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党(高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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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捺地扭动着身子,似乎还要更多,这些还不够,在他们之间扭的跟个蠕动的软体动物一般,又像是快要濒临着渴死的沙漠旅人一般,迫切地想从他们身上得到叫她最畅快的奖励。
两个大男人,都是精力充沛的,这一折腾起来,就是大半夜,小七趴在床里,整个人像是虚脱了般,一点力气那也是没有的,就算是呼吸,也好象成了奢侈,她张着嘴,像是溺死的鱼般,用力地呼吸着。
叶秉泽趴在她的身后,双手强有力地攫住她的腰肢,迫使她抬起臀部,不知疲倦地占领着她的城堡,攻入她的最后防线。
于震侧躺在一边,点着根烟,吸上一口,就撑过去,把小七的脑袋抬起,把烟放入她的嘴里,像个狼外婆一样诱着她,“来,吸一口,你会感觉好些——”
小七突然间颤抖了,她张嘴含着那烟,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像是间歇性抽/搐那样子,抽得叫叶秉泽放开她。
“别给她抽烟——”他一把夺过烟,将垃圾桶那里一扔,身下的物事儿还没有得到满足,他却是平静下来,搂住抽/搐的人儿,“她不能抽烟。”
于震没想到就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叫她惊恐成那样子,有些不解,可想起先头碰到小七时,他还送她去过戒毒所,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是你给她弄的毒品?”
他眼神冷了起来,盯着紧搂着小七的叶秉泽,“你就是这么控制她的?给她毒品,这叫对她好的方式?”
叶秉泽不否认,他没有否认的必要,那些事是做了,的确是他做的,他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就没必要否认,“她简直就是个顽固派,一直想着柳成寄呢。”
这是他的理由,叫人觉得可笑的理由。
于震无语,他算是做过许多浑事儿,叶秉泽这做的事可真是狠的,狠的没边,这人是不知道的人会想这他得有多恨小七,其实不是那么回事,那叫爱的深,恨的也深。
“就现在也想着柳成寄呢。”他瞅着小七吓坏的那样子,伸手去碰她的睫毛,看着那睫毛微微颤动,到是收回手,“小七,你醒了吧,药性都过了,柳成寄那边你可别抱着个希望,那位柳部长可是吞了你爸的钱,你爸叫他好好照顾你,他到是好的,把你照顾成这样子——”
这简直就是个惊天霹雳,小七是有点醒了,从嘴里含上烟时就清醒了,抽烟,她有种从骨子渗出来的恐惧感,她以为就是把自己送给叶秉泽这事儿,想不到那位柳部长沾得更多些,做的更下作!
她咬着牙,脸色难看,双手试着想推开叶秉泽,可是软弱无力,撑不起半点力气儿,就像是棉花一样软,“你说什么?”
身体软易推倒,可她那眼神可是染着叫凶意的东西,她瞪着于震,非得叫他说个明白不可。
叶秉泽还算是如她一回愿,把人放开,他自个儿下得床去,走去那浴室,算是把空间留给他们,叫他们好好“谈谈”。
不是他太放得开,他看得太开了,让人暗地里撬墙角,给他弄个不痛快,还不如把事儿摊开来,他们都是弄个明明白白,谁也别在谁背后下黑手,“同盟”两字算是把他跟于震的关系说个明白。
他先头到是不把于震放在面前,现在看着小七那心呀往着柳成寄一边倒,他可是不乐意的,他可等不了那么久,给她几年了,这榆木脑袋还没有个开的,加上个于震,总比柳成寄要好,她要去了柳成寄那里,哪里还能有他什么事!
总不能叫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她到是跟着柳成寄双双对对地去了?
这个他真是接受不了,所以——
于震是他最好的助力,都不要深谈,两个人就一是拍即合,沟通那都是破玩意儿,彼此一个眼神都能晓得对方在想什么,还不如这样子,均分了她!
他冲着澡,水冲着他全身,他快乐地哼起歌来,也不管自个儿是不是五音不全,都不管,就管自个儿哼得高兴。
于震到是听见那浴室传来的声音,真叫他的耳朵受伤害,不止是难听,难听也就是罢了,还五音不全,没一个字眼到调子上的,都是剑走偏锋型的,听得很凶残。
“你要我说也成。”于震两手一摊,被单刚好挡住他的小腹,还能看见那腰下的倒三角处隐隐露在那边,还能看到一点点露出来的黑色毛发,他双手换了个姿势,搁在脑袋后面,肌肉累累,显的极为有气势,“当初是那位柳部长见的你父亲最后一面,他走后,你父亲就自杀了,你记得不?”
