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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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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告退。”方准低头领命,起身之时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大殿的中央。
直到大殿之中再次只有宣逸宁依一人的时候,他才慢慢拿起那些信件,不过并没有拆开细看,只是略微的扫视了一眼那各个信封上面不同的国印之后,便笑着将这些信件一一扔进了身边的香炉之中。
其实他就知道宣雨辰给其他几国写了书信,并且等待着其他几国的回信,要不是提前预知,他又怎么会让方准前去?
而对于方准,他是有着一定的相信,毕竟方准是他的父王从小亲自挑选陪伴在他身边,与他一同长大的暗卫,这么多年的陪伴与特殊的训练,早就让宣逸宁对方准的能力有着肯定的认可。
至于现在这些书信的内容,就算他不去看,也知道里面无非是一些答应帮助宣雨辰谋反并且从中得到好处的书信,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内容,就没有必要再去费时的去看一遍,所以只要他将信上的国印过目一遍便好,因为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那几个国家对他有着私心。

第一百零九章起疑的宣雨辰

一更时分,天色已是朦朦胧胧的黑,司南王府邸是一片沉秘的安静。
刚刚赶回来的年莹喜顺着司南王府的后门翻身而进,猫腰勾着什么极其快速的飞梭在一片寂静的小树林之中,朝着辰苑的方向赶去。
其实她去找宣月淮帮忙,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碧荷还在宣国城里,毕竟她从见到碧荷被关开始,距离现在已经有了几天之久了。
这几天之中,齐嬷嬷很有可能已经将人送回到了乡下,嫁给她那个儿子了,也有可能此时的碧荷早已成了一名村姑,跟着乡下人一起种地务农了。
不过她不想就这么放弃这个到手的机会,就算是在为精密的计算之中都存在着丁点的误差,又何况是人了?况且,一旦她当真找到了碧荷,那么对付于淑兰就是轻松加一快的事情。其实,除了用碧荷之外,她还有其他的一筐办法可以对付于淑兰,但奈何她的时间有限,所以才会想要用碧荷作为报复于淑兰的武器。
当然,她也大可以对于淑兰置之不理,任由于淑兰恣意下去,但只要一想起这夫妻俩拿自己当成傻子一般的算计,她这口气就怎么也吞咽不进去。
她从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大善之人,谁要想在她的脸上抽一巴掌,那就别怪她瑕疵必报的将那人的祖坟都刨出来日晒雨淋。辰苑里,仍旧是安静且漆黑,落身在地面上的年莹喜将地上还在昏迷的三名暗卫扛进了树林之中,在一一为他们解开了睡穴的同时,翻身躲进了附近的草堆之中,等待着这几个人离开之后,她好溜进宣雨辰的屋子之中。
三名昏睡的暗卫猛地清醒了过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副狐疑又沉思的样子。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其中一名暗卫率先开了口,“你们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一位暗卫回答,“只是记得想要将在辰苑之中打滚的小丫头给抱走,可好像刚刚进了院子,剩下的事情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就当什么都不知情,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一般。”最后一名开口的暗卫似乎比另外的两名都要沉稳一些,他说话的同时,不免伸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一横,“不然这件事情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你我他,谁也别想再继续的活下去。”
其他两名暗卫这么一听,整齐的点了点头,他们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要说是当班的时候做出这等事情,就是在他们休息的时候也是不能这般的任意妄为的,不然一旦惹麻烦上身,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气氛好像刚刚得到了一丝松弛,便又听第一个开口的暗卫道,“现在几更天了?”
