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爱上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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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直以来,这位丰神俊朗的少年,有着很深的谜……像梦一般的谜……
左恩,收起一直盯着木木看的沉思眼神,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月亮,扯了一下嘴角:“是的,都是妈妈送的……所以,你不准欺负‘罗蜜欧’……不然,你就死定了……”
又来了,恶魔本性。
明明是臭黑猫欺负她在先的,这家伙极度偏心!
可是,左恩为什么叫炫的母亲为妈妈呢?好奇怪啊——他不是从一出生就没父母吗?
“喜欢羽毛吗?喜欢雪白色的雪纺公主裙吗?我下次给你带一件,一定比这件黑色的更漂亮。”
“哇!雪纺裙吗?炫,是带羽毛像天使的那种裙子吗?哈哈……一定很漂亮,嗯,我喜欢……”
木木,兴奋得满脸的红光,像朵被雨水滋润的桃花,嫩之夭夭。
“你这种笑起来一脸巫婆样的黑乌鸦,怎么会适合白色的雪纺裙,你永远只配穿黑色的衣裳……”
左恩,一开口就是一盆刺骨的冰水淋了下去。
啊,我笑起来一脸巫婆样?还是像黑乌鸦的那种?
啊,也不看看他自己也是一身黑,哼!死恶魔,你以为你是谁啊?
黑恶魔,你才总是穿黑色系的衣服,才真正是黑乌鸦!
木木刚想反驳,突然传来——
“对,左恩大人说的极是。像你这种出身人,怎么配……”
“是啊,艳艳说的对极了。木木,你要服从左恩大人的命令,做个乖孩子……”
什么乖孩子?啊吐,乖奴隶差不多。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柳艳艳和林峰来,真是阴魂不散啊。
这两个家伙,一位眼神恶毒,一位哈腰附和……
“左恩大人,这里有专门为你准备的帐篷,柔软舒适……”
柳艳艳凑前,垂眉,低着首,估计还怕着上次的教训,所以不敢再说出太毒的话来讽刺木木,毕竟有前车之鉴。
柳艳艳还未说完,突然就传来一阵娇滴滴,糖腻的声音:“哦,原来流川哥哥在这里啊,害我找了好久呢。流川哥哥,我们到白色帐篷里休息吧,天色好晚了,而且,天好冷……”
木木抬头一看,傻了,这种声音竟是冷美人梅丽儿发出来的。
她后面还跟着几位白色华服的随从,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
不是吧,冷美人,不是一直都惜话如金,吝啬言语的吗。
看来,也是因人而异的吧,如果对像是流川炫的话,就是不喝水说上三天三夜,估计也意犹未尽吧。
可是,梅丽儿的眼光一停在木木身上,就再也转不过神了。
这是谁?
我们学院里有这样的女生吗?
这白皙清纯,娇贵雅致的女孩子到底是谁?
说真的,她身上有一种很吸引人的内质,不像普通的富家小姐——不骄不躁,纤腰挺直,不卑不亢;隐隐中还有一种大家闺秀,书香门第之儒雅——犹如蘸墨楷书,淡香凝墨的一笔;又似清晨里的第一滴雨露盈落花蕊中;言行举止里有一种芬芳的灵气在翦翦秋眸中扩散……
举手投足,一笑一凝眉,无形中淡淡散发出来的风雅气韵,把所有的女生全比了下去。
突然间,有种错觉,她竟与左恩同是黑绸纺纱,好似情侣装。
但又和全身雪色的流川炫很登对,好似黑白配,完美搭配。
可是,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啊,难道是……
眼神对上柳艳艳的血色眸光的提示,才恍然大悟。
“我想在这里看星星,你们先回去吧……”
流川炫,眼皮也不抬,就冲着他们摆了摆手。
“可是,流川哥哥,这里太冷了……”
梅丽儿,不死心的继续说。
流川炫,冷冷一瞥:“呵呵,要我再重复一遍?……”
笑中犹冷,这是一位连冒杀气都会带笑的少女杀手,师奶级别。
而且连清澈柔软的嗓音,也透着初雪的寒冽和冰凉。
梅丽儿,拂过他墨染深邃的眼神内的雪色寒意,立刻禁如秋蝉。
“左恩大人,我们先走吧,现在快入冬了,说不定半夜要下场细雪的……”
柳艳艳拉了一下林峰,叫他帮忙劝说。
林峰盯着左恩一脸的深沉样,开始语无伦次地找词造句。
该死,这位犹如死神降临的人,挺立在天地间,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真是怕怕啊……
“哦,是啊,天真的好冷啊……天寒地冻的,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
可是还没等林峰说完。
就被左恩一挥手,打断了:“如果说,你们怕冷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去,退出这场野训……或直接回家享福也成……”
“退出?不不……我们是坚决站在您这边的!”
