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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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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五官。
宣逸宁……为何你会在这里?
而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感觉出了她身子的僵硬,站在他身后的男子终是再次的开了口,难免的幸灾乐祸,“怎么现在不嘴硬了?是看见你心心念念的他再也无法逞强了么?”
年莹喜对于身后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下面坐在马背上的宣逸宁,此时的他早已从她的身上收回了视线,转身抬手示意士兵将紧闭的城门撞开,而他夹着马腹后退了几步,像是要趁着宫门开启之时,一招穿进宫门。
眼看着牢不可摧的宫门在无数将士的撞击下出现了裂痕,年莹喜的一颗心蓦然提到了嗓子眼,半盏的功夫,城门终于在士兵的撞击下缓缓开启一条缝隙,虽然很是狭窄,但足够是一个人进去的距离。
与此同时,年莹喜被麻绳勒紧的双手忽然得到了自由,她不敢置信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忽然见一双大手由着她的腰身穿过,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待他进宫之时,便是他闭眼的那一刻,好歹你也是在我身下摸爬滚打了三年的女人,这次我便给你一个与他同生共死的机会。”他说着,伸手轻轻的推了她的身子半分,“下面便是空地,距离高抬足有五米,只要你跳下,便可以永生永世与他作伴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隐瞒病情

年莹喜怒然回身,却见那男子已然转身的去接官兵递过来的弓箭,眼前再次朦胧一片的她根本看不清楚这男子的任何特征,唯独他骨节分明中指上那闪闪冒着蓝光的戒指在她朦胧的视线之中夺目生辉。
“怎么,没那个胆量跳下去么?”男子被对着他把玩着手中的弓箭,毫不出乎意料的失声笑了起来,满是讥讽的笑随着他身子的莫名震动在年莹喜的眼前晃动,“我早就知道你没那个胆量,因为你同我一样,都是自私而残忍的人。”
“你个败类!谁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和你一样?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瞧着,姐姐我是怎么平安落地的!”年莹喜怒从心起,见着男子转身之时已然拉起手中的弓箭,根本来不及看清男子面目的她在也无法多想,直接转身纵身而下,朝着正对着宫门蓄势待发的宣逸宁飞落了下去。
转身的男子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直直的落了下去,想着她曾经在他身下那百般讨好又奉承委婉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曾经的她与现在的她判若两人。
是他始终没有看透她,还是她终于是被自己逼迫上了绝境?
“宣逸宁!”她喊着他的名字,朝着他扑了过去了,已然拉高马栓的他忽然呆滞在了原地,抬眼看着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着自己扑来,想也没想的便伸手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中。
看着怀中长睫忽扇颤抖的她,他停缓了脚下的战马,伸手掂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无处可逃,心中有那么一刻是惊喜的,可当他看清楚了自己面前的人儿时,刚刚的惊喜瞬间便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是那见不得底的黑眸。
年莹喜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宣逸宁这快速变化的表情,抬眼望着高抬上那模糊男子高高举起的弓箭,拉住他的手,虔诚轻语,“你会是最后的赢家。”她不知道她为何这么的信誓旦旦,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是这般的毫无疑问,她只清楚,在面对宣逸宁时,似乎一切的问号都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感叹号。
高抬上男子的利箭入快刀般朝着宣逸宁的后背正中射下,年莹喜决然而笑,快速的拉住宣逸宁的衣襟,吻上了他带着血腥味的双唇。
如果这注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梦境,那么我宁愿用我的生命去换得你的胜利,因为我曾经是那么肯定的答应过你,你的天下,只要你想要,我便拼劲全力的帮你守护,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眼中再次闪出惊讶,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细问,只见她忽然起身飞跃至他的身后,伸开臂膀将他的身子挡在了她的身后。
逆风的羽箭快速的旋转而下,‘噗!’的一声,牢牢的穿进了她高起的身体里,刺骨的凉气顺着利刃渗透神经,年莹喜闭目含笑,失去平衡的朝着马下栽了下去。
一条有力的臂膀,将她搂住锁在怀中,看着她脸上那放佛是要睡着了一般的恬静,是宣逸宁带着疑问的讶然,“为何要选择救我?当年对我刻骨的恨意都忘记了么?”
