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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相见时难别亦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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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幌袼悴幌不叮恳虼嗽椒⒆萑萑蝗唬灾劣诹嘁涝俟芙倘蝗唬蝗痪突峥拮拧皃apa;papa……”地叫,一直哭到罗烈回来,夫妻两个争执一番才好。

第 26 章

冰冻三尺,自然不是一日之寒,他们两个恩怨原本就可以追溯到多年之前,如今又增加了一个冯菁不依不饶地搅局,罗烈的性格,自然是不当一回事,为了避免柳洁依厌烦,他倒是拿着韩冰冰来当挡箭牌,冯菁再缠着他,他便带着韩冰冰出来抵挡。冯菁又岂会上当,韩冰冰于罗烈怎么比得上生了两个孩子的柳洁依?绝少一次,罗烈说动柳洁依带着孩子一起去西郊的马场骑马,罗烈带着天天在场地上骑马,柳洁依抱着女儿在场外草地上看,一个下午,罗烈回头,没有一百次也有七八十次,任谁也瞧得出,外面的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只那边坐着的妻子孩子才是他的心肝。

不管是冯瑜,还是她们的表哥蒋寒山都是劝冯菁算了,如今罗烈一儿一女,日子过得安安稳稳,如果是和冯菁干柴烈火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温不火也不见得就比平常女人多多少的热情。冯菁却是不干,“我可不管,我也要跟他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他喜欢孩子,我也可以生啊。”

冯家几代的书香门第,没想到冯菁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冯夫人当场就气得心口痛去了医院,指着她骂“孽障”,那罗烈不碰你,说不定就是看在两家这些年的情分上,你倒自己不要身份去和他纠缠,冯家的脸面却要给你丢完了。劝冯菁无果,倒是冯瑜去劝柳洁依,要求她去见见冯菁,让这个傻丫头打消了这个念头,柳洁依失笑,世上的傻女子还当真多,当年一个自己,如今还有一个冯菁。大约是罗烈吸取了自己的教训,知道良家妇女不可以轻易招惹,所以倒是对冯二小姐手下留情。只是去见冯菁,自己又算是个什么?

天天如今上了小学,全天都要在学校,她白日里的时光越发难以打发。罗烈骄纵然然,竟是不给她带然然,不时还要送去爷爷奶奶那里。回到家里便是一时冷一时热,倒是一门心思只放在然然身上,当初她住的天天对面那个房间如今早就被他改建成然然公主的小城堡,如今倒是他晚上去陪女儿睡的多。原本是借机将她搬到楼上和他同住,等闲他却也不回去,只是在书房旁边的房间里睡,两个人的卧房衣橱里,只几件不多的军礼服是他的,因为穿的不多,穿了是专人送去清理,所以放在她这里罢了。

窗外阳光正好,草地上然然在毯子上一本正经地坐着玩她的娃娃,娃娃几乎和她一般高,是罗烈的一个朋友专门在国外订做给她的,和她长得很像,乌黑的头发,雪白的小脸,粉红色的小嘴撅撅的样子也很像,所以然然格外喜欢,喜欢欺负这个娃娃,看娃娃坐在对面,就是一巴掌,看娃娃摔倒就很开心,然后慢悠悠地爬过去抱着蹂躏。柳洁依走过去将然然抱起,然然便嘟嘟囔囔地不干,而毯子上的娃娃帽子衣服已经一塌糊涂,粉白的小脸上还有几个残缺的牙印,然然长牙了,上下一共四个,是个小魔鬼,也是个可爱的小魔鬼。

她抱然然去喝牛奶,她恨遗憾,她几乎没有给孩子喂过奶,天天从小吃的是牛奶,然然生下来她太虚弱,罗家找的奶妈,月子里几乎都是奶妈带着孩子,后来更不用她经手,罗烈几乎一手掌管了对小魔鬼的保姆的领导工作,她有的时候觉得,然然不同于天天,有没有她,然然都不在乎。然然会叫“papa……”会指着自己的鼻子,字正腔圆地叫,“然然……”,会指着天天,兴高采烈地笑,“ge……ge……”可是就是不会叫妈妈,也不大喜欢她抱,然然看起来文静,其实非常好动,一天不过睡七八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不停滴玩耍,她抱她喝牛奶,喝了几口就要下地,就要继续去欺负她的娃娃。她想要多抱一会,然然都不肯。

不知什么时候罗烈突然出现,这个时候回来,那是几乎没有的事情,他抱然然,然然便老实了,他胸前的衣扣,略章,挨个地啃,亲热的不得了,罗烈也就由着她将口水涂一身,一个劲地亲她,“宝贝儿就是和我亲。”自然是不满她没有流露出亲热的表情来,却也是压着性子低声问,“今天冯瑜找你了?”

柳洁依从然然身上抬起眼来看他,原来这就是他今天提前回来的原因?淡淡地笑,“她如今还是你的女朋友?”