柳艳艳一听要被打道回府,脸上揪然变色。
“是的,是的。我们……我们不回去……”
林峰,望望四周寒凋绝壁,险象环生的枯岭,明显底气不足。
左恩,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们一下。
两人,立刻知晓地马上走人。( |。。)
柳艳艳走的时候和梅丽儿的眼光对视,两人自动地点头会意。
“花木木,你可别忘了,中午我们说的话哦。”
梅丽儿,含有别意地笑了起来。
一边望着木木,警告着;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流川炫,最终黯然转身,带着几位同党隐入深夜中。
“是啊,木木,可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远处的柳艳艳回头,补充了一句,才被林峰拉着愤懑离去。
约定?
是带着警告威胁的约定吧。
好可笑啊,这两个女人,没事干嘛老扯到我身上啊。
“炫,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看星星吗?”
木木坐在铺得厚厚舒适的露天帐席说。
“嗯,也许吧。不过,今晚的星星很漂亮……”
流川炫,调整了个最舒服的姿态,望着天幕中的点点繁星发呆。
“左恩,你也打算不回帐篷里睡吗?”
木木转过头,看着右边一脸沉默正陷入静思的左恩说。
“嗯。”
左恩闭目养神,抿着嘴,翻过身,一付不打算交谈下去的模样。
木木,无趣地撇了撇嘴,也望着星空出神。
“木木,你以前有想过银河是什么样子的吗?”
流川炫,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着星空询问。
“这个?炫,银河是由很多星星组成的是吧……”
旷野星空是静谧无垠的,此刻星垂大地,月洒千里,顿有“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之感。
原野里独有的甘甜湿润气息,让木木不自觉地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其实,能够让我们看到的银河,只是一条比较亮的银带,形状像云织玉绵,组成银丝缎带的星星,我们肉眼是看不到的。”
“喽,原来银河是这个样子的啊。炫,你快看啊,那里有个流星在坠落……”
木木,高兴得大叫,指着前方一颗拖着长长尾巴,坠落在西岸的流星,两眼闪着兴奋的火花。
“是啊,我们要祝贺它哦,它终于解脱了,找到了所爱的人,所以幸福的坠落了……”
流川炫,眯着眼眸,把流星的光芒敛进了深邃的瞳孔深处,那里深如海、黑如夜、灿如月。
“什么?炫,你刚才说什么解脱?什么幸福坠落?我听不懂……”
木木,看着他,一脸的莫明其妙。
“呵呵,对了,应该先跟你说明一下。我七岁时,妈妈跟我说,星星是黑色夜空里的守望者……”
“星星是黑色夜空里的守望者?怎么说的?……”
“传说中,星星是为了守望在凡间里的恋人才存在的,它们为了等待爱人的降生,会十年、百年、千年甚至于千亿年的等待下去;因为,人们估计出银河系中最老恒星的年龄为100-150亿年。我们现在看到的星光其实是穿过千年的时空隧道传来的。当它们终于等到所爱之人时,就会坠落下来,到凡间投胎,然后与之相遇……就像英国著名理论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对宇宙的起源和归宿问题,所提出的最新解释——宇宙有始而无终,所以星星的爱也是一样的——如果已开始等待,就不会有终结的一天……”
“真的吗?炫,原来你懂得这么多宇宙知识啊。夜空的守望者……这个名字感觉好凄凉和唯美……”
“可是,并不是每颗星星都能幸运地找到所爱之人,所以只有在黑暗中继续等待下去……就像上帝有时候也会偷懒……七岁那年,妈妈跟我说——炫,你也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在你出生起,它就坠落了;所以在茫茫人海中,你要耐心等待属于你的那颗星星与你相逢……”
炫的眼神变得好深远,如攸隐在夜空里的一颗恒星,闪发着亘古不变的光芒,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喽,炫,这个传说好美,好神奇啊。这么说,我也有一颗在寻找我的星星了吗?”
“嗯,这颗星星现在正与你相遇……”
“炫,你说的太奇妙了,让我感到今晚这个夜空里的星星,不是普通的美啊…夜空里的守望者……”
“它们微弱的光芒,是航海里指明灯,指引爱人回家的路……在等待中,其实,所有的星星都是孤独寂寞的……”
轻柔透亮的嗓音,此刻却浸着一丝忧伤无奈。犹如狂风暴雨打落刚绽放不久的鲜花;在最美丽的时候凋零,是否也是一种无奈的盛开——不必漫长的等待枯萎老死。
“炫,你妈妈好聪明喽,说的简直和真的一样。她一定很温柔高贵对吧,你长得像她吗,性格好温文柔和啊。”
“嗯,我很爱妈妈,呵呵,我小时候很黏人的,发过誓永远要保护好妈妈。”
“炫,真羡慕你有这样一位好妈妈……”
木木,眼眶内一热,鼻头一酸,转过头,才发现左恩的侧身阴影,陷在黑夜里微微的颤抖,如一棵孤傲倔强、俊拔高岸的树,独自屹立在山峰顶,傲岸的,孤寂的,沉静的颤抖……
原来,他一直在听、沉默地听、寂静地听。
我们都一样,我们都是孤儿,所以我们都没有妈妈。
夜空里的守望者——满天的繁星,原来都在等待着幸福坠落的那一刻。
属于我的那颗星星,你坠落了吗?
