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修练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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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天体(3)
我真的没用,短短的几秒时间内,想的就是这些。还好,曲落阳一直在我旁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这使我才没有那么慌乱。
眼前,忽然亮光一闪。
这是刚才工作人员,刚才在海面上放的金属制作的网子,大概有三十到四十米的直径,上面装了许多射灯,把水里照明得灯光通明了起来。
这个潜水点,是潜水俱乐部刻意选择的。
我们一直往水底潜下去,渐渐的,潜了大概十几米深,终于,我看到了海底的泥沙,还有颜色鲜艳的珊瑚群,成群结队的鱼儿,从这边游过来,又有另外的鱼儿,从那边游过去。还有在美丽的珊瑚群上方,有《海底总动员》的主角,小丑鱼鼓起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我调皮地向它招手,还眨眼睛。
我正在兴奋间,突然,我看到我旁边的曲落阳,竟然是一丝不挂,裸着身体的。
我一愣。
刚才他不是穿着短裤嘛,怎么现在是裸着身子的?
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无意中又落到不远处的一个女子身上,我又再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是一丝不挂,不穿衣服?我条件反射似的,连忙低头看我自己。天,我也是没穿衣服——其实,不是没穿衣服,而是身上的潜水服,经过海水的浸泡后,竟然是透明的,它贴在肌肤上,把身上和线条,勾勒得原形毕露,就像身上什么也不穿那样。
握着我手的曲落阳,手指动了一下。
我看曲落阳,曲落阳也看着我,潜水面镜中的一双眼睛,全是坏坏的笑。他像在嘲笑我,笑我迟钝,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秘密。
我的心猛一阵阵收紧,不禁有点慌乱起来。
天,这怎么会这样?
我张望一下四周。大概,所有的人之中,就我蒙在鼓里——曲落阳这家伙,刻意不对我说。除了我,所有的人,都悠然自得,自由自在的在水里,穿梭游动,动作优美,身材美妙。
水下天体(4)
大概,也只有除了我,没人把目光放到身体上,他们全身心,沉浸在对自然的回归中,忘记了服装的困扰,尽情地遨游。每个人,目光都很纯净,清澈犹如泉水,看不出一丝的欲望和猥亵。
曲落阳的手指,又再动了一动。
因为海底中,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肢体语言表达。曲落阳的意思是说,不要害怕,放松自己。
这使我想起了外国的天体浴场,去那儿游泳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总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身上什么也不穿,哪怕是一点点遮丑的衣物,也没有。他们尽可能的回归自然,充分享受日光,海水,轻风的沐浴。据说,天体,其实是一种信仰,是对自然本性的信仰,也是一种,解决压力的最好良药。
我明白了过来,原来,我们是水下天体。
难怪曲落阳说,这次潜水,很特别。
佛教有一句话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是指一切能见到或不能见到的事物现象,而这些现象是人们虚妄产生的幻觉。空:是事物的本质。
若心中无邪念,又怎么会被眼前所见牵动情绪?
我还真的放松了,像了所有人那样,无所顾忌地伸展身体,悠然自得,很惬意地在珊瑚群,还有小鱼当中,快活地穿梭着,感受这带点挑战性,还有带点出格的行为,感觉到有说不出的无拘无束,快乐自在。
真是开心。
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我们在海底,遨游了很久,终于,时间到了,教练招呼我们上去。
我们浮上水面的时候,所有的人,男男女女,大家都手拉着手,围成圈子,用水里漂浮的姿态出了水面。所有人的,尽管穿着衣服,可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一丝不挂地呈现着。可大家的表情很坦然,目光很纯净,和这些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突然就有了一种亲切感,仿佛是心灵里的交流。
回到汽艇后,把潜水服换了下来,穿上自己的衣服。
什么是天体浴
曲落阳问我:“宝贝,感觉怎么样?”
我兴奋地说:“真的很特别。“
曲落阳再问:“下次还敢不敢玩?”
我仰起头来:“有什么不敢的?”
我又说:“下次我有钱了,我去欧洲,天体浴去。”
曲落阳作了一个叹为观止的表情:“真的这么勇敢呀?”
