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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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依然可见灰黑色的泥土掺杂着乳白的雪冰粒。两旁的腊梅如此的妩媚,还迸射着芬芳。难不得会有许多人驻足观赏。
到了超市后,直推着大型购物车,往食品区径走而去,面包拿了十几袋,牛奶放了六七箱。。。。。以后有得吃了。然后往菜市区走过去,挑了些牛肉,猪肉,青菜,萝卜什么的。就准备去结账了。走着走着,头不知怎么的就往左拐了一拐,卖衣服部。”对了,她只有一身衣服,应该给她几套才对。“可能她并不在意,因为她一直向前走,走了一段发现不对劲,环顾左右不见我在身边,就无意识地转过头,看见我愣在那儿不动,就返过来了。
用手在我眼前上下晃动着。这时我才缓过神来,按下她的手,用手指着她,双手从肩往下滑过,然后扯了扯衣角,而她摇了摇手,我也不管她了,车在一旁一靠,拉着她的手往里面去了。
根据指示到了女服装部,放开她的手,手指指着她然后腾空在那些衣服旁一线过。但她还是摇曳着柳手。我就拉下她的手,然后推着她去买,怂恿她去买衣服。这时她才放大了胆子一般。我想去等候室等她,待我转过身去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手腕,不愿我离开。
接下去竟是我摇着手说不要,后还被她推着向前一路观望。每当她停下的时候,我就转过头去看其他的,或者闭着眼,总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好像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羞愧的,硬拉着我陪着她看那些。也不排除她怕生,见了不熟悉,很害怕。
不一会儿,她拿着三套衣服拉着我朝更衣室走去。我背靠在门旁的墙壁上。等了好久都不见出来,自己则埋怨着,“快点啊!肚子快饿扁啦!”又等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还带着几丝笑。大概是喜欢的,很合适的。不顾一切就拉着她到了收银台前,衣服往上一扔,他们计算着价格,我就从皮夹子中取钱。
然后就提着袋子走了出去,推着购物车往总收银台处结食物的帐。“哇!这么多袋子啊!〃两人各提着大袋小袋回家了。一路上都在喊着饿暨累。原本短短的路程,现在走得那么漫长。到家后,把它们一溜烟地塞进了冰箱内。只是留下了些面包和牛奶,还有些香肠。实在饿得不行了,就拿起来猛吃。
吃完后,面包屑早已在整唇边爬满了,抬起头那见对方那样,哈哈大笑个不停。时间真快啊,已是3点30分啦。又是趴在沙发上。”啊!好久没听音乐啦,要放松一下。“于是就开去了音响,DVCD,放进了中韩文光碟,让那摇滚的激情四射吧。有时还把音调得很高,真叫放松。
接下播放的是韩文曲,她则听的津津有味,有时还哼上几句,而我却是满脑浆糊,只是觉得旋律美而已。不过下午也就这样过得很放松,过得很快。饥饿声再一次回荡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煮饭做菜了。她也无力地安睡在长沙发上。走了过去拿着背垫轻拍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张开了眼脸还是贴在沙发上,看着我,我指了指腹部,发出”咕咕“的声音,指着她,然后又指向了厨房,我还一副撒娇的样子,拽了拽她的胳膊。
大概她也知道我做的饭菜是怎么样的,也就很顺从的说:”好~~~!“她就托着疲惫的身躯步履维艰地走了过去。看了看,依照这些去做传统的韩国料理。原来韩国料理是这样的啊。与中华料理真的相差甚远。第一次尝试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突然间,发现自己有好多问题要问她,对于她的身世的知道有种迫切的渴望,但是即使问了她,结果或许要等几十年吧。她很平常地尝着,而我沉醉在了这美味中。空气中充满了阒静。
“。。。。。(我们去外边)”用手指着窗外且看着我。“什么!又要去散步啊,我才不干。”想到昨天也这样。待到她扭头离开的时候,一把跟了上去。
她听不懂刚才我在说什么,应该没有生气吧,刚才脸部表情看起来反差不大吧!今天依旧那样。在分岔口眼观六路,闭目思考,最后不知怎么的,选择了中间的那条小路。一直走着,今天有点反常,自己喜爱的梅花都不曾回眸一下。今天走的路更远些了。
不久又到了一个分岔口,只是分了两条路,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止步闭目回忆什么。这次回忆不到什么。就乱选了左面那条路。这里的景色是很单调的,只是隐约的几碧松去烘托那片绿海麦田。她边走边想,有时叹叹气。搞得我丈二摸不着头脑。走过几百米后,她猛然回头,紧跟在后面的我吓了一跳,当时可能她太投入了,没注意我在她身后也吃了一惊,顿时两颗心加速运动。“
