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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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下午我对你说的话都不假,我的确想过和你一起去韩国。在那里找份工作,安心地入住下,想必很好吧。”我再次提及道。
她还是缄默半顷,“嗯~~~这个么??我也确实想回韩国,回到我家乡,看看那儿的变化。那一次无情的摧毁,留给我太多的伤悲。我。。。。”这会儿变得郁郁然了,显得有些不想回去。
“别太伤感了,都已经过去了,想它都不会回来了,因为它他们都已回不来了。你的家乡应该重建得很好了都已经两年了。等到高考后,快近三年了,肯定会更好。在那儿自由的生活,好惬意啊。”翘着嘴,憧憬着。
“是啊,想来一定很好。我也愿意这么做。”眼直直泂望窗外,但心肯定不在那儿。
“你会选择什么职业?”恭问道。
“嗯~~~应该会是与艺术有关的吧。我可是在艺术的熏染下长大的,所以对其有一定的偏好。你会选什么呢?”回答完后反问我。
“差不多吧,应该也是。我从小就有的一个愿望就是有一天成为一个演员。”慢慢地回敬道。
“呵呵,我喜欢写作啊。比较热衷于写小说。到时候我写的小说你去演绎。呵呵。!!”不知是不是在调侃我。
“嗯~~~”但我还是依旧像当真那样地回了句。
“我们再生一箩小孩,或许生活会更加甜美一些。”分明调侃道。
“生你个头啊生,一箩。哼~~我才不要和你。。。”扭扭鼻,侧转过头。
见她没多大反应,“你生气啦?”好像是在明知故问,似乎女生对这些很在乎,很忌讳那般。
“没有。”她很大声很硬朗,“我才不要和你说这些无聊的话题。”
“哦!明白了,我不再和你开玩笑了。”嘻嘻干笑几声。
静静地等候,等候黑色笼罩大地。陪伴在她身旁,开开玩笑,直到她入睡。我傍在一边,不知然间趴在了她身上。
“嘿嘿!醒醒!”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左右推动,并且夹有优柔的甜音。竭力睁开双眼,“怎么?”
“快起来啦。压得我的腿都已经发麻了。”撒娇般地说。
审视自己的举止,恍然感到了不好意思,“对不起啊。”立马起身,柔柔地回道。
洗漱完不久,医生来了。说道:“今天要做一个检查,如果长势还好,就可以回家护理了。倘若不是,那就还得呆在这儿了。”
“知道了。谢谢。”我回道。
她被带走了,我陪着。不多久,一齐从放射室里起来。在外徘徊良久了的我早已按耐不住了,冲上前问道:“怎么了?要紧吗?”一接连问了好多个问题。
医生笑笑答道:“没关系啦,不要担心。今天就可以回家护理了。等一下你去办理下手续就可以走了。”果真无事啼笑的。看来一切担心都是不必要的。
她再一次躺在了那架病床铺上,推推我,“你快去办理啊,我不想再呆在这儿了,好讨厌啊。”
看着她一脸的窘相,“知道了。”不言自明,打一开始就没多大喜欢留在这。
整饬好一切该办的事,背着她出了509病房的门槛,往院大门走去。
“打D回去吧,进门的时候你行不行啊?”我真挚的问道。
“嗯~~~~我。。。。不太清楚。好像不容易放置我的腿啊。”悠悠地说。
“那怎么办?”疑惑着。
“你说怎么办呢。你背我回去吧,这样舒服啊。”私笑道。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背你,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啊,你要累死我啊。”苦苦地说。
“别那么夸张吧,死不了的。走吧。”娇气地讲着。
我苦不堪言地只好往家的方向走去。踏在路上,两行的行人抛来迥异的眼光,可能是我背着她,可能是她小腿部绑着石膏,我想更有可能是两者的结合。
尽量去躲避他们的目光,只顾向前走去。奈何呢!散漫一段路程,她的发丝触及了我的眼睑,惊痛之下转过头看看她,发现她正凝视着眼前正隔着玻璃的玩偶---一憨态可掬的娃娃而已,确实蛮可爱的。不遐即明,应该物下它啦。
推动门把手,来到那购物柜前,指了指那具较大的娃娃,随便扫视其他的物品---也就这样,便不多看几眼。付了款,撒腿就走。
她顺势贴着我的背,双手系着我脖颈,把这具玩偶靠在了我身前,走动之时,娃娃的下体向前向后的来回。路人更是觉得奇异,忍不住要投来想多看几眼的目光。
我按不住性子,说道:“把这个拿开。别放我这里。”
“咳!没关系啦。我能放哪里啊。反正快到家了,你就忍忍吧。”她倒显得若无其事。
好像在惊悸中度过一样。走了大半个小时,累已似成疾的了。
打开门,‘满屋的尘埃到处飞扬’(心里的阴霾而已),一夜没回就像是几百年未归了这般。退去{她与我}脚上的鞋子,累晃晃地走到沙发边,把她放下。转身离开,被她给叫住了,“我好饿啊。”
其实我比她更饿一些,不用说我都会去做食。随便地炒了两碗蛋炒饭就结束了。本想搀扶着她步履维艰地去餐桌旁,但下踏才一步,她就‘嗷嗷’苦吟,说“好痛啊。”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抱起她。轻轻地放下她,食物递到她面前,各自享用了。
毕后,“你抱我去那儿。”对着我,指着电脑那边。
“啊?!”惊讶于她会用‘抱’来对我渴求。‘呵呵’屈服于现实的事了吧。别怪我占你便宜啊。
这个么最好说了,随即就拥抱起她,坐落在椅子上面。无意地过问一句,“你要干什么?”