我挺一挺胸膛,很臭屁地说:“怕死的,就不是左拉拉。”
曲落阳“哈哈”大笑。
曲落阳不是天体浴崇拜者,但他不反对天体,对天体浴好奇,有着兴趣。他在美国学习视觉艺术的时候,有一次假期,和了几个同学,去了美国的邻国加拿大,到最有名的天体海滩是温哥华的“WreckBeach”(沉船滩)。
曲落阳说,周围很热闹,人山人海,每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坦诚相待,无论是棕的,黑的,白的皮肤,一块儿,一块儿的,扎着堆儿,有老年人苍白松懈的皮肤,有中年人发福臃肿的啤酒肚,有骨架嶙峋的“瘦身男女”,也有小孩童的自然纯真。
那儿的阳光很好,天空和海水,都是那种纯净得艳丽的蓝色,海风很温和,轻轻地吹拂着海面,那蓝得晃眼的海面上,有着几道雪白的浪痕,海浪汹涌,惊涛拍岸,一浪一浪的,打在脚下。
在如此纯净的自然环境里,人回归本色,融入自然环境之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海滩,常常听到此起彼伏的大呼小叫声,或呼朋唤友,或大声寒暄,没人觉得尴尬。身上不穿衣服又怎么样?没人当了你是流氓,也没人是流氓。
最搞笑的是那些小商小贩,他们和游客们一样,都是赤身裸体,只是手里会多个篮子,身上的零件儿“镝哩当啷”地一路走来,嘴里高声吆喝着:“冰镇啤酒,可乐雪碧!”甚至,连打扫卫生的,都是一丝不挂。
据说,有个笑话,一对恋人到了天体海滩,所有人都不穿衣服,赤条条的赤,赤条条的去,只是这个女孩子,穿着比基尼,因为与众不同,现场男士所有的目光,齐齐地“唰”地聚焦在女孩子身上,结果她身边的男朋友,面子挂不住了,冲她愤怒地嚷:“你就不能把那玩意儿脱了吗?”
我听得心驰神往。
曲落阳说:“左拉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
我喜悦:“真?”
曲落阳说:“真!”
男人也是人,好不好
因为到了月底,工作比较忙,伍一帆只批准我请假两天——不是请假,是调休,周末要补上班,还得要加班加点。
伍一帆有点无精打采。
“怎么啦?”我问:“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
伍一帆郁郁不乐:“我和毅轩吵架了。”
“咦?”我说:“你们男人也会吵架呀?”
伍一帆没好气,白了我一眼:“男人也是人,好不好?”
我说:“也是。”我问:‘你们干嘛吵架?”
伍一帆向我诉苦:“毅轩说我,他一个人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过得不习惯,很孤独。又说我,陪他的时间又少。”
伍一帆有说不出的烦恼:“我哪能抽出这么多时间来嘛?我每天大部分的时间要呆在这儿,超市屁大的事儿,也找我解决。还有,因为,因为,我在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嘛,走到哪儿都是熟人,要掩人耳目嘛,肯定要尽量少在公众场合出现。但毅轩不满,埋怨我不重视他!我怎么会不重视他?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他看,还说我不重视他!真是的!”
我好奇,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伍一帆,你们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一问,如火上浇油,伍一帆更是生气,他瞪我:“左拉拉,你和那个曲落阳上床了吧?告诉你,你和曲落阳是怎么回事,我和毅轩便是怎么回事!”
我不服,红着脸分辨:“那怎么同?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总有区别!”
伍一帆斜了眼睛看我:“左拉拉,如果不信,那天你带曲落阳过来,我们四P好了。”
我翻白眼,轮到我生气,骂:“四P你的头!伍一帆,你真龌龊!”
伍一帆“哇哇”大叫:“是你先龌龊的,我才跟着!又赖我!”
我“哼”了声。
伍一帆也“哼。”
过了一会儿,伍一帆问我:“左拉拉,三亚游,是不是很开心?”
女为悦己者容(1)
我说:“当然开心了。”
伍一帆很八卦:“左拉拉,你不会真的和曲落阳那个那个了吧?”
我飞红了脸,不鸟他。
化妆柜台有点帐目不清楚,我核对了好几次,都对不上帐,便拿了商品验收单,下去找柜台负责。谁知柜台负责不在,有事出去了。
谢玉宁在,轮到她上班。
中午吃饭时间,化妆柜台没什么顾客,我也没事,和她聊天,我说:“你在这儿上班,还习惯不?”
谢玉宁说:“还行吧,也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谢玉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不是漂亮得像狐狸精那种,而是漂亮得像林黛玉那种,清清瘦瘦,柔柔弱弱,眉眼间,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郁。她的年龄和我差不多,说起来,还是和我同一间大学,比我低了一届的学妹。
谢玉宁大学毕业后,应聘了很多公司,因为没有工作经验,没有人愿意聘请她做会计,不得已,只得到一间美容院,先是推销化妆品,后做美容师。
做了几年美容师,后来一次意外,摔伤了右手。虽然后来手好了,工作起来,却不大灵活了。一次偶然的机会,谢玉宁进了辛亚雷的制衣厂,终于学有所用,做了财务工作。没想到,这财务工作,没做足二年,辛亚雷便出事了,工厂一团糟,不得已,只好到伍氏超市来,又再做推销化妆品。
谢玉宁柜台买的化妆品,价格适中,属于大众型的。
看到我在看,谢玉宁问:“左拉拉,你平日用的,是什么化妆品?”
