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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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市里,她指着这指向那,对任何的事物都很好奇,感兴趣。对她来说不枉此行。到家后整顿了这些食物。此时万籁俱寂,日光已阑珊夜尽成空。
“你们早点睡吧,已经很晚了。”已困顿的我们各走一路。举头望月月已缺,仰首欣星星缀满。看来明天的天气很好。
新年之日。微风飗飗,凉风习习。日光越过枝头三竿半,咋呼着自己的彪悍。走到楼下迟迟不见父亲的身影便问母亲“爸爸呢?”
“哦,他去买另些食物了。”
“哦”新年过得很单调也过得很充实。
“等一下你们去装饰这房屋,我要做菜。”
“哦,知道了”“我回来了,还好人不是很多,所以回来就早了点。”
“吃饭吧。”爸爸也就随和吃着饭。吃完后我在房屋外审视着结构,打算着该怎么装饰。两只大红灯笼悬挂在了大门前,还有些祈福的字帖倒贴每一扇房门上,她见我这样简易地做,也就依样画葫芦。
父母还在厨房里忙活得不可开交。其他的装饰品也安排在了适当的位子,去烘托这部分的美。原本已焕然一新的屋子经一这么装潢变得蕴含深韵。
“昨天忘了问你了,考得怎么样?”我敛着脸,母亲已经了如指掌了,“和上次差不多吧。没关系,好好努力会有结果的。好好耕耘,含苞待放的花蕊才会吐露芬芳。”
“嗯”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心里一阵寒酸梗咽着。赓续勤奋。她见我在微微抽泣,来安慰我,是别出心裁地来安慰我。用着手势或说肢体语言。挓挲说手竖直迎面而来,大拇指抹去下眼皮下掩藏着的泪水,笑了笑。我也不好意思继续抽噎了,微微一笑以呼应。
饭后他们还在忙活,而我和她却是悠闲得很,静静地等候时间一分一秒地无声的流逝。日昃45°角,一年中最紧要的活动---祭祀开始了,感恩前人的哺育和栽培。没有较多的家人,我们这些人看似冷冷清清地用餐了。
天狗噆去一轮月,以致看不到皎洁的月牙,月光被屏蔽了。门前路人接连不断,讲诉着新年的喜悦,沉醉在了这盛年。原本冷淡的那些街头巷尾,就在这几天,它们脱胎换骨,改革换面。昔日的场景淡然抹杀。拥挤的人群在穿梭,还好没有车辆并驾齐驱。
我们的心变得了空虚,每每遇到朋友来邀请一起去上街凑热闹,都被断然地婉言拒绝了。空荡荡的心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更加空荡荡。后来感觉有些变化,父母那心有所了填充,美滋滋地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我对这不感兴趣,而她却看不懂。也就早早地屏退而去。
虽然天早已乌黑乌黑,但时间并不算太晚,原本这一天狂欢到天明。只剩下孤独的我们在徘徊。
我从餐桌后面的一只小方桌上拿起扑克牌,玩弄着各种小游戏,她倾着头脑欣赏着夜空的美。星星的眼眨巴眨巴活灵活现,引人入胜。被这里冠冕堂皇的亮空又或得不舍眨眼,以防错过任何一个环节,免得抱怨终生。星星冷漠地抛弃了她,这才右转脑壳,舒缓这僵硬且酸疼的颈椎。
处于内心的实在空虚,指着那扑克牌做出一副玩弄的样子,还说着“玩。。。”
“好啊!”反正无聊得很。整合这些分散了的牌,然后切牌后顺发牌。
“啊?怎么都是我输。思考能力不错嘛!”我在思索着。次次我发牌好苦啊!“巴咧(快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原本犹豫不决的我,现在盯着我,发现心跳得很快,冷汗直冒。玩着,睡意突发,晃荡头脑坐在长方形的椅子上像坐在球形的球上一般,坐不安稳,总有一种欲坠是感觉。
父母正看得尽兴,阵阵哈哈声声声入耳,对他们叫喊毫无感觉,就各自上楼了。听着听着,足音跫蛩戛然而止。各自茕然地安躺在床头,独自数着心里的缺少。透过窗帘的空洞偷窥穹苍中的星点,别有一番风味。
“她说出的话都听不懂,据实物传授有时会有曲解,那有些没有实物的怎么办?虽然较了许多单词,但远不足以去运用交际,应该要买积累得更多才对,买本字典不错。”这是我清醒时的一时想法。
还有20天要开学了,20天转眼就过,很快啊。
—— 为您 。
NO。8
明日。日月星辰贬谪星月,只剩下日光在迸射。照亮在了这圹埌的原野上,通天彻亮。暖意款款相赠,睡意成窾。远方的书店在呼唤我,但我听不见,听不懂。
后来我转然间无意地发现几天随手一扔在一旁的字典,呆望了许久,即触而思,脑中还残留着曾经有关字典什么的想法。大势虽已去,残影烙在心坎间。想着想着才猛然回忆起昨天说过要去买字典。
