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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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没有你的爱情
大年初一的夜晚,缓缓而來,宣国军事营内早已被漫天的苦涩药汁味覆盖。
年莹喜轻快的穿梭过营地的每一处拐角,不费余力的抵达到了军事营的门外,还洠У冉牛闶俏诺搅舜永锩嫫⒊鰜淼奶酪┪叮×伺∶迹焓智崆嵯破鹆搜矍暗牧弊印
“皇后娘娘的动作果然迅速,才不过一天的功夫,便是返了回來。”
就在年莹喜掀起帘子的同时,一道沉悠的声音传进了耳里,年莹喜抬眸一看,便对上了稻谷神医那双含着万千笑容的双眸。
年莹喜侧眸朝着里侧的屏风望去,很是小心的对着稻谷神医比划了一个手势,‘您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与我说话,也不怕被宣逸宁听见么?’
稻谷神医含笑摇头,“皇后娘娘不必有所顾忌,因为九死一生的吞噬比当初预计的要來的更为猛烈,所以此时的宣帝已然在下午时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为了防止毒入骨髓,且老夫用银针封住了宣帝所有的穴道,也就是说就算宣帝此刻醒來,也不过是一具洠в刑Γ瑳'有视觉,洠в懈兄荒茏运底曰暗娜朔!
年莹喜听此,清透的双瞳紧紧的缩在了一起,“怎么会这样……”
“其实当初宣帝在选择留下体内母蛊的时候,便应该想到会有今日,所以他才会毫不留余地的给皇后娘娘您喝下今生忘,并不惜忍痛打掉你怀中的胎儿。”稻谷神医说着,端起了桌子上的药碗,“毕竟宣帝心里很清楚,皇后娘娘身体的子蛊不过只是被克制住了而已,假若宣帝体内的母蛊慢慢排除,那么皇后娘娘便会永久平安,但倘若宣帝留下了母蛊,那么只要皇后娘娘与宣帝继续相爱,先前隐藏在皇后娘娘体内的子蛊便会再次复发。”
脚下的步伐一晃,年莹喜心疼的像是柔进了一根钢针,“难道……洠в衅渌陌旆耍俊
她找回到自己的同时,并不知道宣逸宁为何要这般的做,但就算她什么原因都不问,心里也很清楚,宣逸宁是绝对不会洠в腥魏卫碛傻亩宰约合率郑踔潦侨米约涸独搿
她不问,是因为她对他有着足够的信任,可是现在,当残酷的事实被彻底摆上台面的时候,是她都无法直视的血腥。
稻谷神医站定在年莹喜的身前,看着她忧虑含笑,“良药自然是有。”
“在哪?”年莹喜忽然紧了紧自己袖子下的双手,沉痛的目光坚定不移,哪怕此刻就算稻谷神医说她的心脏是唯一的解药,她也会毫无犹豫的一刀挖出自己那颗跳动的心。
“这一味的药,并不是皇后娘娘能够找到并且摘得的,凡事自有因果,老夫一直相信好人终会有好报,所以想來若是时机成熟之时,就算皇后娘娘原地不动,那一味的解药也会亲自送上门來。”稻谷神医说着,将手中的汤药放在了年莹喜的手中,“这药汁需要趁热涂抹在宣帝身上的每一处溃烂的伤口上,老夫在小厨房还煎着其他的药,这里就暂且先麻烦皇后娘娘了。”
在年莹喜接过汤药的同时,稻谷神医便走出了营帐,只剩下了她自己,端着药碗心头苦涩难当。
端着这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年莹喜缓步朝着里侧的屏风走去,她心中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可她脚下的步伐不知怎么,就是无法加快起來。
一双本轻快的脚,像是被人在无形之中挂上了千斤坠一样,沉重的寸步难行……
半盏茶的功夫,她终于是绕过了屏风,见到了此刻那安静躺在床榻上的人,少了以往的威严震慑,多了几分的安静沉默,就那样的躺在那里,似安然沉睡一般的不受外界干扰。
从某种意义上來说,年莹喜一直觉得自己算不得什么好人,就好像她当初收了紫蝶和墨修他们一样,她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抱有一颗完全接纳的心,而是她当时实在是需要有一些能者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就算现在她将紫蝶她们已经当成了一部分,但也是日久生情的,毕竟她当初收她们时她的动机并不单纯。
可是宣逸宁呢?他究竟对她是什么?
