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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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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此刻安静躺在床上的年莹喜,明明都是一个人,怎么从司南王府回来以后,变化就这么大?
年莹喜心里好笑,虽然司南王妃这个头衔人人都想巴结一下,但年更荣因为早年与于淑兰的父亲,因为一些国事在朝政之上闹得不可开交,所以就算年更荣并没有发话说府里的人不能与于淑兰往来,但是为了年更荣的面子着想,没有一个人再敢去明目张胆的与于淑兰过多的交际,如今年莹喜将这事情抖了出来,无非是想在年更荣的面前让年莹春闭上嘴巴,同时让安支梅也稍微安静一下,想要对付她年莹喜可以,不过请先带着脑子再过来找她,她们想要自取其辱没关系,但请不要污蔑了她的智商。躲在柜子里的唐楚有些错愕,他实在无法将刚刚那个赖皮女人,与此刻这个眼神镇定,应答自如的女人相提并论。
都说女人的脸比变天还快,他倒是觉得,年莹喜这个女人的智商来的,比翻书还要快。被子下的宣逸宁,唇边挂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当年年更荣与于正国因为边疆规划发生了巨大的争执,由于当时的大臣多数赞成了于正国的想法,所以最终否掉了年更荣的折子,本事一件小事,没想到事过多年年更荣心里这个坎还没有过去,甚至还让自己的女儿拿着这件事情当成了挡箭牌。年莹喜……宣逸宁唇边的笑意加深,看来这个女人不但临危不乱,还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呐。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样,年更荣虽然心里因为怀疑年莹春私下里与于淑兰有交际而心里不舒服,不过碍于安支梅的面子和年莹喜的在场,只能别扭窝火的作罢。
安支梅眉眼一转,为了能让年更荣不再纠结此事而惹祸上身,赶忙朝着年莹喜一脸亲切的笑道,“小喜啊,其实老爷也不是专门过来训斥你的,是有一门亲事想来和你说说。”
楚子乔心里冷哼,又是相亲?看来自己这个爹爹还真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了,死命的给她说亲事。年更荣冷哼一声,将安支梅的话接了过来,“这门亲事是你二姨娘好不容易给你说上的,过几日你收拾一下,与我一同去见见人家,我警告你年莹喜,如果这次的相亲再被人退回来,可别说我不讲父女情面!”说完,拂袖而去。
安支梅一副看好戏的朝着年莹喜阴狠的笑了一下,便紧随其后的带着丫鬟跟了出去。
最后走出屋的年莹喜抖了抖自己身上新做的罗黄色长裙,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上尽是嘲讽与鄙夷,“傻子,我听说那家的公子是一个瘫子呦,你到时候可要好好的表现,俗话说瘫子傻子天生一对,我可是很期待这天作之合啊!”
年莹喜心里好笑,威胁和恐吓有用的话,姑娘我早就死一百个轮回了,还用得着现在在这里和你玩轮子?
趁着年莹春转身朝着门槛迈着步子的时候,年莹喜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颗小石子,反手将小石子打在年莹春的脚踝上,看着年莹春重心不稳的趴在地上,满意的勾唇一笑。
柜子里的唐楚看着这一幕有些楞傻,傻的是竟然有人会在枕头底下放那么的石子,楞的是这女人的内力并不在他之下。
疼痛加上难堪让年莹春的一张水灵灵的小脸上愤怒的扭曲了起来,站起身子恶狠狠的使劲踩了踩门槛,才愤愤的转身离开了。
人也走了,戏演完了,年莹喜终于合上了一直张着的嘴巴,伸手拍了拍僵硬面颊的同时,伸了伸被子上蜷着腿,一收一松之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长腿,年莹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被子里还窝着一个大活人呢。

