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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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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侯唇角微微上扬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那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愤恨和轻蔑。“年莹喜。谢谢你提醒本侯想起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当然。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逃脱掉夹指之刑。”说罢。他先是往年莹喜的嘴里扔进了一颗药丸。随后才甩开她的下巴。对着身后的侍卫冷言吩咐。“带下去好好看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们便都都跟着陪葬。”
“是。”几名侍卫颤巍巍的点头。再不敢迟疑的拉着年莹喜走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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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虽然本身无毒。但却让人身体逐渐的失去本有的知觉。最后会一动不能动的任由摆布。药效可以持续三个时辰。算得上是现代麻醉药的鼻祖了。
“宣国皇后请吧。”身后的侍卫忽然大力的一推。将年莹喜从门口推进了营帐的里面。
双腿的不听使唤。让年莹喜颓然的倒在了营帐内的入口处。随着外面士兵的成排看守。她也终于见到了这临时牢房是个什么样子的。
并不似于她平时所见的牢房。这里倒也算得上是干净。估计她是來这牢房的第一人。因为她除了看见那些摆在各处的刑具之外。并洠в形诺侥谴瘫堑难任丁
意识逐渐的沉重了起來。年莹喜知道是药力开始发作了。眼前的一切开始开始变得模糊不堪。像是酒醉一样的世界。天翻地覆。世界翻转。
在意识彻底的陷入昏迷之前。年莹喜幽幽的叹了口气。四肢麻木。意识沉淀。这次。难道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么。


第二百六十五章受尽极刑

入夜,几名男子走进临时搭建的监牢,面色迥异,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朝着地面上已然昏却的年莹喜看了去。
为首的白国帝王俯下身子,伸出肥粗的手指摸了摸年莹喜冰凉的面颊,不由得感叹,“到底是个冰雕玉琢的美人儿,就算是如此狼狈,却仍旧能叫人心生怜爱与不舍。”
白帝说着,一双眯起来的肿眼泡,刮带出了几分特别的意味,瞧着年莹喜胸前的衣衫,他忽然手指向下的抚摸了去。
在他看来,年莹喜不过就是一个被夺来的傀儡而已,既然现在已沦为到任由他们摆布,他又为何不趁着现在尝尝鲜儿?
看着那肥粗又带着其他味道的手指在年莹喜的面颊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红色印记,宣雨辰拧了下长眉,随机拦住了白帝想要下滑的手指。
白帝漠然的抬起贼目,挑眉瞧着宣雨辰,“凤亲王爷这是何意?莫不是也在怜惜这美人?”说到此处,白帝的眸子忽然一转,动了动肥胖的两腮,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瞧孤这记性,想当初凤亲王爷可是宣国的司南王啊,怪不得会阻拦孤,原来是同乡之情啊。”
宣雨辰恨不得此刻就将这一无是处的白帝碎尸万段,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权策,他又纠结的松动了手指,静默了半晌,待再次开口时,面上带起了几分恭维的笑意,“白帝说笑了,毕竟咱们是按照侯爷的指示前来夹指宣后,若是因为某些事而延迟了,或是出现了什么纰漏,你我都不好交差不是?”
“你这是在威胁孤么?”白帝一想到那个孽障,就难免胸口强烈的起伏。
“岂敢,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宣雨辰笑着,不动声色的拉下白帝那还抚摸在年莹喜面颊上的手指,“现在好不容易安阳候对咱们有几分的信任,若是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全盘尽输了,白帝觉得值得么?”