年莹喜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已经没有力气睁开双眼的她顺着他的声音,伸手捂住了他的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她笑的坦坦然,“宣逸宁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因为我总是无法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损伤分……”
分毫的毫字还没能说出来,她便再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晚风徐徐,流苏滑动,满室的烛火,一室的安静。
“宣逸宁……宣逸宁……”她就那样躺在床榻上,紧闭着双眼担忧得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喋喋不休,不知疲惫。
早就已经赶到的宣逸宁就这么不厌其烦的听着,似乎她每每喊出一声,他的心便是被人剜去了一块。
“宣逸宁……宣逸宁……!”躺在床榻上的她摆动的幅度逐渐加大,最后终于是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的清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年莹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沉,随后清冽的麝香扑进鼻息,是她熟悉的味道。
“朕一直都会在的。”他搂着她,并未发现她的转醒,一颗心早已遍体鳞伤的鲜血淋漓。
感受着她熟悉的怀抱,她淡淡的松了口气,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余惊而叹,“还好刚刚是个梦……”
他惊讶又惊喜的起身,看着她白皙到几乎能看见血管的面庞,疼惜而担忧,“如果只是个梦便好了,朕听闻你吐血昏倒,本想着叫太医来看看,可是你的婢女以死相拦,朕又怕伤了那婢女让你忧心,便只能作罢,还好你醒了,不然你的婢女怕是也活不长了。”
“是紫蝶么?”她笑,五脏六五依旧是火烧一般的灼痛。
“你倒是心里清楚。”他无奈,见她有想要起来的架势,索性伸手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用不出力气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她了解我而已。”年莹喜全身放松的靠在他的身上,顺手把玩着他修长的五指,“吐了口血出来感觉舒服多了,想来是近日太过操劳了。”
“你是想瞒着朕,还是想在骗自己?”宣逸宁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如果只是操劳的话,为何不让太医前来?”
疼痛再次的袭来,年莹喜忍着剧烈的侵蚀痛感,强颜欢笑,“宣逸宁,你若是不信,找太医过来就是了,我是真的没事,不愿意劳师动众罢了。”
宣逸宁见她终于肯见太医了,直接朝着门外唤了一声,“进来个人。”
守在门口的紫蝶听闻,推开房门迈进了门槛。
“去传太医过来。”
紫蝶愣了下,转目朝着年莹喜望了去,没有年莹喜的交代,就算是宣逸宁开了口,她还是有所顾忌。
年莹喜听出了紫蝶的声音,笑着望向门口,“去吧,上次那位太医看得就不错,就找他来好了。”
紫蝶恍然,点了点头,退下关门。
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年莹喜暗自提起了一口气,希望紫蝶能听懂她话中的意思,若是当真紫蝶听不懂的话,那么她这戏也就演到头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年莹喜怕自己的沉默让宣逸宁狐疑,索性再次的开了口,“你可想知道我梦见了什么?”
“只是梦罢了,何必认真。”他一心想着她的病情,根本无心过问其他。
“确实是不该认真,只是太过真实了。”她敛目含笑,微微侧头,眼中却是空无一片,“宣逸宁,我梦见我被人捆绑在了柱子上,然后看着你骑着战马攻打城门,有一个男人想要用箭射杀于你,是我冲动的帮你挡下了那利刃,所以说宣逸宁,怎么算都是你欠了我的呢。”
她本想用这荒唐的梦境改变屋子里紧张的气氛,不想宣逸宁听了以后,忽然调转了她的身子,声音不再是躇定的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轻微颤抖,“你说……你梦见是你帮朕挡下了那利箭?”
她只当是他听得太过认真,嗤笑了一声伸手准确抚摸上了他的面颊,“是啊!很真实,我甚至能感觉到疼痛,只不过我无法知道当时的我是谁,我只是记得你问我,明明那么恨你刻骨铭心,为何还要救你。”
听着她用无所谓的态度说出来的话语,看着她茫然脸上那真实的感触,千万的思绪涌上心头,最终换取了宣逸宁的自嘲一笑,“竟然是你……”
恩?年莹喜觉得宣逸宁的声音便了语调,难免心中含疑,“宣逸宁,你在说什么?”
“年莹喜,你的梦境确实是朕当年所亲身经历的。”他嗤笑而叹,满眼的自嘲,怪不得他事后无法再同一个人的身上找到那看似真实的感觉,原来他所救回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个当初愿意孤身一人站在他身后,心甘情愿帮他抵挡住箭羽的那个她。
真实存在的?这么说她刚刚经历的根本不是梦境?而是再度的穿越回了从前的时空?那么她这次究竟是谁?
“宣逸宁,告诉我,当初帮你抵挡住箭羽的那个人是谁!”她牢牢的扣紧他的大手。
“是齐妃。”这次,他坦言相告,因为对于她,他不想再有任何的隐瞒。
齐妃?竟然是齐妃?年莹喜心中豁然一惊,齐妃不是宣逸宁的妃子么?不是在宣逸宁登基后一年才迎娶进宫的么?
