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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一婚又一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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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承爵一手将梁馨的两只手抓在她头顶,按着,另一手就转着弯的探进了梁馨那小花园,在里面挠着,插着,扩张着。高承爵做这事儿的时候,也不闭眼吻梁馨,就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难受的蹙着细眉,紧咬着皓齿牙关,看着她那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模样,男人的本性上来了,嘴里不受控制的不停歇地说着羞辱她的话。
  “梁馨,你猜是我|操|你舒服,还是他|操|你舒服?”
  “高承爵,你混蛋!”回答高承爵的是梁馨带着哭腔的咒骂。
  只是梁馨平素里的声音就软软的,跟一湾清水儿似的,这样一骂,在高承爵听来,非但没生气,那可怜见儿的声音反而就像是挠痒痒般划过了他得心尖儿。
  高承爵低低的笑了,用低哑的声音在梁馨的耳边说,“我这混蛋,肯定能把你|操|爽了,信吗?”
  说着,高承爵又捅进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齐齐的在里面逗弄着。那进入和抽出的高速度动作,都已经达到一秒钟三四下了。高承爵明显的感觉到梁馨那小花园已经溢出了不少的小水儿,湿腻腻的。可梁馨饶是已经这样动情了,却偏生较着劲将那小嘴唇儿咬得更紧了,就是压着嗓子不想发出丁点的声音。而那鲜红的小嘴唇上,已经流出了零星的小血儿,红艳艳的。
  可这样一来,高承爵就感觉一股热火从腹部那“嗖”地一下子就燃了起来!挡也挡不住!
  高承爵往常里就喜欢在梁馨那平静的脸上,探寻她的小娇羞,而每每看见的时候都稀罕得紧。而现在,梁馨紧闭着双眼,那睫毛上沾了不少的湿眼泪儿,那长长的睫毛还颤抖得就跟那花蝴蝶的翅膀似的,忽闪忽闪的,揪他的心,挠他的腹,让他说不出的稀罕。
  高承爵再压抑不住那呼之即出的欲望,眼睛紧盯着梁馨那鲜红的嘴唇,撸了几下他那硬棍,扒开那流水的小花园就捅了进去。
  “啊!”梁馨再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痛!”
  虽然润滑了,也扩张了,但高承爵还是觉着那一层层的小肉,将他得硬棍裹的紧得很,但下一刻,高承爵突然感觉到了久违的紧致!和那天将她压在沙发上时的感觉,完全一个样!
  高承爵这才将视线从梁馨的小脸上移开,逐渐向下看去,可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手指尖上全是血!就连手指甲里都是血!他又忙把硬棍从她那小花园里抽出来,也是血!
  高承爵深深地蹙着眉,突然就想起了什么,声音也不再那么残酷冷漠了,低声问她,“来事儿了?”
  在高承爵从梁馨身体里退出去后,梁馨就感觉很空虚,再一听到高承爵的话,猛地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高承爵那带血的手指近在她眼前!
  梁馨倏地就红了脸,就想推开高承爵去卫生间。她刚刚就感觉到体内在向外流着水儿,她自以为是那什么水儿,就忍着,还暗自在心里骂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呢,不成想原是来事儿了。这和上次他的她得时间——算一算,可不就是一个月了吗。
  高承爵却突然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松开了她的两只手,用奇亮的眼睛看着梁馨,哑声问她,“上次也是来事儿了?”
  他一直最气的是什么?其实就是梁馨去补膜!现在他知道是误会了,高承爵的声音就软了下来,“身体这么好,来事儿前不肚子疼?你自己也不知道?”
  梁馨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呢,躲开他的视线就要推他,压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声音依旧带着哭腔,“你让开,我要去卫生间。”
  “我不。”
  高承爵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狠了,还有点像撒娇的小孩了,趴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脖颈间,不自然的说,“我下面难受,你先让我缓一会儿。”
  梁馨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高承爵搁在她腿上的硬物了,烧着她的腿,很灼热,还能感觉到那顶端流出的水儿,稍稍打湿了她得腿。
  自从上次在车里发出那样的事情后,梁馨就很怕和高承爵接触,是从内心向外散发出的恐惧,压不下去的恐惧。虽然现在的情况是高承爵不打算继续了,可是她还是觉着难受,害怕。
  可高承爵又不放开她,梁馨就想着该说些什么,然后突然就想起来他怎么有她家钥匙的事了。
  梁馨现在的反应速度才变得快了起来,“你是不是之前就来过我家,还见过小昕?”
  高承爵没有说话,但气息明显的有了变化,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梁馨也突然想起来在他那什么她之前的那一天,梁小昕第一次提起了黎邵辰,原来俩人早就见过了。怪不得小昕反常要爸爸,而高承爵在第二天反常要了她!