但她很认真地回答:“写小说啊。我构思了已经好久了。”
我就继续过问道:“关于什么的?”
“从我印象中有你的那刻开始,到以后的事情。”仿佛很骄傲拥有这段经历似的。
“哦!哦!这样啊。”傻傻地笑。也不知该继续问些什么,也不想再打扰她什么了。便回眸过去走了。躺在沙发里,回忆过往,走过的点滴都已奋涌心头。来得那么澎湃,我都接受不过来。沉沉地睡去了。。。。
渐渐地,清醒过来。眼见她正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不时还会搐抖几下,想必该是受冷了吧。过去,第N次抱起她,让她平卧在沙发里,盖上羊绒被褥,呆视她静静地沉眠。虽然赏着她的脸,心却不在焉。一个呆望就是三个小时,现在的天空将要灰色下来。
手还没到她身上,便自觉地觉醒了。睁开双目,呆滞的眼神,口舌木讷地说:“怎么啦?”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变得这么沉闷,变得这般伤感。像只无头苍蝇,思绪全无。
她像是在煎熬下说出了,“我好渴啊。”
我呆滞了一两秒,叹叹气,“哦!我去拿。”就连转身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更觉得似一个被打折了腿骨的未亡人。
喝过后,脸色看起来确实更缓和些了,更红艳些。
打开电视,勉强自己看着。才发现这样的生活很孤单,内心岑寂了。
电视里的藏族风情,旖旎风光路边拾。献给一份哈达,斟满盅青稞酒,递上糌粑。“好想去西藏啊。”她无意露出句。我暗自想想,‘我也喜欢去啊。’真难熬的生活,你和我。
支撑自己再看下去,以免无聊万分。不再想及吃,吃,吃。此时忘记了-----吃。
黑夜,黑色的静夜已经来了。
“你就早点睡了吧?”悲叹地说道。
“不!我们去逛街吧。好久不见夜景了。兹日过得如此无聊,出去散散心吧。顺便寻找创作的灵感。好不好?”又是一阵撒娇的声音。
“可是你。。。。”话未完,被她捷足先登抢过话题。
“没关系啦。这点小伤算什么。”指着那条石膏腿,“抹得这么薄,说明肯定不要紧。好啦??”听得我冷冷的,也愣愣的。‘这么强硬啊。’
“哦。”呆了一两秒,“是要我抱你呢,还是背你,还是你自个儿走。”
露出了本能吧---目的达成后的微笑,有点踌躇,难下定论。后,分析道:“自个走么,好像不太可能吧,要你抱我逛在大街上么,不知要羡慕死多少恋人,妈妈告诉我可不能做害人的事。还是中性些吧,你背我咯。”
“好有逻辑思维啊,一一道来。分析能力呱呱的嘛。”调戏道。
在她边,蹲下,作势要背负她,小心翼翼地攀延上,接着干笑几声。
出了门,在小道上漫步了很久,萋萋芳草随风抖动,薿薿荣木挺拔英姿,捍卫它英勇的尊严。负着她虽有点沉重,但还是很乐意。美女有得背算不错了,还挑剔什么啊。
踶在小城镇的街区里,果真是另一番风味。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反正人流量比往常大很多。“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好心地说。
“我才不要。既然都来了,干嘛还要回去呢?真是的。”不屑地驳回。
“不是啊。今天人很多,擦及你的腿就不好了,你不怕痛是吧?!”解释道。
口气强硬道:“不怕。”放温柔些了,“走吧!”
