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又一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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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黎邵辰先陪着高郡睡一会儿,之后去了书房。
高承爵旁若无人的偏头亲了下梁馨的脸,轻笑道:“看见没,我妈对儿媳妇多好,没说把你藏起来,先把我姐他们藏起来了。”
梁馨听高承爵说过高郡对他们俩的妥协和对她的接受,有点内疚,笑不出来,就捧着果汁垂头喝着。
而今天的重头戏主角也很快来了,一袭拖地长裙,淡黄色的,画着精致淡妆,跟出席晚宴一样的鄂依依,挎着父亲的胳膊,捏着很小的裙边摇曳入门。
梁馨下意识地去看高承爵,高承爵的冷眼眯了眯。
这是在官司之后,梁馨第一次看到穿着非正装的鄂依依。
官司后,鄂依依对梁馨表示了抱歉,梁馨也知道官司输了不怪她,就没有说什么,之后也没有再见过。
可现在,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穿着淡黄色的裙子?
梁馨又看了眼高承爵,高承爵已经泰然自若的收回了视线,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玩,望风景似的望着她半盘起的头发。
梁馨推开他的手,捧着果汁,浅酌了一口,不动声色的说:“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然后高承爵头一次感觉到梁馨身上骤然出现了寒意。
☆、085章 祝寿
还没等高承爵开口;两人头上便出现了一个阴影。
梁馨没有抬头,忽然放下果汁,侧头看着高承爵,抬起手,在他的嘴边摩挲了几下,很轻地发出了一声威胁样的“嗯?”
高承爵就感觉身体猛地一颤;立刻有了一种感觉,以后千万不能出轨有外遇养小三;梁馨她真不是软柿子,有能耐着呢;不然怎么她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他就头皮发麻了呢……
鄂依依把梁馨和高承爵的互动,都看在了眼里;想不到高承爵在梁馨面前,能把气势压得那么低,眼里闪过了抹异色。
鄂依依站在两人面前,气场强大,垂头对坐在沙发上的梁馨扬声道,“梁小姐?你怎么也在这?”
梁馨不喜欢鄂依依这种俯视,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梁馨突然的动作,吓了鄂依依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没踩着自己的长裙摔倒了。
梁馨瞥了眼鄂依依惊慌失措的模样,浅笑道:“我来为我未婚夫的母亲祝寿的,鄂律师呢?”
哟,小猫要挠人了?高承爵好整以暇的望着梁馨的侧脸,没有起身,啧啧啧,其实这才是你吧?
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等着看梁馨会给他什么惊喜。
鄂依依毕竟是律师,不是柔弱的人,嘴皮子也厉害,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宣战领土一样道:“那真巧了,我也是来为我未婚夫的母亲祝寿的呢。”
“哦?我还以为鄂律师早就结婚了,没想到还没结婚?”梁馨不等鄂依依说话,就回身对高承爵勾了勾手指。
高承爵得令,慢悠悠地站了起来,长臂一伸,把梁馨搂到了怀里。
意料之中的,梁馨看到鄂依依的脸色变了,暗讽了一声,行啊高承爵,敢情鄂依依还真是你前女友了?在法庭外时,怪不得你们俩不对劲儿。
“鄂律师,这就是我未婚夫,你之前见过的吧。”梁馨依偎在高承爵怀里,浅笑着说,“那么,您的未婚夫是哪位呢?”
梁馨现在扮演的都快是坏女配了,可扮演的还挺自如的挺爽的。
而高承爵也挺喜欢梁馨这种宣示领土的霸道样儿的,配合道,“鄂小姐怎么会有未婚夫,小馨你别逗她玩了。”
鄂依依的脸已经彻底垮了,没了血色。
所以对待企图拆散别人幸福的小三,一定要坚定不移的做最有力的回击,不问缺德与否,那是她活该受着的。
后来一起吃饭给老太太祝寿的时候,一大桌,十来个人,避免不了要互相给介绍面生的人,至于最面生的人,便是梁馨了。
高承爵本是想委婉的先介绍说梁馨是他女朋友,可哪成想他妈先开口了,喜气洋洋的说:“啊,对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漂亮的女孩啊,是梁馨,我儿媳妇,我孙子的妈,怀孕四个多月了,好看吧?”
一颗导弹毫无预兆的发射了,于是引起的后果就不容小觑了。
脸色最不好的就是高老爷子,鄂老爷子,鄂依依了。
这仨个人的脸色都快赶成泥巴了,又臭,又黑,又僵硬。
鄂老爷子不冷不热的反问:“哦?儿媳妇?我还不知道承爵什么时候结婚了呢?老高,你说呢?”
