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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最佳辩手-第39部分

小说: 最佳辩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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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帮他去考试,由此深刻理解当初高考时父母的心情。我一激动就去给父母挂了电话,感谢他们为我操心那么多担心那么多。父母都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懂事了,感激涕零的心想女儿终于大了做父母的可以放心了,而我下一句话又让他们狠狠的埋怨起来:“爸,我这次晚点回家,老师有点事情让我在学校多呆两天,我做完工作再回家。”

大局面前父母自然能够“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虽然他们半年没见我早就想我想得要命。妈妈细细的叮咛我北京的冬天很冷一定要多穿衣服,我不禁越听越是汗颜——工作自然是个幌子,目的还是为了寒斌考研想陪着他……算了,这个目的还是不要告诉老爸好了,谁让他在这个故事的开端,就严令我大二之前不许谈恋爱呢?我可不想在家庭和男朋友之间,出现某些不必要的问题。

于是又呆了一个星期。寒斌终于英勇的上了屠场——啊不,考场——我全天场外护航,这雄纠纠气昂昂的形象仿佛少了我这个“红色娘子军”革命就胜利不了似的。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最后一课结束的铃声敲响,教室里乌鸦鸦涌出一堆人时,我一眼就从人堆里捡到了我的王子——他走向我,脸上是虚弱的笑容。

一句话不说,我的身体就被拥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立刻,周围的人群都仿佛剪影似的,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谢谢你。”

他喃喃的在耳边说。

那一刻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里——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他要说的我都知道,而我希望的,他一定会做到。

这边的事情一完,我立刻就坐火车飞速回家。到达重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跟父母激情拥抱后我火速——兼悄悄的给寒斌挂了一个电话。他好像还躺在床上,说话含着浓重的睡意。我问他睡了多少个小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找不到北:“反正我睡的时候是黑天,现在也是黑天……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怎么快了?回家要23个小时啊!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了谱:“你继续睡吧,休息好了给我打电话。”他嗯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忽然又嘟噜着说什么“我刚才还梦见和你满大商场的找炒蛋饭呢,都是你,把我吵醒了害我没吃成。”我狂笑起来,说等着小子我回北京了给你炒,我炒的炒蛋饭最好吃了。放下电话我就去缠我妈,“妈,炒蛋饭怎么炒来着……”

于是相安无事。我在家高高兴兴的享受家庭温暖,继续对自己找到男朋友的消息守口如瓶。而寒斌在北京继续睡他的大头觉,等他一梦醒来——春节已经来到了。

由此可见,寒斌跟猪——还是有某些共通性的——别看他长得貌比潘安,不过是一只貌比潘安的猪罢了。

有天用电话聊天,正在嘲笑寒斌这只貌比潘安的猪,他忽然来了句惊人的:“我觉得你爸有点察觉咱俩的事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忙问他有什么线索。

“刚才电话是你爸爸接的。上来就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就问我是你中学的同学还是大学的同学。你中学同学哪有说普通话的,我说我是你大学同学,他就问我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一个班的,家里哪里的,找你什么事情……我看就快查祖宗八代了,我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跟诱拐未成年少女似的……”寒斌心有余悸的说着。

我现在心跳也十分不正常。老爸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的电话从来都是直接给我,一句话不过问,今天怎么突然盘查起我的朋友了?(小楼:那是因为以前根本就没有男生给你打电话!)难道他真的觉察了什么?我也有些警觉了,连忙跟寒斌约好,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先用短信联系他,然后他再给我打电话。寒斌嘟嘟啷啷的似乎不太高兴,说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搞得那么复杂,干嘛不跟家里人直接交代啊,他那边早取得政权了。他哪知道我这边“两座大山”的苦难,我看见父亲进来“视察”了一番,连忙跟对方说了声再见,匆匆挂了电话。

父亲假意看看墙上的钟,喃喃道:“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对方是长途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想溜。

“什么事情要说这么久啊?不怕浪费电话费吗?”

“嗯……就是寒假跟我一起工作的同学啦,因为他接手我的活,所以有些不明白的,要打电话问我嘛,还不是公事。”我信口胡吹,扯起瞒天大谎。

爸爸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考虑要不要信我的话。我连忙开溜。

末了不忘加一句:“对了爸,他可能将来还要打电话来问工作上的事情,到时候你要接了就直接给我好了……”

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来着?瞧我,临场应变的能力多强啊,这么危机的时候还知道给自己留后路——我真是太崇拜自己了!