她点点头又是摇摇头,有点对又有点不对,“我知道他去见过我父亲,是在我见过后面去的?”这个她真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更别说能从哪里打听到消息,自从伍红旗同志进去之后,她真是觉得什么都是假的。
她的手试图拽过床单把自个儿挡住,全身都粘粘的汗,叫她难受,浑身的骨架子都像要散开一样,可这点比不上伍红旗的事儿重要,她脑袋里都是浑沌着的,闹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或者是梦境更好,她不乐意醒来。
最好是一辈子都别醒来。
于震看着她在那里弄着床单,估计是没力气,床单揪了好半会,都没个动静的,他到是好心帮衬她一把,要是不帮他,他觉得自个儿准得把人再往床里压一回,“小七,柳大书记的父亲真好呀,你就这么乐意嫁给柳大书记,成为那位间接害死你父亲还卷走那些钱的柳部长的儿媳?你要天天叫着他‘爸’?”
不得不说于震在说服人这一方面是尽得政治委员的真传,简直是戳中小七的要害,她必是不愿意的,伍红旗再怎么坏,那还是她的父亲,疼她的父亲,叫她去做柳部长的儿媳妇,她到底是心里头膈应了。
☆、077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可是她不跟柳成寄在一起,也不代表就得跟他们一起,哪里人上赶着把自己把自己弄成个脚踏两只船的结果,她恨透这两个人,把她赶上架,叫她下不来,以前一个跟一个,这到是从心里上还能接受一点。
现在到好,她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了,不是她想的太悲观,今儿个这种事,有了一就会有二,男人嘛,都是混蛋,她那点反抗在他们眼底都不算什么,估计都成情/趣了,要是真能有用,早八百年就有用了。
她冷着眼儿,“你们到底想要干嘛,别跟我说你于团长是好心告诉我的?”她紧紧地抓着床单,,觉得把自己捂严实了,才把话挤兑到他们面前。
于震整个人靠在床头,到是光溜溜的,也不怕别人长针眼,就那么遛着鸟儿,双臂枕在脑后,到是一脸无辜地瞅着她,“我想干嘛了?我想干/你呢——”
听听,人家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没有半点别扭。
她就瞪他,死死地瞪着他,“于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聚好聚这话你是听不懂还是聋了?我哪里有值得叫你这么弄着,你就不能放过我,叫我好好地过自己的?”
那话简直是怨气冲天,让于震听得可乐了,他到是贴近她,用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正色地瞅着她,“瞧瞧我们小七这张脸,长得到还成,你这身子也看不出来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我都好奇着呢,小七怎么就叫我跟魔怔了一样?”
他还问她,端着个无辜的态度,像她就是巫婆来的,勾走他的魂般。
她伸手想把他的脸推开,不想叫他这么靠近自己,这强烈的男人气息涌过来,涌入她的鼻间,那敏感的身子可真不像是她自己的,有点叫她恨铁不成钢的恼恨,刚才还可以说是药性,现在她到是没处去说,自个儿的身子不争气,闻着男人的味道就自己先软下,简直是叫她没脸。
她的双手一推,床单没她手的支撑,从她身上滑落,她赶紧地收回手,紧抓住床单,面色真是难看,他到是推得一干二净,说成全是她的缘故,把他自己那点劣根性到是半点不提。
“得了吧。”她不敢往自个儿脸上抹光,再抹了,脸是黑还是黑的,总不能是立时变成个白的,“你们敢玩这样的,我可陪不起。”
这里头,她要离得远远的,再不走,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成什么样子。
抓着床单,她想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就那跟梅干菜一样的衣服,她才弯身,想把双腿往裤腿里弄,到是叫人勾着腰,整个人向后一揽,又颓然地跌回床里,跌回于于震的怀里。
他全身都是光的,没个遮蔽物,隔着床单,兴奋的物事就是抵着她,手勾过她的下巴,眼里带着几分笑意,“有什么可陪不起的,这又不是我们独一份,我们宠着你还不成吗?”
他说的理所当然,没有半点觉得不对。
她听了都觉得反胃,那酸水就从胃里头涌上来,涌上喉咙口,想呕出来,又是出不来,叫她难受,却是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总算是有了力气,把手指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根本不管留不留下手指印。
“于震,叶秉泽,你们都是混蛋!”她大吼,眼泪从眼里涌出来,瞬间是泪如雨下,再困难的时候她都挨着过来了,现在她真是挨不住了,面对着两个男人肆意狎弄,她从开头像是把自己摘出来似冷静里爆发出来。
于震还真没防着她这一招,那脸立即留下鲜红的指甲印,他到是没一抹自个儿的脸,手上都沾着一丝鲜红,不多,就一丁点,他也不怒,到是冷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那里花费着她的力气。
她爆发得太快,力气又消失得太快,整个人都软下来,不是她不想再抓他,只是这力气一时间还真是回不来,她整个人瘫在那里,什么话不想说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这世界对于她来说,以前是有色彩的,现在成了个黑的,满眼的黑,看不到一丝光亮,这世界的大门都对她关上了,再也不会为她打开了。
柳成寄那里,她回不去了,这里她又不想待,哪里是她能去的地方?
