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又一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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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也不想想今晚这事儿到底是谁先提出来的,明明是他啊好吧?
也不知道这俩个夫妻到底在较着什么劲儿,明明都把对方看得挺重的,都没事儿爱吃点小醋,没事儿爱做点闷骚的事儿,可就是各个都是闷葫芦,非就不说明了。不过也不怨他俩的感情总是不得亲近,因着俗话说啊,男人来自于火星,女人来自于金星,所以那男人女人天生就不是能够理解互相的人儿。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内厚重的水波幔放下来,窗外那皎洁的月光,没有一丝能照射进来,卧室里黑蒙蒙的,看不到对方的任何神情,直到蒋萨萨那肉|壶完全容纳了陈默的肉刃时,俩人脸上才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蒋萨萨的小脸蛋儿啊,红红的,牵起小唇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半仰着头,在陈默身上打着圈的晃着,让那种性|爱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渐渐蔓及全身。
陈默呢,那双淡漠的眼睛渐渐变了,乍看没什么,再仔细一看,那情|欲的火苗已然开始燃烧,又小及大,由浅及深,渐渐地,眼里也出现了深深地依恋。
没错,是依恋。
同时配合着她,缓缓挺动着臀肌。
为什么会出现依恋?
因着一件事儿啊,在不同人看来,总是有那么点差别,所以才有了“各人有个人的看法”的说法不是?
而且人的大脑回路也是大不相同的,尤其陈默那回路,都能赶得上那山野间漫生的荆棘了,急了拐弯的,还真没几个人能琢磨透彻了。
他在娶蒋萨萨之前,到底有没有喜欢她?还是他真是极品到把她当个感情的备胎?
可且不说别的,陈默这么个有脑袋瓜儿的人,他真能因为高老爷子的一句话,就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他又不傻啊是吧?
陈默起初对蒋萨萨那感情哟,还真就是个平平常常的同学之情。可后来呢?料是任何一个
男人,都扛不了一个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性格又直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了混蛋暖得了床的女人吧?蒋萨萨她还有那耐人肉,小腮长得哟,圆溜溜的,左面还有个酒窝,瞪人的时候呢,虽是挺狠的,可就是让人瞧不够,特别耐看,还越看越好看。
蒋萨萨那对陈默的感情啊,可是从大学四年开始,再到毕业六年,整整十年的不离不弃啊,就是一石头肯定也该被她软化了吧?
十年被暗恋感情,再加上一年婚后感情,他能没个依恋?
那为什么陈默非就在高郡结婚的一个月后,突然答应了蒋萨萨呢?其实啊,陈默早就在高郡出国没多久时,就知道他是高家老爷子私生子的事儿了!高家老爷子还当自己瞒得挺好的呢,所以就这事儿上,老人们都小觑了年轻的人执着和力量了。
陈默谁啊?陈默可聪明着呢,大学模拟法庭上的最佳辩手,而且还是和真正律师辩论都打得平手的高智商人群,高郡莫名其妙的出国了,还不留一个口信,他能不怀疑?
而且他能感觉不到高郡也挺喜欢他的?哪可能是单纯因为蒋萨萨就招呼不打的出国啊?所以他自然就联想到了双方父母的身上。
六年时间啊,还不足够他查明白的?
可查明白之后,也出现问题了。自打他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那天起,就开始渐渐变得沉默了。这样骄傲的人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可避免的自卑了。对呵,就是自卑。
他怕蒋萨萨有一天知道他的身世,还有他对婚姻有了莫名的恐惧,所以对待蒋萨萨总是若即若离。
直到高家老爷子来找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负了蒋萨萨多久。而终于决定和蒋萨萨结婚后呢,他那沉默寡情的性子已然养成了,改不掉了,长到骨头里了。
陈默结婚这一年里,其实也是自作自受,你说你没事儿自卑个什么劲儿啊?这就平白让蒋萨萨受了多少的苦?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告诉蒋萨萨,高郡其实就是你妹子,压根没有超过亲情的感情了?
但分居这么多天,还有傅丹那傻逼呵呵的刺激,他倒是想通了些事儿。
在黑暗中,陈默似乎在努力寻找着蒋萨萨的面容,有一瞬间,眼睛变得特别炽烈。
突然像是头克制着自己狼性的狼,双手放在蒋萨萨那个小蛮腰上,无意识的缩紧,低低地叫了她一声,“萨萨。”
“嗯?”
“不要生气了吧。”
蒋萨萨的肉|壶壶猛地一缩,动作倏地就停了,“你说什么?”
蒋萨萨这一停,陈默不舒服了,
就握着她的腰,向上顶了起来。边速度缓慢地向上磨着她,边说,“别气了,嗯?”
蒋萨萨被顶得舒服着,明明不想妥协,却在再开口的时候,溢出了那没控制住的呻|吟声儿,“凭,凭什么啊,嗯!”
