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妃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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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沐浴。
她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所以让雪芽翠芽都下去了。她泡在浴桶里,一边舒服的叹气一边将泡满花瓣的洗澡水往自己身上脸上泼,另一边则想到,早上在长信宫里她是说了让皇帝一定要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昨天晚上爬上龙床不算什么,别人也只道是皇帝一时兴起睡了她,对她未必有多上心。若是她能让皇帝连续两晚都来睡她,那她明天往后宫走出去才有底气。佛祖保佑,一定要让皇帝来呀。
怎么说她昨天晚上的表现都应该不错吧,现在又正是新鲜的时候,她就不信他舍得不来。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的,脱光衣裳在床上等着他。
恰在这时,外面的门吱呀的好像开了一下,她有些心惊,连忙大声问道:“谁?”
外面并没有人回答,再细听又没什么声音动静了,于是南玉又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幻听了。雪芽翠芽就在外面,若真有人进来,她们不会不提醒她。
于是她继续洗呀洗,等洗好之后披上纱衣从浴房里走出来,结果却看到皇帝正斜躺在她卧室的一张榻上,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握着酒杯。
漂亮的凤眼微挑,俊朗的面容在烛光下仿佛会发光,酒杯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要多风流有多风流。
而张公公就跪在他躺着的榻边,手上端着酒壶酒杯。
☆、第8章
第八章
不得不说,如果不考虑皇帝的性格的话,皇帝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养眼的。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烛光下斜卧在榻上执杯贪醉的美男,凤眼斜飞入鬓,眉毛轻佻,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看着实在是一副很美的画。
发现南玉出来,皇帝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南玉对着他娇媚一笑,然后走到他身边去,跪蹲在塌边,拉着皇帝的一只手娇笑着道:“哎呀呀,臣妾正在想着圣上您呢,没想到圣上您就来了,臣妾和圣上可真是心有灵犀。”
皇帝的注意力只停留在南玉的胸口上,绣着芙蓉花的诃子裹住她的胸口,□□出来的两个半圆是饱满的、白皙的,仿佛带着汁水,又隐约还带着花香;薄薄的红色纱衣披在身上,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这半遮半隐的样子,反而比全身□□了更能挑逗男人的兴致。
皇帝伸手在她的半圆上掐了掐,轻佻的笑道:“哪里想,这里想吗?”
南玉故意将身子扭了扭,故作害羞的趴到皇帝是胸口上,嗲声道:“哎呀,圣上您真是的,张公公还在这看着呢,人家会好害羞的。”
皇帝也不觉得她嗲声嗲气的样子有什么别扭,只是好像这才想起张公公还在这,转头看着他骂道:“看什么看,再盯着采女的身子看,小心朕让人挖了你的眼睛。”
张公公觉得好冤枉啊,圣上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盯着您的女人看呐,自采女出来我就一直低着头呐,采女身上我就是连根头发都没有看到呐。
只是张公公到底不敢辩驳什么,连忙弯腰请罪道:“奴才知罪,圣上恕罪。”
皇帝道:“知罪还不快滚出去,难道还想留在这里欣赏朕和采女表演不成。”说着深深的看了张公公一眼,念道:“身上连工具都没收了的人,还这么色心,张德,你知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张公公:“……”
南玉:“……”
南玉觉得惊奇,“羞耻”二字居然能从皇帝嘴里说出来。难道这世上最不知道羞耻的不是他吗?
而这时候,张公公已经顶着一头黑线开口对皇帝道:“是,奴才这就滚出去。”说着将手上的托盘放到旁边的一张小几上,然后弓着身连头都不敢抬的从屋子里面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特别懂事的关上了门。
张公公出去后,皇帝伸手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又故意再次回到她胸口的半圆上用力的捏了捏,然后一个转身将她压下来,挑起凤眼笑道:“野猫儿,*苦短,该办事的时候了。”说完嘴唇往南玉的唇上压过去。
南玉伸出一只手来,手指按在他的唇上,道:“皇上别这么急嘛!”
说着推开皇帝,从床上重新坐起来,接着一手拿起旁边放着的酒壶,一手执起酒杯,往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转过身来,看着躺在床上饶有兴味看着她的皇帝,将酒杯放到鼻子闻了闻,接着又送到皇帝的嘴边。
酒的醇香扑鼻而来,皇帝正想张开嘴巴一饮而尽,结果南玉又马上将手一抬,酒杯划了个弧度,重新回到南玉的嘴边来。
南玉闭上眼睛轻轻的闻了闻,露出陶醉的神情,然后一口饮尽,但却没有喝下去。
她弯腰趴到皇帝的胸口上,媚眼如丝的笑了笑,将唇压到他的唇上,将嘴里含着的酒水一点一点的渡到皇帝的嘴里,然后还伸出舌头故意在他的唇上一舔,这才开口问道:“圣上,酒好喝吗?”