  梁馨突然想起为了小家伙她要嫁的钟宁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高承爵,我真恨你。”
  


☆、020章 嘴活

  梁馨恨的是她现在和钟宁清是恋爱关系,并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此时在这里和高承爵纠纠缠缠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劈腿吗?虽然被强迫的,但她还是觉着她恶心,不忠诚,对不起钟宁清对她的信任。而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这个高承爵。
  但高承爵听了梁馨的话后,还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自信,正想当然的当做这是女人在对他妥协呢,并且还自信的认为梁馨的下一步动作就是去和那男人分手!他把脸埋在梁馨光滑的颈窝间,深深地呼吸了一把,就特想和她说一句能让她幸福死的话,比如“嫁给我如何”。
  梁馨却突然道:“高承爵,我要结婚了。”
  高承爵的呼吸瞬间滞了,“你说什么?”
  “我要结婚了,已经见过双方家长了,结婚的日子也定了,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不要再来找我了。”
  高承爵的脸部表情全部消失了,撑起双臂,支在她脑袋两侧,用冷厉的视线紧锁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再说一遍。”
  梁馨异常平静,“我要结婚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什么时候结?”
  “圣诞节。”
  “做过了?”
  “做过了。”
  高承爵眸光一深,突然低下头,对着梁馨的肩膀就大口咬了上去!
  高承爵咬得特别狠,没有分毫的犹豫,跟头狼似的,痛得梁馨发出一声嘶吼般的惨叫,“啊!!!”
  梁馨用力推高承爵,用指尖去挠他的后背,啪啪的去打他的脑袋,可他就是不松口,牙齿还在继续往里咬着!痛得梁馨那眼泪儿唰唰的往下掉,最后那惨叫已经变成了无声的嘶吼,五根指甲全部都陷进了高承爵的肉里,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了五道深深地血痕。
  直到高承爵松开梁馨的时候,她都已经快断气了,偏眼去看肩膀,就看到一片血肉模糊,有口水,有血,还有将掉未掉的肉!
  梁馨疼得完全说不出话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似是下一刻就能俩眼一麻黑,晕厥过去。
  高承爵满嘴都是血,就撑着身体冷冷的注视着她,那目光似乎都能将她穿透了,看着她疼,她哭,她喊,就是不再说出一个字。最后从她身体上慢慢的爬起来,穿上裤子,不理会他那被梁馨抓得依旧流血的后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晚注定是个血流成河的夜晚。
  跑掉的蒋萨萨,没有被陈默找到,但被傅丹找到了,是在蒋萨萨常去的河岸酒吧。
  蒋萨萨要了一嘟噜啤酒,六瓶。傅丹找到她的时候,桌上已经放了三个空瓶了,而她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边无声的哭着,边仰头对瓶吹呢。
  喝了四瓶酒,蒋萨萨就有点多了,感觉傅丹坐她身边说了挺多的话,而让她终于意识清醒的话是,傅丹说,“萨萨,既然这么难过,跟我过了吧?”
  蒋萨萨猛地就抬起了头,见到傅丹那平素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异常的认真。蒋萨萨呆了,接着她就云里雾里的感觉到傅丹吻了下来,吻她的唇,吻她的泪,吻她的颈窝,直到脖子上感受到疼的时候,才忽然想起这不是陈默,用力的推开了傅丹。
  而为什么说今晚注定是个血流成河的夜晚呢?
  全因为傅丹在她脖子上吮得那一下!
  被傅丹来了这么一出,蒋萨萨回去的时候都晕晕乎乎的,她以前怎么就迟钝到没发现她身边还有一大尾巴狼呢?她居然还把人当哥儿们到处带着介绍呢!她这不是傻逼那是啥!
  蒋萨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旁人都瞧出来门道了,就她没有啊?接着一开灯,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啊”的一声就喊了出来。
  蒋萨萨知道方才陈默追出来了,但她也没成想陈默能回家来。分居都有段日子了,俩人上周回她家看老人再回来的时候,都是默契十分的,陈默送她回家后,就开车去公司住。再说方才那高郡还在场子里,她自然就认为陈默会是在陪着高郡呢。殊不知陈默已经等她很久了。
  蒋萨萨的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了沙发上陈默垂头看高郡那一画面,心下一痛,只看了他一眼,就脱了外套换了鞋,目不斜视的往卧室走。
  “萨萨。”陈默大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
  “什么事?”
  陈默的另一只手里,紧紧的握着被她扔掉的戒指,想要解释,却在看见蒋萨萨那冷漠的眼睛后,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蒋萨萨见陈默又开始沉默了,之前的失望渐渐变成绝望了。她以前爱他的内敛,不多话,现在却突然成为了他们之间的致命毒药!
  “我去洗澡。”
  蒋萨萨推开陈默的手,转身往前走,可这一走,陈默一垂眼便看到了蒋萨萨脖子上的那块痕迹了!