第十八章好戏在后面

“小姐,明儿咱们怎么办啊?”人都走光了,芊芊才跑了起来,想着刚刚在门外听着年莹春的话,很是担忧,“难道小姐真的打算嫁给那个瘫痪的少爷?”
年莹喜想了想,忽然问道,“芊芊,知道我这是第几次被安排出去相亲了么?”
芊芊点点头,脸色有些不好看,“差不多三十几次了吧。”
年莹喜脸上的笑容顿时扩大,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既然都被人退了三十几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你去睡吧,我自有分寸。”
芊芊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屋子,对于年莹喜她还是相信的,而且无论年莹喜傻与不傻,她都有一个不可动摇照顾她的理由,虽然这个理由现在她无法开口说出来。
该走的都走了,年莹喜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掀起被子看看那宣逸宁是死是活,这可是她现在仅存的提款机啊,捂死了可就浮云了。
被子下的宣逸宁面色有些红晕,可能是一直窝在被子里的缘故,鼻尖和额头上都镀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么一张祸水的脸蛋配上现在这样的效果,怎么看都觉得受力无穷,就连年莹喜都忍不住伸手啜了戳了他的面颊,“喂,你还好吧?”
细腻的触感随着指尖传达到感应神经,收回手的年莹喜在心里狠狠的羡慕了下,娘之,这要命的肌肤还真是果冻般的柔滑,简直是变态到了极致。柜子被人由内而外的推开,唐楚走了出来,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了年莹喜半晌,怎么看都无法将刚刚的傻子与她联想在一起。
“看来年家的人似乎对你并不存在什么好感。”说话的是宣逸宁,很奇怪所有的疑问句到了他的嘴里之后都成了肯定句,而且让人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年莹喜没心没肺的一笑,开始着手处理起两个人身上的伤口,其实她很想说宣逸宁的话还是比较委婉的,要是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岂止是没有好感,简直是恨之入骨。
见她不说话,唐楚将话接了过来,“你是不是曾经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正在给唐楚处理伤口的年莹喜忽然抬起了眸子,想了半天认真的道,“可能是我疯癫的时候抱着她们家的孩子跳过井,也或许是我梦游的时候在她的屋子门前放过火。”
月色下,唐楚的面颊抽搐的相当明显,不得不说,他活到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可思议的女人。
另一边的宣逸宁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深沉如潭的眸子望着年莹喜处理伤口时,那利落和干净的手法,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初阳东起,染红了云朵。
已经习惯了早起的年莹喜这个时候已经在院子里晨练上了,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多亏了她的傻子名头,只要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无论是上房揭瓦还是挖地三尺,永远不用担心会有另外一双眼睛的窥视。
因为没有人会对一个傻子感兴趣。
早晨的微风轻佛起了周边的层层柳条,没有什么华丽衣衫的年莹喜只着一条素白的贴身长裙,同样素白的腰带将她的腰肢愈显婀娜,散在脚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弧线起伏。
一夜没有深度睡眠的宣逸宁走到窗边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从她的姿势来看,她似乎在练武,那一招一式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打在风中再稳稳的收力,可与一般人不同的是,她的转身,举手和投足之间似乎又隐藏着一种轻盈之美,让人可以毫不费力的用着欣赏的角度去看完她的整段招式而不觉得乏味。

第十九章一枚玉佩

其实在宣逸宁的身边最不缺少的便是女子,尤其是美丽的女子更是多如牛毛,不过能像今儿这般,只是一个背影就可以让人流连忘返的,仔细算来她还真是头一个。
将刚刚从桌子上拿走的几张宣纸放进了自己的袖子之中,宣逸宁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一招一式。
已经活动完筋骨的年莹喜感觉到自己身后那道莫名的视线,不自在的微微转身,当如光所及到窗边时,象征的笑了一下,“早啊金主!”这个人毕竟是她的金主,她还等着他给银票呢。
她的长相昨晚的时候宣逸宁是根本没去注意的,黑不说还外加了满脸的泥巴,所以对于他这种审美疲劳的男人来说,她的长相对他来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可就在她刚刚转身回眸的瞬间,他却是有一刻的呆滞,这种呆滞并不是对于她的长相,而是她那一双黝黑的眼睛,她的肌肤不错,加上她得体的五官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可是就在这么一张稍微中等姿色的脸上却镶嵌了一双明亮的眸子,只是她刚刚那回眸的淡然一笑,便足以沉鱼落雁,至于其其他的一切,都已经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了。
见宣逸宁半天没有回答自己,年莹喜倒也不在乎,转身走到隔壁的一个小仓库里,等到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手里明晃晃的多了一个木盆。
年莹喜坐在破旧的梳妆镜前面,将木盆往桌子上一放,便开始用一根破树枝在木盆里有规律的搅合着,直到她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才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伸进了木盆之中,眨眼的功夫,刚刚还如葱削的五指顿时沾满了黑色的稀泥,而她不但无所谓自己被泥巴弄脏的五指,更是将满手的泥巴直接乎在了自己的脸蛋上。
站在窗户边上的宣逸宁将她刚刚的动作尽收眼底,好看的眸子第一次没有了洞察的犀利,而是浮上了一层怜惜之意。
这样一个女子只身生活在这个府里,懂得用傻和脏来保护自己,除了让他这个养尊处优的人怜惜之外,更多的便是理解。大功告成,年莹喜满脸是泥的回头,对上宣逸宁深沉的眸子时,笑的有些狗腿,“金主,咱把昨儿的医药费和救命费算算?”这不能怪她,昨天在刚刚处理好伤口的时候,那穿着红衣的唐楚便离开了,现在只剩下这么一条鱼了,要是连他也游了,那她昨儿晚上不是白折腾了?
宣逸宁没想到她要钱都能要的嬉皮笑脸,细想之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长臂一抬,朝着她抛了过去。将玉佩接到手的年莹喜仔细的看了一眼,这玉佩并不似平常般的翠绿,而是呈奶白色,手感细腻而温暖,整块玉佩不过一指的大小,却通体雕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是什么意思?”捏着这块玉佩,年莹喜扬起眉毛,难道这男人打算用着玉佩代替银子?别闹了,她对于古董玉器就是一白痴好么?
宣逸宁在仔细的观察了她的表情之后,才勾起了一丝不明的笑意,“这块玉佩你收好,等我方便了自会用银子来和你换,不过你要是丢了的话……”
“怎么着?”年莹喜眨巴眨巴眼睛,“你还能吃了我是怎地?”娘之,姑娘我是吓大的么?
宣逸宁面色沉了几分,睨着她半晌才轻启薄唇道,“尸骨无存。”
要是别人,年莹喜一定不屑一顾,不就是块玉佩么,至于说的好像是她偷了国家玉玺一样么。不过眼前这个男子的四个字,却让她后脖颈子钻了一丝凉气,激的她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将这玉佩挂在了脖子上面,并且还放进了衣服的最里面。

