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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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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牵连到现在在屋子里的年莹喜。
屋子里的年莹喜终是写完了最后一封信上的最后一个字,额间渗汗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拿着两章宣纸前后对比了一番,悠悠的吐出了口气,满意的露出了笑脸,虽然她临摹的不是完全相似,但只要不放在一起比对的话,除了本人之外想必是很难发现的才是。
将真迹揣进怀里放好,年莹喜转眼瞧了瞧窗外,当她看见从树林里走出的三个人影正朝着芊芊走来的时候,心知事不宜迟,一边瞄着窗外的动静,一边赶紧将自己临摹完的信一一叠好放进匣子里,然后将匣子放回原处,再将地上的宣雨辰扛起来仍上了床榻。
院子里,三个已经邪火烧身的黑衣人已经将地上的芊芊团团围住,他们相互之间示意了一下心神领会的眼神,不由得集体露出了一丝邪笑。
在他们看来,反正现在宣雨辰正在屋子里忙着和他人云山,根本就没有时间搭理他们几个,而且现在倒在地上的看穿戴还是一个丫鬟,想必就是他们办完事了杀人灭口的埋在树林里,宣雨辰也是不会深究的,只因他们太过了解宣雨辰心高气傲的性子,根本不会为了一个无名小卒而彻查此事。
主意打定之后,这几名暗卫心里窃喜的就要动手,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邪火缠身,不过那些原因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眼前已经有了一个可以泻火的人不是么?
躺在地上的芊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伸了过来,她害怕的要死却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怕一睁开眼睛就没有这个勇气继续装下去了。“疼……哎呦呦,疼死我了……”为了给自己打气,她只能加大了些声响的躺在地上继续妆模作样。
屋内将一切处理完的年莹喜走到窗边,当她看着外面的景象,差点眼珠子没险些掉出来,心里气骂的同时又有些心疼,这个傻丫头,竟然被人抱起来了还在那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危险,当真是不知该说她太过执着,还是太过假勇敢。
闪身跳出窗外,年莹喜像是一只在夜间的豹子一样迅敏的朝着院子里的暗卫飞奔了过来,脚下的速度之快的三步当中最起码有两步,是完全没有落在地上直接在空中转换步伐的。
抱着芊芊起身的暗卫朝着另外两名暗卫眨了下眼睛,正想带着其他两名暗卫寻一处偏僻的角落去作乐,不料身后的脖颈突然一疼,瞬间他便失去了意识的倒在了地上。
其他两名暗卫见状刚要浑身戒备,却还没等他们看清彼此之间会意的眼神,便接连的跟着刚刚的那名黑衣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死死闭着眼睛的芊芊被摔在了地上,身体直接磕触在地面的她疼的浑身一抽,不过她仍是不敢睁开眼睛,继续哼着,“疼……疼死了。”
站在院子里的年莹喜抱着双臂无语的翻了下白眼,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芊芊有些发凉的面颊,谨慎之中带着几分无奈,“别疼了,你再喊下去,我都要跟着一起疼了。”
“小,小姐!”听清楚声音的芊芊豁的睁开了眼睛,惊喜之中难免带出了余惊之后的泪光,“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呼出来的气息也逐渐的加速了起来。
年莹喜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十五六的小丫头,心里莫名的一酸,伸手拢了拢她凌乱的衣衫,声音也柔和了起来,“芊芊,今晚辛苦你了。”
在这个保守的时代,贞洁对于一个女人是何其的重要,这丫头能用自己的肌肤来引诱暗卫,年莹喜很清楚的知道她已经是在尽力了。
“小姐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不是说好要共担当的么?”芊芊也感觉出来了她的感动,不想拖延她脚步赶紧从肚子里掏出已经捂热的夜行衣,塞进了她的手里,“这衣裳已经暖和了,小姐快换上,然后速去速回。”
握着手中衣衫之中透出的温暖,年莹喜宠溺的摸了摸芊芊的发顶,起身背对着芊芊穿起了夜行衣,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小丫头所感动,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与一个小丫头紧密相连,也许这就是命吧,总是让人对未来无法估算也不可估量。
换好了夜行衣,年莹喜将换下来的衣衫扔给了芊芊,“将衣服放好你就回去睡吧,记得如果有人找你麻烦,你先忍着,等我回来再说。”
“知道了小姐,你也要小心些才是。”芊芊捧着衣衫,眼里满满的担忧,“大概的地形我已经给您画出来放在夜行衣的夹层之中了。”
年莹喜点了点头,抬眼瞧了瞧天上月亮的位置,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抬步跃上了树梢,消失在了辰苑之中。
冷不丁空荡下来的院子,让芊芊有些不太适应,抖着肩膀一边叠着衣衫一边将它们放在了屋子的窗户底下,见那些衣衫不整齐又再次伸手铺平,直到那些衣衫与窗户下面的缝隙纹丝合缝,她这才满意的转身的离开了辰苑,朝着自己的住处走了去。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朝着那窗户里面望去一眼,其实她并不是不疼不想了,而是她终于学会了摆正自己的位置,终于认清了谁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
寂静的街道上,年莹喜独自一人隐藏在黑暗之中不停的穿梭着,她清瘦且灵敏的身影在街道的各个角落之中忽闪忽现,灵活的就连月色也无法将她全部捕捉。
终于走到了一处三岔口处,年莹喜翻身攀登上了一户人家的屋檐上,就着明亮的月光掏出了怀里的一张宣纸展开仔细的查看,确定了方向之后才将那张纸撕碎,朝着身下把那些碎纸扔了下去。
一阵轻风从街道的这头吹向街道的那头,提着梗的打更人慢悠悠的从一个拐角处晃着身子走了出来。
迎着微风,他只感觉有什么白色像是雪花一样的东西朝着自己扑面而来,他诧异的停下脚步顺着这些白色飞飘的碎片源头抬起了眼眸。
皎洁的月色下,一抹黑色修长的人影迎着风向矗立而站,她长长的黑色秀发被轻风挽起一个弧度,小巧的脸庞在月色的映照下是那样的晶莹剔透,甚至是连眼睑上垂下来的根根睫毛都清晰可辨。
站在街道上的打更人不免看的呆愣住了神情,惊讶的同时呼声喊出,“又,又是一位神仙,不,是侠盗!”

