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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的放纵少年-第2部分

小说: 我的放纵少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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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眼光看我。

我仔细打量身边这个女人,看上去她的年龄不过20出头,脸上零星点了几颗痣,五官还算端正。她手上捧着一本琼瑶的小说,正看得津津有味。

车厢里的人们大多已经睡着,我却睡不着,大概是兴奋过了头儿,离北京越近我越是激动。

还有别的书吗?我问她。

尽管我有点恨她,但在这样一位漂亮的女人面前,我又有点恨不起来,心里怪痒的。

我活了17年没谈过恋爱,也没摸过女孩子的脸,这不能不说是我今生最大悲哀。好像也是在16岁那年,我拉了一下邻村一位女孩的手,只是碰了一下,她打了我一巴掌,还跑到我家告状,说我是流氓,爹赏了我两巴掌,妈的贱人,以为自己手上镶了钻块呢!摸一下都不行。

农村人的思想就是这么落后,都是一群老封建,若是听说谁家的孩子谈恋爱了,准会成为议论挨骂的对象,最后不被骂死也被唾沫淹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脑袋还不开窍,不过在老家有一个传统保持的比较好,那就是十七八岁都要订婚。我16岁的时候有人上门提亲,我死活不干。在我看来。谈恋爱跟订婚完全是两码事,对方是东施还是西施都搞不清楚,就稀里糊涂的订婚,甚至还要过上一辈子,掉进火坑里是很难爬出来的。想当初我表哥退婚的时候,赔了好几千块钱,连对方买的牙膏牙刷都要通通退回去,一分钱也要算清楚,要不就跟你没完。

再说了,以我的相貌,在我们村那可算头牌,我可是有条件的,在这里不妨向大家透露一下,首先要漂亮,不说闭月羞花吧,也要沉鱼落雁;其次是要有文化,起码要高中毕业;第三是要贤惠,女人嘛,就是要守本分,贤淑持家的女人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想要的;最后一点就是对我娘要好,对我爹无所谓,但对我娘一定要孝顺。

我的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如果她不搭理我或者奚落我一顿,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女人笑着说等一下。声音很甜。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本琼瑶的小说。我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看小说没多大问题,碰到不认识的字,就往后顺,意思弄明白就可以。拿黄色小说说吧,每到那些关键的段落或字句就用“□□”代替了,我照样能想到其中的意思,甚至场景。

我接过书,放在手中随便翻了几页,我不喜欢琼瑶阿姨的书,整天不是情就是爱的,弄的死去活来天崩地裂的,都是老一套。

你也是去北京吗?我问她。

她“嗯”了一声。

你在北京干什么?我又问。

自由职业者。她只顾看书,没抬头。

自由职业者是什么工作?天天在大街上闲逛也能赚钱?我的疑问逗得她咯咯咯的笑起来。

她笑起来很好看,比叉着腰骂人的样子要好的多。她说她在一家美容院上班。

美容院,那可是好地方!我啧啧的称赞,但我心里想,现在的美容院八成都是挂着羊头开妓院,她在那种地方上班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叫什么名字?每次都是我先问她。

何美丽,你呢?

沈田生。

你不会是在田里出生的吧!她咯咯咯笑得更欢了。

操,还笑我的名字难听,她的名字也好听不到那里去。

我叫沈田生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一定在田里出生。我娘说,当初取这个名字是为了好养活,可他们是顺心了,我却常常被人笑话。小的时候一傻B骂我是从地里挖出来的,我给他打掉了一颗门牙,爹又赏了我两巴掌,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不好听,我也想改,但爹不让。

凌晨时分,火车驶入北京站,天上飘起鹅毛大雪。何美丽把电话号码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我。我向她保证说,一定会打电话给她。不管怎么说,以后在北京我们也算老乡了。

 第五章 一只无头蝇 '本章字数:2727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3 16:36: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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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说过要来接我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来,害得我顶着大雪在北京站的广场上,苦苦等了一个多小时。

我来北京前他可是把话说的特别好听,说什么到时候肯定有工作干,有饭吃,有地方住,如今我来了,却不见他半个影子。

站台出口处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去,冷清下来,他们或被朋友接走,或赶回自己的家中,整个广场上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

雪下的很大,纷纷扬扬的,在路灯的照耀下,地上的雪花泛着刺眼的白光,让人感觉愈加寒冷无比。

在北京站的地铁口,我看到一个乞丐蜷缩在一张破旧的棉被里,像一堆发酶发臭的垃圾。

我裹紧大衣走出北京站,无论如何我得先把今天晚上的住宿问题解决了,总不能像乞丐一样也在大街上挨一夜吧。

我沿着大街慢慢的向前走,脚底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没走出多远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家叫做“实惠”的地下旅馆。这种地方肯定便宜,相比那些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大宾馆一个晚上动辙几百元,甚至上千元,我可住不起,要知道我的口袋里只有五百块钱,除去坐火车花掉的一百多块,现在口袋里的钞票已经所剩无几。

走下一段水泥楼梯,进到旅馆里面,我把行李丢在地上,拍拍身上的雪。一女的把头从窗户里伸出来上下打量着我,像看一件出土文物。

有地方住吗?