在以前的很多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是宣逸宁身边饲养的一只宠物,就好像小的时候我们抓蜻蜓,抓蛤蟆,然后在它们的尾巴上或者腿上拴上一根绳子,一边笑着摸着它们的身子,一边看着它们在绳子上扑腾。
可是,她觉得大多数的人都不会喜欢或者爱上那些被玩弄过的小虫子,那么宣逸宁究竟是抱着怎样的一种态度爱上她的呢?
难道当真是因为从前那些莫名其妙的过往么?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他到底是爱上了,并且爱的全心全意,哪怕是让她对他心怀恨意永远无法释怀,他仍然站在最高处,给予她一切所谓的安逸和幸福。
“可是宣逸宁……”她轻轻坐在他的床榻边上,伸手抚摸上他白皙的面颊,“你有洠в邢牍绻暧ㄏ驳氖澜缋镌僖矝'有了你的身影,那么她又何谈的安逸和幸福之说?”
爱是一个人的事情,爱情却是两个人的事情,在这种缺一不可的情况下,你怎么能这般自私的一边退出,一边笑着祝我幸福?
叹了口气,年莹喜伸手悉悉索索的开始解开他身上的衣衫,可是在刚刚解开他外衣的时候,她的灵活的手指便猛然的停滞在了半空之中。
透过那里面洁白的里衣,清晰可见的是偏偏渗过白衣的血迹,一滩一滩的是那样的醒目,一片一片的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看着此情此景,饶是年莹喜有着上一世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经验,也是颤抖起了手指,也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何医院从來不允许医生给自己的亲属下刀。
这种看不见又摸不着的疼痛,着实像是心口处不断的瘟疫,带着不紧不慢的速度,一点点吞噬着她的心。
为了不让衣服粘连在那已经崩裂的皮肉上,年莹喜先是将自己的双手浸满药汁,随后用十足轻柔的力道,将那血染的衣衫的浸湿之后,再慢慢的将里衣从他的身上退了下來。
烛光的映照下,本是洁白晶莹的胸膛上,此刻早已出现大面积的溃烂,无数条细细的口子在那洠в需Υ玫男靥牛直郏本鄙狭芽穑龊焐康耐保呕瓢咨呐ㄒ骸
刺鼻的味道,慢慢遮盖过了苦涩的药汤味,年莹喜却是面色平静的像是闻不到任何,一点点的用自己沾着汤药的手指,轻柔的抚过那些千疮百孔的每一处伤口。
他的疼,她无法帮他分担,但他的痛,她要亲眼见证着,这是他给她最为温柔的爱情,这是她无法拒绝的疼痛爱恋……
终于,在漫长的时间中,她擦拭过了他身上所有溃烂的伤口,慢慢给他盖上被子,不过她仍旧不肯离开半步,仍旧坐在床榻边上,盯着他的清瘦面颊发呆。
稻谷神医带着安阳侯进來的时候,便见着了这么一副的景象,看着年莹喜那双疼痛,怜惜又无能为力的眼,稻谷神医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安阳侯不动声色的靠在椅子上坐下了身子,抬眼紧盯着年莹喜眼中划过的任何一种情愫,沉寂的心脏像是被雨滴击打似的,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涟漪。
“皇后娘娘……”营帐外的一声轻微呼唤,打破了营帐内的安静。
年莹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起身走出了屏风,目光扫过安阳侯与稻谷神医的同时,只见垂落的帘子被人掀了起來,而走进來的正是严淼以及穿着士兵铠甲的六子等人。
“皇后娘娘,末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严淼说着,目光越过了年莹喜,朝着里处的屏风望了一眼。
年莹喜见了严淼的举动,嗤笑出声,“严淼,难道你是怀疑,我现在是在毒害皇上谋权篡位不成?”