她想要跟东城好好生活的地儿,连个角落都没有吗?
“你怎么了?小七?”
看着她愣愣的样子,于团长觉得有点不太妥了,赶紧地搂住她,轻声地问着她,手还试着在她的眼前晃晃,就是不见她眼珠子转动,就是眼皮也不动一下。
“小七——”他的声音很重,重重地吼着她。
她没有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痴了般,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表情木然,面对他的重吼声,用两只手堵住他的鼻孔,“你别吵我!”
这个动作,叫从浴室里冲出来,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叶秉泽呆住了,他远远地望着小七,看着她像个天真的孩子般堵住于震的鼻孔,半步都不敢靠近了,“怎、怎么了?”
话一说出口,他都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艰涩。
于震抬起头,脸色破天荒的难看,“她装着呢,别叫她给骗了!”
他说得很慢,一个一个字的,双手重重地揪起她,把人从床单里捞出来,提到自己的面前,“小七,你呢别装了,咱这样可哄不了人,对吧?”他对叶秉泽的方向露出残忍的笑意,“你过来看看,叫我们的小七看看,装是没有用的。”
叶秉泽全身都是湿的,发间还滴着水,从浴室门口走过来,那水就顺着他的后背流下来,没入浴巾里,他的脚步很慢,走了十几步才到床前,看着把手缩回来自己抠着鼻孔玩的小七,神情有些变。
不再是面无表情,他突然间动了,激动了,把小七从于震的怀里拉过来,不管不顾的样子,叫于震给吓上一跳。
“你干嘛呢?”于震怒问着,跟头要爆发的雄狮子一样。
叶秉泽冷冷地睇着他,整个人都护着光着身子的小七,捡起床单把她包住,“你叫人送套衣服来,别在这里魔怔了。”
于震留在原地,瞅着把脑袋靠在叶秉泽肩头的小七冲着他自己这边挤挤眉弄弄眼的小七,他心里有种被掏空的感觉,没着没落,搁在那里,都不知道往哪里去。
等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赤脚走向浴室,听见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笑声,那笑声跟孩子似的,带着天真,往里面一瞧,她整个人玩着水,把水往叶秉泽身上泼,叶秉泽也不生气,任由着她在那里泼。
“她、她……”
他的嘴张开,试着想说出那句话,可怎么也说不出来,话么舌/尖又给吞回去,嘴里发苦,苦得让他都想揍人。
叶秉泽没有回答他,他不敢抓她,更不敢用力,只让她在那里玩着水,“你说呢,我可不敢说——”
他是不敢,不敢相信。
“你们干嘛呢?”到是小七的反应叫他们吓一跳,她整个人趴到叶秉泽的面前,臀部朝里,面朝着他,冲着他好一顿瞅,可瞅了会,又觉得不太对,竖起食指晃了晃,笑得一脸得意,“这里跟我不一样!”
她说话间,就把叶秉泽身上惟一的遮蔽物——浴巾给扯开了。
这一扯,叫她惊了,瞪大着个眼睛,那贲胀的物事正对着她的脸,往着她脸上一弹一跳的,叫她的眼睛闪亮闪亮的。
“我没有的?”她低头看看自己,两腿间光光的,没有他那个出来的东西,疑惑一闪而过,行动更快,伸手就要去抓。
叶秉泽退得快,差点叫她的动作吓出一身冷汗,回过神来就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冲着后面的于震一吼,“干嘛呢,还不过来把人擦一擦,你要在那里做菩萨吗?”
于震真没有那么想过,站在那里,纯粹是太震惊了,根本就接受不了她现在这样子,看着她傻傻的模样,一时反应不过来,被叶秉泽一喝,到是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去替她擦干身子,动作还挺熟练。
“怎么样?”于团长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混蛋,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感觉里头跟乱麻一样怎么也厘不出个头绪来,“我们怎么办?要不要让柳成寄知道?”
“你想什么呢?”叶秉泽冷眼扫过去,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小七,看着她一把拿过去,就找游戏玩,弄了一会又不会玩,他没办法只得教她,“叫柳成寄知道,你想让他把人弄走了?”
于震当然不乐意,这种事他绝对是不能接受,他刚想说话,手机却响了,一看手机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