第二个暗卫开口,“好像是快二更了。”
“坏了。”还没等第一个开口的暗卫再多说什么,只听最后一个沉稳的暗卫道,“今晚王爷吩咐处理了墨修,事不宜迟马上动身。”还没等话说完,人便已经朝着另一处飞了过去。
其他的两名暗卫忽而跟随其后,眨眼的功夫便都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窝在草堆里的年莹喜听着几个人远去的声音,翻身从草堆之中坐了起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走出树林走进辰苑,一边将芊芊事先叠在窗户底下的裙衫抽了出来,一边起身翻进了屋子之中。
二更时分,官家带领着早起的丫鬟小厮来到了辰苑,整齐的排成排站在辰院之中,等待着一会服侍宣雨辰早起上朝。
屋内,宣雨辰从全身酸疼之中悠悠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边,顺时一具带着温热的躯体朝着他靠了过来。
“王爷,该起身了吧?”只穿着里衣的年莹喜窝在宣雨辰的耳边,暧昧的朝着他的耳边吹气。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淡淡体香,与思绪里像是梦境一般的零碎片段,宣雨辰豁的一下坐起身子,侧眼盯着年莹喜半晌,心里不由得疑惑一片。
他以前就是再过劳累,也从来没有过像是现在这般的恍惚,记忆之中的事情就好像是做梦一般的朦胧且破碎,让他感觉到极为的不真实。
瞧出了他的狐疑之色,年莹喜假装心慌的也跟着起了身子,“王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发恶梦了?”她说话之时,不免偷偷的打量着身边的宣雨辰,虽然她对自己的半吊子催眠还算是有信心,但宣雨辰的样子还是不免让她心惊,是不是自己的催眠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宣雨辰的多疑与敏感多余一般的常人。还没等她来得及将心里的疑惑想的仔细,便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随后一个身健的身影顺着她的眼前压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手腕一阵捏紧的疼。
“昨晚,发生了什么?”宣雨辰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眸子之中早已没有了温存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吞噬一般的冰冷。
年莹喜心中拿捏不定他究竟是在试探还是当真是自己的失败,不过事到临头她又哪里有的退路可谈?只能死鸭子嘴硬的继续装作毫不知情。
“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她说着,不免带起了委屈的泪光,“我从来就没想让王爷负什么责,因为我很清楚自己与王爷之间的距离,可王爷又怎能这般的伤我的心?竟然说忘就忘了昨晚的事情?”她说着,翻身就要下床,一是为了让这戏更加的逼真一些,二是为了如果当真是她的催眠失败,也好给自己留下一个能脱身的活路。
宣雨辰没料到年莹喜说走就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柔软的身子带进了怀中,垂眸对上她委屈的眼,沉思了半晌之后别开目光,对着后窗轻声吩咐,“将她送回去。”到底年莹喜对他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暗卫顺着后窗跳了进来,二话不说的接过年莹喜转身跳出窗外,动作迅敏的让人目不暇接。
等年莹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穿梭在树林之中了,看着不停掠过眼前的景物,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气,既然宣雨辰将她送出来,就证明宣雨辰并没有把握和证据对她如何,一切都是宣雨辰自己的疑心罢了。
年莹喜被暗卫带走之后,宣雨辰并没有马山吩咐等在门口的人进来伺候自己更衣,而是起身将床榻上的被褥全部掀在了地上,俯身取出了藏在床板夹层之中的小匣子。
当他带着满心的警备打开匣子的那一刻,当他看见匣子里的那些书信还原封不动的躺在里面的时候,他这才松了口气,眼中的疑虑才彻底消失了下去,看来当真是他太过疑心了,也太过高看年莹喜了,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而且只是一个屈服在自己身下的懦弱女人。
一阵风佛过树梢,一阵似有似无的腥酸味刮进了年莹喜的鼻息之中,刚要闭目休息一会的她豁然睁开了眼睛,垂眸又是仔细的闻了闻,方眼睛一转朝着自己身后的暗卫看了过去。
这暗卫并不是她昨天晚上的见到的那三个徘徊在辰苑附近的暗卫,就算他此刻蒙着面,她仍能通过他露在外面的眼睛断定,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抱着她的暗卫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她打探的目光,不过他并没有多做停顿,甚至是连眼都不曾低垂一下,仍是一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年莹喜见对于自己打探的目光没有半点反应,倒也不多言的收回目光,假装闭眼的继续小憩了起来。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便被这暗卫送进了西侧小院的屋子之中。
双脚平稳的落在地面上,年莹喜不免诧异的睁开了一直假装闭目的眼睛,转身瞧着那暗卫正想从后窗翻身而出,不由得悠悠的笑了起来,“你中毒了。”
这个判定她并不是猜的,是通过刚刚闻到的血腥味断定出来的,一般的人就算是流出再多的血也应该是腥甜的,而只有中毒之人才会血中透酸。
那暗卫似乎没料到年莹喜会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不过仅仅是身子稍微迟钝了一下,便继续起身想要翻出窗外。
年莹喜对于他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意料,更没有加以阻止,而是继续不紧不慢的道,“墨修,既然司南王已经派人对你痛下了下手,为何你不直接杀了他,或者杀了我,也算是在黄泉路上为你垫个脚?”
