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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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很快买好,还附有爆米花赠送,本想着不要,他们都不是抱着爆米花看电影的小孩子了。然而,看着一个年轻的男孩甜蜜地书写着什么然后折成纸条放在爆米花的桶里,他的心里一动,也把票递了过去。
电影还没开场,风清云拿着汽水,和宣雨一起坐在双人包厢里,戏院里灯光幽幽,包厢全是满座,均是甜蜜碰头的情侣,有些甚至不顾场地亲吻起来。
宣雨看着手上的爆米花,扭头看向身旁的风清云,也不知是她眼花还是灯光问题,只觉得他的脸呈现一片可疑的潮红。
电影是他们早在十几年前看过的铁达尼克号,还是那熟悉的场景,那熟悉的人面,只是采用了一层3D技术。
记得当年看的时候,宣雨哭的叽里呱啦的,不仅用光了一包纸巾,还将风清云干净的白衬衫弄得鼻涕眼泪污迹一片。
宣雨一片看着屏幕熟悉的剧情,一边往手上的爆米花桶里抓着爆米花就吃,许是人长大了,比起当年的年少不更事,再看这部电影时,少了些许激荡。
生死相许的爱情,在这人世间,又有多少人能为所爱甘愿付出生命?
电影终究是电影,骗骗那些不知世事的孩子罢了。
又将一颗爆米花捻在手里,却明显感到手上的触感不同,她低头一看,秀眉微挑,手中的,哪里是爆米花,而是一个折叠好的粉色小纸条。
她有些疑惑,将它打开就着灯光一看:小鱼,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十六个圣诞节,祝你圣诞节快乐。
宣雨一怔,迅速扭头看向在一旁正襟危坐的风清云,惊愕得张大了嘴。
但见影片的灯光转换间,风清云脸上那片可疑的潮红愈发的明显,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发现一般,他斜斜地扫了她一眼,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宣雨鼻子有些发酸,又有些意外,收回目光,看着屏幕,心思却已经不在上面。
没有离开佟城前,每一年的圣诞节,即使是她不懂事时,他们都在一起过的,算起她离开的圣诞节,这真的是他们的第十六个圣诞节。
十年,是一个间隔年,那丢失的时光,分外美好,却遍寻不得。
又是一张纸条抓在手上,她再度打开,上面以刚劲的笔迹写着:小鱼,你虽然离开十年,但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再看一眼老神淡定的风清云,宣雨干脆就不吃了,翻着爆米花桶里其它的纸条,一张张的彩色纸条,被她翻出打开。
小鱼,时光飞逝,红颜易老,人生没有多少个十年,不要让我们再浪费以后的每一个十年,好吗?
小鱼,十年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想你,你的心,是否亦然?
小鱼,十年,一个迟到的间隔年,你可有勇气抛却一切走向我?
小鱼,我想和你过每一个十年。
一张张纸条翻开,一共十张字条,每一张都诉说着心事,都带着隐隐的恳求,宣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吧嗒的滴下泪来,不管电影还在播放中,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戏院。
第172章 偷来的幸福
风清云追了出去,一边暗恼自己好学不学,怎么就要学那男孩做这些幼稚的事,三十好几的人了,就跟个青头小子似的巴巴地盼着她的感动,盼着她的喜悦。
现在惊喜没有,惊吓倒是有大大的有,她一定是被吓到了吧?
在电影院旁的巷子口里,他找到了蹲在墙角上抱着爆米花桶嘤嘤哭泣的宣雨,她那么的小,蹲在那里就凄凄戚戚地哭着,像是一只被人遗弃了的小猫一样可怜。
看着她哭得这么惨,风清云有些手足无措地蹲在她面前,抿着唇,柔声哄到:“小鱼,是我做错了吗?你骂我吧,不要哭,好吗?”
宣雨不理他,只是埋头嘤嘤地哭,手里抱着那桶爆米花,纸盒被她压得有些变形,有些爆米花倾泻出来,落在地上,又被寒风吹向那个旮旯角落,不知所踪。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要让她死灰的心又再复苏,她要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办啊?
宣雨旁若无人地嚎号大哭,将所有的委屈忐忑和不安迟疑都透过泪水宣泄出来,而风清云则蹲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似的手足无措。
路过的人听见哭声,都朝这边看一眼,看着是一双男女,均有些了然,怕是这衣着光鲜的男人惹哭这女孩了吧。
风清云接到那些责怪的目光,越发的不自在起来,拉起她的手和头:“别哭了好不好?”