我说:“雅诗兰黛。”
“雅诗兰黛?世界品牌哦。”谢玉宁说。
我笑。
其实我用雅诗兰黛,并不是因为它是世界品牌,而是曲落阳给我挑选的,他说适合我的皮肤。曲落阳还说,化妆品不在贵,关键是质量没问题,还要适合自己的实际情况,选适合自己皮肤的就好。我不懂得什么化妆品是适合自己皮肤的,反正,曲落阳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女为悦己者容(2)
谢玉宁赞我:“左拉拉,你化的妆,很自然。”
我说:“是吗?谢谢。”
其实我不过是化了淡妆而已。用润色隔离霜来修饰肤色,加上蜜粉,就完成底妆,然后再用睫毛膏,还有口红来加强眼唇的重点,一张脸,就变得很有光彩,神采飞扬起来。
所谓的“淡妆”,不是简单地化妆。而是更细心地,更留意地化妆。淡妆是使人看起来不象化过妆,却比没有化妆更美,更动人。
谢玉宁曾经在美容院上班,又做过美容师,现在又推销化妆品,对美容有一番心得,她说:“女人的皮肤,是需要保养的,特别是在25岁之后,皮肤就会慢慢地变老,变得粗糙、晦暗,甚至是发黄,不像原来那样透明水灵。要改善皮肤的代谢功能,从而达到气色红润,面如桃花的效果,就一定要学会保养。女人么,保持漂亮,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我嘻嘻笑:“那不是?可说到我心坎来了。”
索性认了,反正爱漂亮无罪。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
化妆柜台的负责终于回来了,原来她去吃午饭。谢玉宁没有吃,轮到她去吃。我也没吃,先把工作放到一边去,也和谢玉宁一起出去吃。反正功夫长过命,先解决肚子问题再说。
我和谢玉宁去超市旁边的一间粉店吃花溪牛肉粉。
谢玉宁边吃边问我:“今天你没和少老板一起呀?”
我边吃边回答:“他心情不好,大概今天要绝食。”
“你们吵架了?”谢玉宁问。
我狂晕,几乎要抓狂过去,我说:“吵什么架?天,我和伍一帆,根本不是一对儿,你别乱点鸳鸯谱好不好?”
谢玉宁一愣:“少老板不是你男朋友?可是公司的人,都传着,你和少老板准备要结婚了。”
靠!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看来我还真的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天晓得,我和伍一帆结个屁婚。
她很爱曲落阳吧(1)
我郁闷得不得了,我说:“我的男朋友不是伍一帆,好不好?我的男朋友另有其人,好不好?”为了能够沉冤昭雪,我把我的钱包取出来,上面有曲落阳的照片,我很得意地问:“看清楚了没有?这才是我的男朋友。他比伍一帆那个傻大个帅多了,对不?”
谢玉宁把头伸了过来看,她失声:“曲落阳?曲落阳是你的男朋友?”
我奇怪:“你认识曲落阳。”
谢玉宁犹豫了一下,才说:“嗯,他是我以前上班的那间美容院老板娘的前男朋友。”
这次轮到我失声:“黛丝?你以前上班的那间美容院老板娘,是不是叫黛丝?”
谢玉宁问我:“你认识她?”
我说:“不,我闻其名,没见其人。”
——也不是没见过黛丝。不过那次见面,很尴尬,她正在曲落阳在床上,和曲落阳进行少儿不宜的床上运动。如今有时候我作梦,还常常梦到她那头火那样红的短发,还有白嫩硕大的胸,细小的腰,丰满的臀,她微微地闭着眼睛,尖厉而缠绵地叫:“哥哥!”在梦里,黛丝这一声“哥哥”,叫得很意犹未尽,我听得伤心欲绝。
谢玉宁说:“嘿,左拉拉,我以为你见过她。”
我好奇:“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谢玉宁踌躇,大概想着,要不要向人说是非。
我央求她:“说嘛,我想听!再说了,她和曲落阳已成了过去,是不是?她如今已过远嫁到法国,是不是?”我说:“我想了解她一下,想知道,她干嘛要和曲落阳分手!因为,我真的真的很爱曲落阳,我想和曲落阳,有一个好的将来。”
谢玉宁笑:“曲落阳这么优秀,是女子的,都很容易爱上他。”
“你以前常常见到曲落阳?”我问。
“不!”谢玉宁说:“我只见过曲落阳一次!但像曲落阳这样高大帅气的男子,见过一次,就足以记住一辈子。”
她很爱曲落阳吧(2)
“玉宁,告诉我,黛丝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谢玉宁还在踌躇,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很多人说,林姐——哦,她叫林黛