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处处折腰 作者:莓果书香门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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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希希看他的模样,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总觉得有点儿欲盖弥彰的意思,她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想到有什么妥当的法子能解决眼下的问题。
好在,她深知三十六计,走为上的真理。所以,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整个人几乎是夺门而逃。
一直到回到自己家里,姚希希才觉得四肢及各个器官恢复了正常的功能,可心脏却仍是一阵猛跳,气息也一时平复不了。这会子回想起来,她真觉得及时落跑是件再英明不过的决定,否则,她会在陶明白那儿犯高血压,或者直接中风也说不定。
陶明白他怎么就能那么淡定呢?
姚希希有点儿忿忿不平了,难道他经常被女孩子强吻,所以,根本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不知道,在她胡思乱想的功夫,看似气定神闲又风轻云淡的陶明白,此时正孜孜不倦的在自家的卫生间拧着冷毛巾。
见鬼了……陶明白皱眉。
他心想,不过是被亲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压根儿都不能叫“吻”的一下,他竟然能紧张又期待成这样……一身黏腻的汗。
这到底是谁在勾·搭谁呢?
他手心又有了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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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过去的1月,共收到大家宝贵的106票,无关榜单排行,真心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包容,我会继续努力O(∩_∩)O~
太晚了,没想到会写到现在,亲爱的大家好梦~~
阅读愉快,周末愉快。
☆、【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18
姚希希这一晚严重失眠,除了主观原因,还是主观原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了一会儿,却一直陷在了光怪陆离的梦境里,那个怪异荒唐的梦里,有她,有邱蔚成……还有陶明白。
浑身黏腻腻的,渗着一层密密的汗……那场景很是模糊,那人也看得不甚清楚,只记得起初是一个轻轻的吻,渐渐加深,忽而温柔,忽而激烈,忽而带着恼意,忽而带着怜惜……最后,竟一点点的勾出来一股缠绵悱恻的意味。
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又到底是跟谁在梦里亲吻了一晚上,她心里有点儿没谱了。
早上,姚希希和陶明白分坐在小馆子的简易木桌两侧,各自目光游离。一起来出来吃早餐,似乎已经成了他们共同的习惯。
姚希希要的豆浆先上来了,她慢慢的抿了一口,偷偷的瞄着陶明白。
他不说话,她便没话找话一样问了句:“你要喝嘛?”
陶明白看上去,心情很好,眼里浮着一层笑意,温和的看着她。
姚希希脸轰的一下,忽然就热了起来,脑海中立时显出她主动亲吻他的画面。她有些不自然的压了压发翘的刘海,昨晚她冲了澡没等头发吹干就要蒙头大睡,偏偏翻来覆去的不得安睡,早上起来,一照镜子,她的个亲娘四舅姥爷,这乱糟糟的头发简直成了群魔乱舞。
“那就喝点。”陶明白说。
紧跟着,姚希希点头的动作很快变成了张大嘴巴。
陶明白十分安适自然的端起她的碗,抿了两口豆浆。
姚希希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头皮发麻,他如此自然而然的姿态,简直叫人赧然。
“你不介意吧?”他低声的问她,一点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介意你大爷!
这话,姚希希没能说出口,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严格说起来,是她先发出邀请的,那就不怪人家接住了,准确说,是她有些招架不住,而且,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间接接吻”这个词。
她这样想着,脸慢慢的就红了。
陶明白看着她脸上隐匿的紧张,眼里是明显笑意。
姚希希看着他笑微微的样子,再看他身上简洁却又精致的手工西装,与她一同坐在这窄小喧闹充满着热乎气儿的小馆子里,不由得就有点儿失神。
陶明白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爱笑。
从一开始,她就对他的笑容毫无免疫力,他笑起来的时候,温柔而泰然,好看极了。许是心虚的缘故,她总觉得,他的目光比往日里更肆意了一些,又仿佛更柔和了些,在那样的目光下,让人的心跳很难去保持正常的频率。
陶明白却一个劲儿的盯着她,仿佛执意的要她给一个“不介意”的答案。
姚希希臊的直接在桌子底下猛踩他的脚背,才不管他那只锃亮的不知价值几何的大皮鞋,会不会被她踩出个好歹来。
陶明白也不恼,唇角反而弯出几分柔软的弧度。
姚希希真恨不得死了才好——她的生命自遇上陶明白开始,不止一次的冒出来“让她死了吧”的念头……她再不敢有任何举动,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无比安静的吃了两口,就急匆匆的跑掉了。