。。。。(好像不是这里)边说着韩语边往回走。”啊!〃我可是满肚子的怒火。这时真的很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问。没有办法,待走到当时那个分岔口的时候,由于冬季的关系,所以较早天就要变黑。喊了几声:“诶!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好像很期待我要讲什么。
用手指了天又指着回家的路,虽然现在的天还算亮,但是也有可能转眼间天就乌黑了。看起来她不情愿,但看看天确在快步变黑,才点头示意回去。“她要找什么啊?”我越来越好奇了。在回去的路上,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喜爱的腊梅在笑脸相迎。
到家时,天空的光线已所剩无几了。后来就再一次躺在了沙发上,实在很无聊,就看起了电视。如果你是她会想”每天看电视,又没有什么好看的,过得这么单调。“她从茶几下拿出一副五子棋来,在我眼前上下摆放,大概示意我玩吧。突然说:“。。。(玩棋吧)”
“想不到你也会玩啊!我还以为你这些都不会,所以没向你提起过,真是不容小觑啊!”自言自语中笑着点了点头。摆好阵势后就开局了。用摊开的伸得笔挺的右手放在她面前,示意让她先。登上棋盘如上沙场,没有什么同情和可怜。一开始过棋过得很老套,看不出什么输赢。走了15步后,稍稍有微略的变化,是我胜的趋势。最后几步走得都是在她的意料之外,毕竟这种棋已经玩了十几年了。结果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的确她已很厉害了,赢她用了半个多小时。她也认赌服输了,收拾了这残局。摆好架势重新来过。我好像已经失去耐心,心里已不再想玩了,但见她很喜欢,也就再陪她玩玩。走了20几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变化,就觉得异常的难耐,就不在注视棋局,而眼神瞟向了电视。
待到我走之时,头也没有转过去,抓了枚黑棋,从棋盘上方不知什么位置就放了下去。但是有点不巧,这棋几经翻转竟落到了她的白棋上面,压着那白棋。这是一件非常不敬的事。她又看看我的眼神与注意完全不在这棋上,很生气。竟然拿起了背垫狠狠地甩向了我,猛然的一下,吃惊地要死。
转过头去看到她的脸部表情很可拍。想不到韩国人也这么野蛮。这残局由谁来收?她毫不犹豫地把头转向前方看起了电视,几丝眼泪无尽地滑落。我连忙站了起来,很诚恳地认错,道歉,连说了好几遍“宜啊姆哈迷宜达”。。。。但是她却说“不!”很直接了当。常言道“漂亮的女人不要惹,因为你惹不起。”有时还装出一副孩子样,向她撒娇一般。终于她“扑哧”地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好,初见曙光了。杨花落尽尘归土,黄鹤西去茧化蝶。等会儿就没事啦。那以后也就没再玩棋了。只是看看电视里的搞笑动作,引得我们直发笑,也曾笑得趴在沙发上“嗷嗷”叫痛。
她的生气也刹然间消失了。因为从她的脸部上也看不出什么郁闷。有次由于电视那两主角走在唱反调指着椅子说桌子,她也跟着学了,指着旁边的椅子直说“桌子,桌子”弄得我忍俊不禁。
: 为您 。
第四章
第二天。冰雪不再归落,寒风不再呼吼。经过多天的烈日灼烧,原本堆积的雪花失去了狂妄,融化了。那雪人走得静悄悄的,不带走任何。今天的光芒依旧那么明媚无比。
懒洋洋的地从热窝里探出了头。起床吧!等啥!花儿都谢啦!洗漱之后,睡眼依旧惺忪,左倾右倒好不容易来到厨房间觅食。她已坐定下吃去了一半的食量。
好早啊!她要干什么啊?“你。。。。早。。。上。。。。好~~~”这句话似乎应该是最为恰当的一句了,也显得说得有些吃力,也顺应回了一句“啊你要哈塞姚(早上好)”她似乎也有点吃惊,居然也会现学现卖,说起韩语来了。从冰箱中拿出了些香肠,面包,牛奶,狂吃狂饮,似乎真的好饿。
昨天夤夜之时方安然入睡,在此之前暴笑,都知道笑也会消耗体力。打了声饱嗝后,方知自己已吃许多了,也就不再继续了,否则要饱殪鄙人也了。
吃完后就收拾了这狼狈不堪的餐桌。看了看,已是8点30分了,千年弹指挥手一瞬间。呆呆的我们呆呆地呆在那儿,望了望窗外,梅花开得逾妩媚动人了,那一片片桃色花瓣摇曳在了熹光微风中。她隔望着,蠢蠢欲动,忍不住了,被它那体态丰盈的花枝征服了。她走了出去,我也尾随其后。
暂时深吸了一口寒风刺骨中羼着温暖的空气,感觉到了腊梅吐露而后飘荡过来的芬芳。扶路而行,突然间有种记忆凸显在了她眼前,就是顺接昨天的探查工作。沿着原本已摸清的道路上继续探求,打开封印已久的大门。
此行一路,残断梅花根。只是几棵碧柏伫立在两旁,也不错。每到一个分岔口,她都努力,尽力地回忆,有时敲打自己的太阳穴,想必想得太累了吧,但她极力去选择坚持。在一次次抉择中,在一次次失误中,终于来到了海边。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为了来海边,到达的时候已是下午1点。远眺着茫茫东海岸,感觉不到什么,环顾四周,一切都没有变。