宣雨被他抬起脸,一张小脸被泪水冲刷得像个花面猫,冰凉的北风吹过,湿润的脸又是一阵冷寒。
看着他担忧又自责的目光,宣雨哭得更惨了,像个孩子似的,越劝越委屈,越劝越哭的起劲。
风清云有些恼火,像是所有的错都是自己造成的一样,低吼出声:“别哭了。”不管她的泪水横流,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寒风中,哭声戛然而止,通通被堵在了喉间,他在她的唇上舔吻着,而宣雨,则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回应着,那么的迫切,那么的渴求。
良久,风清云才放开她,看着橘色灯光下她柔嫩泛着水光的红唇,喉头一紧,以指腹抚摸着她冰凉的脸颊,哑声说道:“我们回家,好吗?”
宣雨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点头,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顺从,任他拉着手向家里走去。
天空依旧飞舞着雪花,寒风依旧凛冽,然而,在风雪中渐行渐远的人,那十指双扣的手指,却让人感到,今晚的冬夜,分外的暖和。
这边温情以对,那孤寂的医院病房,宣倩柔都快要被心中的嫉恨和妒火烧得快整个人要爆炸了。
再一次拨打出那个存在脑海深处的电话号码,里面传来的,依旧是单调枯燥的女声,提醒着所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她气得将那部手机狠狠地扔在地上,尖叫了一声,还不解气,上前又将脚狠狠地踩在那手机上。
嫉妒让她快要发狂,只要一想到风清云和宣雨在一起,她就气的快要发疯,就连心尖都被妒火烧的颤抖。
宣倩柔在房中来回踏步着,不时地抓着头发,咬着下唇,一双大眼,怒火熊熊地在燃烧,脑海中不时地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情景。
不能就这样算了,这样的节日,他们两人相处在一起,而她,独自一个人在病房中胡思乱想,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宣倩柔咬紧了下唇,看了一眼卫生间,她走了进去跨进浴间,扭开冷水的水龙头。站在花洒下,她双手紧握成拳,咬着牙关淋着冷水。
夜色无边,霓虹灯旖旎闪烁。
暖如春夏的卧房中,喘息和娇吟夹杂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又让人遐想菲菲。
抛却了那些伤痛,抛却了那些争吵,抛却了那些责任,在橘色的灯光下,柔和缠绵的音乐中,风清云和宣雨紧紧地痴缠在一起。
“啊。。。”伏在风清云身上的宣雨抵挡不住体内那一波一波汹涌袭来的浪潮,猛地从他身上直起身子,头向后仰,那微微汗湿的快及肩的中短发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来。
她的手指紧紧地掐在他的腰间,随着他激烈又狂野的动作着起伏跌宕,下腹一阵一阵的痉挛,满脑的漫天花火,让她如置云端。
风清云躺在床上,粗喘着,看着坐在身上妩媚又魅惑的她,再也忍不住,腰间一麻,低吼一声,将热能悉数洒在她的体内。
宣雨疲倦地趴在他的身上,任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起,空气中泛着甜和淫靡的味道。
不想动弹一分,她任他抽身离开,转到一边的床位,头搁在他的手臂上,侧身看着他的脸,彼此对望着。
她眨了眨眼,红晕未退的小脸俱是满足,沙哑着开口:“清云,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的哄我入睡,就这样看着我,可以吗?”
风清云微微地一笑,将她搂了过来,头搁在她的头顶上,一手顺着她的背,轻轻地拍打着。
宣雨埋在他的胸前,嗅着他熟悉的气味,听着他的呼吸声,在他的拍打下,像小时候一样,慢慢的合上眼睛。
天亮以后,终会说再见。
这只是她偷来的短暂的幸福,天亮以后,或许他们又会争吵,又会有数不清的误会,又会有理不断的烦恼。
可即管这样,这偷来的幸福,却依旧让她眷恋,舍不得和流连忘返。
风清云听着她响起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个满足的笑纹,更拥紧了她,她在怀中的感觉,真的很好。
然而,这幸福只是假象,现实总是残酷的,当他拿起宣雨不断响着的手机扫了那来电显示一眼时,嘴角的笑纹瞬间沉了下来。
捏着电话,他在房门看了一眼正在睡梦中的宣雨,叹了一声,这样的幸福什么时候,才能长久而不被打扰呢?
第173章 狠厉手段,不惜自虐
风清云再度赶到陆军总院的时候,宣倩柔的病房里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一看,得,两家父母都来了,正忧心郁郁地看着正在打点滴梦呓的宣倩柔。
眼见他前来,风国华二话不说就拍了一下他的头,压低声音喝斥:“混账东西,你这是干什么去?生病的人不仔细看着,你怎么又跟宣雨那丫头混一起?”