相恋无望别亦难(11)

于是遮遮掩掩的继续跟家长玩躲猫猫的游戏,我和寒斌都迅速成为“地下党”资深人士。寒斌这家伙最喜欢给自己披一件一本正经的成熟外衣,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还跟皇家狩猎似的冠冕堂皇得很——如果打电话来是我父母接的,他就会很礼貌的问好:“叔叔/ 阿姨好,过年好吧?身体好吧……(此处省去礼貌用语108 字……)杨羽在家吗?朱老师让我找她有点事儿。”朱老师是我班主任,一听直接领导有事找我,父母忙不迭跟接了圣旨一样把电话给了我,一句话不敢多问。时间长了父母都觉得老打电话来的这个男生又有礼貌又会来事儿,好像在老师面前还很有地位,都极力推崇我跟他好好学习,拉进关系。某天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冒了一句:“你那个同学人还真是不错,要是他是你男朋友我就放心了。”我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啊!!!就是我不敢说罢了!!!

寒斌这小子够能的——连我都佩服他起来——一边做地下党一边还收买人心,要是赶解放战争北平和平解放绝对有他掺一脚的份儿。我深刻体会到这位同志的优秀性,从而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他,在每个夜晚睡前,在每个醒来的早晨,脑海里,都泛滥一般回味着他优雅如洛神的身影~~~~

某天又听见电话铃响,现在我已经不怕寒斌给我电话了,于是坐在椅子上打游戏没有动窝,老爸起身接了。

过了一会儿,他过来敲我的门:“小羽,你的电话。”

咦?又是我的?这么久才让我接难道寒斌的客气话又花样翻新了?我疑惑的拿起电话,立刻就听见小瑞哭丧的声音漫天铺底的涌了过来:“姐,怎么搞得?给你打个电话祖宗八代都被问出来了……”

原来是小瑞,我突然心里烦躁起来,对着电话喊:“爸,电话那边挂了,我的啦!”

那边电话不情不愿的挂了。我这才教育起小瑞来:“你怎么可以没等分机挂掉就说话呢?你想得罪我的家人吗?”

小瑞吓得半天不敢吱声,好久才哀哀喏喏的说:“我怎么知道电话还没挂啊,刚才我还被吓到了呢,你父亲总是问我多大了,说了他好像还是很怀疑的样子……我快二十了好不好,怎么审我跟审少年犯似的……”

我哈哈大笑,小瑞除了个头不小什么都小小的,连大脑都是小小的。我连忙问他找我什么事情。

“姐,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啊,我考下驾照了,想带你出去兜兜风。”

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啊。我心中暗叹。顺便告诉他因为回来晚了,估计我会踩着上课的点踏上北京的大地。

“这么晚啊,我考过驾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想给我庆祝一下吗?”

“恭喜啊!你考过驾照了——我这不是已经祝贺完了?”我随意的应对着。

他哼哼唧唧的半天,又说:“那我还要过生日呢,你上来帮我庆祝啊,这个很重要吧。”

听到这个“理由”我一直望天翻白眼:“小瑞,好像放假前我才帮你过了生日对吧,你生日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他又哼哼唧唧了半天:“人家上次过的是阳历生日,这次过阴历生日……”

“你家日历上阳历跟阴历差3 个月!”我冲他大吼。

这小孩,果然智商是负数,撒谎都不会。

“那……你总想上来跟斌哥过情人节吧,这可是你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啊……”

我承认我有点动心了。

“你上来吧,2 月13日帮我庆祝取得驾照,2 月14日跟男朋友过情人节啦……”

嘿嘿,难得你聪明一次,我正有此意。

放下电话,我开始构思怎么再跟爸妈说我要早点回去的事情。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这还没嫁呢,心就扑扑的飞了。

老爸推门进来。瞅我半天。

“刚才这又是谁啊?”

久聚的不满快要爆发了,我埋怨的看着爸爸:“爸,不要每个异性给我打电话都问人家祖宗八代好不好?吓得别人都不敢给我打电话了。你这么做也很不礼貌啊。”

老爸脸上微微有点红:“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的朋友老爸也很想认识啊……”

“那也不用跟皇军查户口似的吧……”

“好好,下次不问了。”老爸说不过我准备开溜,关上门出去了居然又跑回来:“大二之前不许谈恋爱,你跟我保证过的!”

我漫不经心的应着,鼠标移动如飞。

上帝啊,你改造一下我那个古董老爸的大脑构造吧!

相恋无望别亦难(12)

于是杨某人又是谎话连篇,骗得父母大人的信任,早两日上了北京……想想自己真是不孝,但但但——人家就是忍不住嘛!

原谅我吧,好歹也是人生的一个纪念日,给我一个完整版吧!