望洋兴叹!她拓展双臂面对着大海,沉吟了一段时间,闭上眼,发出阵阵感叹。我倚靠在一块大石下,望着她那混沌的动作,转了转眼球,垂下了头沉默了。
她带着迷茫的心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饥饿暨劳累不断地侵袭,只想好好地休息,仰首远眺碧海蓝天,静如镜的海面反射出一道道银光,有时微风扫荡荡漾起层层涟漪,熠光闪烁。再美的景总要被黑夜所笼罩,渺茫的心用什么去拯救呢?拖起疲惫的身躯毅然转了过去,走向了回家的路。
梅花残败撒落一地,原应不相衬,此刻间觉得匹配之至。仿佛驾临于梅花庵。梅花庵旁树两立,梅花庵下花满地。她则飘飘欲仙了,原本空虚,失落的心有所补充。应该用梅去拯救。
或许因为今天,她得到了答案,或许因为今天,她失去了猜测,就因为今天她显得反常。直往房间内走去,一晃一晃的身躯显得那么不平衡。我忙说“诶!欸!”她缓缓地转过头,显得那么吃力,我做着吃饭的样子。她既摇头摆脑又晃手且说“啊酿(不了)”说完后径走去休息了。
我耸了耸肩,不知怎的也感到了什么,也像是迷惘吧!原本闹饥荒的胃,竟被力倞压制了下去,也就摇摇摆摆地躺向床上去喘息了。
倒在床上也揣摩着这个难以忘怀的今天。怎么回事?不知间,被一铃声惊醒了,泂望着它,在它乱响不停间,钻进了被窝睡下了。铃声依旧在回荡着,不知几何时,再也听不到了任何声音了。
翌日。黑幕未被穷拉,仍残留一笔,苍天将晞未晞。沉醉于美梦中的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从良辰美景的梦帘中拖拉了出去,迈着不平稳的脚步走向了话机的身边。
“你好!有什么事请说!”
“儿子啊!我是你老爸!我和你妈正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不负曾经的诺言,说好啦每年过新年都会回来!”
“啊!”我被这出其不意的喜讯击扰了思绪,想要说但一片空虚。冷静,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才切入正题“那你们什么时候到家?”
“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还是老样子,中午就到。”在父亲短短的几秒钟的回答中,我竟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了。“儿子,你还没有睡醒啊!在学习的时候,现在可就要准备去啦!假才放几天啊,把压力放得一干二净来啊,本性袒露,那么贪懒啦!”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好啦!我不说了,你再去睡觉吧。”
我就把话机一挂,竟连尊敬语都没说,这般迷糊。就这样迷糊吧!晃荡晃荡地回了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再次躺在了暖暖的被窝里短时间内入睡了。
昨夜想了大半宿,没彖出个所以然来,仿佛置身于广敻的草野上,天苍苍,野茫茫,谁能看尽我胸膛?凌晨又被父亲这一闹。这一睡,睡得很是死沉。我感觉身上有压力,是间隙性的,后来几次变得更重了些。
被这无数次的怪闹吵得不得不起床,仰起身,睁开双眼,很是奇怪,她怎么在我身边。她见我“苏醒”了过来,用手指着门外,竖起两根手指,后倒挂,仿拟出走路的样子,我是满脸的不知情浮现在脸庞的每个角落。
双眼发饧的我更不容易去理解她。她无奈地指着我耳朵,然后把右手放在了她自己的右耳边,稍稍蜷曲,做出一副聆听什么的样子。我照着做了,但没她那么夸张,竖起耳朵仔细地静听着。突然感觉到了紧张,恐惧也爬进了心坎,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正在靠近,该不该会是。。。。“小偷啊!”我恐惧地叫喊着,也不知道应该喊什么。门“叽嘠叽嘠”地被打开了。
“儿子啊!你竟说我们是小偷,你太不道德了吧!”
“啊!老爸老妈,你们什么时候到家的?”显得满是尴尬。
“就刚刚啊。不过她是谁?她怎么会在我们家里?我们不在家的时间里,你。。。。你倒是厉害啊。。。。。金屋藏娇啊!都干什么啦?”指着我旁边的她,满脸的生气包。
我急忙摇手澄清这些事实,“我们什么都没干,千万别瞎想。她是谁我不知道。”原本将信将疑的父母,因为了听了最后一句后变得全然不以为信。眼神恶狠狠地冷视着她,掺杂着冰冷的“杀气”。
她不敢对视,显得极其惊恐,和我靠得很更近了。“还说没关系,靠得这么近,还当着我们的面,没关系能这样吗?”
“这个。。。。那个。。。。这。。。那。。”这时显得不堪回首起来,吱吱呜呜地说不出一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