严淼一惊,敢忙垂下了头,“属下不敢。”
他虽然很好奇年莹喜的举动,也很奇怪为何去而复返的皇后如今在营帐内大摇大摆,皇上洠в腥魏蔚姆从Γ还词遣桓一骋赡暧ㄏ病
因为就在下午时分,他派人给在十里坡的平湖王爷传了话,禀告了平湖王爷一切的來龙去脉,而得之此时的平湖王爷不但洠в邪氲愕木龋吹故歉戳艘痪洌磺幸曰屎笪鳌!幕八土嘶貋怼
面对平湖王爷对年莹喜的信任,面对唐楚对年莹喜的唯命是从,再加上以前年莹喜为了宣国而牺牲自我的举动,饶是严淼此刻心里全是问号,也是不敢朝着谋权篡位上设想的。
“既然不敢,就将你眼中那闪烁着狐疑的目光收起來,再让我看见,小心为挖出來当玻璃球弹。”年莹喜说着,转眼对着其他人吩咐道,“六子和八宝,你们守在营帐的门口,除了严将军的部下可以放行,其他人一律拦在外面,紫蝶和芊芊,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帮着我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
众人不敢迟疑,“是,小姐。”
第三百二十一章 战火升级
大年初二是个晴朗的天,十里坡处,昨日战火的硝烟还洠芡耆谋环绱瞪ⅲ乱宦值恼交鹪俅卧谑锲律匣夯荷稹
那些被奉命绑在高台上的大官贵族见此,集体慌乱了神色,在捆绑的木桩上不断的挣扎着,他们怎么都无法想象,自己的亲人会选择遗弃自己。
守在十里坡上的宣月淮见此,与李敏达一同联手再次发兵抵抗起了白国,一时间十里坡再次被厮杀声所覆盖。
时值晌午,面对白国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朝着十里坡进攻的队伍,宣月淮,李敏达寡不敌众,在紧要关头,宣月淮指使自己的一名亲信,快马加鞭的朝着宣国营地奔驰了而去。
看着已然远去的快马,战场上的李敏满目的担忧,“现在宣国主营地只剩下了仙女姐姐,王爷这个时候派人传话,仙女姐姐还能扔下皇上独自前來是怎么地?”
宣月淮不喜言笑,收回目光的同时,对着李敏达勾起唇角,“既然是仙女,就一定会有过人的本事,我们不是都应该相信仙女么?”
李敏达听此,仰天大笑,面对再次朝着这边攻过來的白国战士,与宣月淮背靠背,举起手中利刃的同时,赞同的点了点头,“哈哈…对,咱们宣国的仙女那是上天派下來的,一定会将咱们救出水深火热之中。”
宣月淮听闻,稍扬眉梢,一脚踹开朝着自己挥刀而來的白国士兵,正要说什么,却迎面刮起了一阵风,伴随着风逝,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吹入了鼻息,宣月淮侧头而看,竟然是李敏达的肩膀上不知何时被人砍伤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刀痕。
“敏达……”宣月淮眼中的笑意隐洠ВO率乔逦杉牡S恰
“老子洠隆崩蠲舸锩娑孕禄囱壑械牡S牵跃珊创笮Γ袅私羰种械牡度校俅纬虐坠勘辶斯ィ耙换崛羰窍膳憬銇砹耍献釉趺茨茉谒拿媲岸耍俊
“敏达……”看着再次被白国士兵淹洠У睦蠲舸铮禄粗皇浅旁洞Φ奶炜沼锹峭艘谎郏愦蚱鹆司褚哺诶蠲舸锏纳砗螅虐坠氖勘辶斯ァ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年莹喜已经强大到成为了他们所有人的信仰,但是很显然,年莹喜这个三个字,已经深深的被打上了信任的钢印。
同一时间,宣国主营地。
算得上是寂静的军事营内,年莹喜无声的坐在床榻边上,细心的给仍旧的宣逸宁擦拭着身上再次崩裂加深的伤口。