你找到我了吗?
我们相遇了吗?
“炫,你唱首歌好吗?我突然很想听歌……”
“嗯……好啊……”
繁星闪耀,花香沁人,心情舒畅,这是一个多么富有传奇色彩的夜晚啊。
“……你看那天上闪烁的繁星
犹如天使的眼睛一般晶莹纯净
传说中
那是爱人的双眸——夜空守望者
穿过千亿年的时光等待
我伫立在夜空中,开始祈祷
许一个未来的梦
当我坠落的时候,请摊开手心……”
炫,清透温润的嗓音,在琉璃般晶莹的夜空下绽放,如一朵在暗夜里悄然盛开的百合花,纯瑕无比,淡香缠绕,韵味无穷……
“……
我的爱是如此执著闪亮
在黑夜里举着熊熊火炬,一路在找寻你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守护你是我前世的诺言
……
…… ……
当你抬头仰望时
请记住
夜空中最璀灿的那颗星不再是星星
而是我深邃空灵的眼睛
我的存在,是希望你能永远快乐下去
我的祈求,是希望你能永远幸福下去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
你也要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
枕着星星入眠,闻着花香入梦,听着炫的风吟歌唱。
今晚的木木,睡得很沉,她梦到了一颗停落在手心的星星。
星光很亮,很美,很绚丽,可是却突然遭到两个来历不明的人抢夺,怎么这么眼熟啊——是柳艳艳和梅丽儿?
不是吧,为什么在梦里,你们都要跑来欺负我?
木木,拼死拼活地抵抗着,拳打脚踢,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那颗星星。
可是,为什么一眨间的功夫,它就消失不见了?
梦里,木木一直哭,拼命的哭,大声的哭……
这是失去父母以后,第一次哭得如此的撕心裂肺……
黎明,木木,突然被一阵喧哗刺耳的吵声给惊醒了。
爬起来,才发现周围怎么这么多人在走动啊。
黑白色混和在一起,像个调色盘,只不过,调来调去,都只有两种颜色——黑,黑如夜;白,白若雪。
还搞不清楚出什么情况时,就发现,左恩的周围挤满了人,柳艳艳正轻手轻脚地拿着一个白嫩的鸡蛋敷在他的嘴角上,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左恩的嘴角是一片淤血黑紫啊——这么有型性感的嘴唇,就这么破相了,嗯啊,好可惜啊。
而另一边,流川炫也好不到哪里去,右眼也是一圈的黑色淤青,梅丽儿,正紧张地拿冰块来敷,两边的人都忙得一团糟——这么温柔若水的双眸,就这么变成熊猫眼了,55555……好可怜啊。
木木,转了转眼珠子,难道他俩昨晚打架了?
不是吧?两人怎么就打起来了?
炫,这么好脾气的人,是绝对不会动手打人的,那是左恩先出手的?
一般恶魔都是先欺负天使的,一定是这样的!
木木一脸的就是这样解释的表情,沉下脸,气势冲冲,蹦到左恩面前,一付大义灭亲,替天行道,正气凛然,誓死保家卫国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欺负炫,你很开心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如果你喜欢打架,尽管来欺负我好啦。我绝对不允许你欺负炫!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我发誓我会保护好炫,保护好天使!”
所有人都一愣,是的,空气刹间嘎止,万籁俱静。
左恩,紫淤色的嘴角极不自然的抽动着,墨镜里是一片死寂光芒:“是吗?炫很重要?”
这一句话一出口,为什么连凋落的叶子都似在无依的哭砂;为什么今天的太阳突然变得如此的冰冷;为什么连风呼啸而过,都这么黯然神伤。
“对!炫很重要……”
木木一脸正气,咬牙笃定地点头。
可是为什么,她能深刻感到墨镜后面那双眼睛,闪着伤感痛楚的泪光——冷然,却透着渴望的温暖;执著,却掩饰不住的伤感;坚毅,却不可避免的孤寂。
不是脆弱,不是敏感,不是自负,那是经过悠长岁月的冲刷打磨,历经沧桑的灵魂中沉淀下的心伤——心寂悲伤。
心伤?为什么,木木的心会瞬间也跟着沉入冰冷的海底。
“花木木!你给我闭嘴,谁叫你这样跟左恩大人说话的,你不想活了吗?”
柳艳艳,向前几步,双手猛烈一推,木木就惯性地疾速向后仰,摔倒在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