高老爷子轻咳了一声,“老鄂,这事,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刚知道不久?你对你儿子的教育方式还真特别,你儿媳妇都怀孕四个月了,你家连他们的婚礼都没有准备过?而且似乎两个月前,你儿子还跟我女儿相亲呢?”
高承爵手一顿,便去看梁馨,就看到梁馨正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高承爵的小心肝一颤,下意识去抓梁馨放在桌上的手,却被她躲了开。
鄂依依似是乖巧,又似是埋怨的叫了一声他爸,“爸,别说了。”
鄂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高承爵,未再开口。
这顿饭吃的,除了高承爵他妈是真正的怡然自得心情好,其他人都是心怀鬼胎心思不一。
吃过饭后,大家围在一起吃饭后水果的时候,鄂依依又来尿性了,当着众人的面,表现了淑女又大方的性格,对梁馨轻道,“梁小姐,你可以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解释一下相亲的事,希望你不要误会。”
高承爵哪能让鄂依依跟梁馨单独相处啊,就不咸不淡的替梁馨回绝了。
可梁馨却突然站了起来,对鄂依依淡笑了一声:“可以。”
一直都做沉默不多话的高郡,这会儿突然很淡很淡的说了一句,“我可不想我弟弟好不容易成了的好婚姻,被任何人破坏了,希望有些人记住了。”
鄂依依讪笑了一声,“郡姐说的哪里话。”
高郡吃着坚果,哂笑了一声,“我说你了吗?还自觉的找好位置了?”
老太太拉了拉高郡的胳膊,示意她说话注意点,鄂老爷子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高郡却仍旧旁若无人的说:“承爵,去楼上给我取个毯子来,冷了。”
高承爵去楼上给他姐取毯子的时候,擦过梁馨的肩膀,坚定的说了一句,“信我。”
梁馨回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浅笑。
单独聊,梁馨又不是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当然知道鄂依依要和她说什么,肯定是说什么“高承爵是我的,高家人不会让你进他们家的门的,你现在有孩子也没什么用,没有任何一个父母会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娶个二婚还带着拖油瓶的女人”的等等话呗。
于是梁馨先发制人,进了休息室后,便倚着窗口淡道:“说吧,把你和承爵的所有事全告诉我,如果真让我难受了,我就和他分手。”
鄂依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告诉你了,你就能离开他?”
梁馨不置可否的点头,“当然。”
梁馨说完后,好家伙,鄂依依的血液都上升了,鄂依依就心想梁馨这女人居然这么好对付?
于是嘴皮子利索的鄂依依就开始口若悬河的跟梁馨讲了一遍她和高承爵的爱恨情仇,当然她把她和李药那点破事儿省了,说的都是高承爵曾经对她怎么痴情怎么痴迷怎么发誓一辈子对她好的,说高承爵到现在都只是生气她出国时没告诉他而已,因为他一直都在等她。
梁馨面无表情的听着,听鄂依依说着高承爵那些黑历史,什么他曾经昭告整个新港她只是他一个的,什么他曾经一掷千金为博得美人笑的,什么高承爵曾为她做过最疯狂的事是在中心广场当着千人的面跪地对她表白。
鄂依依说的时候,面上还配着对那些回忆的幸福和依恋。
不仅如此,鄂依依还给梁馨听了一段录音,就是她和高承爵谈条件要他和她结婚的那段。
不过鄂依依经过的专业的剪辑,到最后时,梁馨听到的完整录音是:“我要和你结婚,记得判决书下来后,拿户口本身份证来找我。”
录音里的声音完全不失真,清晰分明,那独特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只属于高承爵。
但听了录音之后,梁馨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撑着下巴玩味的看着她,笑着反问,“所以呢,你和我说了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鄂依依现在面对梁馨,就跟面对着一个法官一样,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我的意思是,承爵只是和你玩玩而已,我才是最适合他的。”
梁馨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说你才是最好的,我比不上你?”
鄂依依点头。
梁馨又道:“但是,你不觉着既然现在站在承爵旁边的是我,就说明我比你更好吗?”
鄂依依缓缓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看,你又反问我了。你说的这一席话,真让我觉着,你是个没长脑子的姑娘,我都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能当上律师的。”
“你!”鄂依依咬牙切齿地说:“我把我和承爵的事都和你说了,你该履行承诺,去和他说分手了!”
梁馨弄了弄前额的头发,掖在耳后,讽刺的道:“我刚才说的话你还真信了?你别是真以为你说完你和高承爵的破事儿,我就会和他分手吧?你还真天真,这么幼稚的话你也能相信?”梁馨挺久没这么鄙夷的跟一个人说话了,没想到说了之后真是浑身舒畅,“还有,这些就是你和他的所有回忆?相信我,我会让你知道他为我做的将比为你做的更多。”
不愿和鄂依依多说一句话,梁馨举着胜利的小旗转身走了。
等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了下来,缓缓地问身后已经被她击败的鄂依依,“当时在法庭上,原告方提出的证据,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又或者,是高老先生告诉他们的?”