单间没了,只有双人间。

住一晚上多少钱?

五十!

还有更便宜的吗?

没有!

真的没有更便宜的了吗?

你到底住不住?

住,住……

那女的神色冷漠,她从窗户里伸出一支手说,把身份证拿来,再交一百押金。

我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还有带着身体余温的钞票,送到她手上。

她做完登记,把我领到一间门上写着13号的房间面前。

我推门的动静挺大,吓了房间里那小子一大跳。他见我进来,龇着两颗大黄牙,朝我傻笑。笑毕,又继续摆弄他那只臭死人的脚丫子。

环顾四周,这房间真是简陋的可以,还比不上老家的土坯房。整个房间内除了两张床和几张破旧的被褥以外,再没其他的东西。不过对于像我这种睡过草剁和土窑的人来说,这些都无所谓,将就睡一晚,等天一亮我就去找表哥。

本来是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整整一晚上我压根儿就没合眼。那小子的呼噜声像他妈猪叫,我真想拿袜子给他塞进去,但试了好几次,没敢。

地下室里是看不到太阳的,住在里面的人甚至连天亮都不会知道。我约摸着快天亮了,因为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有人走动,刷牙的声音。我翻了翻身子,那小子的呼噜声是停了,又开始磨起牙来,咯咯吱吱的,磨得人牙根儿痒痒。我紧紧闭着眼睛开始漫无边际的想象,把所有的脑细胞都集中到那些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身上,想如何和她们亲嘴,抚摸,甚至做爱。这法子挺管用,以前睡不着觉的时候,只要想想这些保证一会儿就能睡着。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一个处男,除了书里、电视里、黄片里教给我的经验外,现实生活中我还没跟女人干过那事。我想如果有一天有钱了,我不会去买衣服,也不会去吃好吃的,我要先去找个小姐,让她陪我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幸好我想象力足够丰富,可以基本满足我夜夜孤枕难眠的寂寞和欲罢不能的欲望。书上说这叫意淫,但我不管是意淫还是真的淫,想想总是可以的吧,又不犯法。

我困得实在不行,眼皮直打架,昏昏沉沉中,我看见一个妖艳的女人脱光了衣服站在面前,她下面郁郁葱葱,神秘莫测,我浑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沉积地底的岩浆,随即冲破地表,迸射而出。

起床的时候,我发现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湿漉漉的,粘乎乎的。

我穿上裤子,从行李中找出表哥留给我的电话,迈步出了旅馆。

太阳已经爬得很高,雪也停了,刺眼的白光让我只能眯着眼睛走路。

我走到一个公共电话旁,按照字条上的号码拨过去,电话里传来一女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空号!我的后背有点发凉,找不到表哥我就完了,在北京我再没有其他的熟人。

我又仔细核对了那串数字,没错啊!我拿起电话又连续拨了好几次,依旧是那女人冷冰冰的声音。

放下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有点后悔了,一个人大老远的跑到北京,如今连唯一的亲人也不见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又回去睡了一觉,这次我没有梦见女人,而是梦见表哥在大街上走路。我拉他,他不理我,就像陌生人,我骂他,他也不理我,我捡块石头打他,他回过头来朝我鼻子上打了一拳,说你傻啊!没事跑到北京来干吗?你自生自灭吧!说完他大摇大摆的消失在人群当中。我追出很远,也没找到他。

醒来后我坐在床上想了半天,难道是我认错了人,不会啊!眼睛是表哥的眼睛,鼻子是表哥的鼻子,嘴巴是表哥的嘴巴,连大板牙都一模一样。那他为什么不理我打我呢,还让我自生自灭呢!我想破脑袋也没想通。

中午,我被旅馆的女老板骂骂咧咧的赶了出来。她问我还住不住?我说住。她说要住必须再交钱。我说没有。她吩咐两个人把我的行李丢到了门外,就像赶一个要饭的。

我拎着行李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是向东?向南?还是向西?向北?我自己也不知道。