白帝的思绪一顿,想了许久收回了手指,起身负手而立,并对着随行的几位士兵吩咐着,“去把她给孤浇醒。”
他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靠近安阳候,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叛逆了安阳候的心思,他之所以现在这般的寄篱人下,为的就是找到合适的机会,从安阳候的手中夺回大权,然后再亲手将安阳候那个孽障五马分尸。
宣雨辰见此,松了口气,再次朝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年莹喜看了去,心中纠结的像是生了盘藤,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心心念念的想着一个女人,虽然他分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恨,是仇,还是喜欢。
可当今晚他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或许,那种纠结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
一盆凉水,倾身而下,那刺骨的井水顺着年莹喜的头顶一直浸透到四肢,湿了她的发丝,润了她的睫毛,最终使得她昏昏沉沉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变为清明,年莹喜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换来的却是一抹无声的苦笑,体内的真心尽失,四肢瘫软的如同棉花,这样的她就算醒过来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的任人摆布罢了。
“醒的倒是快,省了孤的不少功夫。”一个猥琐的男音在头顶炸开,带着几分酒醉的臭气,让年莹喜拧起了长眉。
抬眼向上,便瞧见了白帝那张肥硕的大脸,年莹喜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最终选择再次的闭上了眼睛,“要杀要剐请便,动手吧。”
身体发肤遭罪也就罢了,她可不想连同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遭罪,一看见白帝那张让人厌烦的大肥脸她就恶心,顺带着,她忽然发现,也许安阳候夺下白国兵权也许是对的,不然若是交给这白国的胖子,想来白国的百姓是更加的民不聊生。
“还挺钢性,孤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何时!”白帝对于年莹喜的无视,彻底的怒了火气,伸手换来那拎着水桶的士兵,示意他们将年莹喜架到后面的木桩上。
年莹喜不畏所动,任由士兵折腾着,站在一边的宣雨辰见其中一名士兵捡起了地上的麻绳,垂眸想了片刻,忽然亲自上前夺来那麻绳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
避开身后的白帝,宣雨辰一边捆绑着年莹喜的腰身和四肢,一边小声的开口,“一会你且忍忍,待白帝走后,我便派人来给你上药。”
年莹喜诧异的看着一边给自己覆上枷锁,一边又安慰自己的宣雨辰,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在她看来,是她出卖的他,是她让他无家可归,流落他国,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毕竟是她一手策划的让他现出了原形。
正常来讲他要是现在对她咬牙切齿,或者她还觉得是正常的,可他现在这样的态度,还真是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语什么?”身后的白帝忽然的一声怒吼,让宣雨辰不得不加快手上的动作。
年莹喜听闻,好笑的嗤了一声,“说你是王八蛋,说你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你可是听得明白?”
“你……!”白帝怒瞪,一双肿泡的眼睛烧了个通红,“来人!给孤先赏这个贱人二十掌嘴!”
“白帝!”宣雨辰听闻,后退了几步,站定在白帝的身边,弯下了腰身,“她不过是撑一时之气,白帝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况且一会保不准安阳候会亲自过来验伤,若是因为几个巴掌而让安阳候起了不该有的疑心,白帝觉得值得么?”
白帝压了几分的火气,胸口却难以掩饰的剧烈起伏,最后像是忍痛下定了决心,对着那两个已经拿起刑具的士兵大吼,“给孤使劲的夹,夹到她十指尽断为止……!”
左右的两名侍卫听着这吼叫,再是不敢迟疑的将刑具套在了年莹喜的双手之上,双双用力的拉近竹节中间穿插着的特质皮绳,在竹节迅速回缩的同时,死死的挤压在了年莹喜手指的骨节上。
饶是年莹喜做好了准备,可当竹节压迫到手指的那一刻,她还是疼的冷汗下滑,双唇变了颜色。
十指连心,通入骨髓,这样的裂肤之痛,是比挖心还要让人窒息的难以忍受。
可饶是这样,她仍旧不吭一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哪怕是嘴唇崩裂出鲜红的血丝。
宣雨辰皱眉听着那细长指尖瞬间断裂的声音,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微微侧过了视线,尽量不去看年莹喜表情。
另一边的白帝似乎很是过瘾,一双肿起的眼睛冒着亮光,嘴里还不停的一遍遍喊着,“再用力点,快,夹死她……!”
疼痛无法抑制,年莹喜却并没有因此而神志不清,相反的,她更加的清醒,这种清醒超越过了她此时的疼痛,让她的心如冰雪般透亮。
放眼瞧着白帝那张因为兴奋而变形的肥脸,年莹喜心中铭记,忽然放声大笑几声,吓得正在用刑的士兵抖落了手中的刑具。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对犯人用这种极刑,可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十指断裂时,还放声大笑,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或者说……是怎样的一个传奇?
“白帝,今日的帐我们来日算,我奉劝你最好趁着现在杀了我,不然若是留下我一口气息,来日我定割你肉,放你血,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万劫不复!”
“呦呵!到了现在你还敢顶嘴?”白帝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头发,迫使她扬起面颊,与他对视。
“呸……!”年莹喜冷目寒霜,一口吐沫吐在他肥胖冒油的脸上,“你该庆幸我还和你顶嘴,如果哪一日我不和你顶嘴了,你便连狗都不如了!”