陈默突然坐了起来,抬起蒋萨萨的腿,向后环住腰,双手捧住她的屁股蛋儿,将她抱在了怀里。
蒋萨萨是坐在陈默的腿上的,这样一来,陈默的鼻子,正好碰在蒋萨萨那软溜溜的胸处。说完后,他又将脸贴在她那滑溜溜的真丝睡衣上了,“我不喜欢你生气,也不愿看到你难过,嗯?别气了?”同时那接连的地方,刺地又深了几分。
蒋萨萨下面的感觉,还没她胸前的感觉来的刺激。陈默的脸,还有陈默的呼吸,更有陈默那妥协和近似于哄她的话,蒋萨萨贱皮子发作,感动了,那金贵的眼泪儿都润湿了眼眶。
蒋萨萨在他身上被动的起伏,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开始没有节制的呢喃了出来,“陈默,陈默,陈默……”
似是一种默许,陈默知道她不再生气了,轻笑了一声,就加快了速度。
但可能仍是两人很少这样的做过,结束时,还是一时间没有言语。
蒋萨萨打开灯,起身去清理的时候,陈默也站了起来,蒋萨萨却是抬手阻止了他,“我自己弄就可以,你睡吧。”
陈默的身体僵了一下,复躺回到了床上。
而在这个平安夜即将过去的时候,蒋萨萨还没从洗手间出来,她妈就给她来了个电话。是陈默接的,她妈跟陈默说了两句,问他工作忙不忙啊,让他有时间多陪陪萨萨啊,之后就叫他把电话给蒋萨萨。
蒋萨萨接起来的时候,有阵犹豫,以往过节的时候,无论什么节,她爸总是会陪她妈,但这次她连问都没敢问,她怕控制不住说出什么收不回的话。
但还没等她问她爸在不在家,蒋萨萨妈就已经先哈哈笑了起来,说她爸在十二点前赶回来的,还给他们买了挺多东西,让他们有时间回去取,那笑声里面,真真是又爽朗又幸福。
蒋萨萨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哦”了一声。然后蒋萨萨妈就又把话题讲到孩子的事儿上了。
蒋萨萨妈说,“宝贝儿啊,你和陈默怎么样了?有没有信儿啊?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如果你年底还没怀上,你们俩就都把工作放一边儿,我带你们去检查去看病吧,这可马上就到年底了啊。”
蒋萨萨倚在床头,沉默了一会儿——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陈默
学会了这招,好半晌,看了眼陈默,轻道,“有了,两个月了。”
话音刚落,陈默的视线唰地一下就射|了过来,而蒋萨萨妈在那边也尖叫了一声,“闺女,闺女你有了?我要当外婆了?啊啊啊!老公咱闺女有了!”
蒋萨萨低下头,躲过陈默那意味不明的视线,被她妈好顿嘱咐后,讪讪地一一都应了。在挂电话后,低头用手指拨弄了好一会儿,最后躲不过去,随手把灯光了,抹着黑躺了下去。
好一会儿,感觉陈默仍旧倚着床头没有动,才无奈的轻声道,“陈默,我是去泰国前知道的,我没告诉你,是因为之前我不太确定我们之间的感情。高郡回来了,你之前又那么喜欢她,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在泰国时,你又那样对梁馨,我就挺气的,所以回来后也没说。而且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高郡的是吧?你若是要这个孩子的话,我为你生。但你若是不要的话,我可以打下去。”
陈默的目光逐渐变淡,似是对蒋萨萨的隐瞒失望了,又似是被蒋萨萨的话伤到,缓缓地移着身子躺下来,背对着她轻道,“我想让你生,但我要出差一个星期,回来后我陪你做检查吧。”
☆、37晋江独发温韭原创
梁馨和小昕在医院睡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再醒的时候,发生了件大事儿!
什么大事儿?小昕不见了!床上的温度都凉了,小昕明显已经没了很久了!
梁馨顿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没时间自责自己睡觉睡得沉,就到处问有没有人看见一个小男孩,可问了十几个人;各个都说没看见。梁馨那急得啊,都快哭了。还是给高承爵做手术的纪医生;看见梁馨那急得满楼乱跑的样子,才大声叫住她;“唉唉唉,你,就说你呢;你是昨天送高先生来的人吧?你乱跑什么啊你?”
梁馨抓住他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腿都软了,直接就滑坐在地上,湿着眼睛抓着医生的裤脚,完全失了理智的哭求道,“医生,医生你看见我儿子了吗?昨天和我一起的小男孩,医生……”
梁馨在医院走廊里,都快赶成个泼妇了,披散着头,坐在地上哭,可那张不太像大人的脸,又像是个失了糖果的孩子,无助,又让人心怜。
纪医生都无语了,“够了!哭什么啊哭!那是你儿子?挺好看那个?在高先生病房里呢,松开,松开,我叫你松开我裤子!啊啊啊,谁给我把她拉开!”