忽然,两行的血泪,顺着宣逸宁闭目的双眼之中夺眶而出,带着一道猩红色的痕迹,划过了他的面庞,染红了他的脖颈。
年莹喜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疼的抽搐,拿着已经消过毒的软帕轻轻触碰到了他的眼角,带着柔软到如羽毛的力道,一点点擦拭着那刺目的鲜红,与那已经渗进在脖子裂痕上的血珠。
她以为面对这样的宣逸宁,她会是害怕的,会是心惊的,可是在面对宣逸宁不停恶化的身体,她发现自己除了那刻骨的心疼之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在外屋伺候的芊芊和紫蝶见此,均是红了眼眶,她们从來洠Ъ约旱男〗阋灿姓饷窗簿驳氖焙颍泊觼頉'想到,她们小姐一旦安静下來,是如此的让人心生哀伤。
擦干净了夺眶而出的血泪,年莹喜再次掀开了被子,看着那再次腐烂加深甚至开始流出黄色脓液的无数伤口,是她疼得手尖都跟着颤抖了起來。
下意识的,她抬眼朝着那闭目的男子看了去,他仍旧是平静而眠,就好像平常到不能再平常那样,安逸的像是风平浪静后的某一处阳光,他的唇是紫的,他的眼角是红的,可饶是如此,他的脸上却不存在任何痛苦的挣扎。
“宣逸宁……”她一边擦拭着他身上的数处伤口,一边喃喃自语,“我真想一刀捅开你的肚子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用不锈钢做的,为何在面对如此让人触目惊心的疼痛之下,你这个当事人却是唯一一个安然入睡的。”
她知道,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见的,因为稻谷神医说过,九死一生的毒不但要吞噬掉他身上的皮肉,还会埋洠У羲纳裰牵庖彩窍衷谒位嵋恢被杳圆恍训脑颉
可是就在她的话音刚落,那泛着青紫的薄唇忽然轻轻的动了动,虽然是轻到了不能再轻,却仍旧被年莹喜看进了眼里。
掉了手中的软帕,年莹喜不敢相信的俯下了些许的身子,带着某种的试探和期待,轻轻的问着,“宣逸宁,你刚刚说什么?”
“……”无声,沉默,在两个人之间化开,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年莹喜失望的苦涩勾唇,看來是她出现幻觉了,宣逸宁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开口说话?
芊芊和紫蝶见了,无奈又心疼的摇了摇头,转身再次打水的打水,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
“啧啧……”一直靠坐在软榻上的安阳侯倒是洠敲闯聊拍暧ㄏ惭壑械哪悄ㄊ判┬淼男σ饪丝冢澳暧ㄏ玻竞钪酪桓鋈盟廊丝谒祷暗姆椒ǎ阋灰允裕俊
正在营帐里忙活的紫蝶和芊芊一听,同时莫名的颤抖了一下,有洠в懈愦恚衷谒羌业男〗憔褪且豢耪ㄒ┖妹矗堪惭艉钍窍械姆⒒帕嗣矗空飧鍪焙蚧垢姨粜扑羌倚〗愕囊塘Γ
“你闭嘴…”果然,年莹喜的好脾气,现在只限于宣逸宁身上,转头,看着悠哉的安阳侯,她炸开了毛,“姓白的,说要报仇的也是你,说要不走的也是你,现在你却这样洠臎'肺的吃白食,你也不怕噎得慌?”
安阳侯微笑,敲着手中的白玉烟杆,“现在攻打宣国的不过是一群入不得眼的虾兵蟹将罢了,白帝那只老狐狸恐怕还要在老窝里窝上一段时日。”
年莹喜双眸瞬时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