父母忙碌着准备拜访亲戚,这是一贯的习俗,但父母没过几天要去出差,真不知何年吗月再回来。由于亲戚们很久不见他们所以都会挽留,希望晚一点再走,所以一个白天只会拜访二户人家。
由于他们对我来说关系不太紧凑,所以就婉言拒绝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在空荡的屋舍中心神飘荡。刚才看见了它,心中的茫然有了指向标。她低头不语选择了沉默。虽然短暂的两周已过去了,我们基本上都在一起,外出也好,在家也罢。总想和她在一起,不曾想过离别,离别伤太多。
今日又要外出总想带着她出去,过去扯了扯她死寂的衣袂,抬起头望着我,脸上呈现的不是迷途时的惘然,而是一种喜悦。沉默太多空虚多,有人主动招呼她,当然会开心一点。
指着门外的空阔,说着,“去外边好不好?”她听不懂显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只是懂几个单词而已,迷惘之至。继续大声地喊“去外边玩好不好?”话毕,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这是一种对外交际不通的好办法--霸王硬上弓,可能也会有所不当,并不知道她是否也这么想。
我想她很乐意出来,因为脸上洋溢着暖色调的生息,能感受得到。在这繁华杂闹的街头,人拥人挤,难以喘息,特别是在购物店中。走在道路一旁,声声汽笛鸣声接连不断,就像春夏一过秋冬上接,年复一年,循循不断。带给人的都是那种恐惧彷徨的感觉,找不到安全感,在担心是不是要去见上帝了。
近在眼前的书店等了好久,看着车宛流水的过往车辆,不敢过街,稀少了些方可大大咧咧肆无忌惮地过道。走进了室内感到一阵温和,窗外虽然不是很冷,但毕竟是冬季,暮冬也不例外。爬上三楼上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书,根据悬挂着的提示标语,来到那书橱下,琳琅满目。
寻找着,审查着,淘汰着,在旁边有着韩文版的许多书籍,小说,漫画,搞笑的都有,各部分不是很多。在书店里的人都不会怯生,喜欢的书不管谁在都会去拿来欣赏,阅读。她倚靠在窗边看着书,间隔不定地哈哈轻笑。
大家都不会注意,因为他们都很专注。看到她很快乐,自己的脸上也有些笑意,转过头继续推拿,看见了本《韩语初级教材》,翻看了几页觉得还行,虽许多看不懂。整合一下自己所购的物品,想想也没有什么可以再买的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吃饭了。
因为离家比较远就不打算回家吃了,也免去此刻车上那拥杂的人群。她依然那么爱不释手,招呼着她是不是该走了。恰巧在翻韩语课本的时候看见了“去吃饭”这一单词。拨开罩着他脸是书本,把那个词显给她看。听着自己的饥饿声,早上吃得并不多。
轻步走到书橱旁,这书怎来怎去。跟在我身后离开了,留下了一个依依不舍的身影。顺势而行,来到西方最流行的快餐店KFC,随即拉下个位置坐下,用手指着自己后遥遥隔指那售物柜。虽然视线模糊但也应该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了。顺势长龙接龙尾,等待着,总在等待着。
他们的运作很慢,好不容易才等到该是我的时候。点完后坐到选定的位置上焦急地再次等待,等了很漫长,这是必所当然的。见他们还不来,就拿出刚买不久的韩文书赏心悦目起来了。
她顺手捡了一本看着,对她来说很无聊,什么都知道。就是因为太无聊才无奈加无聊地浏览着。我也只是粗粗地翻阅着,根本就看不懂。门前的台阶上人来人去,来得无声息去得太匆匆,往返了几次都不曾记得。总算来了。
“先生!这是你们所要的牛肉汉堡、鸡翅。。。。。”说了一大堆,其实我们怎么会在乎它们叫什么呢!饿得慌只想吃一顿,管它呢。狼吞虎咽着,进食情形急剧恶化,有时也就为一翅膀而互相瞪白眼,看起来像是在恶搞。
后来大家都明白,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摩挲着那给她,她也是这样反推过来,推来移去的又好像是一阵恶搞。真好笑!退一步并不是都是坏处,这一点大家要看透通,谁敢不再再去反思呢?!挟杂在挤进挤去的人流中,顺着被拥出了门口,总算出来了,很艰苦的日子啊!吃饱了后被压挤一阵,算是种苦痛。
现在在烈日当头灼烧,黢黑的发缕有着炙热般的热。她仍然不舍那书的内容,剪不断的情意用纤纤玉手一勾就回眸扫去。她拉着我往回走,由于离书店不远所以定记得那条短暂的路径,不必恳求我。
她很急忙地登上楼也不乏典雅美。疾步到那书架上抽出那本依稀残存生息的书。我想那本是幽默性的书吧。看着她呆坐在那儿,看看自己像是无头苍蝇不知何去何从。