纪医生都已经全无形象的歇斯底里喊着了,梁馨像是刚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突然松开他,立刻站起来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了高承爵的病房门前。
“你昨天救了我妈妈啊?我看见了,你为什么救我妈妈?”
梁馨瘫在门口,听见了小家伙那清脆的小声音,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没错,我们温和的梁妹子的死穴,就是小家伙。小家伙若是不见,她立刻就会失控,并且失控成一个疯子般。
里面的对话依旧在继续。
“那你那会儿害怕了吗?”
“怕啊。”梁小昕的声音突然变得小了,“叔叔,你还没说呢,你为什么救我妈妈?我还看见了,钟叔叔跑两步就停了……叔叔,你说钟叔叔为什么没有去救我妈妈呢?”
高承爵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说我为什么要救你妈妈啊?猜猜?”
“因为你以前是我妈妈的男朋友吗?可是我妈妈现在结婚了啊……”
“那次你见我的时候,不是叫我爸爸吗?小昕,来,再叫一声?你叫了我就告诉你。”
小家伙居然管高承爵叫过爸爸?高承爵居然诱惑小家伙叫他爸爸?
梁馨终于直起了身,要往里进,却又抬头通过那窗口往里看的时候,突然停了。
里面的小家伙居然坐在高承爵的肚子上!
梁馨看不到高承爵的脸,但是有看
到背对着她的小家伙,在他肚子上不停的晃啊晃,穿着白袜子的小脚丫动啊动,还有一只大手不时地摸着他的小脑顶儿。
高承爵伤到的虽然是腿,可也架不住小家伙那么晃悠吧?
“看什么呢?进去啊?不是找儿子呢吗?唉你瞪我干什么啊?”纪医生一手把她给推了进去,“莫名其妙啊你。”
梁馨被推进去,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站在中间,小家伙回过头了,挥着小爪子叫她,“妈妈!叔叔救了你,你过来说声谢谢嘛。这个我都懂,大姨说过的,有恩要言谢的。”
梁馨将视线移开,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高承爵的第一秘书。
高承爵轻咳了一声,宋直立刻猫着腰讪讪地走了出去。
“咳嗽?肺子有毛病?”纪医生把高承爵的被子掀开就要检查,直到高承爵瞪了他好几眼后,他才“呸”了一声走了。
梁馨赶紧把小家伙从高承爵身上抱了下来,低头给他穿鞋,穿好了才低声道,“谢谢你,高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带他回去了。小昕,妈妈带你回家。”
高承爵下意识地“诶”了一声,不想让她走,又不好意思喊她,咳了两声,板起了脸,冷道,“梁馨,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什么是礼貌的?我救了你,你说了声谢谢就走?”
梁馨的心又开始突突突的跳了起来,甚至太阳穴都跳了起来,无奈转过头,对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认认真真地说,“高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可梁馨就是不抬头,死不抬头,这把高承爵气的,冷着脸就喊道:“走走走,不需要你谢。
就是条狗被撞了,我都会这么救。
你不用把自己想得多重要。”
梁馨脸一白,低着头,什么都没说,拉着小家伙的手带他回了家。
纪医生见梁馨走远了,才悠悠地进来了,倚着房门冷嘲热讽道,“哟,爵爷,你还真是够嘴硬的啊,胸上的伤口裂了没?”
高承爵这才深喘了几下,发牢骚道,“小孩怎么也这么重啊?”伤口肯定裂了。
“嗬,那女的就是你这些天追的已婚又生子的少妇?我说爵爷,您没事儿吧,什么女人没有,你非得执着这个?”
高承爵不高兴了,凛着脸冷道,“滚。
我就乐意,你管得着吗?
羡慕吗?羡慕你也没那个命。”
只是梁馨回家后,对高承爵的心慌劲儿还没消失呢,就发现钟宁清似乎并未回来睡。
卧室里的被子叠得整齐,却是她之前叠过的样
子。
衣柜的门打开着,他昨天穿过的衣服正在洗衣机里放着。
洗衣机的开关是开着的,只是插头没有插电,衣服并没有洗。
梁馨翻了翻那衣服,一股浓郁的香水儿扑鼻而来,还有几根又长又黑不属于她软发质的头发。
梁馨的直觉一向很准,今天也不例外,钟宁清昨晚没有回来睡,而是早上赶回来匆匆地换上工装走的。刚结婚时梁馨就知道了钟宁清的小习惯,他对这种小节上的事情总是很不在意,常丢三落四。
但似乎这一刻,梁馨才发现,她居然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在意的,想通钟宁清可能没回来住,可能跟他前妻见面了之后的没几分钟,就进浴室放了热水,大声喊道,“儿子,来洗澡!”
那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