上好的女儿红,又醇又香,带着女人特有的体香,散发出一种醉人的味道。皇帝点了点头道:“不错。”他说着重新拉着南玉将她压在身下,笑着道:“不过朕想,你一定会比它更好喝。”
南玉也不甘示弱,重新翻身将皇帝压在身下,然后跨坐在他的腰上,笑着道:“圣上,臣妾今天又想起一种新的花样,”说着凑到皇帝的耳边,道:“保证跟昨天晚上的不一样,圣上想不想要试一下呢?”
皇帝的性致被她吊了起来,对她前面的挑逗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手在她臀上拍了两巴掌,不耐道:“废话,快点。”
南玉笑了笑,然后伸手去脱他身上的绫袍,然后是中衣,然后是里衣,一直到他身上的衣裳一件不剩。
皇帝的身材很好,挺拔修长,大长腿,身上肌肉结实,并没有多余的赘肉。
南玉在他的八块腹肌上来回的摸了一把,然后又伸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裳,接着重新拿了酒杯倒了酒。
这一次她却没有将酒递到皇帝的嘴边,而是高高的抬起,一点一点的洒在皇帝赤口裸的身体上面。
酒水从她的身上往四周散去,有些流到了榻上。她的动作故意做得十分的缓慢,皇帝的眼睛看着她的动作,渐渐有些发红,还散发出一种十分兴奋的光芒。
等一杯酒洒完之后,南玉放下酒杯,然后从他的脖子开始,又一点一点舔掉他身上的酒水,光滑柔软的胸口还故意往他身上蹭,跨在他腰上的双腿也故意蹭蹭晃晃的。
南玉很快便发现,身下的小皇帝很快便膨大壮硕起来,且有继续膨大的趋势,气势昂昂的顶在她的腰上,炙热而坚硬。
皇帝舒服得嘶嘶吸气,直骂了两声娘,而南玉一边得意一边笑,她还嫌不够,一口咬在皇帝胸前红果果的大黄豆上,又咬又扯的。
身上流淌出来的汗水夹杂着酒香,形成了最剧烈的催情剂。
皇帝觉得,这种时候还能忍得了的一定不是男人,而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他伸手将身上的小猫儿捞上来,将她的双腿打开,然后接着小皇帝便被塞到了小南玉里面去了。
小皇帝壮硕,小南玉紧致,可是两个纠缠在一起,却是意外的合衬和和谐。
皇帝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扶着南玉的腰渐渐动起来。
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都想要在床上压对方一天,这这样的结果是小榻被震得砰砰响,小榻旁边的茶几、凳子被踢倒,然后是碍事的衣服、靠枕等被扔了下来,地上一片狼藉。
很快皇帝便发现,狭窄的小榻根本不够他发挥了,于是又捞起南玉直接去了床上。
正在外面听墙根的张公公听着里面的声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年轻就是好啊,生龙活虎。”
叹完低头看着自己平平的裤裆,则更加哀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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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后宫的另一边,戚贵妃坐在仪瀛宫自己的寝殿里,张着嫣红的嘴巴问道:“圣上今晚去了那贱人宫里?”
玉槿颇为担忧的看了戚贵妃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道:“……是。”
戚贵妃气得直接将桌子上的茶碗挥到了地上,骂道:“小贱人,早知道今日,当初常婕妤死的时候就不该让她活着。”
玉槿对旁边的小宫女使了使眼色,让她们将打碎的茶碗碎片收拾出去,然后才劝戚贵妃道:“娘娘您消消气,不过是个卑贱人而已,在宫里也无甚根基的,就算现在得了圣上的眼又能如何。圣上一向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又能宠她几天,等她失了宠,要她圆要她扁还不是娘娘说了算。”说着眼睛挑了挑,继续道:“想想当初的常婕妤,比她嚣张猖狂不知多少,如今又如何了。”
戚贵妃没有说话,脸色依旧有些怒气。她知道应该如玉槿说的这样想,这几年皇帝宠爱过的女子不知多少,可一个个如今又如何了,连当初薛皇后都没能斗得过她,她根本不应该将这个小宫女放在眼里。
可是不知为什么,戚贵妃却总是对南玉放不下戒备心,她总觉得她以后会成为她最大的威胁。
戚贵妃哼了一声道:“那丫头倒是有几分聪明,这一次何才人小产的事居然没将她弄死,反而让她寻到了机会勾/引了圣上。”说着想到将皇帝的行踪透露给南玉的薛贤妃,又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骂道:“那薛家的姐妹就会跟本宫作对,死了一个姐姐,又来一个妹妹。”
玉槿继续道:“娘娘用不着生气,她们也就这点能耐了,为了她们气坏了自个的身体,实在不值当。”
戚贵妃道:“这次是本宫失算了,弄掉何才人肚子里的那块肉,将事情推到王昭容的头上,再拉出南玉那丫头来被黑锅,本是一箭三雕的算计,却没想到被那丫头破坏掉了。”不过弄掉了何才人的肚子,计策也不算完全落空。
想到这里,戚贵妃又有些黯然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宫里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怀上孩子,可明明她比她们在皇帝身边呆得更久,可为何她却一直不能怀上。
她叹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想要和他有一个孩子的,不是为了权势,也不是为了皇后之位,只是因为她喜欢他。
在还没进宫的时候,在很久的时候,她第一次在宫里见到他时,她便喜欢上了他。哪怕知道他不喜欢她,哪怕知道他可能还厌恶着她,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上了他。
她站起来站到窗口,望着昭阳宫的方向,想问问他:圣上,你知道我的心吗?