第一百零八章是帮我帮我还是帮我

宣国,平湖王府。
陷入在黑暗之中的府邸透露出属于黑夜的安静。
放眼望去,硕大的府邸之中唯有一间院子还闪烁着淡淡的橘色烛火,毫不起眼的微弱烛火在整片的黑暗之下凸显的明亮柔和,像是隐藏在深井之中的一只萤火虫,在夜色之中煜煜而柔亮。
屋内,一盏烛灯在圆桌之上慢慢燃烧,烛台的正对面,垂目凝神的宣月淮正在专心的轻弹着手下的五弦古琴,他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根根手指,在古琴的五弦之间似祥云流水般的勾弹自如,随在他的动作之中,是琴声自然流淌出来的天籁之音。
这声音时而缓歇婉转,时而激烈昂扬,纠结在一起时不时的相互碰触,在空气之中撞见出无形的火花。
就好像此刻正在弹琴的宣月淮的内心一样,充满着一种矛盾的纠缠,这种缠绕在心里的感觉让他说不出道不明,唯能用这琴声加以表达发泄。
他垂目映照着五弦琴的瞳孔之中,逐渐凝结出了一个浅淡的人影,这人影有着窈窕的腰身,闭月沉醉的面庞,天资卓越的气场,和……总是挂着狡黠算计微笑的唇角。
他不知道这个人影是什么时候悄悄溜进到他的心房的,可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怎么抹也抹不掉了。
‘呼’的一阵风声,顺着敞开的雕文木窗刮进了屋子之中,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烛灯光照下映照在了洁白的墙面之上,还没等弹琴的宣月淮抬起头来,便听得自己的对面传来了一道带着清晰气味的话语,“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想不到这世间竟然真有如此美妙惬意的琴声啊。”
食指上的动作愕然而听,辗转反侧的琴声也随之哑然而止,宣月淮不可置信的听着声音抬起了眼眸,瞳孔之中的那个狡黠的笑容,逐渐清晰明乐了起来,与面前的人儿重合在了一起。
年莹喜自顾自的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才发现宣月淮依旧呆愣的瞧着自己,放下手中的茶杯,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弯腰,在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伸出自己的五指,慢慢的在呆厄的眼神前晃了晃,“健忘了?失忆了?还是抽风了?”
淡悠的气息顺着她的指尖传进了他的鼻息之中,宣月淮回神之际,连同自己泄露出来的心思也一同收敛了起来,“嫂嫂?”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他又变回了那个温和不喜世俗的浪子,“而且嫂嫂是如何找来的?据我所知,嫂嫂好像是从来没来过这里才是。”
“你这问题还真多。”年莹喜不屑的起身坐回到了椅子上,“你同宣逸宁既然能准确无误的找到我,我又如何找不到你们?”
古代好就好在了这里,国家小的像个城一样,人口密集的屁股挨着屁股,想要在这里找个人的住处,总比打个车还要堵半天的二十一世纪要好的多。宣月淮被年莹喜不满的样子逗笑,“那我是不是总要问问,嫂嫂为何会来?莫不是来要那一百两的一票?”他说话的时候,唇边深深凹陷进一个圆润的酒窝,像是比棉花蜜糖还要柔软。
年莹喜戳阔的一摆手,像个土豪,“放心,今晚不是来要银子的。”说着,噙着一丝笑容再次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神秘的问道,“你可知司南王妃身边有一个贴身的小丫头?”
宣月淮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个问题,仔细拧眉的垂思了半晌,才幡然的抬眸点了点头,“确实是见过,那小丫鬟还算是机灵,嫂嫂为何会问起她?”