无可奈何地说,“你说的。痛可别怪我。”继续向前朝繁华走去。
用力拍了我的肩头,“等一下,买这个---牛肉串,羊肉串。”
也没多说什么,已经知道了说太多也没什么意义。一连购下十来串,边走边赏世间盛情。霓虹灯闪耀着不同光色的芒,眼花缭乱。
“呶!呶!”她喂来一肉串,味道根本就一样---与烤猪肉没什么区别,简直就是坑人嘛。转过一条街,还是食品街。物下两杯饮料,与冷饮。她在接过冷饮蛋筒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擦在了我脸颊上,一阵惊冷。大概忘了拿面巾纸了吧,她用柔软的手拭擦去冷心的奶酪。倘若我在坠泪,你也能像这样帮我掸去泪花,我想心不会空虚。边食边喂着我,感觉好好,千年难求一回啊。
路经超市,忍不住往里窥探几眼,几眼后就忍不住迈出往里的脚步。琳琅商物尽呈眼眸,双手触及,不知摭取什物。不得已各拈一袋,三逛两回地似乎是累嘘嘘的了,陪她物/品,就够累人的了,此刻还。。。还担负她,可想而知,气喘吁吁。手指勾着两麻袋,袋里满载着零食。还是像上午那样----捧娃娃的样式。晃荡晃荡,撞得我的胸口疼疼的。
出了门槛,又站了街道之上,左顾右盼,想想该往哪里走。她倒给我解决了这难题,因为指明了前进的方向。那就随着指示走了过去。
无心地走着,漫无目的的。只是看一步走一步。突然她发了疯般,啃紧我脖颈,辨得出有一丝的申吟。问道:“你干什么啊?”但没有回答。她的右脸颊紧紧地贴着我的做脸庞,越来越紧,好像要重合那般。光滑细腻的脸在我‘粗糙’的面上磨蹭,我倒是很愿意。但不知名的碰撞,我倒有一些畏惧。她没有说什么,我也无端地往前走去。
终于开了口,“我们回家吧。有点晚了。”像在痛哭流涕一样。
突然的转变,我感到些了莫名,“怎么了?为什么要回去?”
音跑了调地说:“腿被人碰撞了一下,有种撕心裂肺的疼。要再被人碰了,我可吃不消了。更何况现在确实有点晚了。回去吧。”
正符我意随即就应道:“好啊。还要购买些什么吗?”
听得出她恨不得立马就到家,“不要了。不要了。”吃了哑巴亏后才知道不该。哎!何必呢。在回去的路上,她显得异常的乖巧,枕在我肩膀上,贴在我脸角边。我心里可是美滋滋的。依稀可嗅到她身上的幽香,使我鬼迷心窍般荡在小道上。我可以轻轻吻吻她,只需稍稍转过头,但我没有这么做。在心存踌躇里,到了家门口。
进了门,稍微推了她一下,可没有动弹。甭想就该知道,已经入睡了。索性直接背着去了她的房间,掀开被褥,慢吞吞地蹲下,她先坐在了床角上,然后把手中握着的塑料袋摘下,放在一旁的木桌上,不敢再帮她退衣。就直接盖上了被子,站起身走出了门,就在出门一瞬间,还是回过头呆注了好久,思绪在乱跳,纯粹就呆呆地傻傻地凝注,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蹑手蹑脚地告别了她。
洗把脸,掸去心里的烦恼。覆条被,销逝前尘的愁容。寻觅明天的美好。天色好黑好黑,缘于整瓶墨汁都被推倒了,才撒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星期5)睡意惺忪中,被一阵电话铃声惊起了,“喂。。。”模糊地也把音拉得老长地吐出这么一个字。
“你还没醒啊,都快八点了。”啧啧嗔怒地低声慢吼道。
这声音只是感觉很熟悉,但又不明确是谁,便问道,“你谁啊?别打扰我睡觉。”
破口大叫:“诶!你什么意思。我啊!!”
一片朦胧的,“谁啊?”再仔细听过之后,猛然记起是她,“你干嘛?”
“起来吧。我想起床啊。”温柔似水地求道。
“哦~~哦~~~等一下就好。”随即回了句。只好立马就起床。还没洗漱,就先去了她的房间。
“你要起来干什么?”问道。
回道,“没什么,就是不想睡了。我要起来。”
“起什么床啊!真是的。”直直责怪道。
她揭开了裀褥,右腿先垂了下来,踏在地板上,眼直溜溜地盯着我。
“干嘛啊?!”好像是做了贼了一般。
“抱~~~我~~~”嘟囔着撅着嘴。
“又抱,好累啊。”我有些反感这么做。不像某某人想抱没得抱,我却有得抱不抱,看似有点是**。
“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蜷着一条腿,在你面前艰难地上串下跳吗?”有丝丝哭泣的声音。
“好~~~我抱。呜呜~~~”无可奈何花落去啊,“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卫生间咯。”不加以思索地张口而出。
“啊?这。。。。?”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很荣幸地抱往厕所。撞开门,驻在座便器边,掺有玩笑调料地说,“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要。滚开啊你。”翻脸真快啊。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当真啦。
带过门,只在门口静候。不多一会儿,听见典雅的声音,“茗夕落。。。。”
叫我的名字,想必解决完了,肯定是的咯。按下把手,见她恭敬地候着,像是嫔妃恭候皇帝一样。半蹲下,从她的大腿部抱起,走了一米半左右,到达洗漱台,梳洗打扮一番。
她从镜中偷窥我这张睡意未逝的脸,我羞羞地忙濯去那份还挂在眼角的困顿。都窃窃呆笑了几番。彼此完毕后,抱着她往下走去。摆下她,说道:“我去准备早饭呃。”转身走过几步后,耳闻,“嗯嗯!快点哦,我快饿扁了。”耸耸肩,自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