李若兰见儿子被打骂,立即心疼地拉开他,不悦地瞪着风国华,一脸的不满道:“儿子都多大的人了,你还给不给他面子了?”说着目光溜了正阴沉着脸的宣明德夫妇一眼。
“慈母多败儿,你瞧瞧他干的什么好事?”风国华微微收敛了些,却仍然冷斥道。
接到医院的消息说宣倩柔高烧昏迷的时候他们就立即赶了过来,本该在这里候着照顾的人却不见踪影,急怒之下拨打风清云的手机,却又提示关机,若不是他多了个心思,试着拨打宣雨的手机,还真的找不着他呢。
宣雨的手机换成风清云在接听,这么说,他们是在一起啦,怎么让人不气不怒?
王艳本就厌恶宣雨,眼见自己的女儿这么的凄凉脆弱地躺在病床上,身为未婚夫的人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激怒之下立即就质问,这婚约还当不当回事了?
此时,看着风清云,王艳是又气又怨,自己的女儿这么乖巧出色,还一心待他,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他却偏偏被那狐狸精迷了心了。
想到这里,王艳又狠狠地瞪了宣明德一眼,那眼神说着,你教的好女儿。
宣明德其实也有些琢磨不出头脑,若问风清云是个什么心思,他还真摸不着,可自己的女儿,却又。。。唉,真是个麻烦事。
“清云,你也是,回来了,不好好的守着,怎的跑出去了。”李若兰也知道是自己的儿子理亏,小声地说了一声:“还不向你宣伯父他们道歉?”
风清云看了一眼病床上脸色苍白又带着不正常潮红的宣倩柔,浓眉紧皱,出去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发起高烧来了?
“宣伯父,艳姨,我很抱歉。”风清云走上前,抿了抿唇后问:“小柔她,还好吧?”
王艳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着病床上梦呓不断的人,不由眼圈一红,抹起眼泪来。
宣明德见此,皱了一下眉,拍了拍她的肩责道:“好好的,你怎么又哭起来了?”
“你甭管我。”王艳推开他,哀怨地剜了他一眼,又扫一眼风清云后道:“我是可怜我们家小柔,先是无端端的被人恐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又高烧了。若不是她自己烧的懵懂的跑出去昏倒在走廊被护士发现,一个人在这,怕是死了都没有人知道呢。”
这话说的,就是责怪风清云不该一个人将宣倩柔留在病房里了。
风清云有些歉疚,毕竟这确实是他不对,是他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正想要开口,王艳又出声了。
“清云,不是我说你,你要出去,不是不可以,可你好歹要给我们说一声,也好有人陪着。你看看现在,这孩子都烧的神志不清了,还喊着你的名字。清云,小柔也是我们宣家的宝贝,你不宝贝着,我们自然会宝贝,你怎么就将她一个人留在病房不管呢?”
“逆子,还不过去。”风国华听着,面子上就已经过不去了,又低声喝斥。
风清云走到病床前,听到宣倩柔不断地梦呓:“清云,清云,别走。。。不要,别走,清云。。。”
声音惶恐,又夹杂着哭音,着实可怜得紧。
“小柔,我来了,我在呢。”风清云握着她的手,轻声地叫道,睡梦中的宣倩柔,似是感受到一样,一下子反握紧了他的手,紧紧不放。
众人一看,都微微地吁了一口气,风国华见此,又放低声招呼着宣明德他们走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两人。
病房一下子变得安静,风清云看看宣倩柔小脸上的那抹不正常的潮红,想抽出手来,才动了一下,就被她再度握得死紧。
他只好不动,看了她一眼,她的另一只白皙的手上吊着针水,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青筋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叹了一声,风清云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依旧烫的吓人,那双紧闭的大眼上,睫毛长而翘,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的颤着,两道细致的眉也蹙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柔弱。
似乎从小时候起,小柔就和她的名字一眼,倩婉柔弱,打小就身体不好,就像个玻璃娃娃似的,易碎,脆弱。
不同宣雨的大大咧咧,毛毛躁躁,她从小就很识大体,也很淑女,举手投足无不规规矩矩,在宣家,比正宗的嫡亲大小姐还要像个千金小姐。
小柔上的是最好的女子学校,学的是顶尖的淑女礼仪,以最好最雍容的仪态展示世人。她是完美的,是无懈可击的,也会是个极匹配的夫人,可看着她的完美端庄体贴,他却总会想起那个毛躁任性的女人来,想起她像个女王一眼对他呼呼喝喝,指东指西,当奴隶使,她从不识大体,可他却偏偏觉得无比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