看着姚希希匆匆扒拉了两口油条,便落荒而逃,陶明白笑着,从容的拜托老板打包。
……
陶仲勋这一病,情况虽是渐渐稳定下来,可到底不是小感冒,消息很快传到腾昌,纵是有罗厚安代为婉拒,可各部门各频道的相关负责人,以及各监制各主任,仍是一拨接着一拨的去医院探望。
陶明白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可姚希希知道他心里有那么一处藏着担忧与不安,这所有的情绪叠加起来的,就是折磨人的矛盾。
她后来有单独去探望陶仲勋,但是,她没有告诉陶明白,也实在是觉得没有告诉他的必要。只是,她时不时的,会将从于晓英那儿打听来的有关陶仲勋的消息,在他那儿提上一嘴。因为对他心中的矛盾,有种类似感同身受的情绪,所以,她往往也是点到即止,并不会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随着《城市出击》的订户量有了明显的起色,并开始稳步增长后,姚希希越发忙碌了起来,每一天,都过得有些兵荒马乱的意味,常常是天蒙蒙亮她就要出门去录影棚,偶尔得空才惊觉,她跟陶明白,似乎有好几日没有打过照面了。
一念至此,也会庆幸。
怎样处理她的一时冲动之举,她的心里还是没有谱儿,那种尴尬的还有难为情的感觉,真是叫人头疼。
日子就这样一成不变的滑着,隔三差五的,邱蔚成还是会出现在腾昌门口,高调的接送着邬美荃。对此,腾昌上上下下自然少不得一些闲言碎语,可再看姚希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那些七七八八的猜测与流言,也因此渐渐的有了降温的趋势。
姚希希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停在大门口的那辆车子,知道邱蔚成在车上,或者,邬美荃就快要出现。
她是犹豫了一下,才从容的走进大堂的。
她并不想与这二人碰面,更不是怕与他们碰面,也许,起初还曾心存芥蒂与不甘,可渐渐的,变成了无奈。倒不为其他,而是邱蔚成的出现,必定是她出外取材归来的时间,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孽缘,可第三次,姚希希是决计不会把它定义成命中注定的。
这世上,哪儿来的那么多命中注定?有一个陶明白,足矣。
尽管邱蔚成“抛弃”过她一次,可她实在是清楚他的为人,一次是他向邬美荃显示坦荡,两次是向邬美荃证明爱意,可三番五次的……她从不认为,邱蔚成会是愿意做这样无聊事情的人。
邬美荃会掌握她的行程,不足为奇,可她纳闷不解的是,这样幼稚的举动,为什么邱蔚成会乐此不疲的愿意配合,甚至不惜不顾虑她的感受。
这样一想,姚希希心里就明白了几分,虽然个中缘由尚不十分清楚,可答案却是显而易见的。
毫不意外的,她一进大堂,就看见邬美荃……她心中奇怪,这样拙劣的示威,做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像是邬美荃这样锲而不舍的,还真是叫人想不明白。除了叫她不痛快和纳闷,外加成为八卦同事们茶余饭后的嚼料子,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邬美荃望着姚希希,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内容,像是小心,又像是怀疑……姚希希一时无法解读透彻。
她点了一下头,就要去乘电梯。
邬美荃却在此时先开口,问她说:“姚小姐,你为什么不把我调走?”
姚希希按着电梯镜,闻言就笑了一下,反问:“我为什么要把你调走?”
邬美荃沉默。
这个问题,其实也没有什么可问的,更没有什么可答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姚希希自认,她其实早已敞开来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邬美荃。
可她不清楚,邬美荃是怎么样接收和消化她传递出来的讯息的。
“你并没有影响到工作,我没有调你走的理由。”姚希希略略沉吟,仍是解释了一下。
此时电梯门打开,她回了身,走进电梯。
她的语气淡淡的,邬美荃盯着她,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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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后比较忙,今天开始,节前节后的更新,进入不稳定状态,若是每天早上九点之前尚未看到更新内容,就不必再刷新等待。少更的以及欠更的内容,会在节后补上。
今天是北方的小年,过节的朋友,节日快乐。
阅读愉快。
☆、【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19
姚希希在电梯门合上之前,回应她一个微笑,明媚而动人,一贯的不卑不亢,却多少有点儿不合时宜。
电梯门合上,姚希希从电梯镜里看到这个笑容。
心中是沉默的,没什么可说的,也没什么可想的。
她的手机在手中响。
看一眼屏幕,姚希希先是睁大眼睛,继而反应过来,立时在电梯里惊呼出声。
“二哥!”她接通电话,未等电话那端出声,先笑了。
她有多久没见到姚礼仁了,姚希希有点儿想不起来,大概还是年初的事情,一眨眼的功夫,已是年末。
姚礼仁在电话那端轻轻的笑,用略沉且磁性十足的声音说:“鬼丫头,我在腾昌外面等你。”
姚希希一边应着,一边忙重新按着电梯键,只恨不得这电梯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她跑出大堂,视线里只见身着绿色军装的姚礼仁,站在腾昌大门口处,显得越发的鹤立鸡群,他正抿着唇,微笑着望着她。
姚礼仁是姚家三兄弟中,相貌最出色最俊美的那一个,常年在部队的他,有着近乎茶色的肌肤,较之从前,似乎又黑了些,更添阳刚之气,眉眼也越发的明亮。那一身浓重的绿色,深厚的质地,显得严谨而妥帖,充满锋芒,却又与他脸上宠溺的笑容,毫不相符。
“姚礼仁!”