其实他是不是墨修,她还当真不知道,只不过她联想起昨晚那几名暗卫的话,和宣雨辰并没有起疑的态度,再加上这人此刻中毒的迹象,从中推敲出来的结果而已。
能在司南王府之中对地形掌握的如此熟悉,又能在蒙面下让宣雨辰没有起疑心,这就只能说明这个人就是司南王府里的暗卫,有着司南王府暗卫一贯的味道。
而他中毒之后不但却闭口不说,更是从眼神之中透露出了死一样的决心,想来他是不能解这个毒,也不愿去解这个毒。
能让一名暗卫自愿中毒而不寻求医治,除了被自己的主子下狠手之外,她还真想不到其他。

第一百一十章旗鼓相当的齐妃

年莹喜倒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不然昨晚她也不会不跟着那几名暗卫去看热闹,她现在这般的问话只是因为她好奇,好奇这名叫墨修男子的心态罢了。
她自己本身就是杀手,同这里的暗卫一样,都是要过着不能见光生活的人,所以她比任何人都理解他们承受的苦与痛,当然她也明白,主子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就是活下去的全部信仰。
所以她也就更加好奇,为何墨修会在宣雨辰对他痛下了杀手之后,仍旧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征兆,甚至还在帮着宣雨辰办事,听命的将她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面对年莹喜的种种疑问,墨修仍旧是一句回答也没有,其实就算他想说也说不出来,因为就在年莹喜话音落去的时候,他已经一口血喷了出来,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后窗边。
飞溅出来的血水像是泼墨一样的洒在窗框与地面之上,年莹喜平静的走到墨修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朝他投射去了一道冷漠的视线。
可当她对上墨修那比她还要平静,比她还要死寂的视线时,她忽然呆愣了一下,随后等她再次回神的时候,墨修已经一动不动的在地面上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眼中的呆愣转变成了讶然,年莹喜忽而勾起了一丝笑容,面对信仰崩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保持足够的冷静与沉默去应对的,她现在着实有点佩服起了这个男人。
宣国皇宫,蓉禧宫。
安静的蓉禧宫之中,飘散着美食的香气,站在一侧的宫女整齐的低着头双手交织在身前,等待着主子的随时召唤。
中厅之中,屏风之后,精心打扮过的禧妃正坐在圆凳上,婉转柔软的兰花指时不时的摸着耳边的鬓发,很怕多出一根头发而破坏了她今日的精心打扮,她唇边带着遮不住的笑容,眼中存着着的是些许的期盼,她若有若无的朝着窗外瞟了又瞟,心中早就焦急一片。
不出多时,李全福颠颠的猫着腰身从院子里跑了进来,转身绕过屏风的他先是跪在了地上,随后是将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的小心道,“禧妃娘娘,刚刚接到桂公公的口传,说是皇上今儿个不会来蓉禧宫用早膳了。”
“什么!”等了一个早上的禧妃难免是拧眉不敢置信,“难道又是齐妃从中作梗的将皇上给拉到了月华宫?”
禧妃口中的齐妃闺名卞珍,是当朝正二品文职官员卞永辉之二女儿。
虽然齐妃的父亲不过是朝中的正二品官员,远不比禧妃父亲在朝中的地位,不过这齐妃却是和禧妃差不多一同进宫,后又几乎是脚前脚后升的贵妃,所以齐妃在这后宫之中的地位算是与禧妃不相上下,而且齐妃性子过于直白与泼辣,根本不吃禧妃表里不一的一套,不但根本不将禧妃放在眼里,更是对禧妃的作威作福有恃无恐。
一次赏花时,早就对齐妃也看不顺眼的禧妃,故意将手中的泼洒在齐妃的身上,禧妃本以为碍于其他嫔妃的在场,齐妃心里就算一万个不高兴,也是无可奈何的。
可让禧妃万万没想到的是,齐妃非但没有隐忍,更是直接对她大打出手,虽然事情在其他妃嫔的好言相劝下得到了平息,可从此她们二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了。
跪在地上的李全福磕了个头,否定了禧妃的话,“回禧妃娘娘的话,今儿个这事好像和齐妃没有关系,奴才刚刚听其他伺候在承乾殿的小太监说,皇上从下了朝堂之后面色便一直不好。”
一听不是因为齐妃动的手脚,禧妃的面色算是缓和了不少,低头仔细品味了一遍刚刚李全福的话,不由得再次疑声问着,“你可有听到什么信儿,皇上是因为什么事情而面色不好?”
“这个……”李全福吭吭哧哧犹豫了半晌之后,索性将身子全都伏在了地面上,“皇上的事情怎能是奴才们打听的?”
“行了!”禧妃不耐烦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仍在了地上,“赶紧说,今儿朝堂之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李全福到底是伺候在禧妃身边的老人了,禧妃又怎能不知道他爱贪小便宜的秉性?
果然,趴在地上的李全福侧眼看见那银光灿灿的银子,偷偷的咧开嘴巴笑了笑,随后朝着禧妃又是磕了个响头,才缓缓的说,“据那些伺候承乾殿的小太监说,今儿早上在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集体又上奏折,统一了口径说是让皇上三思立后的事情,不过皇上执意不改立后的想法,不但发下狠话下来,谁在为了此事上折子要扣除一年的俸禄,更是让礼部的孙大人准备迎娶的花轿,说是后日新皇后必须进宫开始学习宫中礼仪。”他一边说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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