鄂依依的身体摇摇欲坠,还没从刚才的怔忡中反应过来,梁馨已经轻轻地关上了门。
答案已经非常清楚,梁馨又不傻,从鄂家父女和高老先生的态度中,便可猜到是高承爵的父亲从中做了手脚,让她的官司输了,让她差点失去了儿子,但幸好,最后时钟宁清威胁住了黎邵辰他妈,不然……
然而现在的梁馨,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她似乎对任何人都能抱以宽容和理解,她能理解高老先生的爱子心切,也能理解鄂依依对爱情的向往,可就是对高承爵无法抱以宽容的态度。
出了休息室,脚步便渐停了下来,她一想起鄂依依刚刚说的,以前她生病的时候高承爵曾不离床不合眼的陪她两天两夜的事,她就有那么点气不打一出来。
梁馨还没意识到自己就是一种小家子气的吃醋行为,于是再面对高承爵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对他不冷不热的。
高承爵拉着她的胳膊皱眉问她:“刚刚鄂依依都和你说什么了?”
梁馨嗤笑着反问,“你怕她和我说什么?”现在的梁馨,哪里还有往时的冷静和温和,一张嘴就是满嘴的醋味。
高承爵的双眼逐渐眯了起来,松开梁馨,“你先去陪妈说话吧。”之后大步离开,去找了鄂依依。
☆、086章 去世
鄂依依也是真点背;遇着的高承爵和梁馨都不是好欺负的,所以平常的恶女配都是受一个人的挫,到她身上,就是受两个人的挫,二倍的。
高承爵闪进房间后,就把鄂依依推到了墙上;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冷冽地看着她;恨不得手指一用力,将她后做的下巴捏歪了。
而事实上;确实……捏歪了。
高承爵不屑地望着她,冷笑道,“来为你未婚夫的母亲祝寿?
鄂依依;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变大了啊?
还是昨晚被哪条疯狗给操傻了?”
鄂依依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的,不仅是因为疼,还有高承爵给她的强大的压迫感以及难堪的羞辱,牙咬得死死的,不想甚至不敢和他直视。
高承爵恶心巴拉的看了眼似乎跟痛苦的鄂依依,不耐烦的继续冷道:“当初跟李药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想现在?我高承爵从来不要脏女人,你以为你现在回来求我,我还能要你?没长脑子吗?”
鄂依依突然就疯了,崩溃一样大喊道,“她呢?梁馨呢?她和黎邵辰有儿子,她嫁给了艾滋病患者,你是她第三个男人,她比我更恶心!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一定是谁的种!”
高承爵的手指下移,掐着鄂依依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就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到了地上。
鄂依依疯子一样要爬起来冲到他面前,高承爵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踹到她肩膀上,再次将她踹倒,“鄂依依,把嘴给我放干净了,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敢!你敢动我,我爸就会废了你!”
“你爸?你爸早没有权利了你不知道?真以为我爸给你爸脸色看,就是我爸对你爸有忌惮了?”高承爵一只脚又一次踩到了鄂依依的手腕上,冷道:“你再敢动什么主意,尤其是敢打梁馨肚子的主意,那你就看我能不能让你们鄂家为我儿子陪葬!”
高承爵从不是什么善类,更不是言之从不打女人的男人,他只知道,谁若威胁到了他爱的人,他就一定会要谁不得好死,绝不善罢甘休。
鄂依依是个疯子,从她一遍又一遍的疯狂整容就可以知道,她已经没了理智。
当鄂老爷子看到自家闺女灰头土脸,一脸哭过的模样后,就宝贝似的哄着问着怎么了,于是鄂依依有了靠山,便是好顿委屈的哭诉。
鄂老爷子其实本是个明事理的人,可架不住闺女添油加醋啊,于是就认定了是高承爵始乱终弃,顿时沉下了脸,“你先回去,爸给你讨个说法。”
晚上的时候,一群人在一起打麻将,麻将支了两桌,其乐融融。
高家老两口,鄂老爷子,梁馨,四人围成一圈支一桌。
高承爵坐在梁馨旁边,跟她看一把牌,给她出招。
这局凑得有点奇葩,可各个都是狠手。三位老人是打了一辈子麻将的人,都是老手,善琢磨套路,而高承爵善记牌,谁胡的什么差不多都知道,作为晚辈倒也没输多少钱,更是有意无意的让他妈赢了不少钱,老太太收着一张又一张的票钱,可高兴了。
鄂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