姚希希一声尖叫,就冲了过去,跟只八爪鱼似的,抱住了姚礼仁。
姚礼仁笑眯眯的,知道她一高兴,就喜欢没大没小连名带姓的叫人,他抱着她旋了一圈。
“二哥……”姚希希却在这时吸了吸鼻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又抬手去摸了摸他的肩花,眉眼里含了笑的,“二哥,你可真厉害,帅惨了!”
姚礼仁对她哈哈一笑,一个侧身,目光飘出去,脸上温柔的笑意悉数敛尽。
姚希希也顺着看过去,一皱眉。
邱蔚成还没有离开,他立在车旁,一双眼睛,闪闪烁烁的,不看邬美荃也不看她,而是直视了姚礼仁。
姚礼仁对他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身上的肃穆之色,一时间尽展无余。
邱蔚成走到近前。
“二……”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在身高体健的姚礼仁面前,竟显得有些单薄,一句“二哥”生生被他压回了胸腔。
“你好。”姚礼仁仍是淡淡一笑,似是毫不介意那戛然而止的称呼。
四周静静的。
邬美荃在不远处看向这里。
姚礼仁不动声色的,连一个好奇的目光都没有落过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看邱蔚成,淡声问道。
邱蔚成张了张嘴,这样的对话对他而言,并不是那么轻松自在。
姚礼仁却不管,只等他回话。
“最近。”邱蔚成顿了下,“刚回来。”
姚希希有些不忍,转开脸,拽了拽姚礼仁的袖子,道,“二哥……你回家了没?”
姚礼仁笑,看她,“直奔你这儿。”
姚希希握了握他的手臂,说:“我跟你一块儿回家……你的车呢?我们上车,站在这风口,好冷。”
“好。”姚礼仁答应,“你先上车。”
他按了一下车钥匙。
姚希希看一眼他,知道姚礼仁多半是有话要单独跟邱蔚成说,只得抱歉的看了一眼邱蔚成,便走开了。
她边走边回头,上车便拨了电话给莫子言,说自己今天得提前落跑,让她帮忙照应下节目组,有事立马给她电话。莫子言笑着答应,又问她还记不记得七香斋的乳黄瓜。姚希希透过车窗盯着姚礼仁、邱蔚成二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当然记得,可惜七香斋如今不做这道小菜了,想来便觉得十分可惜。莫子言就在电话里唉声叹气起来,说突然很想这道乳黄瓜,别家的味道是怎么也赶不上。姚希希想着七香斋乳黄瓜的味儿,有点儿渗口水,就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吃,偏生别人吃不着什么你就故意提什么,故意的吧?莫子言就笑着呸她,两人说笑了两句,便收了线。
那边姚礼仁同邱蔚成的谈话也已经结束,姚礼仁款款而来,见姚希希正狐疑的盯着他,便笑了,并不解释。
邱蔚成站在原地,低头搓了一搓手指,然后才攥紧了拳。
直到邬美荃来叫他,他才醒过神来,发现不知不觉的,他竟站了这么久。
“刚刚那位……”邬美荃想着那个男人通身的气场与做派,然后微笑了一下,嘴角带些嘲讽,“看起来,姚小姐身边倒真是不缺男人。”
邱蔚成看她一眼,脸上有些挥之不去的阴郁之色,“别胡说,那是希希的……二哥。”
邬美荃眯一下眼睛,冷冷的哼一声。
“现在,怕是人家也不肯认你这个妹夫了吧?”她的语气中颇痛快的样子。
冷风扑在脸上,很冷,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