罗烈皱眉,冷下脸来抱着女儿哄,“不是。”然后后悔,如今不是,那么当年是?冯瑜什么时候是他女朋友?上海的时候?她为什么只是计较冯瑜?其余的却从来不提?甚至于冯菁?不耐烦地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柳洁依早已为自己百毒不侵,可是寂寞和孤单还是打败了她,她再极力装作不在意,可是也禁不住他这样子的逼问,当真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过来问她,他明知道的,她绝不会再和他吵架,因为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他已经极力做了好父亲,作为丈夫也符合了她的要求,只要不要再问这样无聊的问题。她看着然然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玩,莫名就觉得悲哀,“是她妹妹的事情,大约她觉得是我让事情变得比较为难,罗烈,你当真喜欢冯二小姐吗?有多喜欢?喜欢的话就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罗烈一直养着韩冰冰,就是因为韩冰冰懂事,对他没有非分之想,他跟冯瑜冯菁的关系也很清白,也就是因为他知道,好像冯家女儿这样的女人缠上他就不会放手。可是他一直窝火的是,为什么他都娶了柳洁依,冯菁依旧不肯放手。就是几天之前他在杭州出差,冯菁又跟过去,晚上还趁他喝醉了躲到他的房间里,被封肃堵住,送走了,但是喝醉了的冯菁还是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只好把蒋寒山找来才将她弄走。为了这件事情,父亲多年不跟他当真动手,这回又打了他两棍子,他虽然冤枉,但是也只能受着,他只是不明白,之前跟冯菁说不上什么确定的关系,冯菁也从来不会死缠烂打,为什么他跟柳洁依破镜重圆之后,她却是变本加厉的疯狂起来。他觉得有必要要跟柳洁依说个清楚。可是柳洁依张嘴,他便已经成了罪人。于是不耐起来,“她是怎么说的?可是说清楚了是她妹妹喝醉了闯到我房间里?”

第 27 章

柳洁依讶然,冯瑜自矜身份自然是没将话说的那样清楚,柳洁依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原来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了,难怪他会跑回来跟她说清楚。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跑来她面前申述自己的清白?这倒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真是太过出乎人意料,她看罗烈死死盯着自己,倒似非要她回答的样子,于是只好开口,“是这样?那怎么办?”

罗烈盯着她眼睛看,只觉得一阵阵上火,“什么怎么办?我一根指头都没碰她,你说什么怎么办?”

柳洁依心里不知道是轻松还是空落,也就没有吱声。罗烈不耐这样的沉默,抱着然然坐在她旁边,却几乎连她的呼吸都听不到,越发觉得心里发慌,于是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我来收尾。”

柳洁依伸手摸他怀里然然软软的头发,突然却是问了一句,“你不喜欢她吗?”

罗烈怔了一怔,她这样一句,似乎是不着边际,又似乎是终于碰到了那个他们都想打开却都不敢碰触的禁忌,于是也只瞧着然然头上她雪白细腻的手不说话。柳洁依要接然然,却似再不想提这件事情,“你要不要去换衣服?”

罗烈自然是不将孩子给她,话说一半不接上,怕是以后更加麻烦,“我跟她没关系。是她喝多了。”突然抓住她的手,“依依,不管你怎样看我,我说过要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亲,我从来没有违拗过。”

从来没有违拗过?也许是比他年轻时候收敛很多,可是一个冯菁,还有一个韩冰冰,不都是在他身边吗?今天的事情,难道不是他的桃花债?他这样信誓旦旦,她都几乎觉得是他冤枉,他都没做什么,女孩子就一个个往上扑,柳洁依似乎是想了想,涩涩的开口,“不要叫她太难堪吧,她那样爱你”

罗烈心里暗暗冒火,“柳洁依,你什么意思?”

柳洁依摇头,突然就笑了笑,罗烈最怕她这样莫名其妙的发笑,本能地拉住了她的手,“依依,你怎么了?”柳洁依微微侧头看着他,似乎是调皮,又似乎是带着伤感,“我只是突然……我只是觉得她比我有勇气。”

勇气?罗烈猛然想起了什么,原本紧张的情绪立时就松软了一块。当初他们在一起,她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一样,满脑子都是小说里的甜言蜜语,却没有半点的实际,完全就是个任他予取予求的小傻瓜。那年他们跟着他一帮同学去看国庆的烟火,晚上就在城里吃的饭,一帮子同学起他们的哄,她喝得醉了,他抱着她打黄包车回学校,她迷迷糊糊醒来,看他看了好久才敢偷偷亲他一下,他不过是假寐,哪里是真睡着了,于是抱着她笑,“依依,亲我一下需要这样大的勇气?”她差点没被他羞得掉到车下面去。也就是那天晚上,他回去晚了校门紧闭,只好带着喝醉了的她去住旅馆,他那时有多醉?反正她那时有多美他这么多年都记得清清楚楚,可见醉的不算太厉害,所以也越发是混账得可以,以前倒没觉得怎么样,如今有了然然便觉得若是那个混帐小子敢对他的然然如此,他必定大卸八块扔护城河里喂王八。心里感触,然后被然然用仅有的四颗牙齿咬了一口,咬回了他的思绪。缓缓地开口,“依依,不是谁的勇气都对我有用,你能让我丢盔弃甲,就以为对旁人我不能刀枪不入?”