  俩人的夫妻生活再不和谐,陈默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陈默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墙上,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脖子上的那个吻痕。
  蒋萨萨一愣,就想起了傅丹诡异的行为了,身体瞬间就僵了。
  “你去哪了?”陈默缓缓地将视线移至她的脸上,却见到蒋萨萨平素里那张理直气壮的眼睛,变得游移。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她心虚!
  陈默比蒋萨萨大概高出一个头,蒋萨萨低着头看着他的胸口,陈默就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房间里一时静默了下来,只剩下陈默憋着劲儿的喘息声。
  她还能去哪了?她肯定是去傅丹那了啊!
  然后陈默就疯了。
  陈默将蒋萨萨抱到餐桌上让她坐着,一手就把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低头去看她的那里!蒋萨萨被陈默这反应下了一跳,伸手就去推他,但被他压着手和脚一点动不得。陈默的目光专注而认真,突然又伸出手指向蒋萨萨那底下摸了进去,接着大大的松了口气——不是湿的。
  蒋萨萨突然就明白了陈默在做什么,声音猛地就高了起来,“陈默,你是在怀疑我?”
  “没有。”陈默终于开了口,声音却也似乎变得不稳了,抬眼去看蒋萨萨,像是在询问一样问她,“吻你行吗?”
  “什么?”
  蒋萨萨刚开了口,陈默就掰开她的腿,架在他肩上,就把脸凑了进去。下一刻蒋萨萨的身体猛地一震!陈默吻的居然是哪里!
  陈默第一次做这种事,舌尖却灵活得紧,在那里面钻来钻去的。蒋萨萨也是第一次被他做这种事,心里上就得到了极大的刺激感,都没工夫想陈默怎么会这么反常,没一会儿,抓着陈默的脑袋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陈默的舌尖儿特别的软,还长,就在那甬道里完全不嫌脏的舔了起来,模仿着做|爱的动作,在里面动着。在听见了蒋萨萨那诱人的吟音儿后,舌尖退出来,又在那入口旁的豆子上快速的舔着。
  蒋萨萨闭着眼睛,难耐的想要去推陈默的脑袋,却反而将陈默的脑袋向下压,压在她的私|处,哼了起来,“啊哈……”
  其实陈默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在刚刚弯腰去看她的私|处时,突然就闻到了女性特有的味道。他想着萨萨不是别人的,仍是他自己的,心中一跳,就下意识的舔了上去,就跟在盖章一样,即使是这么私密的地方,也只属于他一人。
  陈默还不知道这其实是他的闷骚体质呢,听着蒋萨萨逐渐变大的呻|吟声,身体一酥,在那豆子上面挑动的速度就逐渐加快了起来。可蒋萨萨有一点奇怪,就是无论陈默怎么用舌尖去舔她的豆子,都觉着差一点。她突然就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事儿了,女性有两种高|潮,她大概是缺一种,只能通过阴|道达到高|潮。
  蒋萨萨这会儿被陈默刺激的也不顾羞耻了,张嘴哼了起来,“陈默,陈默你进来,我难受。”
  陈默感觉到和蒋萨萨最契合的还是在丈母娘家的那一次,此外蒋萨萨从来就没说过这样的话,没发出这样的浪音儿,身体里最本性的东西被蒋萨萨给激发了出来,陈默对着蒋萨萨那湿成一片的地儿,就大力的吸了一口。接着把脑袋从蒋萨萨下面抬起来,去吻蒋萨萨,将嘴里含着的蒋萨萨那湿液尽数度到了她嘴里。
  “唔!”蒋萨萨被弄的恶心了,却又挣不开陈默,然后就感觉到一个异物缓缓的侵入了她下面,那充实感顿时让她舒服了起来。
  陈默接下来的动作就特别的猛,跟永无休止似的,站在桌边尽情的对躺在桌子上的蒋萨萨,凶猛的干了起来。桌子毕竟赶不上床,吱嘎吱嘎地随着陈默的律动响了起来。可这恰恰给了总是按部就班的两人添了兴奋感,桌子吱嘎吱嘎的声音,肉馕拍打的声音,蒋萨萨无意识的呻|吟声,还有陈默的粗喘声,合成了首激烈的性|爱曲子。中间两人的电话似乎都响过,但俩人都没有去理会。
  都说女人的那里吧,只要不出血,就能一直被|干,蒋萨萨今儿是验证了一回。她被|干的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陈默还在继续着,真是直到她那里出了血,疼了,陈默才射|了几股进去,停下。
  蒋萨萨累得手都动不起来了,而且做完之后意识清醒了,又不想和陈默说话了。被陈默放在床上抱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电话好像响过,才开口叫他,“我手机好像响过。”
  陈默听了,“嗯”了一声就松开她去拿电话。蒋萨萨的电话显示是梁馨的未接来电,他的未接电话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之后还有个来自于这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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