刚到宿舍放下书包,小瑞一个电话就追过来了:“姐,你到宿舍了吗?我们寝室的表就是不走,我都想把它砸了。”

我叹了一口气,不是表不走,而是小瑞你看的太勤啦。

“我到了,累的贼死,你先让我休息一会儿行吗?”

“喔……”他好像很不情愿似的,又急急的追了一句,“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你要我吐血啊!我还要收拾行李呢!

于是索性行李也暂时不收了,我一屁股坐下来就给寒斌挂电话告诉他我到了。寒斌知道今天我要陪弟弟去兜风,于是问候了几句,嘱咐我“路上小心”就把电话挂了。

我正郁闷着寒斌今天话怎么这么少,语气里也不是很兴奋的样子,小瑞又一个电话追过来了:“姐,半个小时过去了……”

他家钟骑自行车来着?我看看表:“刚过去十分钟而已,小瑞你的时间观念也太奇怪了吧。”

话筒里有些嘈杂的声音,然后是小瑞的惊呼:“我把秒针和分针看反了……”

这个孩子,我又叹了口气:“好吧好吧,考虑到你的迫切心情,我舍命陪君子了,现在就出去吧!”

“耶!”话筒里传来对方欢呼的声音。

明明我是上了车,为什么我的感觉却是上了船呢?

不仅是艘船,而且是艘贼船。

这艘“船”还有着明显的蓝白小块的logo——为数不多我认识的logo之一。

“真奢侈啊,居然小小年纪就开这种好车,你们家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上车——不,上船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将来的命运,还在由衷的感叹着对有钱人的膜顶崇拜。

小瑞脸上并没有多少高兴的表情:“老爸的车啦。老爸说我刚学会驾驶,还不能有自己的车,就是这辆车也是我好容易求出来的。真讨厌,明明说好这学期我考的不错就送我车的。”

“你爸也是怕你爱玩出事,要理解家长的心思。”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但是我的朋友都说我应该有自己的车啊,这是成年的标志。”小瑞似乎还在为此耿耿于怀。

我微笑不语。他的那些朋友不见得个个都是好东西,放出来的屁自然也不用去理。是不是成熟了可不靠车来证明,这个世界上大脑未开发兜里全是钱的所谓“成年人”多得去了,小瑞可不能变成那样的人。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快开你的车吧,我已经忍不住想要感受一下兜风的感觉了!”

我这样大声说道。

我很快就后悔这句话了。

早先也受过某些“呕像剧”的熏陶,目睹过满是香车美女的浪漫镜头,我虽然不是美女不过这车的确是“香车”,我也很想感受一下宝马车风驰电掣的感觉——不过,我没想到颇拉风的宝马车驶起来是这么一种感受。

当然,我确认,如果换一个司机的话一定很不一样。

当时我还没有学车,对于“新手=马路杀手”这个等式还没有直观形象的认识。我蛮以为小瑞拿了车本就跟汽车装了装甲一样想怎么开怎么开,事实证明理论跟实际还是有差距的,小瑞开着白色宝马“乌龟车”在宽敞的马路上战战兢兢的前进,间或陪伴我时不时的尖叫声。

自从他发动了马达我的手就没从头顶右边的扶手上松开过,左手恨不得也抓个东西才稳当。等我明白我左手想抓的那个东西叫做“档”而且政权一定要掌握在司机手中以后,我就只好放弃了对它的垂涎。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非常想移到后排去免得看着前方心惊胆跳的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但是考虑到小瑞的心情我放弃了这个打算。司机都不怕我怕什么!大不了陪他一起受伤好了!那是我弟耶!

好歹小瑞车开得虽然惊险,却没有发生什么事故,除了拐错了一个路口差点迷路,然后靠边停车的时候又不小心开上了马路牙子让我没准备的东倒西歪——小瑞开车还是有质量保证的。

车最终停下来的时候我感叹的想,前人设计这个安全带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就是一根带子稍微细了点,最好把我五花大绑的绑在座位上才好呢。

小瑞看来也吓的不清,车都熄火了半天手掌还不能从方向盘上下来。过了好半天他才喃喃的说:“呵呵,看来马路还是不比教练场,我也没想到今天开的那么不顺。”

“你开的很好啊,至少没有闯红灯啊压着个行人什么的。”我安慰他,“刚才路上不是还有个人对你露出鼓励的微笑吗?挺好的。”

小瑞越发的沮丧起来:“你看清楚是鼓励吗?宝马被出租车超,连车上的乘客都嘲笑我了……”

啊?难道我视力不好没看清?失礼失礼。但错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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