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修练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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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曲落阳喜欢形象设计。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还好,曲落阳在形象设计上,取得了成就。
那个女人,还有曲落朝,倒也明白事理,只要曲落阳不插手公司的房地产生意,什么事都好商量,本来么,一山容不下两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后来,他父亲过世后,他应该得到的遗产,他们一分不缺给了他,家里的房地产公司,他也占有股份,他就是不工作,也能够过上舒服的日子。
黛丝说:“我无法说服曲落阳结婚,无法说服曲落阳娶我,而那个时候的我,也不愿意,一辈子就这样不明不白跟曲落阳——左拉拉,换了是你,你愿意不愿意?没有女人愿意吧?爱情,是需要用婚姻来彰显诚意的,我总觉得,曲落阳对我的诚意不够。”
不愿意不明不白跟曲落阳(2)
我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在感觉上,我正在走黛丝的老路子。
黛丝又再说:“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渴望婚姻,渴望家庭,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曲落阳,不愿意给我。那个时候,我就想,世上的男人,又不单单是曲落阳一个,既然曲落阳不愿意娶我,那我就找一个愿意娶我的男人。我去整容,然后嫁给保罗,远走法国,多多少少,是带着赌气,也带着对曲落阳的报复。还有,我也喜欢法国,向往巴黎这个时尚浪漫之都。到了法国后,新鲜好奇一过,我就无聊起来。然后,我就后悔了。我发觉,我根本忘不了曲落阳,所以,我就回来找他了。”
我看黛丝,她脸上很是忧伤。
因为她回来后,发现曲落阳没有站在原地等她,曲落阳身边已有了我。
黛丝的声音,无限的悲凉,她说:“我想回到曲落阳的怀里,可曲落阳说,,他已有了你,他不想伤害你。”顿了一顿,黛丝又再说:“所以,左拉拉,我对你很好奇,我想见一见你。”
我轻轻一笑:“是不是很失望?”
“不。”黛丝说:“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和你接触了,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如果我们不是情敌,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情敌,因追求同一异性而彼此发生矛盾的人。
这个时候,咖啡店里,突然就隐隐约约的,传来了王力宏的《情敌贝多分》:“谁都想拥有情人完整的心,别说我太孩子气,改天你家门口有人疯狂弹琴,一定是我别怀疑。我不怕跟再强的情敌试着比一比,打败我才能抢走你……”
我叹了一口气。
黛丝也叹了一口气。
我们分手的时候,黛丝说:“左拉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我不否认,我是不怀好意的。因为,我想你,也像我当初一样,不愿意不明不白跟曲落阳一辈子——呵,能跟上一辈子,还是好的,万一搞不好,跟到年老色衰的时候,他厌倦了,说不喜欢你了,那个时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了。”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1)
黛丝说的,又何尝不是我心里想的?
我是一个俗气且现实的女子,在我心目中,爱情再伟大,也没伟大到可以当饭吃的地步。我想,如果曲落阳真的爱我,他为什么就不愿意为我付出呢——比如说,给我婚姻。
没有婚姻的爱情,算是什么爱情?
如果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没有婚姻的爱情,则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们伟大的领袖毛爷爷,不是说了么,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想,我现在二十七岁了,如果我运气好,我还能给曲落阳“耍流氓”,“耍”到三十七岁,但我三十七岁以后,人老珠黄呢?黛丝说得对,到那个时候,我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了。
不不不,我不要这样!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可我怎么办?
就这样离开曲落阳?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黛丝开车,把我送回家——曲落阳的家。到了楼下,我下车,黛丝突然叫住了我,她笑:“左拉拉,我等着你做出决定呢。如果你不计后果,义无反顾的和曲落阳在一起,我也无话可说,我也不会再去纠缠曲落阳,破坏你们。如果不呢,你得对我说一声,让我在曲落阳还没有找到后补女人之前,重投他的怀抱,过着今天有酒今天醉的日子。反正,我也想通了,以最艳的几年活过,到时候,曲落阳不要我,我大不了死掉算了。”
我紧紧咬住了嘴唇。
我没有给黛丝答案,我便走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
此时夜幕已来临了,黑暗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阴暗角落里的一切,远近是万家灯火。曲落阳已回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看到我进门了,便含笑问:“左拉拉,你是不是加班啦?这么晚才回来,我等到肚子都饿扁了。”
我看他一眼,边换鞋子边说:“你肚子饿,可以先吃呀。我又没叫你等我!真是的!”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2)
曲落阳说:“不,我等你回来一起吃,两个人吃饭菜才香。”
如换了平日,我会觉得很甜蜜。
但现在,不。
我冷眼地看着曲落阳。此刻的曲落阳,一身家居打扮,白色T恤,七分沙滩裤,拖鞋,身子修长,挺拔,健美,前额上很随意的贴着几缕头发,嘴唇正在微微地张开笑着,性感的厚度,很可恶地漂亮着,完美着,迷人着,性感而又能邪恶。
我忽然很愤怒,很想手上有什么东西,朝这个如花似玉的男人狠狠地砸去。
这个时候,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天龙八部》中的阿紫,会在雪地里向乔峰射出毒针,她是想让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永远留在自己身旁,哪怕是他变残废了,哪怕她服侍他一辈子。只是阿紫不懂得,如果乔峰残废,如果她服侍他一辈子,那乔峰,还是那个乔峰吗?