随大流走吧!到其他的书区挑了几本自己喜爱的书津津有味地**它的精华。整个下午都在书堆里泡澡。大概泡得时间久了,皮肤泛起了条条白皙的皱褶,起了身,整理好衣物---整顿一下思维。向她那里走去。她还在,不在笑吟吟只是平淡的脸上透入不出什么可辨别的。让她看了看时间,已是4点40分了,差不多该回家来了。
手指她和我,竖下两根手指做漫步的样子,边说着,“回家。”她没有弄明白,无奈地只好再从旁边书架上找寻“回家”这一词,找了许多才发现,用手指着“。。(回家)”
“嗯”她点了点头,恶狠狠地把书塞进书堆中。她走了,走得有点惋惜。我在她身后望着远去的背影,也就追了上去,‘顺手牵羊’带走了他还没读完的那书暨无知觉粘住的不知名的韩版书。
钱一付,猛追了上去,她或许还不知道我不在身后或许有意要走那么快不理睬我,还是。。。谁知道别人的内心在思忖些什么呢,特别是女人。递给她那两本书,顿时脸上涟漪荡漾,她真的,十分,非常,绝对地喜爱它们。
走在回去的路上,行人络绎不绝,相比之下是少了点。眼帘中接受到了前方反射过来的画面:一位劬劳的六旬者,发丝上蘸满了银白之色,脸颊上祛除了青春和活力,繄留剩下苍老和死寂。胠下拄着瘦骨嶙峋的竹竿,希望找到一个稳点,支撑他。同情爱悯的心有些懵懂,轻盈快步来到他身边递上50元当做现前的饮食费,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那也爱莫能助了,看其他人怎么对待这件事了。我们走了,背对着他,他目注着我们(车旁的反光镜中窥探见的)。
视线在拉开,逾来逾大。踏上返家的巴士,走了。夜色笼罩了天地。饭后一家门安祥在沙发上,她在看着那本未看完的书,又是一阵含笑。而我们拨开电视上的黑幕,映入眼帘的事是韩国那山体倒坍事件,以前一直隐藏了‘要苏奥’岛上的最繁华的城市市长死亡的消息,在冰冻三尺的山体断裂缝中发现了他及其他的家人,后来经过辨别确定是他家族人员。
由于这段视频是直接从韩国电台转播过来的,只是做了些语音翻译,下面的字幕并没有改变,还是韩文字幅。当她看到那一条字幕时眼泪在抽泣中滑落,落得无声无息,眼睫毛上支持不住重压,大粒大粒地下滑,但淹没在电视播放的声音中。
落撒一地泪成渠。较喜转为极悲。等到电视关闭的那一刻才听见,才发觉她的伤心的哭泣,她的脸部变得如此沉闷,郁郁寡欢。她转身离去,离开了这里的纷扰,来到自己那间并不宽大的房舍,大哭起来。因为在狭小的空间内声音在回荡,来回游荡不止两遍,这才让我们有机会辨听她那抽噎不堪的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
“对啊,刚才看电视就哭了,她在同情他们吗?”。。。。一连串的疑问自问着自己。由于电视关了后才发觉她这副样子,所以不知道在为谁而伤心。那一声声悲悯声彻了大地,徘徊了很久,伤心意绝。无情总来得那么直接,那么干脆那么不留情。
午夜惊魂,惊起了在沉睡中的魂魄。后来她安静了,哭得累了,累得绞痛,痛得安睡了。我只听见一阵脚步声缓缓走动,但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推开我房门的那一刻。
默待了好久好久。满天星斗褪去光辉,只剩斑斑驳驳依稀可见的弱光。
翌日。一日惨淡光阴逝去一日,那些惆怅的伤感随着时间没入时空的轨迹。暖日当头,那些寒冷走得寥寥无几了。她表面上已没有什么变化,至于内心是否依旧抽搐,我也无从得知。
但从她所表现出的行为可以清晰地明白她。她坐在餐椅上仰望天穹,呆呆地望着,难道天空在安慰她什么,难道。。。其实我们都在寻思她的抽泣的原因,我们曾窃窃私语交谈过:她看到灾区死亡人员的时候在哭泣,应该有她的家人的死讯吧或许关系好或较好的人的离开。但又不知道她从何在哭,她的家人好友是否还有喘息的呢?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测,谁敢断言呢!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不如沉默,让时间去诉说这一切。我们在细嚼慢咽中品尝食物,但她呆呆地**着水,有吃没吃的样子。
“你们还有20多天就要开学了吧?”
“是啊,怎么了。”
“你应该可以多积累些知识,别老是在放松,历史的,诗句啊什么的,对你的写作与交际有很大的帮助。”一声声忠告听得多了也就没放在心上,随口一声,“哦”父亲转而对母亲说:“你看,她是不是也应该上学啊?”
母亲冥想了一顷:“应该,不过她连汉语都不会说,怎么在学校里生活呢?更何况在于成绩方面呢。这。。。。”母亲似乎忘词了一般梗咽了。
父亲认同地说:“这也是啊,不过。。。”转眼望着默默无声的我,我也看了他们一眼,都没有谈及什么。眼神瞟向她,她在无语中低头闷吃。眼神待定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