“你……刀枪不入?”罗烈如今越发的冷峻深沉,这样的玩笑话几乎是绝迹了,如今突然说出来,偏又是这样一个神气,柳洁依莫名就觉得慌乱,罗烈便是爱看她这样迷糊的神气,从然然身上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她的脸,“我没开玩笑,以前我不敢说,你回来之后,我绝对当真刀枪不入了。”

柳洁依莫名心跳,大约罗烈也是心跳,然然侧头听了听,流露出很严肃的表情来,突然哼哼唧唧起来。柳洁依去接然然,“她吃了牛奶,要换尿布了吧。”保姆远远看着,赶紧过来抱去房间里换尿布了。罗烈和柳洁依中间没有了小魔鬼,倒似不知道如何站在一起,于是也一起慢慢往回走,柳洁依不说话,罗烈却是觉得他们这样慢悠悠的散步,似乎已经遥远得犹如上辈子的事情,他一个恍惚,她便闪身离开了,仿佛是追寻女儿而去,离开得丝毫不留痕迹。

她当真是知道如何让他恼火,罗烈生来暴烈,即便是他父亲亦是难以让他有多少的妥协,对于柳洁依,他如今却是不知道还能妥协到哪里去?在他的身边,便是他最后的底线,只要在这条底线之上,她想要的一切他都极力做到。可是如今,她在他的身边,却有如飘忽在他根本无法触及的地方,她活得那样自在,给杂志社翻译妇女杂志,和朋友出去野餐,带着宝宝去颐和园划船,甚至于买了一辆汽车给自己,周边兜风游玩,让他心里总是忐忑,她会不会出了车祸,或者是突然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可是他以为,她多少是介意他和冯菁的,所以能够不去跟他出席正式的场合,她就不去,而且难得能够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来。也就是因为这样,冯菁纠缠他,他没有多少辞色,但是却也从来不将话说死。可是倒了如今,才知道自己是多演了一年多的笑话,她未必是在意他与旁的女人有关系,不过是担心自己的面子罢了。自己又一次这样,巴巴儿地跑过来给她瞧了多余的笑话。正好冯菁又将电话打到家里,他冷冷地看那个不知好歹的侍卫,“以后她的电话不要接进来。”

第 28 章

罗烈那天下午离开,一走就是五天,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着他身边的侍从也一个没有回来过,仿佛那一天他专门跑回来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她做梦梦到的,根本不曾当真存在过一样。柳洁依想装作不在意,可是他书房里电话不停滴响,她有的时候喜欢在旁边的起居室里看书喝茶,于是被吵得不耐烦,终于忍不住接起来听了一下,便是冯菁悲愤的哀求,“罗烈,我知道我这样是错了,可是求求你,不要不理睬我……”她一下子怔住了,什么话都没说就挂了电话,逃跑一样躲出书房,再也不敢靠近。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冯菁在哭,可是她还是觉得嫉妒,嫉妒冯菁对罗烈的热情,然后越发觉得伤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给自己做了个铠甲,穿好了保护自己,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只是觉得累,那铠甲太重,她当真是负担不了,太累,太累了。

夏日漫长,虽然有了入秋的痕迹,但是依旧是闷热,然然越发不爱睡觉,晚上柳洁依便在她的小城堡里哄她,直到这小魔鬼玩累了睡去,她才回到卧室里睡下,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沉沉得仿佛要沉入一个漆黑莫名的深渊,依稀之间,楼下大钟敲过午夜的声响远远传过来,她猛然便又醒了,突然便觉得似乎身边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温暖,她一动,就铺天盖地地压过来,浓烈的酒气将她的一切都包裹住了。

罗烈饥渴地拥抱着柳洁依,亲吻她的嘴唇,脸颊,柔软的鼻翼,耳垂,贪婪地占有一切他能碰触到的地方,迫切地要拥有她,他这五天都在奔忙,奔忙得让自己精疲力竭,可是还是难过得仿佛离开了水的鱼,她打破了他长久以来的自我安慰,他已经没有了一点的希望,他恨死她,可是精疲力竭之余却还是想要回到家里,看她一眼。只是这一眼,他竟是不能把握自己,闭着眼睛将她抱进了怀里。

他们的疏离,是一点一点积累的,所以也格外的坚持顽固,罗烈如火山爆发一般的碰触让柳洁依惊惶,她挣扎着,推搡着,“罗烈,你想要干什么?”

罗烈停下来冷冷看她,看得她害怕,可是还是挣扎不开,只能瑟缩着问他,“你是要跟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他说什么是有用的?柳洁依看见他冰冷的眼睛里似乎浮动了什么,她当真是觉得这是一种很熟悉的神气,却是想不起来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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