曲落阳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问:“左拉拉,你怎么啦?”
我努力地压抑着我的情绪,我说:“没什么,有点累。”
曲落阳走了过来,搂住了我,他说:“宝贝,如果工作真的是累,那就是要做了,我养你。”
我斜了眼睛看他:“你养我一辈子?”
曲落阳笑:“一辈子就一辈子,反正你又吃不了多少。”
我盯他。
我决定豁出去了。什么都豁出去了。凡事总要有个了断,对不?把自己悬在半空中,上不了,又没法下,很辛苦。我决定,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不要老是这样,没完没了的悬着,上不到天,下不到地。
吃饭的当儿,我很认真,很认真地对曲落阳说:“我怀孕了。”
“什么?”曲落阳听不清楚。
我重复:“我怀孕了。”
“什么?你怀孕了?”曲落阳脸上顿时变了色,嘴里吃着的一口饭,全喷到了我脸上来,把我的脸,我的头发,我的身子,全落了饭粒。接着,曲落阳“嗖”的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3)
我从来没见过曲落阳发那么大的脾气过,他紧握着双拳,紧紧地盯着我,一张脸因愤怒,完全变了形,额头上爆出了一道道青筋,双目燃烧着最猛烈的怒火,尽露杀机,恨不得飞出无数飞镖来,把我碎尸万段。
曲落阳的神态,吓着了我,我不自觉的将身体靠近墙壁。
我甚至,不敢看他,和他四目相对。
我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果然,曲落阳气急败坏地大吼:“左拉拉,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没有故意。
这,不过是意外。
我还是不敢看曲落阳,我望着我的脚尖,我说:“是,我是故意的,因为我想结婚!因为,我想做我的妻子!”天晓得,我干嘛不敢看曲落阳,本来我是应该理直气壮的,可不知为什么,我感到心虚得很。
“左拉拉,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不会结婚!左拉拉,你也别白日做梦,别指望我娶了你!我最恨,就是女人逼婚!”曲落阳咬牙切齿地说。
曲落阳说完后,便看也不看我一眼,摔门而去。
他愤怒得,很失常。
我呆呆的。
呆了很久,很久。
我看到桌子上有烟,是曲落阳的,于是我拿了,抽出一支,衔在口中,然后颤抖着手,点上。我跑到阳台去,在哪儿,抽了人生中我的第一口烟。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地闪着,而我手指上的烟火,也是亮晶晶地闪着。第一口烟,我给呛着了,咳嗽个不停。我又抽了第二口,又给呛。我一边咳嗽,一边抽烟,一边眼泪横飞。
抽完了一支烟,我又再抽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大半包烟,给我抽了个没踪影。
抽到后面,我不给呛着了,也不咳嗽了,但我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大概是抽烟抽多了,我感到很难受,头晕,想吐,我感觉,我好像走到沙漠里,四周围全是风沙,看不到尽头,望不到边。
然后,我蹲了下来,抱着我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冷,冷得不得了,牙齿不住打架,全身籁簌地发着抖,冷意一直从脚底升起,一直冷到心里。
我真的是很贱(1)
我缩在阳台一角,抱着我自己,呆了很久。
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曲落阳那张愤怒的脸孔,有眼前,飞过来,又飞过去。耳边,是刚才曲落阳说的话,曲落阳说,他这辈子不会结婚!曲落阳又再说,左拉拉,你也别白日做梦,别指望我娶了你!我最恨,就是女人逼婚!
我有向他逼婚了吗?