第二十章年家大少爷

果然,这个男人是个危险人物,就这阴森森的气场,就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满意的看着她将玉佩收好,宣逸宁才再次侧脸望向了窗外,这一望不要紧,竟然看见一个穿戴华服的男子正晃晃悠悠的朝着这边走来。
同样听见脚步声的年莹喜一改刚刚的散漫,几个快步走到了宣逸宁的身边,当她也同样看见那正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时,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沉了好几斤。
“年勇之……”
“年勇之!”
异口同声两种口气,前一种是耐人寻味的,后一种是咬牙切齿的,当然,年莹喜是后者,不过此刻这些并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认识年勇之,当今副都统家的大少爷。没等年莹喜问个明白,甚至是还没有等开口,宣逸宁则抢先一步的道,“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带着玉佩等因子吧。”说完,便跳出了后窗户飞走了。
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块带着暖意的玉佩,年莹喜决定先来应付正门的这位,后门的那位已经走了不说,而且还知道年勇之这么一号人物,估计他是对这个家比自己还要了解,所以与其担心他能不能出去,她还不如思考一下如何应对这位她名义上的哥哥。从芊芊的口中得知,这个年勇之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生哥哥,可是她从小的痴傻似乎是让这位万众瞩目的大少爷很纠结,以至于到成年了以后就演变成了厌恶的结合体了,再加上又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时不时浇点油的年莹春,这位大少爷对于欺负年莹喜更是成了家常便饭。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以前的年莹喜是真傻,而她现在的年莹喜是假疯,所以她要开始暴动了,要造资本主义的反了。
摩拳擦掌,拭目以待,她决定在这位吃里扒外的大少爷给带上疯癫的不归路的,让他知道六亲不认欺负妹妹的下场!
康忙北鼻!看我怎么虐死你,我的哥哥!
年勇之刚刚在赌场里输了许多的银子,憋气又窝火的他无处发泄,想来想去便来到了年莹喜这里,本想着欺负一下年莹喜找点平衡,却没想到还没等他敲门,年莹喜便自己走了出来。“小傻子,你干嘛去?”年勇之笑着走了过去,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年莹喜,不得不说,他这个妹妹身材还是不错的,要不是脸上的那处胎记实在是太过丑陋,他倒还真想尝尝她的味道如何。
年莹喜指了指正门的方向,“我要出去走走,你要去么?”
年勇之一听,心说这个常年不出门的傻子何时要主动出门了?不过心思一转他笑的一副和善,“既然妹妹想去的话,哥哥倒是不介意陪着的。”其实他是想出去看她出丑的样子,毕竟年莹喜的大名现在宣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反正谁欺负也是欺负,他不过就是图一个乐呵看个笑话而已。
虽然是辰时刚过,大街上却热闹非凡,叫卖声处处可闻。
年勇之跟在年莹喜的身边一直没话找话,不停的大声喊着年莹喜的名字,很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年莹喜心里好笑,想要看她出丑?可能还要再等上个几百年吧,抬眼锁定在了一处卖瓜的摊子上,年莹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眼里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迈步朝着那摊子走了过去。
年勇之好奇之下,也一并跟去,心里还不停的乐,看来他这个妹妹还是一样的傻,哪里人都往哪里走,很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年莹喜一样。
此时看瓜买瓜的人并不少,年莹喜忽然可怜兮兮的拉着年勇之的袖子,指着那瓜说,“哥哥,你给我买个葫芦吧。”
年勇之面上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这明明是瓜,怎么成了葫芦了?你还真是傻啊!”
年莹喜似乎很惊讶,盯着那一堆瓜摇了摇头,“哥哥,这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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