若不是她现在四肢都被麻绳固定在这大字型的木桩上,现在她早就一脚将白帝踹飞了,根本无需在这里和他浪费着口水。
白帝一把抹掉脸上那带着血丝的吐沫,怒极的扬起手臂,一巴掌打在了年莹喜的面颊上,‘啪’的一声,年莹喜侧脸的头重重磕在身后的木桩上,牵连着已经红肿的十指,疼的她连喘息都带着疼痛的颤抖。
白帝似乎并不解气,忽然亲自动手解开了捆绑在年莹喜四肢的麻绳,宣雨辰见状,慌忙上前,一把握住了白帝的手,“白帝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白帝瞪着通红的眼珠子,讥讽一笑,“孤就喜欢性子烈的马匹,今日就算是豁出去了,孤也要尝尝她的味道,看她是如何在孤的身下婉转喊叫的。”
“白帝三思啊……!”宣雨辰深知此刻的白帝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他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
“滚……!”白帝怒斥一声,终于是解下了年莹喜身上的全部束缚,将她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那两名士兵早已吓傻,慌慌张张的拉着宣雨辰出了牢房,不再敢多做停留。
‘砰!’年莹喜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后脑磕地的眼冒金星,待视线再次恢复了清朗,赫然见着白帝正站在她的面前自解衣衫。
那肥硕的肚子没有了衣衫的束缚而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烛光之下,映着他那张总是泛着油光的大脸,让年莹喜的心理一阵作呕。

第二百六十六章谁的自欺欺人

“宣国的皇后,宠黛六宫,迷迫天下,真没想到有一天孤也会有这样的荣幸。”白帝说着,拉起地上的年莹喜,反剪了她的双手,靠近她的面颊,带着浓重的酒臭味,吹佛着她的面颊,“你究竟是个怎样的滋味,孤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年莹喜不动声色,任由白帝拉着自己的衣领,看着那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惹人厌的肥脸,她不怒反笑,“你如此待我,当真不怕宣雨辰告诉安阳候么?”
“怕?哈哈……!”白帝开口大笑,露出满嘴的黄牙,“怕什么?不要看那个孽种现在这帮的猖狂,早晚有一日,他会死在孤的手上,就好像曾经孤杀了他们全家七十多口那般,他以为宣雨辰是帮着他么?”
原来宣雨辰还真是帮着白帝的,看样子他徘徊在安阳候的身边,一直不过就是一个作细,就好像当初他在宣国一样。
只不过,当他知道她的母亲并非先后所害死,而是被他自己的亲生妹妹所杀,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是现在这般的理直气壮。
“你杀了安阳候全家老小,现在却还在这里说着人家是孽种,白帝,这话你说出来也不怕遭雷劈么?”年莹喜继续的试探,她虽然被那药物抽出去了所有的内力,但最起码的力气她还是有的。
拜刚刚那刺骨的夹指之刑所赐,她被麻痹的神经已经开始在慢慢的恢复,只不过若是想要一脚能把这个肥如猪的白帝踢昏过去,她还需要一些的时间恢复体力。
“笑话!孤是白国的神,自然有权利让人生死,安阳候全家上下敢在孤的生辰时,送上江山锦绣图,本来就是居心叵测的意夺取孤的江山,孤不过是杀了他们,也算是便宜了他们,只不过那个孽种竟然在发配充军的途中没有死,反而回到了白国,早知当初就应该都将他们杀了,以绝后患!”
原来……竟然是因为一幅画,年莹喜震撼的浑身绷紧,什么安阳候从小性格诡异,什么安阳候被带到他国去消戾气,原来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白国的瞒天过海。
一个孩子,从小失去所有的亲人,又被人残忍的扔出白国发配充军,那样的颠沛流离,那样的寄人篱下,又怎么缔造不出现在残忍无度的安阳候?
怪不得安阳候总是说只有仇恨,才会显得精彩,只有仇恨,才会将平淡冲淡,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胖子!
“说了这么多,你不累么?与其你有那个体力问这问那,不如想想一会还是怎么伺候孤吧。”白帝说着,按着年莹喜就要倒在地上。
年莹喜倒地的片刻,忽然一个转身将白帝压在了地上,在白帝惊讶的同时,她微目含笑,双眸迸溅出滔天恨意,“伺候你?呵呵……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她说着,忽然膝盖用力,脸上的笑意不变,腿上的力道却是十足。
白帝前一刻还在考虑年莹喜这话语中的意思,后一刻却猛的感觉自己小腹部一疼,接下来那疼痛直达大脑,他甚至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疼的两眼一翻的昏死了过去。
年莹喜从白帝的身上滚落在地上,收回膝盖的平躺在地面上,侧眼瞄了瞄那已经像是一头死猪一样的白帝,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就是一团烂肉,装什么外贸进口。”
她的力气本来还足够踢他一脚,没想到他就这么不争气的昏了过去,白瞎了她的一番用意,和宣逸宁相比,这白国的帝王简直是一文不值。
宣逸宁……再次的想起这个如风一般俊朗的男子,年莹喜的心里蓦然一酸,她似乎很久都没有这般安静的想过他了,如今这一想,足够令她五脏紧缩的疼痛到难以呼吸。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趟是死不能再遇见,却没料到现在竟然是生无法再相见。
这到底是谁的孽?又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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