我有吗?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向曲落阳逼婚。我只知道,曲落阳说的这些话,一字一句,捶进我心埂,也一字一句,思浮在空气中,像是轻飘飘的灰尘,却又沉重得砸碎我所有的梦。
是,曲落阳说,他这辈子不会结婚。
是,曲落阳还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娶我。
我那么爱曲落阳,那么迷恋着曲落阳,曲落阳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透到我的血液,我的骨髓,令我不能自拔。但,这又如何?他还是不愿意娶我,我还是不能做他妻。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不变成了疯子,也变成了白痴。
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一颗心,细碎地疼痛,像掷地有声的石子,一滴一滴地碎坠下去。
通常,一男一女,无缘结合,便是分手。然后,尘归尘,土归土,南方以南,岁月无边。各自安好。所谓的爱情,其实不过是一个念头,一瞬生,一瞬灭,经历过了,就像春雨过后的满树繁花,坠落得不知去向。
这个时候,夜越来越深了,深到天空只能看到一小块,黑的幕,旁边的几颗小星星,很无聊很寂寞着,四周围的景色,则是出奇的黑,深沉而狰狞,呼啸而过的风声,久久不竭,透着微微的寒意。
我站了起来。
我把挂在我脸上的眼泪,擦干了。
这是第一次,我发现,眼泪在夏天,也是可以结成冰的。爱一个人,有时候真的是件很贱的事。是啊,很贱!我这样骂我自己。因为,我觉得,此时此刻,我真的是很贱。
我真的是很贱(2)
我终于,拖着疲倦的身子,一步一步,回到客厅里去。挂在客厅上的那个大钟,是零晨一点四十八分二十六秒。
曲落阳还没有回来,他不知道去了哪儿。
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便拿了手机,给曲落阳打电话。
曲落阳不接。
我又再拨。
曲落阳还是不接。
我没法,只好给他发短信,我说:“我怀个屁孕!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曲落阳没回,我又再发:“曲落阳,你干嘛这么小气啊?你到底还是男人不是?我不就是开玩笑嘛,你没调查清楚,就发那么大的脾气!靠!”
曲落阳还是没给我回短信。
我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妈的!靠!”
我不发短信了,直接拨打了他的电话,这次“嘟嘟”,刚响了两声,曲落阳便接过电话了。曲落阳大概是在酒吧里,电话那边很吵,在震天动地的摇滚声音声中,传来了他的声音:“喂?”
我说:“喂你的头,你干嘛不回我短信?”
曲落阳说:“我现在不是接你电话了么?”他兴师问罪:“左拉拉,这事,也能拿来开玩笑的么?“
我不服气,在电话里和他吵:“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说怀孕嘛?其实,我比你还要担心呢!如果我真他妈的怀孕了,去医院受罪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他妈的生什么气呀?应该生气的是我,又不是你,对吧?”
曲落阳在电话那边,给我连续两个“他妈的”逗得笑出声来,他的声音放柔和下来:“左拉拉,我告诉你很多次了,要文明用语,怎么能够张嘴闭嘴‘他妈的’?这会有损形象。”
我才不管。
我是女版韦小宝又怎么样?
我喜欢。
我在电话里大吼:“曲落阳,你他妈的在哪儿?你他妈的回不回来?如果你他妈的不回来,我也他妈的出去风流快活去。”
曲落阳在那边被传染了,应了一句:“我现在他妈的,就回去。”
我不禁笑了。
笑着笑着,便落下泪来。
高潮会不会导致流产(1)
曲落阳回来的时候,我刚刚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
我什么也没穿,裸着身子,赤着双脚,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扑搭在虽然不是很丰满,却坚挺诱人的胸前。我知道我的裸体很迷人,皮肤光滑细腻,四肢修长,肩头圆润,锁骨线条清晰平直,腰细而平坦,臀部紧绷有弹性——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好,二十七岁了又怎么样?看身材,还是像少女,没有松弛,也没有变形。
我走到曲落阳跟前,很风骚地卖弄着自己。
我问:“我漂亮吗?”
曲落阳已喝了不少酒,有五六分醉,他眯着一双眼睛说:“漂亮。”
我又再问:“我迷人吗?”
曲落阳又再答:“迷人。”
我笑了,用了那种很诱惑人的笑容,媚眼如丝,勾人心魂那种。然后,我用我的温软如玉的身子,一点点地逼近曲落阳,一点点地逼到墙角——用我喜欢的方式,我喜欢以前,曲落阳这样逼我那样,很野蛮,霸道,带着强盗那样的铿锵味儿。
再然后,我伸了手,环绕着曲落阳的脖子,我把我整个身子的重量,全搁在曲落阳身上。我把我的脸,伸递了过去,用我滚热的唇,狠狠地缠住曲落阳,舌尖掠过的地方,变得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