“果然是好记性。”年莹喜笑着大呲呲的伸手拍在了宣月淮的肩膀上。
毫无准备的宣月淮被她大力拍的差点没趴在琴上,还没等直腰起来,便又听她的声音传进了耳边,“帮我找个人。”
“嫂嫂说的莫不是要找那个小丫鬟?”宣月淮诧异的直起身子,看着眼前她捉摸不透的笑容,不明白她为何要好端端的找寻一个丫鬟。
年莹喜直接忽略掉他诧异的眼光,自顾自的继续说,“那丫头叫碧荷,应该现在被人安置在客栈里了,你只要顺着客栈去查便可以,记住要快一些,我只有一天的时间等你。”
宣月淮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求人办事竟然是这么一副必须去办的口气,不由得摇头好笑,这女人办事还当真是总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年莹喜自然是看得出宣月淮苦笑的原因,起身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之后,转身询问,“怎么,觉得我是不是有些明抢了?”
宣月淮听到这话,啼笑皆非的差点没喷出来,“嫂嫂,这怎么能叫有些?”根本已经就是明抢了啊……
“放心,我不会叫你白白劳动的。”年莹喜笑着将手中的茶杯塞进了他的手中,“那一百两……”
没等她说完,宣月淮有些不相信的接着说,“一笔勾销?”
年莹喜摇了摇头,“是利息,一笔勾销。”迈着步子渡到了来时的窗边。
果然……宣月淮无语的垂眸发笑,虽然面上实在是因为这笔赔本的买卖而纠结,不过心里却已经是答应了下来要帮她尽快去办,当然,这其中的因由,是他根本无法开口说出来的。
“嫂嫂还有……”其他的事情么?没等他把话说完,再次抬头的时候,却是已经不见了年莹喜的身影,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那不知何时被压在茶壶下的一叠信纸,她的气息早已经被吹进屋子的微风吹散,整间屋子透着从来没有过的冷清与安静。
“呵……”心中的苦笑从口中轻轻的发出,像是他手指扣在低音的琴弦上一般,是无人能体会的寡凉清寒与无可奈何。
宣国皇宫,承乾殿。
空旷的大厅之中,唯有毛笔落在宣纸上沙沙的轻扫声,正殿的高台上,宣逸宁正拧眉批阅着手中明黄纹理的奏折,在他的左右两侧均堆满了已经批阅和没有批阅的奏折,这些罗成山的奏折无疑不是将所有的苗头指向一件事情——立后。
看着这些所谓为国分忧,为皇上担忧的折子,宣逸宁紧拧的眉头不曾舒展过一分一毫。
其实从他立后的初始,便早已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反对的折子竟然是这般的排山倒海,简直是让他应接不暇。
扔下一个奏折,再次打开一个,宣逸宁垂目的眸光之中突然变得有些凝神,因为这奏折是当今蓝都统所上奏的,而这奏折上的请辞竟然是指责当年年莹喜不顾礼义廉耻追寻在宣雨辰身后求嫁娶之事。
瞧着这满纸的指责与声声的不休,宣逸宁最终嗤笑着将它仍在了左手边一堆的奏折之中,仰头疲惫的放松身体靠在了身后的镀金龙椅之上,伸手捏上了自己有些泛疼的眉心。看来他还是低估这年莹喜在宣国的号召力,自己只不过是立她成了皇后,竟然能引的满朝的文武百官无一不上奏折请求立后的驳回。
‘宣逸宁,不要脸也要有一个限度好么?’
‘宣逸宁,做人要厚道,说话太损是要遭雷劈的。’
‘宣逸宁,你这么无赖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回想起她的蛮横,她的机灵,她的慧洁,她的机智,他终是忍不住在这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年莹喜,你还真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呢……”
一个黑色的人影,由着大殿的斜上方飞落之下,从五米高的大殿横梁直至于大殿的中央直直落下,稳稳的单膝跪在了光洁的地面上,没有半点多余的声响。
“皇上万安。”黑色的人影垂头开口,声音如钢筋般铿锵有力。
“方准,没想到你的速度又快了许多。”听见声音的宣逸宁,仅是瞬间便收回了收回刚刚所有挂在脸上的笑容,转眼恢复了疏远而威远,“事情办得如何?”
叫方准的男子起身从怀里掏出了几封并没有撕拆过的信件,走上台阶交到了宣逸宁的面前,复而一刻不停留的又走下台阶,再次用单膝跪在了地上。
宣逸宁倒是没有直接拆开放在台案上的那些书信,而是对着跪在大殿之中的方准挥了挥手,“下去好好休息几日,两日之后朕自有其他的事情安排你去办。”
“是,属下告退。”方准低头领命,起身之时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大殿的中央。
直到大殿之中再次只有宣逸宁依一人的时候,他才慢慢拿起那些信件,不过并没有拆开细看,只是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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