走到一座天桥上,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太婆跪在地上,手里抱一只方便面盒子,不停的给我磕头。我掏出5毛钱放进盒子里。我自己穷的叮当响,但我还是愿意拿钱给她。因为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想起了我的奶奶,一个比我娘还可怜的女人,生了五个儿子,到最后却没有一个人养她,老了只能满大街要饭吃,前年冬天死在村头她自己那间又黑又冷的矮屋子里,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当天几个男人把她卷进一张席子里,抬进了后山。我想这老太婆肯定跟我的奶奶有着相同或者类似的经历,要不大冷天的谁会跑到天桥上给人磕头要饭吃。

走下天桥,我挤进一辆公共汽车,我不知道车将要开往哪里,也没有必要问,车到了目的地,我的目的地自然也就到了。

北京就是北京,满眼的高楼大厦,如同秋天地里高高长长的高梁树蔚为壮观。大街上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小汽车,就像正在忙着搬家的蚂蚁,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

车子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在一个叫做刘庄的地方停下来。这里应该是郊区,眼前一片低矮破旧的楼房高高低低的,远没有城里的气派,还有脏乱狭窄的街道,上面也没有成堆成排的汽车。

我背着行李在大街上转悠了大半天,天快黑的时候,我在刘庄租了一间地下室,房间只有四五平方米大小,一张旧铁床、一个小马扎就是全部的家当。房东很客气,交了钱,开了收据,他笑哈哈地把钥匙送到我手上。

 第六章 欲望 '本章字数:2172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3 16:36: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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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几天,我四处打听表哥的消息,但整个刘庄似乎根本没有人知道表哥所在的向阳宾馆在什么地方。有人说在顺义,有人说在昌平,也有人说在怀柔。至于向阳宾馆究竟在北京城的哪个角落里,没有人能告诉我。

刚到刘庄的那段日子,我经常去一家兰州拉面馆吃饭,只为图个便宜,两块钱就能买到一大碗面,可以勉强填饱肚子。为了省钱,我一天只吃两顿饭,有时晚上肚子饿得实在难受,就跑到水龙头旁,灌几口冷水。从那时开始我慢慢明白,外面的生活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甚至有点残酷,生活的压力就像一块巨大的磐石压在我身上,喘不过起来,我必须为了填饱肚子绞尽脑浆。我数了数口袋里的钱,一共四十七块,还能维持几天?心里没数,我觉得自己就是压在床脚底下的那只乌龟,死撑。我突然很想回家,起码有吃有喝,不用担心饿肚子,但这已经不可能,四十七块钱连路费都不够。

我租住的房间隔壁住着一对夫妻,我在附近的工地上见过他们,男的大概30多岁的样子,女的要年轻一些,长的虎背熊腰的。每天晚上总是女的先回来,在门口架一口锅噼哩啪啦的炒菜,弄得整个地下室乌烟瘴气的,谗得我直咽唾沫水儿。

我住的房子跟隔壁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胶合板,他们那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一清二楚,刷锅洗碗的声音,逗嘴吵架的声音,甚至做爱的声音。就拿前天晚上说吧,他们一共做了两次爱,半夜一次,清晨一次,第一次十几分钟,第二次半个多小时。还有他们晚上起床撒尿的声音,唏哩哩,哗啦啦,然后毛手毛脚的上床,踩得铁床吱呀乱响。

他们似乎并不在乎这些。那天清早,我看见隔壁那男的,穿条屎黄色内裤,端个尿盆,在大厅广众之下去厕所倒尿,宽大的内裤挂在腰间,腚沟看得一清二白,若不是他下面那根东西将内裤撑起来,他肯定一丝不挂了。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隔壁的男女又开始交配,女人哼哼唧唧的叫声,把我的魂儿都叫出窍了。我把耳朵贴在墙上,心脏吐吐吐乱跳,他们身体碰撞和摩擦发出的声音让我的身体在疯狂生长,下面撑起了帐篷。心脏里好像钻进去了千万只蚂蚁,挠得我上窜下跳,我真想把隔在中间的这道墙砸个稀巴烂,冲过去,跳上床,扑到女人身上。

我穿上衣服,悄悄走到隔壁房间门前。真是天助我也!门上正好有一道细缝,我小心翼翼的趴过去,屏住呼吸,瞪圆了眼睛往里看。女人跪在床上,哀嚎着,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跳跃。男人站在床边,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用力抽送着身体,像狗一样交媾。

我浑身血管爆裂,裤裆里湿了一片,我没敢闯进去,我怕他们窜出来会把我活活打死。

我又看了一阵子,直到女人蹑手蹑脚的下床撒尿,我才叉着双腿猫腰回去。

坐在床上,我想起家里的那条老狗,平时跟我亲的不得了。一次,它居然偷跑出去找母狗,交的甚欢,被我一棍子打过去,老狗气得朝我龇牙咧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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