☆、第9章
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皇帝神清气爽的穿上衣裳,然后又是衣冠楚楚的伪君子一枚。
他彻底贯彻了前一天起床不认人的原则,穿好衣裳转过头来,又隔着被子在南玉身上踢了一脚,道:“今天给朕安分一点,闹出什么事情来,朕有你好看的。”
南玉躺在床上,整个人慵懒的慵懒的跟只刚睡醒的猫儿一样,抱着被子对皇帝眨了眨眼,“萌萌”的道:“圣上,人家一定会很乖的很乖的,乖乖的等你来宠幸。”说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还故意从被子里面伸出一条腿来,放在他的裤裆上揉啊揉的,揉得小皇帝将裤裆鼓成了小帐篷。
皇帝伸手拍掉她的腿,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南玉也不怕,反而咬着手指暧昧的笑起来,然后趁着他不注意,又将脚踩到他裤裆上流氓了一下,这才将腿伸回来。
皇帝被挑得火起,偏偏要上朝又不能回床上重新再干一场,于是弯腰恶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道:“你等着,看今天晚上朕不把你给办了,非得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完还从被子伸手进去,在她胸上掐了一把,掐得南玉疼得嘶嘶吸气,这才满意的直起身来,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等皇帝走了,南玉也神清气爽了,掀了被子从床上起来,扶了扶自己酸痛得跟不是自己一样的腰,小心的扭了扭。
昨天晚上的战况太激烈,皇帝的体力太好,而南玉不甘示弱跟着应战,于是这样的结果是,南玉腰酸得差点走不了路。
南玉将雪芽翠芽两人叫了进来,让她们伺候自己去洗澡。雪芽翠芽看着南玉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出现的密密麻麻的不怎么协调的粉红,她的腿根处,还隐隐约约沾着一些不明物体的白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特殊的暧昧气味。
雪芽翠芽低着头不敢看,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红。刚从尚宫局出道的小宫女,虽然被教导了这些事情,还不能淡然的应对这种情形。
南玉看了她们一眼,十分平淡的说道:“有什么好脸红的,你们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你家主子我只是比你们早了几年而已。”
雪芽绿芽生怕南玉误会她们有别的心里,然后故意挖个坑来给她们跳,马上表白道:“采女说笑了,奴婢们是伺候采女的宫女,一辈子出不了宫,自然不会有娘娘的福分。”经过昨天的事,雪芽和绿芽对这个宫女出身的采女还是很敬畏的,并不敢有别的非分之想。
南玉道:“有什么不可能的,等你家主子我成了第一宠妃,到时候我给你们挑个小将军小武郎做郎君,风风光光的出宫嫁人去,然后当个官太太。”
这个时代不像后来的某个朝代,宫女都是从官宦之家挑的官家小姐,所以到了年纪就能放出宫去嫁人。这时候的宫女进了宫就算是皇帝的人,到死不能出宫。那一句“一入宫门深似海”说的可不止是妃嫔,还有宫里的宫女。
不过这些也不是绝对的,若是有主子的恩典放你出宫,也不是不能,只是主子在宫里必须要有足够的分量。所以当初她会那么殷勤的帮常婕妤争宠,打的也不过是出宫的主意,哪里知道常婕妤是过河拆桥的性子,不,她是自己还没过完河呢,就拆了她这座桥,于是害惨了她的同时让自己也给淹死了。
雪芽和翠芽并不将南玉的话当真,采女自己都是宫女出身,在后宫既没有根基又没有靠山,就算现在能得圣上几分宠爱,但谁知道能持续到几时呢。宫里多的是圣上宠爱过的妃嫔,可那些如今哪里去了。
可这并不妨碍她们笑着跟南玉谢恩道:“奴婢们先谢过采女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