地说:“我没死,她高兴,不行吗?”医生完全搞不明白状况,气得大眼瞪着
阿布的小眼,摇了摇头,走了。
   阿布用缠着纱布的手提我擦眼泪,温和的笑着,然后他突然抓起我冻僵的手指,说:“呀,外面冷吗,瞧你冻成这样!”
   说着,他忽然把我的手紧紧抓住,塞进他的脖子里,还歪着头夹着,生怕我的手滑出来。
   我就又想哭了。
   阿布,对不起。都是我把责任都推托给你,才把你害成这样。我想说,但我说不出口。温暖从我的指尖一直传到我的心底,我无法不贪恋这一种感觉,生怕这
一切都是梦,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什么也失去了。
   泪眼婆娑里,还有两个人站在床边。张樣,还有夏米米的姐姐夏吉吉。原来她并不是卷发,而是一头温顺的短发,不化妆的她显得更加漂亮温柔,让我自卑。
噢,她长得真好看,真有气质。老实说,我一直觉得气质这个词纯属放屁,直到我看到此刻素颜的夏吉吉,我才算知道,有气质比漂亮难多了。她一定是张樣的
女朋友吧,难怪我姐会输给她。
   “要想恢复记忆真的有那么难吗?”我看着眼前的阿布,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
   夏吉吉拍拍我的肩膀,说:“这你该问问张樣,他也失去过记忆。”
   “是吗?”我用眼神质问张樣,他却笑而不答,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看你的啦。”夏吉吉悄悄在我耳边说了这句话。在从前的我看来,一切属于爱情的力量,爱情的魔法的句子都是一些脑子有包的花痴
女生才相信的鬼话。可这一刻,从夏吉吉的口里说出来,却仿佛悄然擂起的一阵战鼓,每一下都敲在我心上,又疼又麻,又舒服到让我麻痹。
   这种感觉如此奇妙,我从未,从未有过。
   哪怕是和路里王子的对视。
   哪怕是和米砾那个平淡如水的吻。
   哪怕是以前的深夜和那些男生彻底醉酒的狂欢。都比不上它一万分之一。
   它就像盛满了酒的啤酒杯,就像摩托转速达到最高时呼啦一下跟着一起飞出去的一颗心。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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