“怎么会是她?”年莹喜不敢置信的摇头,总是感觉一切的一切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而如果若是她当真穿越到的是齐妃身子,那么那个开始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看来朕当真不止错过了你一次。”他终于释然的长叹了一声,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带着一世的宠溺温存,是他再不想对她的隐瞒,“其实齐妃就是当年被送去白国的天赐公主。”
“什么!”她再次惊讶的张开了嘴巴,怀疑自己听错了的呆愣住,“你是说,你是说齐妃其实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是妹妹。”他枉然失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她,正要继续开口,却听见了轻浅的敲门声。
“皇上,黄太医到了。”门外,想起紫蝶的声音。
听闻黄太医三个字,年莹喜松了口气,还好紫蝶明白她。

第二百三十九章同病之症

黄太医颤颤进屋,先是在心里抹了把汗,虽然他很是不想与这位三天两头就要见太医的皇后娘娘有任何的瓜葛,但现实总是大于幻想,无论是与公与私,他都无法与她摆脱干系。
“皇上万安,皇后娘娘千安。”
听闻着黄太医从自己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年莹喜先行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并撸起了袖子,脸上风平浪静,似乎很是配合着黄太医接下来的把脉。
“起吧。”宣逸宁微微动了动身子,以便靠在自己身上的年莹喜能更舒服些。
黄太医点头起身,见年莹喜已经配合的伸出了胳膊,不再过多的犹豫,拿出红布盖在了她细到可握的手腕上,闭目认真的问起了脉。
室内是安静的,让人莫名的压抑,年莹喜安静了半晌,忽然朝着宣逸宁问道,“我听闻平湖王爷来了信,可是打了胜仗?”
宣逸宁点了点头,“确实是打了一场漂亮的仗。”
“那就好。”年莹喜含笑满眼,像是不经意又故意加重了些力气的道,“如此看来平湖王爷回国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这样我也能好好想想,该怎么与平湖王爷算账了。”
“呵……”宣逸宁失笑,“他走时欠了你的?”
“这是自然。”年莹喜说的很是躇定,“我欠了别人的都会一一还清,相反的,别人若是欠了我的,也别想好过。”
她的‘过’字刚刚落下,黄太医脑门上的一颗滚圆的汗珠便随之滚落下了脸庞,抬眼悄悄瞥了一眼年莹喜那挂在唇角上的笑容,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
年莹喜话里有话的言语他又是怎么能听不出来?只是如今面临着的可是欺君之罪,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要掂量掂量再开口啊!
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年莹喜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个明白,如果这黄太医要还是顾忌着欺君的话,那她也无可奈何了。
又是过了一会,黄太医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起身朝着宣逸宁鞠了一躬,“回皇上,皇后娘娘乃是气虚所致的身体匮乏,想来只要细心调养,还是可以恢复如初的。”
舒……年莹喜提着的心脏终于算是平稳的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接过黄太医的话,笑着又道,“你看,我就说我只是太过劳累了,现在终是放心了么?”
宣逸宁粘稠的目光在年莹喜与黄太医之间穿梭了几个来回,最终点了点头,“看来倒是朕多心了。”
“既然皇上再无事的话,请容微臣去给皇后娘娘开几幅安神的药。”黄太医现在是脚上穿钉子,有个地缝都恨不得钻进去逃走。
“去吧。”
“是。”
听着房门关和的声音,年莹喜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宣逸宁见此,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是又乏了么?”
“有些。”她疲惫的笑了笑,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不过还没有听你将故事说完,总感觉就算是睡也不得安生。”
“故事什么时候听都不算是晚的,况且就算是朕不予说明,想来你按照你的聪慧,也应该是能够想清楚的。”他说着,俯身将她平放在了床榻的里侧,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身跟着躺在了她的身边,“睡吧,朕陪着你。”
“宣逸宁,你这是拍马屁么?”她更靠近了他怀里几分,努力的摄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可你总要告诉我,当年天赐公主是嫁给了谁,你又是怎么将她带回来的吧?”
“安阳侯,一座城池。”他简单的回之,便不再言语,只是用放在她腰间上的手,轻轻的拍起了她的后背,虽然动作生涩,却是力道是中,带着几分宠溺与心疼,溢了满眼。
听不见他再次的出声,她也知趣的不再开口,闭目享受着这一刻他带来的安逸,心中却是一片的清明。
如果按照宣逸宁所说的那样,那么一切的事情就变得迎刃而解了,当年的天赐公主被先帝以不详送去了白国联婚,不偏不巧的正好嫁给了白国的安阳后,而想必安阳侯并不是很疼爱这个异国的公主,按照当初安阳侯对自己的那个口气来看,应该只是将天赐公主当成了一个玩偶或者垃圾。
在时隔几年之后,先帝驾崩,宣国皇子为了争抢龙位而互相厮杀,安阳后趁乱带着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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